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在昏淡的光线下刺眼得让她心酸不已,“不说话,表示沉默的反抗?”
自她体内缓缓地抽身出来,在她以为终于可以解脱时,却又突然一个挺身刺入!
顾依晨又惊又痛,一张俏白的小脸已经快没了血后,忍着痛,气得嗔恼地咬上他浑厚的肩膀,无声地呜咽着,“……”
男人被她娇~嫩~生涩的反应惹得又是一阵热血翻腾,埋在她体内的坚硬越发地肿~胀和灼烫起来,只想在她里面轰轰烈烈地纵横驰骋、不眠不休!
吻着她柔情美的粉腮,以修长的十指深深地插~入她垂顺的长发内,身下赫然又是一记情难自控的深顶!
顾依晨哪里承受得了男人凶猛的谷欠望?一张梨花带泪的小脸已经揪成了一团,“疼……霍天远……我疼……”
霍天远才惊觉自己的失态,俯下唇来,柔声地轻哄,又——轻柔地辗转着吻住她的唇,全力克制着放缓了身下的动作。“叫老公。”
顾依晨含泪轻颤,怯生生地唤了一声,“老……公……”
却更似软软哝哝的低吟,霍天远顿时又是一个热谷欠直流,猛地加快了身下的冲~刺!
直至在包裹住自己的那一片柔软里面,轰然爆~发出一股灼热的熔浆,耳边传来她的尖叫声,他才满足地倒在小妻子身上,嗓音里还夹着未褪却的晴谷欠沙哑,“顾依晨,你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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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很需要你
——“顾依晨,你服了么?”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顾依晨泪流满面了!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在老男人面前提起一个老字!
头顶上的男人还煞有介事地俯到她耳边邪佞低语,“够不够满足你?”
顾依晨听出这赤果果的威胁:他在用身体力行来向她证明他不是老男人!
她满脸黑线地推开身上的男人,只觉得疼痛的下~体更加火~辣辣地灼烧起来,连轻轻地动一动都忍不住痛得申吟出声。“嗯……”
她清丽的小脸揪成了一团化不开的痛楚,在霍天远再次伸手来捞她的身体时,泪犹未干的脸颊顿时划过了一道清晰的惧意,声音破碎而颤抖,“不!不要——霍天远,你真的一点也不老……真的……别再来了……我不想死……呜呜……”
谁说他老了?他一点也不老,壮得跟头狼似的,在床~上就能把她活活地抓磨死!
枕边似乎传来男人一记低沉的闷笑,然后,她就感觉到,霍天远翻身下了床……
她这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来,心里的紧张也稍微地松懈下来……
可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因为,刚刚下了床的男人突然又俯身下来,伸手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顾依晨的娇~躯莫名一颤,惶恐地抬起清丽的水眸去看他——
男人修长的手指却绕到她的颈后摩挲扣紧,低头吻上她的颈,“痛吗?”
顾依晨的小脸顿时一片赤红如血:能不痛吗?都说男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每一次和他做过之后,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汗流浃背,四肢都酸痛得不像是自己身上的。
所有小说里写的霸道大叔强宠小萝莉有多好多萌的情节,全都是坑人的!霍大叔在床~上的表现简直能让她一次次死去活来,苦不堪言。
直到男人凉薄的双唇轻咬了她粉颈一记,她才从失神中颤巍巍地回过神来,听见男人低哑的声音又问了一遍,“很痛吗?”
温热的大掌也随之抚上她光~裸的肌肤,探向了身下的那一处幽~秘之地,似乎是想查看一下。
顾依晨瞬即又是小脸一白,惶恐地连忙点了点头,“痛……”
就见男人墨眸一沉,起身,打横抱起她,迈开矫键的双腿,大步奔向了洗浴室,“我带你去洗洗。”
他带她去洗?
顾依晨俏脸微抽,蓦地就想起前两天夜里,他把她抱起浴缸里,开始也只是说帮她洗澡而已,结果,后来,又在水里被他从头到脚地狠狠做了一遍,浴室里,热水溅了一地都是,可是,男人的动作却根本没有停过,直到,他身下灼烫的热流随着温热的水流一起冲进她的身体,在她体内轰轰烈烈地爆~发开来……
男人的狂热掠夺一直是她难以承受的。谁知道,他一会儿又会想出什么坏点子来折磨她?顾依晨苍白着小脸,拒绝了霍天远的提议,“不要——”
男人凛冽的双眸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顾依晨便有些底气不足了!
她琢磨着,他可能是还在为她没有在那个店面老板娘的面前、承认和他的关系而耿耿于怀,暗暗地吞了一口气,又怯生生地说,“霍天远,你不要这样……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老!一点也不老!”
蹙眉之间,看到男人冷峻的脸色有了一丝缓和,她又趁热打铁地立下生死状:“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明天——我明天就去跟那个老板娘说,你不是我叔叔——”
男人停住脚步,修长精健的双臂横在半空中紧攥着她纤细的娇~躯,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还有呢?”
顾依晨鼓起勇气,讷讷地继续表态,“嗯——我还会跟她说,你周六不会再去光顾她的店面……”
男人才缓和下来的俊脸又莫名地暗沉了几分,挑眉,紧盯着她白皙的小脸,又重复问了一句,“还有呢?”
顾依晨郁结地咬了一记下唇:霍先生,你真的很斤斤计较,很难哄耶!她都已经说得这样明白了,为什么还非要逼她?一定要逼她当着他的面说出那个如此亲密而神圣的称呼吗?
霍天远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冷光,淡漠地命令道:“说!”
顾依晨纤细的眉拧着,小脸上满是抗拒,紧咬着双唇,无声地拒绝:“…………”
只注了一层浅浅温水的浴缸里,霍天远牢牢地将她娇小的骨骼全数压住,咬住她的耳,嗓音沙哑如雾:“顾依晨,那两个字就有那么令你难以启齿吗?公开地承认我,就有那么令你难受吗?……”
他滚烫的掌心覆盖在她胸前,滚烫的热度带着一丝坚硬摩挲着她的顶峰,布料的摩擦更是让人难耐,顾依晨低吟一声,在感觉到臀后一抹炙热又开始变得铁一般硬(和谐)挺的时候,倏然感觉害怕,小手赶忙覆上他的大掌,终于忍不住颤声哀求:
“别……霍天远,你别这样……我疼……真的好疼……”
男人健硕的身体仍旧结结实实地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胸口发疼、双腿发麻,霍天远却不以为意地挑高了剑眉,“你可以选择的……”
温热的大手也没有放过她,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激起了一阵强过一阵的痉~挛,她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已经连续几个晚上,在她身上狂野地挥汗如雨,一做就是两个小时以上,每次总是剧烈地在她耳边喘息,为什么还总是乐此不疲地将所有的精力花在她身上?!
她嗔怒的声音夹着一丝委屈的哭腔,“呜呜呜……霍天远,她以前也是这样叫你的吗?”
身上男人的动作滞了一下,墨黑的眸子沉沉地盯着她,那幽幽的眸光就像是要吞噬了她的灵魂似的。
末了,只觉得腰上蓦地一痛,他的大手正掐在她的柔软处,毫不客气地下了重手,疼得她“啊”地一记轻叫出声,男人不悦的声音,才在头顶响起,“你说谁?”
顾依晨便住了嘴。
他在生气,她看得出来。
可是,她还是有些委屈,氤氲的水眸忧怨地看着他,紧咬着双唇的动作,清楚地透露出她心底的倔强与坚持:
——霍天远,她以前也是这样叫你的吗?
霍天远,你们过去那样亲密的时光里,也有一个娇艳妩媚的女子这样亲昵而神圣地叫你“老公”吗?
顾依晨俏白的小脸一点一点地黯沉了下去:原来,她也在会在乎,她也在会不舒服,她也会介意,尽管是她来不及参与的他过去的生命。
就连她在床第之间溢出的那一记,“老……公……”也变得格外的可笑!
或许,霍天远在过去的枕畔床间已经听得太多次了,又何必在乎她这一声?
浴缸里的水越注越多,温热的水流漫了出来,。
顾依晨撇开脸,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我去关水——”
压在她身上的那付精健身躯却沉沉地,没有动弹半分。
顾依晨推不开他,小脸急得晕红起来,“霍天远,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变得这样难堪?我本来就没想过要真心这样叫你,本来也可以不在乎你的——”
她本来也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堂堂正正的出身而已,她从来也没想过要被这个男人牵制自己的喜怒哀乐的。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她甚至想要依恋这个男人的怀抱,想要他专一而绝对的爱!
——霍天远,你说,我可以再贪心一点,即使我想要天上的月亮,你也会想办法替我摘下来。
但是,我想要的,你保证不了,也给不了!哪怕,我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守望着。
白皙的脸颊上默默地滑下两行咸湿的泪水,她来不及抬手去擦,那水液已经滑入了温热的水流里,就像他突如其来的喜欢和爱恋,终有一日,也会这样无声无息地流失掉……
即便她真的对旁人承认了他是她老公,也一样无法改变有一天他不属于她的事实。他也曾那样深深地爱过李潇,不是吗?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了她的下颚,深邃的眸凝冷冷地视着她,嗤笑出声,“不是因为这个吗?”
耳边,一记清脆的响声,顾依晨惊讶地看到,自己搁在洗手池旁边的一只瓷质的马克杯瞬间被摔得粉碎!
杯身上萧牧那张清逸的脸孔,也瞬间摔得支离破碎!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漆黑的瞳孔急剧地扩张,小嘴哆嗦着嚅动了好几下,竟是苍白着小脸自齿缝里冰冷地迸出一个字,“滚。”
霍天远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在大街上只花两块钱就能买到的马克杯,居然能够让小妻子瞬间冷眼相对!
那一个毫无温度的“滚”,比从她嘴里愤怒地骂出来的“混蛋”,更难以让他忍受!
他一次又一次地放下身段地去跟她求欢,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好的都双手捧到她面前,可这些竟然比不上杯身上碎裂了那张男人的脸,对她来得更重要!
冷冷地蹙眉,他修长的手臂紧箍上她骤然紧绷僵硬的身体,邪佞地以二指挑起她削尖的下颌,接着,便将自己滚烫的薄唇,狠狠地覆了上去,带着一丝危险的压迫力辗转着,手指扣紧她的后颈,凛冽的双眸已经森冷一片,“我若是不滚呢?”
四目相对,有朦胧的雾气升起,她只看见了他眸中腥红的怒意,看不到他心底的委屈和伤痛。
顾依晨寒着小脸与他对峙,苍白的神色间掠过了一丝尖刻的嘲讽,“何必呢?霍先生需要床~伴的话,大可以一个电话就搞定。不需要像在我面前这样令你为难,也不需要你费尽心思地说太多伪心的甜言蜜语,我相信,就会有很多美女会前仆后继地争抢着来伺候你……”
男人深邃的瞳孔里溢出了浓浓的恨意,“顾依晨,我今天晚上就只要你!非要不可!”
男人苍劲的大手用力地掐在她削尖的下颌上,力道大得让她疼到紧紧地蹙起了秀眉,他凛冽的眸光更是森冷地盯着她心生颤~栗,顾依晨纤长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他危险的眼神,让她意识到,自己随时都会有被人生吞入腹的可能,惊人动魄得可怕!!!
顾依晨颤抖着直视上他沉鸷的眸底,“我不同意……”
男人却用另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霸道地掐上了她柔软的腰肢,俯下唇来,强势而蛮横地撬开了她紧抿的双唇,堵住她的呼吸,用力地辗转噬咬,“顾依晨,你记住了:我是你老公,我有绝对的权利要你!”
男人滚烫的双唇漫入了温热的水流里,放肆地吮~啃着她被熨贴得发红的肌肤,也放肆地侵入她柔软的体内,强迫她,跟随他的节奏,一起在这场沾满她血泪的欢爱中无望沉~沦……
她清丽的水眸里满满的都是恨意,不能原谅身上的男人正在对她做的这一切!
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任由男人疯狂地在她身上发起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攻势……
她不哭不叫,也不闹,双手甚至放弃了挣扎,无力地垂落至浴缸外……
霍天远腥红着双眸,俯下脸来去吻她的唇,一遍又一遍热烈而动情地吻她,缠棉而缱绻的吻,却换不来她越来越冰冷的心……
直至看到她凄然地笑着举起一片瓷白的碎片,横在了她白皙漂亮的粉颈上,“霍天远,我恨你!”
清冷而飘渺的声音,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任由身下的谷欠望还在激荡地狂嚣着,起身,跨出浴缸,转身,离开……
反手给她带上门,“啪”地一记脆响,却隔绝了他心碎的背影,还有她悲怆的低泣……
——顾依晨,承认我就有那么难吗?我对你所有的好,都抵不过一张刻在马克杯上的萧牧的脸吗?
——霍天远,你不懂,你不懂!老公这两个字没有这样简单而随便,那个马克杯也不仅仅只是代表萧牧。
深夜的医院里,寂静而荒凉。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偶或听到一记尖叫的汽车喇叭声,都显得那么地难能可贵。
雪白的病房里,李潇正在一笔一划地写着一个人的名字,“霍…天…远。”
她深刻的力道,穿透了薄薄的纯白纸片,黑色的字体苍劲有力地跃然纸上,无声地诉说着她心底深重的决心:霍天远,我要你!哪怕粉身碎骨、痛透肌肤,我也要成为你身边的女人!
心中一阵无法抑止的愤怒与不甘涌上来,李潇狠狠地甩掉了手中的笔!
在他身边两年,看过他无数次的握笔,可是,她为什么就是学不会他刚毅飞舞的字体?为什么就是抓不住他怦然跳动的心?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原本以为唾手可得的幸福与光环,为什么竟在一ye之间就烟消云散?为什么他决然离去的时候,竟连一丝留恋也没有?
她,就有那么失败吗?
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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