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回到20年前,原来那时候龙少邪的母亲生的是一对双胞胎,而那个抓走锦年的就是被龙家的仇人带走的弟弟—端木影。
他们将他偷了去,从小对他严格要求,并且灌输因为龙少邪,所以父母不要他的思想,造成端木影极端的脾性,这一场戏,夺回属于他的一切的这场戏,他整整策划了5年之久,早就该成功了,可偏偏他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所以这一场报复之戏到今日才拉开帷幕。
龙少邪死,司徒集团,锦年,龙家都该是他的,而要想是他的,就必须龙少邪死!
“放了我……”锦年被端木影抓住,她怒瞪着他。
“不可能……”修长的手指,眷恋地抚上锦年的脸颊。
“我要龙少邪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样占有你的,你是我的,年儿,你不是说过你是我的吗?”
“什么意思……”锦年浑身一个激灵,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的“学校里那个人……”
“对,是我……”端木影缓缓笑开,他伸手轻轻的在眼上弄着什么,等他睁眼再出现在锦年面前的是一双紫色的眼眸。
记忆就像是呼啸而来的海浪,这双眼睛,不正是那次绑架她,用蛇在她身上肆nue的男人吗?
锦年被他拥在怀里,害怕的颤抖起来,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步一步的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宝贝……”
“你看……”疯狂的男人的声音拉回锦年思绪,他按着她的身子往下。
锦年就看到地下那些人影渐渐清楚,她的龙少邪正站在正中央抬着头看她们这里。
“邪……”锦年用尽全力喊下面的他。
“年儿……”听到锦年喊自己,龙少邪轻轻呢喃。
“邪……”相隔不过十几米,锦年却觉得她们之间像隔了千万米。
“碰……”突然碰的一声枪响,那高大的人儿就倒了下去。
锦年惊恐的张大了眼睛,回过头去看身后的男人,他手里正拿着枪,漫不经心的吹着枪口的烟雾,又对准地上,艰难站起来的人。
“你在干什么,你疯了!”锦年疯狂的捶打端木影,哭的撕心裂肺“你到底要怎么样,要怎么样啊……”
“你为他掉一滴眼泪,我便朝他开一枪。”男人说的风轻云淡,却让锦年的身子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
绝望感弥漫了她的心间,视线慢慢模糊,她使劲的眨着眼睛,只想看清地上那努力站的笔直挺拔的人影。
身后的男人是他的弟弟,可是他们之间积怨已深,虽然锦年不知道原因,却明白这男人已是丧心病狂。
就像明白地上站着的他不会反抗一样的啊,她知道,身后男人无论开多少枪,他都不会反抗,因为他爱她啊,因为她在这里啊,她成了他致命的把柄啊……
“龙少邪,早就知道,我侵入你的公司系统不会有什么用,也早就知道炸弹对你们来说都是小儿科,而宫琪那个放在你身边的蠢蛋,我也早就知道没什么用,一个你不爱的女人,不能帮我做什么的,不是吗?那么她呢!年儿呢!是你的顾虑吧?”身后男人肆无忌惮的笑声让锦年害怕的回头,她就看到与他的邪一样面孔,却残忍到令人发指的男人正拿着手机打电话。
而电话那端,有急促的呼吸声。
锦年知道那是龙少邪的呼吸。
“放了她……”三个字,开口的三个字不过是要他放了她。
“呵,不可能。”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男人冷冷一笑,从锦年趴着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他好看的薄唇微微抿出一道弧度。
“我想当着你的面,上了,她!呵呵……”
“夺走你的财富,权利,都没什么用,但是夺走你的最爱,该是不一样的概念吧!龙少邪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怎么上你的女人的!哈哈……”
“噢,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你不要想着什么诡计,我这里装了炸药,如果你想反抗的话,那我们就同归于尽。”
他是疯子,锦年觉得他完全是个疯子。
男人将手机扔在一边,开了扩音。
就扑向锦年,锦年没有躲,任凭他将自己压在身下。
电话那边,有父母的哭喊,有归儿的哭喊,有娟娟的哭喊,还有龙家人着急的声音和来参加婚礼的人议论的声音,但是锦年只能听到电话那端那急促的呼吸。
“年儿……”
那边终于传来了他的声音,像是天地之间的一切都静止了,只剩下他的这一声呼喊。
端木影哪一枪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离龙少邪心口不远之处,不致命,但若不及时医治,是死路,为了不让她担心,龙少邪努力平稳呼吸,才敢出声。
“恩……”同样这边的锦年也忍住哭意,雪白的婚纱在端木影的手中快要离开自己的身体,无法反抗,也反抗不了。
“怕吗?”他的声音轻轻的就像是棉花一样的,柔柔的不可思议。
“不怕……”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新娘妆花了,心也像要死了一样。
“我爱你……好爱……”身前,伤口,血流不止,龙少邪却努力支撑自己,不让自己倒下去,可是气息却非常薄弱了。
身后众人,谁也没有上前一步,就算担心,却也不愿打破,蓝以伦他们虽然担心,也只能暗中动作。
“我也是……我爱你,很爱很爱……”末日之前在无此深情告白。
锦年闭上眼,身上人,见她将自己无视,手上撕她衣服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突然锦年睁开眼睛,在端木影未反应过来之时,推开他。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在端木影要过来之时,锦年快速的站了起来,抵着边缘。
端木影怔了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邪……”锦年眼睛紧紧看着对面站着的端木影,唇轻轻吐出爱人的名字。
“恩,我在。”气息薄弱,说完这句话,一口血从他的唇边溢出来,染红了他纯白色的礼服。
“恩,我也在。”他在,她也在,那么就心安,有他,有她,哪里都是天堂不是吗?
“我还是你的年儿,干干净净的年儿,你一个人的年儿。”
“我知道……”
“恩,知道就好”
“邪,我好想看你穿白色礼服的样子,一定很好看的,邪,我好想嫁给你,看着你给我戴上戒指,吻我的唇。”
“看的到的。”深邃的眼眸成了血红色,像血一样的眼泪随着他的脸滑下来,温柔的就像宝贝亲他一样。
“邪,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好?”
“好……”
“邪,我是你的爱人吗?”
“是”
“邪,再叫我一次宝贝好吗?”
对面的端木影像是灵魂被抽离了躯壳,看着锦年,向她走来。
“宝贝……”龙少邪略微沙哑的声音,穿过几个世纪的距离传来。
似乎只为等他这一声宝贝,似乎全世界都在她的眼前。
锦年唇角微微带笑,转过身,纵身一天,十几米的高空,身子急速下落,风吹起她雪白的婚纱,如仙子下凡一般唯美。
“邪,我要做你最美的新娘。”
“恩,我的年儿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
“邪,我们去江南度蜜月。”
“哪里是江南?”
“笨,就是江边以南啊……”
“我们去云南隐居。”
“你想做野人?”
“去死,那里有世外桃源,我们做神仙眷侣。”
“吃什么?难道吃草……”
“龙少邪,你笨蛋,我们不是山顶洞人,不是要做云南元某人。”
“噢,好吧,不过就算做野人,只要和你在一起,天堂地狱,我都愿意陪在你身边。”
“年儿……”两声呼唤在耳边,相似的声音,她却轻易分辨的出,那一声是他的。
“……”她看到了他,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一身白色西装,头发凌乱却教她呼吸全乱。
“……”同样他看到了她,白色婚纱,墨发轻扬美得不像是人间的人类,而是他心中美丽女神。
“邪……”最后一声,惊起飞鸟,悲天动地。
一双美目,视线触及,大片大片的红色掩埋。
满地的鲜血染红了她白色婚纱,染红了他白色的西装。
眼睛闭上的那瞬间,苏锦年笑了,很满足,因为落在他的怀里,她知道,因为好温暖,眼睛闭上的那瞬间,龙少邪笑了,很满足,因为她在他的怀里啊,他的全世界在他的怀里啊!
☆、番外卷 爱是相濡以沫一同老
落叶随风将要去何方
只留给天空美丽一场
曾飞舞的声音
像天使的翅膀
划过我幸福的过往
爱曾经来到过的地方
依昔留着昨天的芬芳
那熟悉的温暖
像天使的翅膀
划过我无边的心上
相信你还在这里
从不曾离去
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
若生命直到这里
从此没有我
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天使的翅膀
洋洋洒洒的雪花落满一地,整个E市是纯白色的安静。
锦年站在窗前往手心哈着气,而后干净的手指轻轻往玻璃窗上画着什么,一笔一画的,细细看去,可以发现,反反复复的笔画只刻有一个字“邪”。
冬日里的暖阳,洒下了点点的光芒落在小指的尾戒上,有点耀眼的光进了眼里,眼睛不适的眯起,不经意往楼下一扫,来来往往的,或是散步的老人,或是安静的站在某处的小孩,正对着自己视线的是一辆轮椅,上面坐着一个男人,蓝色的条纹衫病服穿在那单薄的身上,是出奇的好看,好看的几乎让她落下泪来,好看的让她想要奋不顾身的从这个二楼的办公室往下跳,就像那年的那个五月一样,奋不顾身的往下跳,那么的无畏,那么的无悔,因为知道有他,有最爱她的他在等她,所以就算死亡也变的不可怕啊,所以那里都是天堂啊,可是如今她不敢了,不敢了,因为楼下的身影她不确定是不是他,因为她不敢再抱很大很大的希望了~水雾渐渐弥漫了视线,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紧盯着下方的视线慢慢往上移,往上移,湛蓝的天空,有如鹅毛般的雪花一般往下落,有点像天使身上的羽毛,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金色的日光勾勒出来一个轮廓,那是她熟悉的,最最熟悉的,丝丝日光拉扯出弧度,他笑了吗?就像当年一样,好看的薄唇微微的弯着,像是一朵无声的花盛开一样,瞬间让她失去所有的呼吸。
“你在哪里?邪,还好吗?有没有想我,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不要天使爱我,我只想要你还……”活着,那两个,她连默念也不敢,闭上眼睛,有冰凉的液体从那双紧闭的眼眸滑落下来,冰冰凉凉的,是苦涩的味道。
“苏医生,院长找你。”敲门的声音响起,是同事的声音。
锦年慌慌忙忙的擦去眼角的眼泪,吸了吸鼻子道了一声“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然后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响起,身穿白色医袍的锦年一步一步往院长办公室走去。
那本就纤细的身影相较五年前越发单薄了起来。
是的,这是五年后,距离那场盛大的婚礼,那场染了血的婚礼的五年以后,是锦年醒过来的第四年。
曾不顾一切往下跳的那天,她以为那便是她和他的结局,没有梁祝的化蝶,没有牛郎织女的相隔,是生生世世的不离不弃,一起过奈何,一起再轮回。
可是结局好像被她想的太简单了一点,醒过来那天,她才知道,真的是她想的太简单。
入目是白色,像天堂一样纯白,安静,如同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
后来当思绪回笼,拉扯不断的记忆定格在那个血色满天的婚宴。
她开始尖叫,双目通红,换来的是守着她的人的兴奋,是医生不敢置信的惊喘,是一系列的检查。
原来是她没有死,原来是她做了一年的植物人然后奇迹般的醒过来了。
还迷茫的视线一一扫过眼前的人,有妈妈,有爸爸,有……
可是在那一张张熟悉的容颜之后,为什么她没有看到那张梦里出现的,为什么此刻他没有在这里,等着她醒来?
干涩的唇轻轻启开,是那么平平淡淡的一句话“他呢?”
不过两个字,那些熟悉的容颜上,兴奋的情绪开始崩塌,妈妈看她的神色充满了怜惜,心就像是被猫用爪子在挠一样。
她努力让自己声音大一点,再大一点“龙少邪呢?他人呢?”
……
还是安静,安静让她要窒息,像是疯了一样的,她开始扯插在自己身上的各种各样的管子,如同一只被困住了手脚的猛兽一样,痛并安心着。
“孩子……”苍老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疼痛,她看到站在床边像是老了几十岁的龙父,他蠕动了几下嘴唇,他说“少邪他……”
“不……不,我不要听了,不要听了,我要睡觉,睡觉,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拒绝听到他们的声音,因为他们说什么她也不要信,不会信,她们一定会骗她的,所以她不要听她们说话。
可是就算捂住自己耳朵,就算麻,痹,自己所有神经,那些如同咒语一般的语言还是一字不落的入了她的耳中。
如同魔咒,只剩那一句,一句回荡在她耳边“少邪,他,他,走了……”
原来那场婚宴,是个悲剧,原来他早就知道有人要对付他,原来他一切都准备好了的啊,拆毁了婚礼现场的炸弹,故意将司徒集团的系统让人入侵,可是他没有算到那个一直藏在暗处的人是他的弟弟,双胞胎弟弟,然后,一步错,步步错,然后赢了全世界输了她,她在十几米的高空摇摇欲坠,如神的他站在下方,白色的西服被血染成红色,大红的颜色,她如天使下坠,他不顾一切护她周全。
植物人,医院给她的判决书,死亡,医院给他的判决书。
昏迷一年以后她醒了,昏迷一年后奇迹出现了。
可是那一个个悲凄的表情,告诉了她一个生不如死的消息,那便是他走了……
慕亦风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安静无比的将过程将结局告诉她。
全身骨碎,枪中要害,毫无生还机会。
听,这一字一句的话语是多么的残忍,残忍的像是要把她的心肝啤肺全撕碎撕碎。
满屋子都是哭声,犹如悲鸣,她没有哭,一声也没有,因为她不信啊,确实她不信。
所以剩下的这些日子,她开始四处找寻他的身影,她学了医,开始在各个医院工作,国外,国内,她不停的奔波,断了与所有人的联系,一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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