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公,别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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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老公,别凶我-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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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感觉自己的心像是缩成了一尾被风干的鱼,干煸而又脆弱的,像是轻轻一碰,就会碎裂开去。

她用手轻轻推着他的胸膛,仍旧坚持地:“不要…外面涨潮,我怕…”

龙少邪吻触一下她的唇瓣,然后贴近她的耳边:“……不用怕,我在……”

然后一把打横抱起她,走向一边的床边。

没有躲避,不能反抗,她知道她反抗不了他,这么久时间来的相处,她知道自己那些微弱的反抗,只能得来他更多强硬的对治。

只不过锦年很想要笑,他说不要怕,我在,可是那么为什么那晚,他能那么决裂的离去,甚至连告知都没有。

又想起那个被抛弃的雪夜,锦年的眼泪有点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

心僵硬成了冰块,呼啸的冰冷从心底窜上来,连呼吸都快凝滞了。

他只是吻她的发顶,然后移下身来,吻她的眼睛,再次贴上她的耳朵,道:“不要怕,小年儿,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是我一个人的。”他高大的身躯压下她的娇小,全部地覆住了她。

锦年身体颤抖着越发的僵硬,多么动听的情话啊,可惜这个男人他的残忍就是前一刻爱你,下一刻离开你啊,这样的他是让她着迷可是更让她难受了啊…

抬起头看床顶,锦年就想这次温柔过后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呢?

更为残忍的事情么?

他的一只手从她的大腿边慢慢地滑上来,像是在描,摹着她的身线,然后手就从她的腰部窜了进去,冰凉的手掌让锦年立刻就扳动了一下身体,身体瑟缩着就要逃离。

他就按住了她的肩膀,那只手在她的小腹的位置一阵抚,摸,锦年的身体僵硬,颤抖,眼睛更是睁得很大,恐惧地注视着他,这是有隔阂后的对他要求欢,爱的拒绝表现。

腰部一阵酸痛的酥,麻,是他捏了一下在那里,然后整个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软了许多……

锦年将手打在他的身上,转过身体想要爬离开他的身下,却被他抓住了双手,抵在了头顶,然后就着她侧着的身体开始吻她的脸颊,她的侧边的脖颈。

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脱了去,半赤,裸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隔着一些发丝,濡,湿地亲吻她的耳朵,含,住,又吐出来,一只手从她的腰腹部伸上去,握住她的,大力又不蛮横地柔动,锦年被他这样地玩弄,身体除了颤抖,还是颤抖。

他最后拉过来了被子,盖在了她和他的身上,消除了一些屋子里的寒冷,锦年在被子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那种淡淡的檀香味,让她难过得想要哭泣。

他又吻她的眼睛,吮吸掉她的眼泪,轻声的安慰她道:“乖,不要哭……不要哭……”然后被他浑身地拥抱着压在身下,锦年将手指紧紧地掐进他的手臂里。

远处的海浪声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退了去,已经没有了呼啸声,整个寂静的房子里,只听得到床上这里的这点动静。

屋子里面更黑了。

这是新年的后的第一次,这个暗色的傍晚,身上的那个人紧紧地抱住她,拥吻她,而后,汹涌的,几近奔腾般地,占,有她。

这个时候如果房间里面能光线稍微亮点的话,那么能够看见木屋里的那张床上只躺着一个女人。她头发凌乱,脸色有些苍白,像是刚从昏睡里清醒了过来。床上的被子也凌乱成一片,她在这样的狼藉下,微微卷曲了些身体,抱紧了些自己,再次昏睡过去而和她隔着几千公里之外的小车上,那个眼神微懒的人,手里只拿着一张硬质卡片,头微靠在后面的椅背上,淡淡地开口问道:“这个聚会是确定的早上八点?”

“是的,少爷。”前面的司机转过头回道,接着又道,“少爷,您需要先睡会儿吗?到时间了我叫您。”

龙少邪没说话,便闭了眼睛。

脑海里似乎还有些海浪翻滚的声音,他凶狠地占有着身,下的女人,她的眼睛里泛着湿,润的水光,他就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脸颊。

而后她昏了过去,他便半坐在床上,抽掉了一根烟,而后起身穿上了衣服,走出了屋子去。

车窗外面的天色越见明亮起来,这一天就这样过去……

而锦年呢?

锦年被龙少邪送走了,她不知道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知道自己一觉再醒来,是在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大大的床,床对面是一墙壁高的落地窗,拉开窗帘,可以看到前面一望无际的大海。

“扣扣——”

警惕地回过头,看着门,却不言不语。

会不会是龙少邪?

门外的人敲了两下,便放弃了,锦年以为她走了的时候,听到了钥匙声。

锦年在门开的那一刻,迅速跳回了床上,扯过被子闭上眼睛,连呼吸也放缓了一点。

“少奶奶,你醒了吗?”一个温和的声音传到了耳边。

锦年继续没有动。

而后,身上的被子被轻轻扯开,“醒一醒,少奶奶。”

锦年的眼睛睁开一个缝隙,一个容貌很慈祥的女人出现在眼前。

她一下子就想起自己的妈妈,不由地语气也缓和起来,“你好。”

“你好,我是祥嫂,这里是我和老头子看着的。”

锦年愣愣点头,处于礼貌,还是道;“祥嫂你好,请问这里是?”

“这里是少爷在E市的一个别墅。”祥嫂只说了这一句,就闭口不说了。

锦年也知道大概是龙少邪授意的,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关着她干什么。

锦年起床吃了早餐,才在别墅里逛了一圈,她本来以为他的别墅应该是很大很气派的,没想到这个别墅却仅仅是个小洋房。

没有很大,处处充满温馨的感觉。

别墅里没有别人,只有祥嫂和祥叔两口子,两个人的生活很平静却也幸福。

锦年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祥嫂做饭去了,祥叔在外面修剪着花圃。半天都过去了,也没有见到龙少邪来。

刚刚逛房子的时候,还特意留意了周围,似乎没有派人守着。

要是现在离开……他应该也抓不到吧。

锦年一滋生这个念头,屁股就坐不住了,可是她告诉自己要问清楚为什么要将她放在这里,是不是要囚着她,她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心里想着,怕待会儿龙少邪来了,没有见到她,就会连累这两个老人。

结果……中午到了,龙少邪还是没有出现。

锦年不能坐以待毙了,她讨厌极拉这种等待的感觉。

这个别墅里没有电话,没有电脑,自己的手机也不见了,根本联系不到外面的人。

趁着祥嫂和祥叔午睡的时候,悄悄跑到了大门口,把门打开了,回头望了一眼,轻声道:“对不起了。”

然后就跑了出去,她一口气跑了很远,可是四周到处都是海,一出房子外就是沙滩,而后是无穷无尽的海。

没有船,根本就跑不掉。

这里根本就是大海中的一个小岛。

怪不得……没有派人看着她……他根本就是笃定她跑不掉。

锦年颓然地坐到了沙滩上,抱着头。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而又是为什么?他要这般待她?

锦年僵坐在沙滩上,一直到傍晚都是一动不动。

祥嫂傍晚的时候走过来,目光依旧很慈祥,没有半点惊讶或者怒意,“少奶奶,和我回去吧,晚饭已经做好了。”

少奶奶?

锦年轻轻地勾起唇角,她算什么少奶奶?她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犯人。

“我不是少奶奶”她低低声道,随后,抬起眼,眼中带着点希翼,“祥嫂,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里怎么出去?”

见祥嫂不说话,锦年干脆不起来,扯着她的衣角,“求求你了,告诉我吧。”

这一刻的锦年很脆弱,不能在人前哭的什么全丢了,她只知道,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

“孩子啊!”祥嫂扶着锦年起身,目光温和可是语气却充满无可奈何,“除非少爷接你回去,不然,永远都出不去了。”

锦年脸上煞白。

“你也不用担心,少爷说了后天就会过来接你的。”

……

☆、106。 所谓的囚禁

祥嫂的话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狠狠的刺在锦年的胸口,刺走了她所有的坚强。

锦年再次转头看向那宽大的海域,心里想着,游泳游过去的可能性有多大?大概游到半路就筋疲力尽死在海里了吧。

苦笑一声走不掉,只能另想她法。

她知道只能找清娟,只有清娟能够帮到她,可是目前她没有办法联系到她。

“祥嫂,这里有没有电话?”明明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可是锦年还是很希望祥嫂能够帮她,因为祥嫂给她的感觉很温暖,和妈妈一样,所以她不由地依赖她。

果然,祥嫂摇头。

锦年也不想让他们为难,吃过饭直接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不断地闪过龙少邪俊美中带点阴邪的面孔,锦年就想到底是怎么爱上他的呢,爱的就算疼痛也愿意等待解释,这样的有些卑微从来不是她想要的爱情和结果……!

房间里很安静,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锦年关了灯,似乎这样会让她的心没有那么乱,没有那么的痛。跳下床,手一用力就将窗帘拉开,夜幕下大海一片平静,星空上闪烁着星星点点。

身旁是一精致的书桌,上面只有几本干净的不曾动过的笔记本,这样安静的空气总是能够让人想很多,以前的以前,锦年是有写日记的习惯的,这个习惯从喜欢上白锐谦开始的,那个时候的小姑娘,情窦初开的年纪,就算身边有很多很多的要好的朋友却还是有些秘密无法与人分享,只想自己一个人守着,那么无疑写日记就成了最好的选择,日记本就像是另外一个自己,所有的喜怒哀乐全部在里面,有些时候呢,自己可以像一个旁观者一样静静的凝望那个时候的自己。

手指轻轻抚过桌沿落在那有着封面精美的笔记本上,锦年就坐在书桌前,着着那从窗外射出来的光,拿起笔,写下一段心事。正月初七,阴。

“天空黑沉沉的,很恐怖,我呆在一个我不知道是那里的地方,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木块,如果没有谁落水需要我的存在,我便要这样一直一直的在海上飘荡,无归。同样,我也从来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需要付出以自由为代价的幸福,我不知道我和他的婚姻到底会存在多久,正如同我不知道我和他或者说是我对他的爱会存在多久。”——锦年指腹轻轻的抚者纸张,细微的凹凸不平的纹路里,指尖覆盖住那三个字“龙少邪”靠着落地窗坐在地板上,地板的凉意立即侵蚀了整个身体,却没有起来,不知不觉,靠着睡着了。

她仿佛做了一个猛梦,梦中有一个人,很温柔地抱着她,他的怀抱很暖,把她冰冷的手脚都暖和起来。

他似乎一直在她耳边说话,可是她什么都听不到,只能感觉到一阵热气时不时扑在她的耳边。

她想睁开眼睛看看那个人是谁,可是眼皮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

是锐么?慕亦风么?只有他们……给过她温暖。

不……不可能,他们都不在自己身边啊,爱过的他,蓝颜的他,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那是……他么,龙少邪?

锦年自己吓了一跳,整个人倏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满头都是汗滴。

怎么会这么想他?想疯了。

回过神来,环绕了室内一圈,生生地从床上跳下来。

怎么自己会在床上?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是睡在落地窗旁边的,而且……屋内有一阵烟味,似乎也是刚刚散去的。

锦年再看向床上的枕头,除了她自己睡的那个之外,另外一个也有明显凹下去的痕迹。顿时,全身僵硬了。

他是不是……来过了。——

倏地,一个悦耳的音乐响起,听不出是哪国语言,不过听上去像是童谣。

锦年疑惑,在床上翻了一遍,也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在响。响了几分钟,断了。心里升起一丝狂喜,这样子……像是手机铃声。她更加努力地翻找。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锦年把大大的被子扯到地上,仔仔细细地翻找了一次,又在被子上找。

甚至连被心都被她扯出来了。没有……到处都没有。

不可能呀。锦年颓然地坐到了桌上,倏地,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低下头一看,惊喜地捂住了嘴巴。

真的是手机。

锦年赶紧捧起来,可铃声突然又响起来,锦年吓了一跳,差点反射性把手机摔坏了。

手机屏幕上跳跃着两个字。“爱人”

记忆中,龙少邪从来不曾用这样的称呼称呼过谁。

还在小时侯,爸爸妈妈年轻那会,记得有一次,妈妈手机放在沙发上,而妈妈去做饭去了,爸爸来了电话,那个时候的锦年读五年级,上面的字是她所认识的“爱人”。

歪着头接起电话,她就道“你是谁?给我妈妈打电话做什么?”

小的时候,孩子们除亲人和自己所熟悉的人之外对陌生人总是有种敌意,这会锦年的声音里就是,童稚的声音有点冷。

电话那端,低低沉沉的笑声就响起,苏父道“年儿啊,我是爸爸啊!”

“那为什么这里显示的不是爸爸而是爱人呢?”小小的脑袋快速的转动,锦年在嘴边的问话还没出口,电话已经到了妈妈的手里只听到她说“老公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饭快做好了啊!”

这般说过之后,锦年知道了那是爸爸,后来妈妈和爸爸挂掉电话,她就问过妈妈,那未出口问爸爸的问题。

“孩子啊,两个人结婚不一定需要感情,老公和老婆只是要一起过日子的,而爱人呢,是彼此相爱的人,他们之间有的是爱情,或许最后他们没有走到一起,或许是一辈子走下去…”

那个时候,还太小,她不懂什么是老公老婆,不懂什么是爱人,是永远,只知道窝在妈妈的怀里听她柔柔的说着,然后看着她笑,自己傻傻的笑,可是现在不一样,她长大了,懂事了,同样也会爱人了。

前面就已经说过,两个人在一起最小的事情都会变的大起来,因为太在乎,此刻锦年的心已是疼痛到无力,但同样的理智还是没有离开她的,所以她现在很清楚她该做的是什么,不该做的是什么,那就是不该这样伤心下去,该逃离这里,逃离他的身边,从北京不声不响的离开是只想静一静,这一次想要离开,依旧是想静一静,但更多的是想逃开他的身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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