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的地方,你是否也已经选择好了?”夏侯渊问道。“既然俊义如此说,想来这
常以淮阴侯称赞与将军,如今这般情况下还请不吝赐教啊”曹彰却也是直言说道。虽然他在当年曹操相问时,立志于军旅之事,梦想成为大将军,可是时至今日,对于曹操那身后的位置,却也多少会有些想法的。故而,在军中,如今的他却也是自成一派势力。对于像张合这类跟着曹操征战多年的老将,他却是时时礼遇之,至少他不会将军中的这些掌权者给他的那几个兄弟染指的机会。“不知俊义以为如何,丞相
军的粮草便受到了威胁,虽然过了陈仓往冀城这之间,却也有着大片的雍州地盘,不过雍州却不像其他地方,那般产粮,这里的土地却是不如中原之地的肥沃,这里的户数却也不如中原那般丰裕,两下里的结果自是对于曹操大军军粮的供应却也是有限的很。而今陈仓被围,自是前线大
荆州方面的魏延以及从凉州而来的马岱两军会于陈仓城下,并围困留守的郭淮于内的情况早有估计,不过他对于此次西征大军的战略,却是早就不怎么看得上的,不然他也不会将不怎么丰裕的守城之兵,抽调向东南,这里才是他最后定策要防守的主要地方。长安城中的郭嘉,却是对于
道,如今的荆州势力却是曹操起事至今的大敌,和之前的董卓,袁绍,以及吕布等人,相比,董卓残暴无仁,曹操却是可以借天下大义号令天下以应之,袁绍徒有虚名,却是实无见识之人,曹操之明足以敌之,吕布虽然勇冠天下,然其人却是恃强不用智,曹操任天下之智,何不能破之。眼下以张合的才智,却也知
许多。不过实事却是让他们失望了
加的觉得,这个时候却是更需要他们这些忠臣良将以报丞相知遇之恩。不过即便如此,张合却是更
想做围点打援,对陈仓城围而不打,而严阵以待四方汇来的援军,毕竟以他们全是骑兵的战力,面对何种情况却都可以轻易的做出应对。”“以斥候探报,荆州兵却是
居然之前却多是荆州无名之辈,而能成今日之势,自是足见刘备知人之明,用人之妙。荆州军中冒出来的这些人,
陈仓东行不足二十里处,便是绥阳小谷,地势险要,足以伏兵”“确实如此”张合答道,“
却是如此,然而既不能力敌之,便该智取”张合却是侃侃而言,“想来此时荆州军的斥候却也该将我们到来的消息探知,既然荆州方面想做以逸待劳,围城打援之举,我们不妨先伪作中计,继而引蛇出洞,借附近适合埋伏处,如此一来,定然可以给敌军重击”“以敌我两军的战力来看,
斥候回报所言的曹军,便是曹彰,夏侯渊和张合三个人领兵同来,以解决陈仓城外的窘境。当在陈仓城外的魏延等人得
也不是全然的莽夫,“既然将军动问,在下自当献丑若有不妥处,还请两位一起参详”“不敢当将军谬赞”张合却
细细道来才是啊”曹彰却是眉间含笑,像是看到了即将到手的大胜。“若如此,却还请俊义将军
打通给前线大军的粮道才是啊”“不管俗语不俗,我们都要
是攻城之战连连作响的曹彰等人,却是没有看到期待中的疲累荆州军,毕竟以他们的了解,郭淮此人却是颇有能力,以其人之才,稳守一座陈仓小城,对付来不及制作攻城器械的荆州雍州的骑兵,自是能够让这些来犯之敌不得好过,若是那般情况,凭着曹军骑兵之力却是可以很好的报复一下他们在雍州北部被甩的郁闷。领兵到此,本来以为荆州定
是有机会与魏延作战,不过那个时候荆州方面却是要先保证在大江之上的优势,故而将那时候流窜于荆州境内的曹彰,夏侯渊这对叔侄交给了张飞和赵云陪着走了一路,并最后在两人的关切之下,借道于益州刘璋才回转了北地。其实夏侯渊在荆州的时候倒
可有良策?”却是张合问道,毕竟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为此,张合虽然往来于冀城和长安之间,屡次奔波,不过秉性坚毅的他,却是不会抱怨这沿途之上的辛苦,自从他弃了无识的袁绍,投奔到曹操麾下,一直以来,却是屡次征战都委以重任,竟是不以降将之人待之,不论是北平乌桓,又或是东征青徐之间,却都是委以前锋等重任,独当一面。“子文将军所言甚是,不知
远播天下,又是汉室宗亲,而其任人唯才处却是不输于曹操,通过这两年来的情势变化,足以看出这天下之争,竟然诚如当年曹操青梅煮酒之语,“论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然而荆州刘备仁义之名已经
第一百一十章 雍凉风云(五十三)
第一百一十章 雍凉风云(五十三)
对于远道而来的,让大家都苦苦久候了的曹军援兵,魏延和马岱两人倒是没有急着去好好的招待,他们也有点害怕若是太过热情了,会把他们好不容易等来的客人吓跑。
不过招呼客人要做的准备却是在紧锣密鼓的张罗着,联军的斥候们却是一刻不停的四处散布着,当然对于他们这些撒出去的触手,曹军那边却是在积极的接洽着,给以相应的回应。
曹军的斥候却也不俗,凭空给联军打探消息的斥候带来了许多的麻烦,在短时间内对于曹军行动举止的进展却是不能完全把握。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魏延等人对于即将可能出现的未知多了几分警醒。
不过,不管如何,以眼下的情势看,荆州凉州两家联军这一方,却是占据着先手的优势。毕竟他们如今却是围着陈仓城已经有不下于半月之久,纵使前线的曹操前期收集到的粮草不少,可是这么长时间的消耗,却也应该快出问题了才是。
虽然陈仓城以西的方面没有什么消息传来,想来曹操等人也应该觉察到了这边的异状才是。在荆州的情报中,对于如今乃是贾诩统领的曹军的情报系统,却也多有记录,两下里暗自的交手却也互有胜负,不过荆州中司马府在邓瀚的把持下,许多的手法和规则却都是超越这个时代的,凭此倒是能够在和贾诩的较量中稍占上风,却也仅是稍占上风而已。
每次两家有所接触之后,邓瀚却是能够感到曹军的用间之法都在进步,却是贾诩终究是这个时代的绝世智者,对于荆州方面情报方面可以借鉴的地方却是能够积极的接受并加以选择性的应用。
故而到如今,两下里的情报部门却都是各自对彼此的情报收集能力很是警惕和佩服。
如此一来,没有见到曹军在冀城那边的大军有什么举动的魏延等人,自是知道从别的渠道曹操已经知道了后路上的变故。
而且曹操的大军既然一直都在前线未作变化,想来曹操却是相信他留守在后方的这些将士们当然能够解决这些变故的。
对于此次应援而来曹彰和夏侯渊两人,虽然之前在雍州北部的时候被马岱给甩过,在荆州的时候也被赵云连着张飞两个人很是欺负的狼狈而逃,虽然魏延也认为自己的能力不输于张飞,赵云等人,不过对于像夏侯渊这样的已经名垂天下十数年的大将,对于曹彰这样虽然份属后辈,却已经是曹军中镇守北疆的独当一面的人物,此时的魏延却也是没有丝毫敢轻视对方的地方。
已经打探清楚了,此次曹军的数量不足三万之数,而且其中的兵力又多是曹彰和夏侯渊两人麾下的骑兵,至于其余的步兵,却是被一个打着张字大旗的将领统带着。对于曹军中姓张的大将,此时的张辽却在淮南的合肥处镇守,虽然被江东偷袭得手了淮南的大部,然而凭着张辽个人的能力,合肥,寿春这两处通衢大城却依然在曹军手中,就像两颗钉子一般死死的将江东兵继续北进的意图给锁着。
故而此次来援的自然便是张合,对于张合,这几年来却是不怎么活跃,不过魏延却是不会将他视作昙花一现之人。作为一名独自领军的将领,对于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麾下精兵,没有哪一个人不想着使其能够名扬天下的。就像之前的高顺的陷阵营,河北麹义的先登弩兵,以及秉承于公孙瓒如今赵云麾下的白马义从,还有的就是张合麾下的大戟士。
这些能够名传一时的精兵,却已经在过往的战事中让世人见识了他们的威名,而今却是需要魏延马岱两人仗手中的兵士,打败那些曾经的传说,给后人留下新的奇迹。
曹彰他们倒是没有让魏延等太长的时间,不过在他们安营扎寨之后的第二天,便整军而出于陈仓城的东门外和魏延等人列阵以对。
并没有太多的言辞,需要解说,毕竟两下里如今已经交手多次,却是不需要再整些口舌之争,各自麾下的兵士们却都是精锐,并不会因为敌方的言辞而变其心志,动摇士气。
联军这边领兵的乃是魏延,马岱和庞德三位,而曹操这一方倒是曹彰,夏侯渊和张合三人,倒也相匹配。
不过在对阵之时的魏延等人对于后面的陈仓城却也不是没有防备,毕竟城中的郭淮这段时间以来的表现却也不错,至少没有像一般人那样在围城的时候,守御无措。当然单单这一点还不会让魏延等人对他起了戒备之心,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魏延在荆州之时,与邓瀚却也多有亲近,对于当年邓瀚只身去了一趟许昌之后,便领会了那许多当时病名不见经传的人物的事情,魏延却也多有耳闻。
而这郭淮据说也是当年邓瀚有心接引到荆州的人物,可惜没有成行。那时候的人,如王基,姜冏,姜叙等人却已经在荆州表现出了超于一般人的素才,故而对于郭淮镇守的城池,魏延却也多有顾忌,魏延却是让随他而来的杨任在后军中坐镇,以应变故。
战阵之上,马岱却是先行叫阵,对于曹彰针对凉州的筹谋,虽然最后武威城依然安在,不过却给凉州带来了不小的伤害。
如果说,马岱手上施展出来的枪法秉承马超的枪意,当然两人的性格毕竟有些差异,马超使来之时却像是将人置于黄沙漫漫的大漠,烈日炎炎之下口干舌燥,心慌意乱,而此时马岱给人的感觉却是进入夜晚的沙丘,虽然少了逼人的热切,却是夜凉如水,那如水般的寒意虽然不凌厉,却是侵骨伤髓于无形之间。当然那偶露的绿洲篝火,不过是给人的海市蜃楼。
和马岱交手不数合的曹彰,自数年前被赵云在片刻之间伤于豪龙胆之下后,在回归之后自是卧薪尝胆,立志奋发。汲取了那时兵败的教训,到如今却也自觉武艺大进。不过到此时与马岱相争,却也只是不相上下之局。
两人两骑两条长枪,自是枪来枪往,一如溶溶月色,枪影幻幻,总是似有似无刺向曹彰的要害处,而相对的另一把枪却像是一条蛟龙,横蛮肆虐,枪尖时而为龙口,散发点点枪花便是龙牙锋利,时而便是龙爪,突刺辣狠。
两军将士自是连连呼喝为自家的将军助威。马岱秉性稳重,却是不急不躁,对于曹彰那熊熊的攻势却也一板一眼予以回击。当然有机会时,马岱却也不会手下留情。
见两人你来我往,却是一时之间分不出高下,一边的夏侯渊却是性急下,纵马上前相助曹彰,毕竟曹彰身为曹操之子,虽说平日里相处无所谓尊卑,可是若是让曹彰受些损伤,却也不是小事。
这边厢自有庞德接下夏侯渊,这两人倒是各举大刀相迎。霎那间,四人却是捉对厮杀于两阵之间。
却说庞德虽然平日里于凉州之时,常为马腾身边设谋之人,在武艺之上却是不怎么显露于人前。然而以往每遇战事时,身在马超身边为之护翼之人自是以庞德为重。
与他相抵之夏侯渊本来心切之下,以为庞德本是无名之辈,当能在片刻之后了解了他,好相助曹彰共斩马岱。不料接手数合,便觉庞德刀术不凡,而那长刀上传来的力气却是更胜是不输于他,甚至隐约间要比他强上几分,而在这片刻的急迫之际,两人相斗,庞德却是几刀下来已经占据了上风。
此时的庞德自是得势不饶人,人马合一,手上的攻势却是一刀紧似一刀,不给夏侯渊以回气的机会,却是也有心在此间发威,已正南安庞德之名。
这边的曹彰和马岱正斗得紧,却也是无暇相助于夏侯渊,毕竟先前几人虽然是商定了诈败yin*联军出动的计划,不过此时他却是看到夏侯渊那边的情势倒有些弄假成真的可能。一时间曹彰却也为夏侯渊的情势着急,感受到曹彰心情的变化,马岱自是随之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慢慢的占据了上风。
而在后面观阵的张合,初始时还以为两人正在依机行事,正在感叹曹彰和夏侯渊两人的表现实在是出色的时候,却是察觉到情势不对,只因为阵上的两人却是依次挂彩,败象渐露,再不加以援手,片刻间便会丧命于此,情急之下的张合,却是顾不得那许多,长枪一举,便喝令大军一拥而上,要将两人先抢下来再说。
魏延见此,自也是长刀一指前方,挥兵拥杀而出。他自己却是先奔向被庞德压制住的夏侯渊,眼见得便要趁其不备,将夏侯渊一刀砍死之时,却猛然间只觉眼前一道流光飞来,便惶然一闪,原来竟是张合偷施冷箭为夏侯渊解围。
魏延却是大怒,放过夏侯渊,便催马迎向张合。张合见魏延来势汹汹,恨意滔天杀来,虽然他不惧魏延,不过张合本意却是要救出已经被庞德和马岱两人伤到的曹彰和夏侯渊,自是弃魏延而走,先去解救曹彰。
而另一边的庞德却也在方才魏延大刀挥来,夏侯渊一分神之际,大刀横斩,劈向夏侯渊的腰腹间。临危之际的夏侯渊却是顾不得颜面,再也无法将自身稳定在坐骑之上。当机立断,顺着庞德的刀势便一个翻身跌下马来,却也被刀势在腰背上带出好大一片的血肉。
待庞德绕过夏侯渊的坐骑,再行砍杀之时,夏侯渊却是被涌过来的曹军连忙抢回,庞德自是恨意大生,大刀含恨而发,练练砍向周遭的曹军骑兵,刀锋所向处竟是将那些当头之人劈成两片,足见此时庞德心内的不甘。
另一边的曹彰此时却是见机得早,毕竟他和马岱间的本来也是不相上下的局面,此时见己方形势不利,余光所见,魏延却也有意向他杀来,却是奋起余威,攻势大盛,不顾性命般将马岱给逼开,然后便是打转马头,往来处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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