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公,别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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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老公,别凶我-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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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从北京回到E市不超过12小时,锦年重新调整心情,打算疯一晚。

还记得今个一到E市她就直奔曾清娟的单身公寓,行李箱一摔,二话不说就把睡得天昏地暗的,没有时间概念的曾清娟拉起来,和曾清娟说了整整两三个小时,又是哭啊,又是笑,弄的曾清娟那小心肝是碰碰的跳,就担心她一个激动从她家六楼就往下跳。

而最后,曾清娟记得,就是在她激动在她和龙少邪的爱情故事里,为她抱不平的时候,她苏锦年小手一拍,扫倒她床上的六包薯片,加N种不知名的零食之后,她那豪气冲天的状语就从她的嘴里蹦出来了。

“清娟,我们去猎艳吧!”恩!于是乎就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锦年回来,没有通知除曾清娟之外的任何人,所以她不知道此时龙少邪已是满世界的在再找她。同样她也没有想过苏父苏母的着急。

虽然是过年,但是乐吧却依旧热闹。舞池里跳跃着各行各业的,形形,色,色,的人。

男男女女跳着贴身的热舞,那圆形台上,nen,白肌肤在眼前晃动,引人遐想。

锦年与曾清娟齐齐落座于吧台,手中摇曳着鸡尾酒。

一个甩头的动作,周边的男人便是一阵虎吼,那些直勾勾的盯着她们看的目光,让锦年的心情有些烦躁。

“年……怎么样有没有看上眼的?”曾清娟凑过身子来,一双媚眼四处乱飘,不放过丝毫街猎物的讯息。

“没有。”锦年有些乏味,一口喝尽酒杯中的酒,本来说来乐吧开心,然而现在却是越来越烦躁。

这么多年的朋友不是白做的,曾清娟当然看出了她的不快,安慰似的将她搂在怀里,像个大姐姐一样的轻拍她的背“好了,年儿,不快乐的事就让它都过去吧,我们要做快乐自己,别忘了,今天晚上我们是来猎艳的,摆着一个苦瓜脸怎么行呢!”

锦年发誓,要不是因为她很难过,曾清娟同学是绝对绝对不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的。

“恩……”轻轻的点了下头,有一颗眼泪从她睁着的眼睛里滑出来。

“那么我们去跳舞吧!”曾清娟微微一笑,少见的温柔。

此时DJ正放着极度动感的舞曲让人热血沸腾,那舞池里男男女女就像磕了药一般的癫狂起来。

“好……”锦年答应,抱着一种放纵的态度。

她们和骆归儿差不多,都是有一些舞蹈功底的,毕竟都是一些大家闺秀,该学的,都学过,只不过是从来不曾表露出来而已,骨子里都是低调的人,当然这里所谓的低调只是她们自己觉得,别人可不觉得,想当初景源校园里一直被关注女生除了她们三就是她们三了。

一妩媚如妖精,一纯洁似天使,一豪放胜男生,这样出色独的三个女生走在一起怎能不引人瞩目,想当初,她们三个不就是吃个雪糕么,居然让一班男生看呆了,一脚踩到了水沟里……

当然这些她们是不知道的,她们一直认为她们三是最低调的了的了。

十几岁的光景,那些平静中又有波澜的日子让人无限怀念,只是现在都是另一翻光景了。妩媚如锦年,现在已是带上厚重的眼睛做起老师,甚至嫁了一个小她三岁的男人。纯洁如归儿,此时却已是堕落凡间,被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灰色,要说还有什么没有变,那么便是曾清娟和她们三人之间的友情了……

她们学的舞蹈是比较正统的,也就是说应付那些上流社会的交,际的,不过很显然那舞蹈在这里,这个物,欲,横流,放纵迷,乱,的地方是不能跳的,这里要的是“放的开”这里要的是“激情”。

不过就是热舞,岂能难的到她们?滑入舞池,性感的身子开始随音乐而动,柔软的腰肢放肆的摇摆,波浪大卷发,柔软长发随一红一黑的性感身影甩动,惹的一连串的尖叫与哨声,原本就沸腾的舞池因为锦年与清娟的加入更加沸腾,就像是西班牙斗牛,越来越兴奋。

人群涌动,在锦年和清娟身边围成一个圈,而锦年与清娟就在这些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中释,放,所有激情。

两个人贴身跳着热舞,随着音乐疯狂扭动。男女们的尖叫,她们充耳不闻,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她们两个相偎相依。

热闹人潮中,清娟就俯身在锦年耳边说“年啊,你看我们配合的多默契,不如我们在一起吧……”

虽然音乐嘈杂,虽然迷,乱,但是混乱中的锦年还是听清了清娟的话,她就笑,妩媚动人到极至,连那双会勾起人,欲,望,的眼睛也闪过淡淡的笑意“清娟啊,我也很想尝试一下拉拉的感觉啊,但是我没有饥不择食的习惯啊……”

一句话气的清娟是眉毛都上挑了,她道“就你这模样,姐还不稀罕要……”

话落,两人不再言语,只是跳着疯狂的舞步。不知道是不是今夜dj放的歌曲太动情,还是今夜太过迷,乱,这跳舞的时间比往常多了一倍,而气氛更是前所未有的高,潮。

终于动感的舞曲玩了,柔和的歌曲开始取代这动感。锦年与清娟便停了舞步回到吧台。

妖娆的身子全是汗水。那两张冷艳的脸蛋让人只可远观不敢亵渎。

当然其中也有一些不知死活,又自恋的觉得自己身世相貌都不错的人企图来向她们搭讪,好吧,最后那些脚步都死在清娟的暴力里和她的牙尖嘴利里。

“年宝贝,你看……”清娟一口饮进杯中的酒,突然开口对她说话“那是今晚最好的猎物。”

“最好的猎物,曾清娟啊,就你这眼神,你能看到什么好的……”跳过舞后,锦年的心情变好了很多,调笑着清娟,视线并不往清娟指的方向看去。

“不是拉,真的,真的,你快看看,真的好迷人……”清娟尖叫,有些语无伦次。

锦年终是抵不过她的火热,端着酒杯,轻轻转动眼珠,看向清娟指的地方。

于是,一片灯红酒绿的光景里,锦年便看见了那个穿着普通羽绒服的少年,低眉信手的在续续弹唱。

“喂……回神拉,回神拉……”身后,有女子在呼唤,隐隐有笑意,锦年在那低着头,头发挡住眉眼的弹唱着的少年抬起头的瞬间偏转过了脸蛋。

“做什么?”锦年的声音带着丝丝不明情绪,少年的正面还没有看到,但是锦年觉得莫名熟悉,那感觉就像是前世纠缠的恋人或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般的感觉。

“怎样?怎样?”清娟的眼里冒了精光。

“不怎么样”锦年笑,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因热舞和酒的作用,那小巧的瓜子脸有丝丝羞红的光,那红唇轻启,却是损人“曾清娟,为什么你总想老牛吃,嫩,草?”

一句话惊的曾清娟是被酒噎住,那修长圆润的小手指就掐锦年的胳膊“苏锦年,不损我,你会死啊?”

“会啊……”清娟掐锦年根本不曾使劲,所以锦年无关痛痒。

“你……”曾清娟活活被气死了,妖娆的身子站起身,不由分说的就拉着她就往那个少年的方向跑,十公分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有些刺耳的声音,因为是吉他弹唱,所以这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很尖锐,各种不解好奇目光朝她们射来。

“做什么,清娟……”虽然心里不急,锦年的语气却是有点急促,是因为奔跑的原因。

“猎艳”很简短的两个已经足够让锦年明白那里面的含义,她就想起这么一句话那就是“老娘,我要吃嫩,草,吃,嫩,草……”

“扑哧……”想到这里,锦年笑了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就像是想到了当年高中课堂,数学老师指着她们班的一很闹的学生就中国要与某国家争什么的模仿语气。

数学老师“你不要以为你个子小,我就不敢动你勒……惹出我火来,照样来……”

“当然了,你这样子也就分明是在说来打我呀,来打我呀……”

恩,就是在这首低沉缓慢的(昨日重现)里,锦年想起了那些年少……

☆、105。 迷。乱

发呆出神之际,锦年已经被清娟推到了那少年的面前,而清娟自己呢!锦年记得好像就在她的身子被她推出之时,她说了一句:“恩!年啊,我肚子突然不舒服,我去上厕所”

于是乎就是现在这般的场景,。

灯光闪烁,热闹人潮,坐在椅子上,弹唱的少年抬起头来,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孔映入锦年的瞳孔,眸子不由的闪了闪,这不正是那曾经强吻过自己,还说她技真差的臭流氓少年么?

“你…”正是开口之际,谁料少年却突然起身,一米八以上的身子带着一点让她无法抗拒的气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把吉他握在那双修长的大手中,凭添几分冷意。

热闹乐吧在锦年靠近这个少年之时就已经安静拉下来,众所周知,这个少年很讨厌女人的靠近,。十米之内是他不允许的范围,这里是蛇龙混杂的地方,然而这少年就像是冰冷高贵洁雅的雪莲花,让人无限想要靠近,所以说以他这般清高的样子能留在这里,这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虽然冰冷却让无数女人,富太太也好,千金小姐也好。趋之若骛。当然大部分原因,只有内部几个人知道,那就是他是慕少吩咐下来的除了他们乐吧的当家红牌舞娘之外要好好照顾的人。

此时,舞池五彩的灯光晒下来,在锦年与他的身体旁边,锦年低下头能很清楚的看到那闪烁的五彩灯光下的剪影。

刚刚开口要说话却是被打断,此时来自四面的眼神灼烧她的背部肌肤,想说什么不知从何说起,沉默着,妙曼的身子想要在空阔的舞台离开,但是恶劣的少年不让她如愿,。

那吉他随手一放,而后勾住她的腰,一个不稳,跌入他的怀抱。

只听见如风般的声音在安静到不寻常的气氛中响起“怎么把头发拉直了…”如此熟悉的语气,就好像她们已经认识了多年,事实也是如此,他们本就认识多年,只是是少年认识她,并非锦年认识少年。

安静的空气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勾起很多过去的记忆,蜕变的容颜还是他一如当年的想念,一头曾眷恋的卷发慵懒而性感的模样被取而代之,现如今的是是青纯到年少的直发,但是同样让他无法自拔的沉迷。

“这个女人是谁,鸣王子怎么会抱她?”

“怎么不推开她啊…”

在一片议论声中,少年拉着锦年开始奔跑。

同时,记忆苏醒,他看到遇见她的那一年的自己。

遇见她那年是美好而又残酷的。独孤鸣清楚的记得,那年相遇的全部过程,已及后来的一点一滴。

大大的房子里,灯红酒绿,全是喜庆的味道,那是父亲与飞姨结婚的那天,更是母亲的忌日,在他14岁的年华。屋子里美丽的像公主一样的骆归儿像个幸福的公主一样被围在中间,而他坐在这里,冷眼旁观那些热闹。

雨下的很大,六月里的天气多变的就像心情,有冰凉的雨滴落在他仰起头的眉眼里。

丝丝冰凉如同他的心。

其实并不是说他不爱父亲,厌恶飞姨,讨厌那个美丽的像公主一样的姐姐,只是他无法接受在母亲的忌日这天父亲另娶,只是他无法接受这而已,其余的,他并不在意,父亲为了他已经付出了很多了,很小的时候,母亲离开,他将他带大,抚养,顾及他,不娶,顾及他,放下很多公司的事,又当父亲,又当母亲。只为年纪小小的他享受爱。

现在父亲有了想要爱护的女人,他不该反对,更何况那女人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那么爱他,将他视如己出的飞姨,他该祝福的,只不过在祝福的同时,他想给自己和母亲道别的机会,所以他坐在了这里。

“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说话的是一个女生,他回头便看见那和骆归儿——他的姐姐一样美丽的女子站在离他不过两步的距离的地方看着他。

对于陌生人,他从来就是不愿意理睬的,所以此刻他当然是站起来就打算要走。

回头,起身,冷的不可思议,那对17,8岁的锦年来说简直是一种傲慢到无理的,所以说她上前两步扯住他的裤子,彼时的独孤鸣在那时的锦年眼里不过是个小孩子,她看着他道“我和你说话呢,你为什么不理我!”

“哼”少年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摔开了她的手。

然而锦年是那种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动的妹纸,那柔软的手居然牵上少年的手。

雨在下,雨帘中少年再次回过头。

“你在不开心,我知道,不过小弟弟,人生呢!难免会有不开心,我们要学会在不开心中开心,知道么?”

独孤鸣的脑海里清清楚楚的回荡着几年前,她小手握住自己道那句安慰时,她眼底的落寞…

就是从哪个时候起的吧!他对她的感情就是从她抬起头看下着雨的天空时,轻轻的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开始的吧?

有些人隔了几万米甚至更远的距离,他们也能在一起,有些人就算在眼前也还是不能够再在一起。

他遇见她的时候14岁,正在读初中,他爱上她的时候14岁,她正在读大一与骆归儿同班同学多年。

此后,他时常会在各个有骆归儿的地方看到她,当然此后他会常常出现在一个她看不到的地方静静看她,他叫骆归儿姐姐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他和骆归儿的亲情越来越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从姐姐的口中他知道了她叫苏锦年,锦瑟中的两字。

从姐姐的口中他知道了,父亲和飞姨结婚的那天是她失恋的日子。

从姐姐的口中他知道了她的一切,知道她喜欢白色,爱吃冰淇淋,喜欢温暖的男生却又冷酷霸道的男生,所以以后他变了…

16岁,。他爱她已经很深,而她不爱他,甚至连他的名字,长相都记不得,认不出。

16岁,以姐姐的名义约她,告白在既,却突然接到出国学习的消息,放弃与告白互不相让的在他脑海中挣扎,最后姐姐对他说了一句话“给不起她未来,鸣,你要怎么爱她?”

不否认,骆归儿的话很管用,独孤鸣出国深造了,因为想给她未来,所以他要站在世界的最顶峰。

然而,世事无常,18岁,也就是现如今,他回来了,只不过全变了,他没有站上世界的最顶峰,而是挣扎在一个最下层的社会,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以低人一等的姿态出现在她的眼前,结果相见后却发现,她根本不曾记得过他,所以就让他这般霸道的出现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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