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头儿,这些事情我可都是知道的……”
“不听我说的是吗?”
“呵呵,看来你这位兄弟可比你热情多了,我就喜欢这样热情的人啊,不过对于你,抱歉了,你,我不喜欢,只好送你上路了”
不见那大汉如何动作,之前和李四相比已经算是壮实的一个汉子,便在这瞬息之间被那个伤疤男给掐住了脖子,继而却是想起一声清脆的骨头碎了的声音,那个被李四称为头儿的人便已经成了一滩死尸。
“呵呵,你很好,现在不妨和我走一趟吧”那伤疤男,却是不由分说,看了李四一眼,便吩咐道。
李四见状之下,却是为那人的眼神所慑,竟然就那么跟着那人进了适才的那个小院。
“幼平,辛苦了”
那人方进屋便有一个坐在屋内客位的长相气候分明的人答道,虽然李四看不清那人的样貌,不过听其语气,也能猜到这人与那个伤疤脸乃是一起来的。不过此时的李四心内慌乱,却是不敢再胡乱的碎嘴。
“义封,这人或许有些用处”被唤作幼平的伤疤男却是回道。
“既如此,还请司马先生代为安置啊”
“劳烦两位将军了,初来乍到便给我们送了这么大的一份‘礼’还容我们留以后报啊”主位上的那人却是长的鹰视狼顾,此时看着那个义封脸上虽笑,可是皮笑肉不动,着实怪异。
“司马先生客气了,此次你我两方聚首南郑,虽然南北有别,不过毕竟目的大致相同,却是用不着客气的”
“呵呵,那在下先就愧领了,来人,将此人拉下去,好好的盘问盘问,免得辜负了江东的朱然将军,还有周泰将军的好意啊”
话音刚落,便有人进的屋内,将李四拉起。
此时的李四,自是明白这一番出去便是大难临头,本想挣扎,然而却是没有机会了,方张开口要大呼,嘴里便被人给拿不知道什么东西给塞住了,一时气急,竟然被那物事的味道给生生的憋晕了。
“仲达,你看”
“既如此,我们就先转移吧,既然这里已经被人打探到了,肯定不安全了,还是另换他处,作为立足之地吧至于这里还请张绣将军做些布置才是”
“这是自然,你就放心吧,定然会天衣无缝的”
稍后不久,在南郑城东一处宅院处,却是猛地冒出了窜天的火焰,将一座宅院于顷刻间焚毁,就像是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地方一样的干净。
得知了这件事的邓瀚此时正在太守府内和阎圃坐在一处。
“子浩,看来南郑城中还真是皱起波澜啊”阎圃的话中有些抱怨之意,毕竟这南郑城自从被张鲁拥立之后却是甚少有什么火灾等类似的事情,此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显不是天灾,而是**。
对于之前邓瀚布置人手在南郑城中暗自防范之后,阎圃便有些抱怨之意,对于这样的事情他肯定是早有预料了。
发生火灾的那出地方,此时的阎圃已经通过询问知道了那处户主的信息,虽然也知道像这类本就出身不明,来源不清的信息,本来就是之前汉中在这方面的疏忽,不过事到如今,已经成了荆州势力的一部分的他们还得为那时候的疏漏做些补偿。当然如今的刘备又要在南郑城中招待马腾和刘璋两位诸侯,自然为了保障三方会晤的完美结束,却是有些损失也是必要的。
很快的邓瀚也已经知道了,之前发现的一些个蛛丝马迹在这一场大火之后便会断掉,不过有失却也会有所得,毕竟明确的知道了城中已经隐藏了敌对势力的破坏份子,那么现在要做的就只剩下将之找出来,加以剔除就好了,并不需要再疑神疑鬼的了。
尽管现在的南郑城中的户口凭条并不是那么的完善,不过却也不是无法应对,毕竟五斗米教的管理相对的严密,足以再另一方面将这张大网予以补全。
敌人的势力定然知道邓瀚他们在找他们,而他们此时既然不得不放弃了那处据点,定然是因为邓瀚等人布置的外送内紧的格局,还是影响到了他们的行事。
既然如此,想来也是有人已经觉察到了他们的异常,想到了这里的邓瀚自是将那处失火宅院附近布置的所有哨探们都给召集起来,自是想要从这些人的口中得到些消息。
毕竟那处宅院并不是处在荒郊野外,从周围的地方通往那处的道路也是有限的,自然于着其中,从哪些安排在沿路之上的探子们的口中,一一的询问之后,在他们日常所见的人物中却是经过一番慢慢的抽丝剥茧,终于开始接触到了他们心中敌人的形象。
虽然还有许多人事并没有弄得清楚,可是在这些人的描述中,却是有一个伤疤满脸的汉子最为引人注目,毕竟像他那样的终究是极为少数的,从众人对那家伙的描述中,邓瀚倒是大概能够猜到这来人是谁。
虽然还不能够凭借着此时掌握的消息确定,可是若是事实如邓瀚所料的话,那此次出手的人中便少不了江东孙氏。
联想到之前那处宅院的主人本来是中原流民逃难到了汉中,邓瀚倒是更加大胆的猜估着,既然孙权派的人都已经来了,更何况曹操呢
“子浩,你说那人可能是江东的那个悍将周泰么,不太可能吧,江东的大将此时怎么会潜踪千里,只为了破坏一下我们这里的会晤,像这样的事情,随便派个人就可以了,那孙权不会让这样的大将军轻易涉险的吧”阎圃却是分析道。
“我也只是猜的,毕竟我们没有见过真人,而且探子们也只是片刻的印象,如此而已,在没有更多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也只能这么先大胆假设着,然后小心的求证,最好能够在几位大人物来南郑之前,将这些暗中潜伏的家伙们都给找出来才是啊”
“可是若真是像周泰这样的大将前来,我们这里的小兵探子们可是没有能够与之相抗的能力啊?”
“这点,我当然知道啊,不然我怎么会让李康和王基这两个小子也于其间办事,当然还有王越这位大剑师在的,我们不用担心武力方面的事情,不过即便没有这几位的相助,凭借着我们的连弩,手发弩,只要掌握了这些人的行踪,想来即便是我们的小兵探子们,将这些名将们射杀也是很有可能的”
“哎,那到也是啊”阎圃竟是莫名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阎太守为什么叹气呢?”
“或许,今后武将们的就不会再随便的仗着武力而莽撞行事了”
“呵呵,这我就不管那么多了,既然他们自降身份,欲行刺客之事,就别管我们也不讲什么仁义道德,和他们做单挑斗阵的打算,能占便宜的话,我们为何还要拘泥于成法,现在就要劳烦您与我一同去汉中的匠器坊那里借些连弩,好让我们能够热情的招待我们的客人不是?”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定(中)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定(中)
从之前失踪了的那两个暗探这一场事情中,邓瀚自是明白了他之前的人手编制有些问题,故而在当他和阎圃两人借的了一批连发弩作为暗探们的武器之后,邓瀚又将原先的两人一组整顿成了五人一组,更是配备了一些骑兵,来往于各处,以作传递消息之用。这样一来自是为了更大限度的保障这些暗探的性命,也是为了能够让他们有命回报他们遇到的情况。
当然这个时候的邓瀚倒是希望能够有什么信号弹的产生,不过此时他的这一种希望还没有来得及实现。
毕竟之前的汉中以及上庸的匠器坊的工匠们,并没有向这一方面考虑,而且邓瀚也是对于这类事情有些疏忽,加上此时的火药的威力已经被那些匠师们搞得很大,而对于做信号弹之类物事的盛装容器还没有很好的解决。
不过没有什么信号弹的相助,却也并没有让邓瀚为之顿足。毕竟这里是南郑,是他们荆州的地盘,在人力上,他们自是占据着绝对的优势,若非邓瀚不想太过大张旗鼓,搞得人人自危,倒是可以按照阎圃所说的,在这个时候搞一次大规模的拜教仪式,然后趁此予以每个教众重新登记,然后对于那些不是教众的人,让这些教众可以去查访一二,自然能够将那些隐藏的敌对分子给找出来。
虽然邓瀚知道阎圃这个方法也颇为有效,不过他却是不想同意,毕竟让阎圃这么一整的话,汉中,至少南郑城中的百姓就会全都是五斗米教的教众了。
有时候像阎圃这样身为五斗米教的祭酒,又是汉中太守的人物,本来就是身份敏感的很,他的行动以及处理政事的态度总会给那些百姓和教众或多或少的影响。而所谓的黄巾之乱,前鉴不远,天下也为之纷乱了这许久,正处在事业上升期的刘备自然不会让人将他们这一方势力再描述成有借宗教愚民而成事的忧患。
如今由于情势所逼,让张鲁借着他的影响力和五斗米教的惠民之举,已经让五斗米教迈出了汉中一地,开始想着雍州发展,继而也可以想着其他更多的地方发展,虽然目下这样的发展和扩散并没有危害的荆州的势力构成,可是毕竟以常理想,一方之主,又有谁能够容忍自己的属下或者治下有人的名望超过了自己呢,着些当然还是比较长远的事情,刘备此时还是没有表现出像当初孙策那般不能容忍于吉在江东百姓中拥有的巨大民望的情绪,不过将来的事情却又是说不准的。
故而对于阎圃的建言,邓瀚也只能先却只不公了。
或许是邓瀚他们的这一番调整,已经见效了, 又或者能够说是那些破坏分子隐藏的更深了,邓瀚在此后的几天内却是没有见到有关那些人的消息。
而在邓瀚持续的等待中,刘备已经从荆州出发,都过了上庸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南郑。
而与此同时,马腾也已经在马岱的陪同下,过了天水,毕竟马腾所处的凉州距离汉中最远,他倒是出发最早的一位,不过想来在刘备抵达之后他才能到了南郑,毕竟不管是三百里的斜谷还是五百里的子午谷,即便是在魏延等人收拾修缮了一番之后,仍然不能改变其间山高路险的窘境,故而马腾这样过来,自然是速度快不了的。
另外,刘璋倒是行动顺利,尽管看上去益州方面出动的人数最多,不过常年出任刘璋报表的张任却是将沿途之上的事情安排的不错,至少在魏延给汉中方面的传信中,刘璋动身最迟,不过可能在刘备抵达南郑之后,第二个便能进入汉中了。
看着地图,分析着眼前各种消息的邓瀚却是猛地发现了自己之前的布置竟然还有太大的漏洞。
既然曹操或者江东方面旨在破坏他们三方的会晤,为何非要拘泥在南郑城中才动手呢,毕竟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是他们能够在城中成事的话,却也极有可能被荆州方面将他们围困于城中加以歼灭。
即为将领,自然会未算胜之前,先虑败,只有将可能面对的种种最恶劣的情况都有了相应的防备,那才会在时期突然的时候变得从容不迫。
不过即便如此,却也不会有人乐意在完全不需要将自己置之死地的时候,还要那么做,毕竟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于人乎
看着不管是刘备,还是马腾又或者是刘璋三人进入汉中这一路所要行过的地方,几乎没有那一个人的路上不适合埋伏的,即便是刘备身边有陈到已经拜耳精兵的护持,马腾身边有马岱的随扈,而刘璋的身边有张任还有魏延等等一众人的随行,可是看看他们将要走过的道路,却是让之前还为自己的布置已经是天衣无缝而感到洋洋得意的邓瀚,此时竟是冷汗大冒。
“还得赶快的予以补救才是啊”
觉察到这点的邓瀚自是连忙将阎圃,还有杨洋,马谡,以及王越,王基,李康等一干人等都召集在一起,商量如何应对邓瀚这新发现的大漏洞。
“大人切莫慌乱,只有冷静下来,定然会有解决之道的”却是马谡先开口道。
邓瀚自是点了点头,之前的他因为这些时日里南郑城中无事,而他有知道还有这敌人存身其间而无法察觉到,变得有些情绪焦虑,此时猛地一想到这样的大疏漏,自然免不了心内惶急。
“对于少爷说的这个情况,至少我们还没有从这三方面得到什么情报,不过我想现在先要将我们的这个顾虑告诉他们,希望他们沿途上,多加小心,我们也要派出些精锐的激动队,在主公以及其他两位的沿途多加哨探,也可以在暗中做些防备”
“溢之所言甚是”
“既然如此,我们这里虽然还需要人手庇护,不过此时的重点当然是主公和其他两位大人处,不妨就让王大侠亲自去主公那一路如何,有王大侠在,加上白耳精兵又是大侠您给调教出来的,再加上有陈到,陈将军的辅助,当能保证主公的安全”阎圃却是插话道。
“伯舆和健民你们两个人也跟着你们师傅一起去,毕竟主公身份非同一般,若是出事,天下的大局可要为之大变我随后再增派些人手去增援你们”
“至于马太守这一路,溢之你之后就飞鸽传书与长安方向,让庞德将军,还有王双,加上费耀领人手去保护马太守的沿路安全记住,另外再让费耀注意,不要带上那个戴陵”邓瀚却是吩咐完了这两路。
“那大人,益州这一路?”马谡问道。
“幼常你有何建议?”
“其实,这一路或许是最难处理的,毕竟益州与我们之间多有些龌龊事情,而今虽说已经是既往不咎了,可是这样的事情并不是说说就能过去了,而且之前益州方面屡屡为难,大家虽然不说,可是这心里的膈应总是不会那么快就过去的这还要时间的检验”
“故而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更不能轻忽之,毕竟益州今后也是我们荆州的大后方,后方不宁,于我们争霸天下更是大害”
“虽然刘季玉身边有张任的益州军马护持,还有魏延将军的骑兵为助,虽然兵马不少,可是他们需要护持的人也很多,不仅有益州牧刘璋, 还有益州的黄权,郑度,王累这些人物。当然我们也都知道此次随着刘季玉一起来南郑的人员中,大都是益州这些年来一直反对我们荆州的中坚力量,若是此次因为不幸,被人乘机在路上给害了,起码益州上下便会对我们心生怀疑,不能同心同德即便使我们最后能够保的刘璋的安危,最终能够达成让益州臣服于荆州的共识,可是底下的人员会否对我们阴奉阳违,上下其手,里勾外连也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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