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一帮豪绅士子,见到这一幕,惊讶之余,不由纷纷猜测这个徐庶来历,一时之间,徐庶倒是在襄阳城声名鹊起了。
毕竟黄家是荆州四大家族之一,又是刘表的姻亲,所以黄家的举动,自然是格外的吸引襄阳各大家族以及百姓的眼球。
就在襄阳各阶层人士,猜测黄家此举是否别有含义时,诸葛亮携带着娇妻,与徐庶夫妻二人,乘坐着黄家的商船,已经悄悄离开了襄阳。
此行诸葛亮的目的是江东的曲阿,现今他既然已经决定自创基业,这人才自然是越多越好,虽然如今这个时期,北方的猛将文人,都归了曹操袁绍,江东的也大多依靠了孙策,但他的亲大哥诸葛瑾,却还没有出仕江东,别人他光靠一张嘴,说服不了人家归心,但自己的亲大哥,怎么也得拉在身边不是。
对于自己的亲大哥诸葛瑾的才能,诸葛亮也是颇为了解的,诸葛瑾不但擅长内政,而且精通外交,又熟悉兵事,可以说是个全才人物,其才能学识,只怕不在徐庶之下,对于有此大才的兄长,诸葛亮怎么也得拉到自己帐下所用才是。
而且他还没有游历过江东,正好趁这个机会,在江东地面走访一下,查看一下山川地形,这对将来布局作战,也是大有裨益。
现今黄承彦正在帮他活动出仕新野令一事,他留在襄阳也无所事事,这也就促成了他这次的江东之行。
诸葛亮他们一行,乘坐的船只,是黄家商铺的楼船,一路前往吴郡贩运盐巴的,虽说这盐巴是官府主导的产业,但黄家的商号,却经常走私贩卖,路上从未有过差池,由此可见黄家在荆扬各地的势力。
每日朝阳升起,诸葛亮就来到船头,观望沿岸地形,一直到夕阳落下,方才罢休。
徐庶也不打扰他,每日除了看书,练剑外就是陪萍儿聊天说话,倒也过得其乐融融,唯独黄月英整日神神秘秘坐在船中,很少出来,只是每当商船在码头停靠时,她就会吩咐此行护卫他们安全的黄家家丁头目黄光,下船去购买物品。
这日,眼见商船即将抵达曲阿码头,诸葛亮回到船舱,通知黄月英收拾东西,准备下船,却见黄月英月英双手放在身后,笑嘻嘻道:“夫君,我送你一件礼物怎么样?”
“是吗,快给为夫看看。”诸葛亮好奇的笑道。
“嗯,就是这个,喜欢吗?”黄月英说罢,双手伸出,只见其手中拿着把羽扇,光洁亮丽,整个羽扇用银线编织而成,结实而又不显得华丽。
看到这把羽扇,诸葛亮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些日子来,他总感觉自己身上似乎缺点什么,直到看到眼前这把羽扇,他才豁然想起,历史上的诸葛亮,不就是羽扇纶巾的形象吗?
而显然只有手中握有了这把羽扇,诸葛亮的形象才会彻底丰满起来,惊喜之下的诸葛亮,抱着黄月英高兴的转了一圈,低头便亲吻了她一口,黄月英被他这个热情的举动,不由弄得羞红了脸,但内心却份外的甜蜜。
结婚这些日子来,诸葛亮虽然对她很好,但却并没有与她圆房,这让黄月英心里不觉有些委屈,但这一刻她却体会到了,诸葛亮内心中对自己那份关爱,至于诸葛亮为何不同她圆房,这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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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诸葛瑾的好友
第五章诸葛瑾的好友
“月英,你太聪明了,你怎么会想到,我会喜欢羽扇呢?”诸葛亮搂着黄月英,心潮有些激动的问道。
鼻子中闻到诸葛亮身上浓浓的男子气味,黄月英心跳的不觉厉害,好一会才柔声道:“妾身常听老农说,鹅性最机警,一有风吹草动,它便知动静。所以妾身就决定亲手为你编织一把羽扇,这样以后你带在身边,便可时时提醒自己机警谨慎,也可以时时想到妾身。”
“月英,谢谢你,我爱你。”诸葛亮深情端详着眼前黄月英,两人再次亲吻在了一起。
这一吻二人都不觉有些情动,正当二人有些忘我之际,徐庶在船舱外喊道:“孔明,船马上靠岸了,该下船了。”
“嗯,就来。”诸葛亮闻言,忙松口回道,娇羞之余的黄月英,望着诸葛亮满脸调侃的笑意,撅嘴伸手拍着诸葛亮的胸膛,低声道:“都怪你,待会萍儿肯定要笑人家啦。”
“哈哈,夫妻恩爱,人之纲常也。”诸葛亮享受着对方的粉拳,不由得意的笑道。
在曲阿码头上岸后,诸葛亮一行四人雇佣了辆马车,往城中行去,而黄光则领着十余名护卫,尾随其后,悄悄的跟在后面,其他护卫,则留在楼船上看守船只。
黄光作为这些护卫的头领,诸葛亮他发现这个人很机灵,善于攀谈,而且剑法高超,还是黄月英的师傅,对黄家也很忠心,有这样一个人在身旁跑腿,可以省掉很多事情,也可以让人放心。
区阿作为江东重镇,又是目前孙氏政权所在地,城池的规模自是不同凡响,虽然比不上襄阳城,但在江东也算是一座大城。
高耸的城墙,宽阔的护城河,彰显着这座城池坚固,由东门进入城池后,诸葛亮找了个摊贩,打听了一下诸葛瑾家的地址方向,众人便径直寻了过去。
诸葛瑾的家住在曲阿城南,虽然府邸不大,但诸葛亮一行人,却并没有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家门,这也缘由诸葛瑾在这一带,颇有些名气,因为他在家里办了个学堂,教导附近的孩子读书识字,所以颇受当地人的尊敬。
诸葛亮他们找寻到诸葛瑾家门时,正是中午放学时分,一群半大的孩子,嬉闹着追赶着跑了出来,尾随这些孩子出来的一青年男子,眼见诸葛亮一行陌生人,站在院落门口,忙行礼道:“尊客莫非是来寻找诸葛先生的?”
诸葛亮凝目望去,见对方虽然粗布长衫,看起来像个农夫,但却彬彬有礼,举止文雅,遂作揖道:“正是,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某乃步骘,得蒙诸葛先生垂爱,在书院伴读,添为教习。”步骘见诸葛亮气宇轩昂,举止文雅,自是不敢怠慢,忙行礼道。
“步骘,可否是淮阴步子山?”诸葛亮眉眼一挑,沉声询问道。
“正是在下,不知先生为何知我名讳?”诸葛亮对于三国历史名人,虽然不能说尽数皆知,但这个步骘作为三国演义中,舌战群儒当中与诸葛亮论战过的人物,他还是有些记忆的。
“亮常听兄长说步子山为人宽雅,故知先生名讳。”诸葛亮见对方惊讶,遂找了个借口说道。
“原来你就是诸葛孔明,今日使得一见,快快请进。”步骘得知眼前的是诸葛亮,慌忙上前礼让道。
“子山兄请。”诸葛亮谦恭的笑道。
诸葛亮等人刚踏进大门,正抱着书本在走廊上的诸葛均,看到他的身影,急忙迎了上来,惊讶的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大哥,大哥,二哥来看望我们了。”兴奋之余的诸葛均,拉着诸葛亮的手,一边扬头朝内堂喊了起来。
十四岁的诸葛均,长的有些瘦弱,身上带着少年习性,显得有些毛糙,但却并不失纯真。
听到喊声的诸葛瑾,随即迎了出来,诸葛瑾虽然是诸葛亮的袍兄,但却长了张长脸,虽然不算英俊,但慈眉善目的他,待人向来谦和,因此倒也颇显亲切。
“孔明,弟妹,你们怎么来了,快,里面请。”诸葛瑾看到诸葛亮夫妻,惊喜之余,自是连忙把他们一行人请进了内堂。
进了内堂,诸葛瑾立即向厅堂中二人道:“仲嗣,曼才,这是我二弟诸葛亮,今日大伙都留下,咱们一起聚聚。”
接下来诸葛瑾又为诸葛亮介绍了他的两名好友,这两人人都是后来吴国的大臣,其中一人叫严峻,字曼才;另外一人叫张承,字仲嗣,其父乃是吴国首席文臣张昭。
这二人名讳,诸葛亮倒是知道,尤其是张承,历史上还娶了诸葛瑾的长女为妻,虽然他年纪也只比诸葛瑾小几岁,而且还跟诸葛瑾是挚友,至于后来为什么会成为诸葛瑾的女婿,这点诸葛亮在读史书,看到这段记载,惊异之下,也只能感叹一句,这哥们要不是老牛吃嫩草,那就是诸葛瑾为了攀上江东张家关系,才牺牲女儿嫁给了自己的挚友兄弟。
这会诸葛亮在作揖回礼之余,打量了严峻和张承一眼,见严峻个头矮小,但面相温和,看得出来是个诚实守信之人。
张承倒是个头健壮,但却长了张猴腮脸,一身华丽锦衣的他,一脸的傲气,与眼前的诸葛瑾、严峻、步骘三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看到对方满脸的傲气,诸葛亮不由暗道:“这家伙虽然家世显赫,但这长相平庸不说,看年纪比自己还大,自己的侄女现在不过九岁,要是嫁给他,还真是鲜花插牛粪上了。”
对于自己大哥的女儿,诸葛亮虽然有多年没见,但脑海中的记忆,却依稀记得几年前,刚满五岁的诸葛玲,就长的粉雕玉琢,惹人怜惜的模样。
如今他来了曲阿,而这个张承既然是张昭的儿子,自然也就没有可能,被他拉拢或者投靠自己的可能,既然不能成为朋友,诸葛亮对他的态度,也就少了几分亲热。
中午大厅的宴席上,黄月英和萍儿这些女眷,由诸葛瑾的妻女相伴,在隔壁厢房用餐。
酒桌之上,张承见诸葛亮对谁都笑脸相加,唯独对自己态度冷淡,心高气傲的他,自是大为不满。在这个小圈子中,诸葛瑾他们几人,向来一直都是以张承为主导,诸葛瑾三人平时多承他接济,所以自是以他马首是瞻。
这会他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诸葛亮身上,再看诸葛亮长相俊逸,相比之下,自己虽然身世显赫,但自己这长相气度跟诸葛亮比起来,明显弱了三分,这让他不觉心生妒忌,这会他又见诸葛亮对自己态度冷淡,心下更是不满。
酒过三旬,借着酒意的张承,话中带着刺道:“在下常听子瑜说,孔明才学了得,诗赋更是一绝,不知今日可否赋诗一首,让我等开开眼界呢?”
诸葛亮淡淡一笑,道:“仲嗣有此雅兴,亮倒是不忍扫大家的兴,只是一人独乐,实在无趣,莫如咱们二人各题诗一首如何?”
张承自负才学,当即慨然道:“好,输者,当众朝赢着行大礼,喊对方先生如何?”
酒桌上的诸葛瑾,严峻、步骘四人,见张承语气中充满火药味,虽然惊异,但见他们要比试文采,到纷纷抚掌而笑,表示愿意评判。
徐庶见张承如此自不量力,跟诸葛亮比试诗赋,心下不由暗道:自取其辱啊!
张承傲然一笑,信步在厅堂走了几步,摇头晃耳的诵道:“琴诗自乐,远游可珍。寂乎无累,何求于人。长寄灵岳,怡志养神。”
四言体无疑是汉乐府诗的代表,张承能够如此从容的作出一首诗赋,倒也有几分才华,虽说词意意境一般,但却工整,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第六章 兄弟归心
第六章兄弟归心
张承诗赋唱罢,得意看着诸葛亮道:“诸葛亮,该你了。”
诸葛亮淡淡一笑,长身而起,伸手拿起席前的酒盅,仰头抿了一口,感慨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首词是曹操在赤壁之战时写下的,诸葛亮这个时候提前盗用,倒是正好合适,至于对不起曹操之处,那他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好诗,好意境。”众人纷纷抚掌赞赏道,徐庶更是举杯站了起来,朗道:“好一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快哉,快哉!”
张承脸色不由微微一变,这会他也不得不承认,诸葛亮这首诗词,比自己高了不止一筹。
但他却并不认输,反而脸色阴沉的对诸葛瑾等人道:“你们可是评判,切莫胡乱张口,以免伤了彼此脸面。”
诸葛瑾、严畯、步骘三人虽然往日多承张承接济,但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为了脸面,不顾众人往日交情,公然说出这等伤人之话,都不由一脸的愤慨。
“张公子是吧,无耻小人我见过不少,但像你这样的,我还真没见过,既然你输不起,那请自便,此地不欢迎你。”诸葛亮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心胸如此狭隘,自是不在对他客气,当下起身冷冷的盯着对方说道。
“诸葛孔明,某记下你了,哼。”张承怒视一眼众人,道:“现在跟我走的,还是我张承的朋友,留下的日后再见面,别怪某不念旧情。”
严峻为人纯厚,不喜与人争辩,但这会仍旧皱眉道:“仲嗣,要走便走,何须多言。”
“你……”张承没有想到严畯开口堵自己,气急之下,竟然把腰间的佩剑给拨了出来。
“张承,你想干什么,莫非还想杀人否?”向来温和的诸葛瑾,这会也看不下去了,猛的站了起来,一摔酒盅怒喝道。
徐庶平静的注视着张承,手按剑柄,只要对方稍有异动,他有把握一举刺杀对方。
步骘这会却站在了诸葛瑾身前,肃然道:“诸葛先生乃是我的老师,今天你张承要想行凶,不妨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张承目光扫了众人一眼,在徐庶脸上微微停顿了一下,最终愤然道:“今日之耻,来日必报。”留下一句场面话,张承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他手中的剑,不过是花架子而已,但刚才徐庶手按佩剑的举动,却让他看出徐庶显然是剑术高手,所以他最终选择了退缩。
“打扰了诸位的雅兴,亮之罪也,在此罚酒三盅,以表歉意。”诸葛亮落座之时,从容自若的笑道,显然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但诸葛瑾,严峻、步骘三人脸色却微微有些异样,显然他们心有隐忧,不过这会他们还是强笑着举起酒盅,陪诸葛亮喝了一杯。
“大哥,我看你在江东数年,过的也并不如意,何必久恋与此呢?岂不闻树挪死,人挪活,此地竟然无法安身,咱们不妨换个地方,又有何妨?”诸葛亮放下酒盅之时,目光扫过众人,徐徐说道。
“如今天下群雄并起,战火纷飞,我等避难于此,本身就不易,若在挪动,衣食住行,家中妻儿,又该如何过活?”诸葛瑾叹了口气道,他在曲阿数年,本想凭着一番本事,寻一建功立业之处,但无奈先前的扬州牧刘繇,并无识人之明,最终被孙策战败,现今的江东之主孙策,虽然人称小霸王,但此人刚强有余,柔性不足,而且重武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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