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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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咤- 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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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正经。”

张浩天听她还带着“正统说教”的口吻,心里偏偏就要剥掉她的这个面具。当下就又在她脸上一亲,笑道:“你是我老婆,而且现在又是在床上,我为什么要正经,实话给你说,今天晚上我早就打定主意,至少要你五次,好让你早点儿给我生个孩子。”

周雪曼一直压抑着的情欲刚才被张浩天刺激,破体的痛楚也因为快感而得到了减缓,才情不自禁的放纵了自己,与他忘情的缠绵,但激情之后,那种裂痛重新回来,正在默默的忍受,听到他这话,心里吓了一跳,连忙道:“不……不……浩天,不能那么多,我……我真的受不了。”

张浩天立刻道:“这倒可以商量,不过假如你没有什么表示,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瞧着张浩天的神情,周雪曼就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嗔了他一眼,但嘴唇还是在他的右颊上轻轻一印,道:“调皮,这总可以商量了吧。”

听着周雪曼此时说话的口气竟有些将自己当做弟弟一样,这也不是张浩天所想要的感觉,忍不住张臂搂住她,紧紧的将她抱在自己坚硬赤luo的胸前,道:“雪曼,我要警告你,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丈夫,而不再是你的犯人,你的学生,你不要动不动就教训我。”

见到张浩天忽然变得一本正经的给自己说这话,周雪曼也笑了。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道:“浩天,你想知道自己在我心目中是怎么样的吗?”

张浩天点头道:“当然想知道。”

此时周雪曼的脸上已经是一片温柔,身子后靠,将脸的一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道:“在监狱最初见到你,那时候你才十八岁多一点儿,我就觉得你比别的男孩子看起来要成熟一些,不过还是把你当成不懂事因为冲动做了错事的孩子。”

张浩天听着,忍不住了,道:“孩子?雪曼,如果我没有记错,你那时也才从学校毕业,因为考研要写有关犯罪心理学的论文才借调到监狱来的,其实也比我的社会经验多不了多少。”

周雪曼倒不否认,点了点头道:“我从小读书就很用功,而且很听老师的话,所以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当班长,到了大学,也担任着学生会的副主席,也许是这种经历,让我学会了管教别人。”

说到这里,她又笑了笑道:“浩天,不过你也不要太在意,其实自从在S市第一次和你见面,我就觉得你长大了,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说实话,在医院和你说话的时候,我的心一直跳得很厉害。”

在医院与周雪曼的见面,张浩天心跳的速度远非常日,想不到周雪曼也有这样的感觉,这让他一阵惊喜交加,道:“真的,我怎么看不出来。”

周雪曼的脸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摩挲道:“女人对这种事都是隐藏得很深的,而我更不敢让你看出自己的心思,其实后面我和你接触,那种把你当做学生或者弟弟看待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少了,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躲避对你的感情,拼命的装着对你冷漠,那样真的很难受,也很痛苦。浩天,你知道吗,我现在好轻松,因为我从此不必再想该不该爱你,或者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爱你,我只需要全心全意的爱你,就行了。”

听着周雪曼喃喃的说着埋藏在心里的秘密,听着她一个又一个的“爱”,张浩天顿时心潮澎湃,情难自禁,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就将周雪曼压在了身下,激情的亲吻起来。

于是,周雪曼的内衣裤又不知不觉的离开了自己的躯体,当张浩天再次要进入时,她并没有阻止,而是轻轻道:“天,你……你轻些,我还有些疼。”

从“张浩天”到“浩天”然后到“天”,这是一段怎样的历程,张浩天已经不愿去想了,他的大脑里浮想起的,是周雪曼在泥坑里毅然决定和他同生共死时念的《我侬词》“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捏一个你,在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张浩天身子一伏,缓缓的将自己融入了周雪曼,再不分彼此……

这一夜,张浩天虽然没有要周雪曼五次,但也非一两次的缠绵,到了第二天中午,两人才双双起床,由一名叫朵朵的侍女端来了菜肴,一起用餐。

周雪曼虽然昨晚初当大任,元创未愈,体力透支,但天明后休息了这么久,再加上与张浩天两情相悦,灵肉相融,雪白的脸颊上红润如抹淡脂,少了几分平日里的端庄,却添了几分妩媚。而张浩天得偿所愿,更是神清气爽,面对着周雪曼,飘然如同神仙一般,说实话,能够和周雪曼在一起,到现在他都有些梦幻。只有真真切切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清清楚楚的听着她的一言一声,才让他的心踏实,这样的感觉,是别的女人无法带给他的,或许对这些女人并不公平,但是,却永远无法改变。

从张浩天望着自己的眼睛里,周雪曼能够看出他对自己有多少的爱,这让她很满足,很幸福。可是,既然现在已经成了这个男人的妻,一切就要替他着想,毕竟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他的身边,也并非自己一个女人,她接受了他,就必须接受他的所有,并且容纳他的所有。

等到用完餐,周雪曼重新穿上盛装,让朵朵前去通禀,她要到金色大帐拜见大王妃与二王妃。

朵朵走后,周雪曼坐到了东角的梳妆台前,让张浩天给自己戴上了圆顶帽子,道:“浩天,我知道你很爱我,可是平时你当着阿茹娜与索梅高娃的面,千万不要过于太表露,否则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明白吗?”

张浩天早就想过这个问题,点了点头。

周雪曼见到张浩天点头,微微一笑道:“我和阿茹娜与索梅高娃谈过一晚,对她们的性格基本上摸清了,索梅高娃天性纯朴,与人无争,倒不用担心,但阿茹娜的性格却要刚强一些,而且也要有城府一些,她主动给我们办这么隆重的婚礼,其实是在讨好你,而且也没有把我当做情感上的敌人,但如果你对我的好太过明显,她的内心肯定是会起变化的,无论是你还是我,都要注意。”

阿茹娜的双重性格张浩天比周雪曼更了解,他知道,阿茹娜虽然比索梅高娃有城府,但毕竟只生活在圣陵禁区这个狭小的圈子里,而且才十八岁,即使有城府也是有限的,自然一切瞒不过研究心理学,又当过国际刑警的周雪

聊了一阵天,便见到朵朵回帐禀告说阿茹娜与索梅高娃两人已经在金色大帐等着了。

于是,张浩天与周雪曼动身到了只有数十米远的金色大帐,却见阿茹娜与索梅高娃也是盛装以待,特别是阿茹娜,显然刻意的打扮过,峨眉凝黛,杏颊抹脂,明眸皓齿之间,又透着几分天然的雍容贵气。

让张浩天没有想到的是,周雪曼从一进帐开始就表现得极为低调,脸上一直带着温柔而谦逊的笑容,没有因为自己的年纪比两女大,张浩天又最爱自己有丝毫的架子。

而阿茹娜的心思便如张浩天与周雪曼判断的那样,对于周雪曼的加入并不是毫不在乎,过去张浩天表现出的对她安危的担忧之态一直让阿茹娜记忆犹新,最开始对这个汉族女人,她的内心深处是害怕的,害怕她一下子从自己的身边抢走了张浩天,让他从此对自己冷落不睬。那一晚的长谈,了解到这个女人与张浩天之间的故事,知道两人之间的情感远比自己曲折丰富,她更加有了危机感,但又清楚的知道自己越是露出妒意,张浩天越不会高兴,就索性大方的操持了这场她都没有享受过的隆重婚礼,除了想让张浩天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善妒的女人,的确也是在提醒他有了新人,不要忘记自己。现在,周雪曼已经正式成了三王妃,但是,她似乎并没有要全部抢走自己男人的野心,而且举止得体,说的话句句让人暖心。

于是,阿茹娜轻松了些,也渐渐的高兴起来,赏赐了周雪曼不少诸如金钗绸袍之类的礼物,至于索梅高娃,本来是不说好歹的,但见到周雪曼对自己这个二王妃也甚是尊敬,心里就更平实开心了,只是她不像阿茹娜有爷爷送来的无数珍贵嫁妆,便选了两样张浩天赏赐给自己的饰品给了周雪曼。

周雪曼流露出了对她们的赏赐很开心满意的神情,连连的感谢着,而只有张浩天知道,她是不会在乎这些东西的,这样做,只是在拉近与两女的关系,对于她能够与两女相处,张浩天没有半分的担心,而且他深知,日后周雪曼将教会阿茹娜与索梅高娃许多的东西,她虽然没有大王妃的名份,但能够提醒阿茹娜一些她考虑不周的事,掌控着各个女人之间的平衡,能够拥有这样的女人,实在是自己的大幸啊。

第五百九十七章 战书

转眼之间,到了春天。

在春风徐徐之下,冰雪消融,草原苏醒,湖水解冻,万物孳生,土地是松软的,把孩子们的脚埋进去,他们仍然欢乐地跑着,而大人们则各自骑着马在辽阔的草原上呐喊驰骋,尽情的舒缓着一冬的抑郁。

这天下午,春阳明媚,蕙风轻扬,张浩天带着阿茹娜、索梅高娃、周雪曼三人到玛木山谷的南谷外骑马,自从与周雪曼成亲之后,他的心情是出奇的好,脸上不再那么沉肃,不时的和三女谈笑着聊天。

不过,聊得最愉快的则是三女,周雪曼的成熟明智还有渊博的知识对三人之间的关系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在新婚之夜的第二天。她就强行逼着张浩天到阿茹娜的金色大帐留宿,而且白天一直陪着两女在一起,讲一些外面的事,以及给阿茹娜讲科学的孕期知识。张浩天虽然提过外面的事,但哪有周雪曼讲得详细,特别是一些女人间的事,更是让阿茹娜和索梅高娃大大长了见识,对她好生的佩服。再加上阿茹娜已经感觉到周雪曼并没有独霸张浩天之心,对她解除了戒备,处处听教,隐隐之间,周雪曼倒成了大王妃,在她的带领下,开始对塔塔罗部女人的一些卫生及生活习惯作出了一些新的规定。

三女骑的都是线条优美,皮毛光滑的白马,不过阿茹娜怀着孕,而周雪曼才学会骑马,都不敢放马奔驰,至于索梅高娃,当然要跟着她们两人,因此只是踏着草原上生长出来的嫩绿,一边闲聊,一边缓缓而行。

张浩天开始还跟着她们,但听着聊的全是些女人家的鸡毛蒜皮的事,实在不耐烦了,便说了一声,一夹“尼斯格巴日”的背。冲向了草原的深处。

草原上一片生机的景象当然也能够让“尼斯格巴日”的情绪高涨,根本不需要张浩天用手中的“托亚金鞭”鞭策,放蹄而驰,当真是疾如奔雷,快如闪电,张浩天在马上只听得“呼呼”的风响,两边的嫩草化成了两条绿线,在他的前面不停的掠过,片刻之间,就在一里之外。

对于男人来说,这样的驰骋是可以带来刺激与豪情的,张浩天的心也在澎湃兴奋之中,这段时间,他除了春风得意,在情感上了无遗憾,而且就在昨天,远在乔巴山的拉克申派了信使来,说是他回到博特格其部的驻地后,共征集了六千名十八岁到五十岁的青壮年男子进行训练,有一百名参加过奇袭英曼城与玛木山谷保卫战的博特格其部战士协助,训练非常顺利。对于草原上基本的战斗要领大家已经掌握了,而且也学会了张浩天所教的十招“血狼刀法”,随时都可以进入圣陵禁区,成为让敌人畏惧的塔塔罗部战士。

拉克申训练的人数比过去预计的多出一千,而有了这六千预备军,完全能够将自己和阿尔敦愣之间的实力扭转过来,在圣陵禁区最后的决战中人数上占据了优势。但是,张浩天并没有兴奋得失去理智,阿尔敦愣绝不是一个不堪一击的对手,他不能因为人数上占优就立刻发动决战,还是按照计划,让拉克申继续加强六千预备军的训练,春夏之间多做大战前的准备,在夏末发动决战,而只要战争开始,一月之内,到底谁才是蒙古王族之主,谁是圣陵禁区之王,必然能够有一个答案。

张浩天并没有骑多远,在一里左右的草原上来回驰骋着,一个小时之后,正准备回去,远远的就见到一匹青花马飞奔而来,张浩天只瞥了一眼,就知道是自己的侍卫长,索梅高娃的哥哥齐日迈,他来得这么急,应该是有要事。

果然,没多久齐日迈在他的面前停下。跳下马捂胸躬身,然后大声道:“王爷,你快回去吧,阿尔敦愣的使者来了,大王妃已经安排他去了主帐,额图们也去了,全在等着你。”

张浩天闻言,眼神一闪,实在想不到阿尔敦愣此时会派使者来做什么,点了点头,挥动金鞭在“尼斯格巴日”的臀上一拍,“尼斯格巴日”发出一声长嘶,便朝着玛木山谷的方向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便到了回到了玛木山谷的主帐之外,张浩天跳下马,大步走了进去,见到阿茹娜与六大额图都坐在各自的位子上,而帐中立着一个穿着黑袍,满脸胡须,身体微胖,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

见到张浩天进帐,阿茹娜与六大额图都起身行礼,而那黑袍男子也瞧着他。显然已经他是谁了,却故意装着没有看见,哈日瑙海立刻喝道:“德玛宗,你好大的胆子,塔塔罗王来了,还不行礼。”

这时,只见那叫德玛宗的男子脸上露出了傲慢之色,道:“我只知道有孛延王,不知道有塔塔罗王。”

德玛宗的话,让帐中包括阿茹娜在内的塔塔罗部人都大怒起来,伊德勒顿时大步走了过去。要把他按倒强行磕头。

张浩天挥了挥手,示意伊德勒暂时不要管他,坐上了帐中的主座,阿茹娜立刻侧头低声对他道:“德玛宗是阿尔敦愣的心腹,最能言善道,过去阿尔敦愣有什么事需要与我们莫尔根部交涉,都是他来的。”

张浩天“嗯”了一声,望着德玛宗沉声道:“德玛宗,阿尔敦愣派你来做什么?”

德玛宗闻言,从怀里掏出了一卷羊皮,大声道:“我是代表阿尔敦愣王爷来向你下战书的。”

哈日瑙海离他最近,便站起身来,将那卷羊皮接到手中,然后呈给了张浩天。

张浩天拿在手中一看,展开裹着的羊皮,只见上面的字红迹斑斑,还带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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