开了门,房间里出了玄关的地方有一站暗灯,其他的一片黑暗,厚重的窗帘被挡上,她心里充满了恐慌,她想要开灯,可是她知道买主喜欢黑暗。她没有选择,只能走进去,关上门,一步一步向着里面走去,然后在客厅站定,开始脱衣服,她知道他就在沙发上坐着,他能够看到她,他惬意的观赏着她被痛苦侮辱折磨的快感。“够了。”男人低低的笑着,似乎此时她的表现取悦了他,“我以为你会继续在楼下站着,那么喜欢站,又为什么要上来呢。”沙发上男人昂藏的身子惬意的坐着,她的视线始终看着地上一点,没有表情也没有回应。“呵呵,又是沉默,好啊,既然你不喜欢说话,那我们来做吧。”男人猛的从沙发的起劲,那强劲的气势让骆归儿的呼吸一滞,随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子,她的双手已经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每次和他在一起他都是她的噩梦,可是她没有反抗的权利,在乐吧跳舞,收入虽然可观,可是那却依然不能够承担父亲昂贵的医药费和弟弟学习的费用,况且每一次的晚归已经让弟弟起疑,乐吧那份工作势必快不能做了,因为一旦独孤鸣知道了她所做的是那样的工作一定不会再愿意学习,就像那晚,她第一次打他的那个夜晚一样奋不顾身的冲出去,在她的世界消失好久好久,但她不知道的是独孤鸣早已退学,正在这个黑暗的世界挣扎着要站起来,不知道的是她那只还是18岁的弟弟究竟为她付出了多少……
男人俯身,在她颈项深深的呼吸着,“真香。”他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嘴角划过邪魅的笑容,一只手掌猛的扣住她腿间。
“啊!”骆归儿被吓了一跳,惊呼出声。“这么敏,感啊。”男人的声音似乎很愉悦。贝齿咬着下唇,她害怕自己会露出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声音。看到她隐忍的摸样,他挑了挑眉,“不喜欢这样?那我们换!”她的味道只要尝过一次就会让人着迷,这也是为什么她的身体那般值钱的原因。
灵巧的舌尖肆意的挑弄,身体里有熟悉的电流在流窜,骆归儿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拳,却在下一秒被他掰开,直接放到了他早已……
“不要这样……”那温度太过羞人,她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是请不要侮辱她。
“我喜欢。”一句话,注定她没有翻身的余地,是的,她来到这里只能无条件的服从……
她按照他的指示做着可以令他愉快的事,可是他的动作却猛然剧烈,突然间的进…让她险些惊呼出声声。
“唔……”下颚被男人狠狠的捏在手里,灵巧的长舌带着毁灭的力道窜进她的口中,舌头被咬的生疼,也阻止了她的呼痛声,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按照他说的,他反而生气。
身子猛地腾空,一轻,她便被毫不留情的甩在了床上,下一秒,男人的身子毫不顾忌的压了上来,身体最后一件遮掩在手中崩裂。
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她疼得浑身战栗,身体控制不住的反应却带来了男人更加疯狂的肆虐,她自欺欺人的向上缩着身子,可是每次都让他抓回来,然后更加深入的凌虐,但是她偏偏不求饶,泪水无声的落在进鬓角的黑发,她在无人看见的黑暗中孤独悲伤的保留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她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他一遍一遍不知疲惫的在她身上,身上刺痛,可是她连呼痛的人力气都没有,下唇一道深深的印记,艳红的血液从那流出,她身体柔软,他肆意的给她折成任意的姿势,他让她趴在床上,上身整个靠在床上,让她用这种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他的狂风骤雨,她挣扎,但是却被狠狠的调教了一番。
他温柔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厮磨,“归儿宝贝,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恩?很舒服对不对,我也喜欢,可是你为什么不叫呢?乖,叫给我听,我喜欢听你妩媚动人的声音,叫给我听啊。叫啊!”他由刚开始的闻言软语变得暴跳如雷,看着她鄙夷讽刺的侧脸他几乎想要将她做死在身下,大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腰部,他发疯一般的……
最后的最后,她一遍遍昏迷一遍遍被弄醒再昏迷,终于在黎明到来的时候彻底的晕了过去,而他也筋疲力尽的在她身体里完全……
窗外的光线渐渐的亮起来,骆归儿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脸色苍白的可怕,男人身体疲惫却没有睡下,只是执拗而贪恋的看着她的睡颜。
太阳渐渐升起,窗外的阳光照进屋子照亮了凌乱的床上布满悲伤的男人,他看着骆归儿苍白的小脸一抹心疼在眸里划过,他只想拥有她,可是为什么一看见她,他就变得想要摧毁。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下床到浴室里洗了几个干净的毛巾开始给她清理身子,动恩作温柔的像是对待自己最珍贵的宝贝。'写的我好纠结啊,想问亲们,觉得是要把这个恐怖的男人写成慕还是不要啊?还是换一个啊,啊啊啊,把我心里那么帅气阳光温暖的慕写的这么残忍,我有点于心不忍啊!]一大早上,锦年就在厨房忙着,看着自己精心做好的小笼包,心里便被那甜甜的感觉溢满,自从吃了她做的早餐,某个霸道男要无赖的要求以后每天她都得起床给他做早餐,因为起得早,某男晚上还做的定时定点的然后搂着她乖乖睡觉,真是没见过这么鸭霸的男人。
张妈打着呵欠看到厨房中忙碌的身影顿时一愣,看了看表“小姐,你怎么起得那么早不多睡一会,哎呀你想吃小笼包告诉张嫂一声就行了,你看你这孩子”张妈心疼的埋怨着锦年,对于这个可以说是看着长大的小姐,她的乖巧总是让她想要给她多一些的关爱。
锦年对着张妈甜甜一笑,没好意思告诉她这个小笼包不是做给自己吃的“没事的,张妈,我睡得可早了,这到了早上自然就醒了,您别管了,再去躺会。”说着,锦年就将张妈推出了厨房,给自己心爱的人做饭那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假手于人便感受不到那份难得甜在心头的感觉。
锦年小心翼翼的将餐盒装好,一切收拾妥当出了家门,让司机直接送她到司徒集团。
‘咚咚咚’锦年深呼吸走了进去,进门一抬头就能看到沐浴在阳光下的龙少邪,人们都说男人为了事业认真奋斗的时候是最迷人了,果然没错,阳光透过玻璃窗投射在他身上形成一道迷人的光圈,那是沉着冷凝俊逸的魅力。
看着他思考时微皱的眉头,抿的鹰唇锦年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世上最帅的男人了。听到敲门声,却是没有听到说话声,龙少邪下意识的抬头看看,看到来人,心里高兴的要命,原本紧抿的唇角高高的翘起,龙少邪倏地从大班椅上弹跳起来,一个箭步来到她面前“宝贝”
看着他从没有过的傻愣的模样,锦年哑然失笑,现在的他和刚刚认真工作的模样简直是大相径庭,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会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干嘛!”看着他兴奋的模样她的心里有着甜甜的感觉。
“怎么就起来了?来的这样早?”
“好啊!不欢迎我!那我走”还不是知道今天早上知道他走的急,连等她做好早餐的时间都没有就跑了,还不是心疼他,可是他现在呢?什么态度吗!
龙少邪一把抱住转身要走的小女人,看着她高高嘟起的小嘴,想了一下声音顿时温柔“对不起嘛!宝贝,老公只是因为心疼你,晚上要喂老公,大清早的还是要喂老公,老公怎么能不心疼呢!”说出来的话本是柔情,却硬是让龙少邪表达的邪恶…
“你”锦年抿着唇角羞涩,还来不及说什么,男人伸过来的长臂将她抱起,坐进舒适的沙发“老婆,想你了。”
那低沉性感在清晨略显沙哑的声音带着幽怨的味道响起,男人涔薄的樱唇享受的吻着着女人莹润饱满的耳珠。
锦年不可遏制的轻颤一下,娇嗔的捶了一下男人坚硬的胸膛,“贫嘴!吃饭拉!”锦年打开带来的便当,一时之间香味溢满整个办公室。
“喂我!”坚定命令的口气!锦年凉凉的看着身后的大爷,不为所动,龙少邪抱着柔软的娇躯朝着那诱,人的小笼包努了努嘴巴,“快点。”
感觉到腰上的大手又在不安分,锦年乖乖当起了小婢女伺候起了大爷。
大爷将头靠在瘦小的肩上,一边砸把着嘴巴一边品味着“有点咸。”
闻言,锦年的头上顿时出现三条黑线,一群乌鸭在她的头顶飞过。“不爱吃就吐出来!”哼,忙乎了一大早,你还敢嫌三嫌四?!
“恩,好吧,吐给你……”男人撅着嘴巴就要将口中的包子吐给怀里的小女人。
“呀呀,走开了你,恶心死了!”锦年闪躲着笑骂道。
“是你让我吐的啊,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啊。”龙少邪状似头疼的看着嘟着小嘴巴的女人,眼中尽是宠溺的神色……
☆、第九十一章 北爱,未知的明天(四千字)
时至12月末,过节气氛越来越浓厚了。
E市的街上到处都是一片喜庆的颜色,大红的灯笼,大红的对联,大红的鞭炮,就像是一片被红色淹没的海。
街上到处都是小孩子的欢声笑语,大人们的温馨美满,小贩们满足叹息的声音。
12月28号,早晨天不过微亮,苏家便已是一片热闹,全都在为他们的小姐姑爷将赶往北京而忙碌着,只不过这紧张而忙碌的气氛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当事人。
温暖的被窝里,锦年趴在龙少邪的怀里,玩弄着他节骨分明的手指,声音是慵懒的,带着浓浓的床气“邪,我们要去北京几天啊?”自从某日被某恶男强行要求要这么叫之后,锦年便不曾改过口了,真的,不是她想一直这么叫的,主要是迫于某男人的yin威之下,她不得不这么叫啊……
“恩!不出意外的话,正月15之前不能回来”享受的听着怀中小女人柔柔的声音,薄唇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哦……”得到他的回答,突然小女人翻了一个身,离开他的胸膛,柔柔的声音变得有些冷。
“怎么了?”怀中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属于小女人独特的味道消失,感觉到空气中有不寻常的气息,龙少邪睁开那双半瞌着的双目,不解的眼神投向背对着他的锦年。
“宝贝,怎么了?”高大的身子一动一动,就挪到某女人的身后,长手一伸就抱住她,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锦年的脖颈。
“~”锦年的脖子轻轻摇了摇,表示没有什么事。
“到底怎么了?”已熟知锦年心性的龙少邪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她的不对劲,大手不容抗拒的捞起她的身子,将她反转过来,面对自己,只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是泪水的面容。他的动作是那么快,让锦年猝不及防,没来的及擦去的眼泪及脆弱就这样直接暴露在他的眼前,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因为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后,她便快速的将头低下了。
而那一瞬间也已经够了,够让龙少邪的心疼起来了。放在锦年腰间的大手用力,拇指勾起她尖细的下巴“怎么了!”
“没……”通红的双眸对上那一双迷人的桃花眼,锦年红唇轻启,却只道出一字。
“是不是舍不得爸妈?”她眸中的情绪,他岂非不懂,记忆里她哭的时候很少,除了被他逼的没有办法了哭泣着求过他以外,几乎很少看见她掉眼泪,总是一副打不死的小强样,总是面对着阳光笑的灿烂,灿烂的就像那温暖的日光一般。就是这样的她让他心疼,就是这样的轻易的便剁走了他的呼吸……
而现在的她却是如此脆弱,强忍着的眼泪在眼眶摇摇欲坠,肩膀一耸一耸,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鹿,联系起刚刚她的问话和近些日子一直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陪着爸妈的事情,龙少邪心里还是有个底的。
“……”锦年还是没说话,只是身子却往龙少邪的怀里凑了凑,似乎在寻求点什么。
有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了,冬季的早晨有很浓的雾,阳光射透薄雾落在地上,映着一片温暖。
“宝贝,现在你是我的妻子,回北京见家长是必须的,家里的那些老头子们就是在婚礼上见过你一面,而还有很多在国外生活长辈同辈都没见过你,过年,他们都会回来,趁这机会,必须把你介绍介绍给他们,要宣示宣示你老公的主权才行,况且啊家里那老头子又叫着嚷着想见你,上一次回去,因为没把你带回去,老头子可是狠狠的罚了你老公我呢!宝贝舍得老公再被罚么?”将头靠在她的发顶噌着,手宠溺的抚着她的发,柔柔的触感极好,让他流连不舍。
“可是……”听他说的头头是道,锦年终于开口说话“可是,我们去这么久,爸妈怎么办?年年我都是陪在爸妈身边的,我怕我去这么久,他们两个老人会孤单!”她的声音隐隐带着哽咽,从小到大,她就是陪在父母亲的身边的,从来没有离开他们超过一个月之久,虽然说在她刚和龙少邪结婚,因为小小的怨恨,她搬出去,可是却还是在这个城市,只要坐十几分钟的车就能到的啊,现在突然要离开半个多月,还是这个时节,怎么能让她不难过呢?
“还有你妹妹在啊!”
“这不一样。”锦年的声调有点提高“锦言她……”顿了顿,锦年道“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乖巧可人的她了,出国几年,我不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感觉回来以后的她变得好陌生,而且就算她没变什么,她的性子是那种坐不住沉不下来的,要她陪在家里陪爸妈过年根本就是不可能。”爸妈表面上看起来好像都跟个没事人一样,可是锦年还是知道爸妈其实舍不得她的,只是因为自己和龙少邪的关系好了,而且去北京见老太爷是不能拒绝的礼节,他们都不曾表露过他们的不舍而已。
“宝贝!”看着这样子的锦年,龙少邪有几分无奈与心疼,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响起“宝贝,你要知道身在名门有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从小,别的小孩子都在享受父母的关爱的时候,都赖在爷爷奶奶怀里撒娇的时候,我们只能在一个又一个的补习班里进去出来,循环,循环,周而复始,日复一日,所以,宝贝,真的对不起,我们必须要回去……”
薄薄的日光打在龙少邪的发上,半长的刘海遮住了他明暗不一的眼神,锦年看不到他眼中的忧伤,但是她却感觉的到,是啊,像她这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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