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穿胸xiong罩zhao,只摸到了两根线状的东西。
这个发现令紧绷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戚世恩再次恨不得穿梭回去把出发前在镜子面前沾沾自喜试穿“惊喜套装”的自己给人道毁灭了,郑宗城阴云密布的脸则露出了一丝“原来如此”的得逞笑容。
“……你笑个屁啊!”戚世恩气得声音打抖,双颊又红又烫,头顶冒烟,怒视着郑宗城,“流氓,土匪,放开我!”
“为了我特意穿的?”他不怀好意,满是笑意的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缝。
戚世恩彻底暴走,又踢又打地,然她再威猛,胸口两团肉被男人握着既掐又捏,无论叫闹得多厉害,也显得无济于事。
“恩恩,几天前我就算着日子等你回来,昨晚想到今天就能看见你,觉也睡不着,这里都快痛死了。”郑宗城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绵绵轻语,带着淡淡烟草的香冽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一边说,还一边引领着她的手往他腹下那高高鼓起的一包摸去。
“……你……你……”戚世恩恼羞交加,被男人无耻的程度震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但男人的无耻程度却丝毫没有下限,紧接着又冒出句把她震得外焦内嫩的话来:
“要冷战,也先喂饱你老公再冷战,不然真的会死人的。”
这里便是郑宗城昨晚翻来覆去不睡觉,琢磨了一晚上选出来的野战场所,安全起见,他还在主要路口都安插了保镖,让孟凡带人盯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郑宗城说话时手脚就很麻溜地放倒椅子,翻身把戚世恩压在位置上,整个人都覆了上去。
“你发…春…啊你,大白天的,这是外头!”戚世恩狼狈地挣扎着,但很快,衣服都被推到脖子下,整个胸腹暴露在丝丝冷空气中。
郑宗城还很坏心眼地把夹着红蕊的两根线拧了好几圈,结结实实地把翘起的花萼给拧紧,显得格外鲜艳夺目。
此情此景,令他像饿狼般咽了咽口水,迅速展开了饕餮大宴。
戚世恩可不知道他事先有安排,他二人好歹算个公众人物,光天华日之下,街头巷尾之中,顶着透明的车前窗就开始剥光了打野、战,这实在超出了她的承受力。
但她干不过郑宗城,被男人占据后,感觉到车子那可怕的摇动,她不敢再轻举妄动,乖乖缩在他身下,尽量缩成一团,把头死死埋在他胸口,就想着真被人看见,也别露脸。
这样的过程漫长而刺激。戚世恩只想快快结束,但人越是着急着一件事,这事儿越是没完没了,她都丢了三四次,按节奏郑宗城也该差不多结束第一回合,但瞅他的动作呼吸,丝毫没有进入最后关头的征兆,她愈发着急,几乎哭出来。
郑宗城也舒服不到哪里去。
车…震这东西他不是没试过,最好的就是拉到个荒郊野岭或者家里车库里头,直接把戚世恩放引擎盖上做,后座次之,在驾驶座上做,可谓是最坏的选择。
他原计划是半哄半逼地把戚世恩拽去后排,孰料突然发生这种事,气氛节奏完全不对,刚刚气头上,便直接把她抓过来正法,但这驾驶座空间实在太小,郑宗城个头本就高大,虽然把椅子已经放到最低,也推到最后面,还是有种完全施展不开的感觉。
他于床/事上向来不是温柔细腻的主,这么小的空间,戚世恩怕被人看见像无尾熊似地死活贴着他,根本没法做大开大阖的动作,只能小幅短距离迅速摩擦,实在是——相当地不过瘾。
但对戚世恩而言,这样的幅度和速度,恰是她身体能承受的最佳体,位,加上是在外头,心理的恐惧和刺激演变为兴奋,便比平时还要民感易hIgh。
☆、借口开脱
没多久;她整个身体已经像从水里捞起来似地,背脊臀根;满是密密麻麻的汗,叫得像刚出生的猫儿似地;在他耳边不停哭喊: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回家再做好不好……求你了,回家再来……”
郑宗城持续机关枪般的突进动作;不时发出磁哑而性/感的低吟;待戚世恩再如此这般哀求一番后;方断断续续道:“……回家,人太多,你叫得又大声……不方便……”
“你才叫得大声!”戚世恩满脸通红地刚抬起头;下xia身shen便传来一阵剧烈的战栗;她平复半晌,嘤咛道,“明明是你害我……你嫌我大声……我以后再不叫了……”
郑宗城赶紧亲了她几口,坏笑道:“你?忍得住吗?”边说边重重顶了她几下,她立刻很不争气地发出一阵婉转的哀啼。
戚世恩决定不再自取其辱,继续把头埋在他胸口,原想咬他几口,无奈某人穿着衣服,且那肌肉硬得跟铁片似地,根本咬不出肉来,想咬他乃头,又怕惹得这男人更加兴…奋粗…暴,只得委屈万般地任他妄为。
不知过了多久,郑宗城在一阵长促迅猛的抽擦之后,释放出全身力量,重重压在戚世恩身上。
待他终于撑起身来,戚世恩顾不上手软脚软,赶紧把挂在脚踝上的裤子拉起来,灰头土脸地爬回副驾驶。而那“惊喜套装”还保留在她身上,此时浑身各处都伤痕累累柔软之极,被那些很不人性化的布料勾着挂着,格外难受。
她就顾着难受,一时也忘记了先前的争吵。
回到郑家大院,她抖着四肢去见完两房长辈,强打精神陪他们聊天吃饭后,便赶紧回房洗澡,孰料衣服才脱到一半,某头吃饱餍足回家就失踪的大灰狼便拧开浴室大门,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戚世恩抵抗不力,被他压进水里,又结结实实挨了一炮。
“你今天嗑药了你……还没完没了了……”
戚世恩光溜溜地跪趴大床上,有出气没进气地对着身后持续作战的郑宗城低嚎道。
郑宗城探手把那一对垂着的饱满雪茹重重揉了一把,拔出兵器,往上凑了凑。
戚世恩背脊一麻,立即明白他要干什么,忙不迭将腰往下一沉,躲开偷袭,翻身朝上,求道:“等下还有好多事,玩完这个我路都走不了,你到底怎么了今天,饿刨刨的!”
郑宗城见她不愿意,也不勉强,继续埋进温暖滋润的美妙洞天,抱着她一边奋战一边道:“你不是怀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么,我自然要亮亮实力,让你知道你老公粮仓充足,都给你堆得满满的,粮库都装不下了。”
郑宗城用了许多比喻,而戚世恩不幸全部听懂,脸红了红,嗫嚅道:“那你找她做什么……别拿刚才的借口搪塞我,真要那样,直接让欧阳带过去就是,何必自己亲自去。”
“如果我说我刚好无事可做也想打打球呢?”郑宗城不正经地笑道。
戚世恩被他那调调气得头一偏,不想理睬他,但那要命东西在她身体里,哪里是她说不理就能不理的,没几下,就被郑宗城粗野的动作和流星赶月般的速度震得魂飞魄散,迅速缴白旗投降。
话说能投降也是种福气,往往这种时候,戚世恩想投降人家也不让你投降了。
怎么办?继续咬牙挨着呗!
所以郑宗城就喜欢这种时候和戚世恩聊天谈判。女人嘛,就该老老实实地被老公艹,一有风吹草动,就弄得你找不着北,看你还敢不敢耍脾气耍心眼,真有那本事敢挑战权威,老子不弄得你哭爹喊娘跪地求饶就不姓郑。
郑宗城还姓不姓郑戚世恩不知道,反正她已经是东南西找不着北,头晕目眩,除了嘶哑地哀求“老公不要……老公放过我……老公求求你……”之外,自己姓甚名谁哪里人士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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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宗城毕竟不是超级撒亚人,弄了这么久,也累得够呛,于是乎就抱着温香软玉准备在卧室里耐上一整天。约莫到下午三点,郑母打内线进来,吵醒了两人。
“妈妈……她最近实在太累,我看她睡得熟,就没叫她……没什么要紧事,让她再睡会儿吧……她好像还有些感冒……恩。”
“你妈?”戚世恩满头乱发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这才初春季节,虽然他们开战的场合基本有空调暖气,但她似乎还是不幸感冒了,体力严重透支后鼻塞喉痒,浑身无力,恨透了郑宗城,却完全没力气找他算账。
“恩,多睡会儿。”郑宗城爬出被窝给她冲了杯感冒冲剂喂掉,“你身体怎么这么虚弱……这段时间锻炼太少,成天坐办公室,你看才这几下就病恹恹的……”
戚世恩胸口一噎,反手在他胸口捶了两拳,却被他一掌包住整手,嬉皮笑脸凑过去道:“我皮厚,小心手痛。”
戚世恩嗔了几句,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已经都放纵了便不再想挽回形象的问题,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温顺地窝在郑宗城温暖的怀里,就在郑宗城以为她睡着的时候,突然道:
“你是不是也在查曹青墨?”
郑宗城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戚世恩脑海中灵光一闪,猛地睁眼抬头:“我什么都查不出来……是不是你背后在捣鬼。”
郑宗城腹诽,这什么媳妇,神逻辑,神直觉,女人太聪明了多不好!
戚世恩见郑宗城不回答,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原本半梦半醒的大脑瞬间清明,宛若灵魂附体般,适才还病恹恹的人,此刻精神抖擞,睁着乌黑圆溜的眼镜转也不转地盯着郑宗城:“她的身世,你查到什么结果,告诉我也没太大问题吧……除非——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东西……”
“没有,别乱扯,我是被你的突发奇想给搞懵了。”郑宗城迅速否认。
“我有问你为什么沉默么,你解释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戚世恩迅速反驳,且一针见血。
捅破天不过就是余砚池的女儿,又不是你什么人,搞得这么紧张兮……
“又不是你什么人”的概念在戚世恩脑海一闪而过,然后被迅速拖拽回来,彻底定格。
不对!
难道……
她面色大变,刚张了口,却见郑宗城彻底收起适才笑闹神情,无比严肃无比冷静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恩恩,你很聪明,有的话,不能乱问,不能乱说,该让你知道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明白吗?”他死死盯着她,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听话,恩?”
戚世恩被这样的郑宗城彻底给吓懵了,浑身泛起无法遏制的寒意,心里一阵阵发毛,乖乖地,怯怯地,点了点头。
两人都不再说话,似乎都渐渐入睡,却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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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搁戚世恩头上,只会往下不会往上。
前世的时候,即使郑宗城八卦绯闻满天飞,她从未有过激表现,一方面是爱得卑微,处得谨慎,另一方面,是她内心深处的确是信任他的。
孰料临死一击,将她对他的信任彻底粉碎,即使这一世两人一起又经历了许多,但那根刺却深深扎入了她的心脏,无论如何都拔不出来,两颗心靠得越近越紧,她心口的刺就被挤压得越深越痛。
而且她明白,除非到她或者郑宗城死那刻,这根刺都没有机会被j□j,将会伴她此生此世,从始至终。
但老天爷显然对她格外厚爱,居然化腐朽为神奇,把一个绝对不可能有的机会捧到了她眼前。
若如她所猜想那般,曹青墨不仅是余砚池的女儿,更是余砚池和郑国策生出来的,那她和郑宗城之间,就成了堂兄妹!
更令她焦躁激动得辗转难测的是,这一世郑宗城现在就知道了,那上一世呢?
上一世郑宗城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如果知道,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郑宗城上一世也知道的概率,不是没有,而戚世恩,正在人为脑补,为他增加概率,为他开脱,以使自己得到救赎!
毕竟,若郑宗城知道事情真相,那他们之间就不可能有什么,曹青墨肚子里的孩子就要打个大大的问号,至于dna,鬼知道他们怎么验的dna,随便她和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生孩子,那孩子的dna都不可能和郑宗城,和郑国策没关系!
☆、糊涂是福
从上一世郑国策的表现来看,他根本不知道曹青墨是他的亲生女儿;余砚池必然没有告诉他;甚至——余砚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曹青墨是郑国策的女儿——这才解释得清楚他那种上赶子要凑合自己侄儿和亲女儿的不伦之恋的行为。
而郑宗城知道了,却选择对所有人隐瞒,这是解释得通的;毕竟郑国策突然多出来个亲生女儿,还是他挚爱女人为他所生,他本来就想把余砚池娶回门;这么一来,家里铁定不得安宁;豪门里闹不是离个婚多个女儿这么简单的问题,涉及太多利益,中间或许还有更多她想都想不到的阴私。这一世,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许多上一世都不交流的事情都得到了深刻交流,郑宗城却仍然选择对她隐瞒,遑论上一世。
如是这般,最后她打过去的那个质问电话,若有这样的背景在,他的迟疑便解释得通——因为这事情解释起来很麻烦,且不适合电话里说。
那——她上辈子岂非死得很冤……
她可以不可以这么想,可不可以这么期待,可不可以这般自欺欺人地为他为自己寻找合理借口?
上一世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找到一个准确的答复,可她真的好想,好想,为自己找到这个答案。
现在回想上一世他和曹青墨的关系,最开始也如此世般,合作比较多,公开场合闹闹绯闻,但私下聚会很少,她也是在出车祸前两、三年突然发现郑宗城和曹青墨有了比较密切的交往,因为媒体杂志里拍到的不再是些子虚乌有的,她明明知道背景的宴会仪式上的应酬照片,而是两人私下一起逛街、吃饭的照片,照片里的郑宗城态度温和,与此同时,他对她的事业推动更强,若以往是利益互换的合作,那之后,却是他主动利用郑家的势力为她造势,甚至是不计代价的。
她疑心过,问过,依稀记得那时他似乎解释过一句:“我把她当妹妹。”
但她没有相信,却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太多怀疑的态度,那时光是家里几个小孩子和折腾不完的郑家长辈就占据了她所有精力,实在无力也不敢节外生枝。
所以临死前郑国策带着曹青墨来逼她下堂,她那么轻而易举就相信了,因为她早有怀疑!
可现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