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就有些反应,不过这一次我却没有叫蓓蓓自重一点,把腿也放下去。
这种亲密的同床我还是第一次,蓓蓓把小腿搁在我身上,身子微微靠着我,我的手臂能感觉到她酥软的胸部。伴着空气中蓓蓓的一点小香水味,我一些疲惫感立马荡然无存。
转过脑袋看了一眼蓓蓓,想不到她已经睡着了。
原来她是自然反应把小腿搁在我身上,蓓蓓也许是真的累了,她睡得很香,总是在她的脸上能看见到一股安全感。
我微微用力了动一下手指,没有握拳的力气,手指头只是能微微颤抖。本还想伸手摸一下我肚子上的伤口。
肚子慢慢感觉会有一阵阵的疼痛,可能是在愈合吧。
美悦她也会在这里有一道伤口吗……?
住了两天医院,我的精神好了很多,蓓蓓总是在旁边照顾我,她好像一刻都没从房间里离开过,吃饭是打电话叫外卖。
即使蓓蓓没有离开我一步,但她总是嚷嚷着这对她不公平,说好一个礼拜的情侣关系,这两天就这样浪费了,说我一直躺在床上,都不和她玩。
我嘿嘿一笑,是她自己说从明天开始的。
两天,蓓蓓给我塞了很多营养食物,有时候我实在吃不下了,蓓蓓欺负我抬不起手,还撬开我的嘴巴,用勺子把鸡汤给送进去。
典型的虐待病人。
不过我细心的观察了一下,蓓蓓好像自己点来的东西,她自己几乎都没动,都让我吃了。
我问她干嘛不吃饭,她说自己要保持身材,不想变胖,变胖了我更不喜欢她了。
……我撒了个谎,告诉蓓蓓自己其实喜欢胖一点的女生。
蓓蓓才没容易这样上当,她知道我只是骗她才想出来的鬼话。
昨天晚上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因为实在精神有些不佳,早早睡了。
今天晚上,我有精神多了,都想看看电视,但是不知道怎么和蓓蓓说。
病房有连带的浴室,就像酒店里一样。
蓓蓓打电话叫她的同事给她随便买了一套衣服,傍晚的时候同事帮蓓蓓送过来了。
喂完我吃饭后,蓓蓓就去洗澡了。
浴室里,滴滴答答的水声,吵的我心里痒痒。
趁着蓓蓓终于没盯着我了。
我试着看看自己能不能坐起来?蓓蓓盯着我的时候,她总不让我活动,还以为送是老人家,不小心就会碎了骨头。
我慢慢用手撑着坐起来,手终于可以握拳和用力了,这个时候我也没挂药水。
咬着牙齿,大喘着气,不容易的总算坐了起来,掀开白白的被子,我还伸手进肚子里摸了摸我的伤疤,指尖微微触碰,还是有些疼。
我想低下脖子拉开衣服来看一看,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勇气看看这样的惨状。
坐起来的滋味好多了,躺了两天,全身的骨头都睡累了。人就是这样,永远不懂得满足。
我又试着能不能在下床站起来。
其实全身的知觉,或者每一处都好好的,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力气。
双脚踩到了有些凉凉的地面,我扶着墙面,嘿嘿一笑,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慢慢站起来。
可就在刚真扶着墙要站起来的时候,蓓蓓从浴室里出来了。
“小松!”原本我还没事,她的一喊把我差点吓到了,一下双腿又打软,不小心,给摔了下去。
蓓蓓连忙跑过来,她只围着浴巾,连忙将我拉着我的胳膊抱起来回到床上:“小松,我才十多分钟没看住你,你就乱来。”
虽然跌了一下,但是还不算太糟糕:“我看这情况,后天我就能出院了。”我倒是很高兴,因为我今天已经可以站起来了,明天努力一下应该就能走路了。
蓓蓓围着围巾,身上沐浴露淡淡的清香,把我拉上床,可一不小心中途与我衣服的摩擦用力。
蓓蓓的整个浴巾就这样滑了下去。
光溜溜的蓓蓓一下毫无准备的就展现在我面前。
蓓蓓这下羞死了,连忙捡起浴巾微微遮住了一些重要部位。
哈哈,蓓蓓也会害羞!
我看着蓓蓓刚才那一下光着站在我面前,胸部居然会不自觉的膨胀起来,有些意外,原来女人也有“硬”的生理反应?
“小松,不许看。”平时蓓蓓还挺荡的,怎么这下害羞了。
“好好。”不看就不看。我笑笑,把脑袋扭过去。
不过蓓蓓好像又觉得怎么了,突然又温柔的唤了我一句:“小松,我们现在都是男女朋友了,其实你要是想看也无所谓。”
“蓓蓓,你头发还没干呢,快去擦干。”我转过头,换个话题。
自己拉上被子,坐在床头。
蓓蓓没说话,自己重新围好了浴巾,然后在床头柜旁边取了衣服,重新回去厕所换了。
没多久,蓓蓓又走出来,一件很普通短袖和白色小短裤。
本来我不会注意蓓蓓的,但是蓓蓓穿着T恤,胸前膨胀的特别大。不得不吸引我的眼球。
还是和往常一样,蓓蓓拉开被子和我躺到了一起。
我有些奇怪,蓓蓓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了,一趟下就睡,好奇的问了一下:“蓓蓓,你怎么了?”
蓓蓓没说话,摇摇头,不告诉我。
我本来就无聊了一天,想和蓓蓓说说话:“蓓蓓,你不会那个来了吧?”
蓓蓓羞红了一下,没理我,拉了一下被子,把脑袋完全埋进被子里。
蓓蓓是个话很多的女孩,她有秘密是藏不住的。
还没钻进被子里两分钟,蓓蓓把脑袋露了出来,忍不住要把自己一些事告诉我:“小松,我胸部好胀哦……”
我伸手忍不住捏了一下蓓蓓的小脸蛋:“这是女生正常的反应,不用担心。”
蓓蓓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胀的好不舒服,要不小松,你帮我揉揉好吗?”
啊?
蓓蓓很认真的看着我,她一定是真胀的难过。
好吧,助人为快乐之本。
第两百零三章 阁皂山
我答应了蓓蓓,伸出手帮她揉了一会,这一次我没有再隔着衣服,伸到蓓蓓的衣服里,直接触摸她的肌肤,蓓蓓胀起来后果然很大,我一手根本掌控不了,而且我感觉我根本不是再帮她,反而是自己再享受。
揉了一会,蓓蓓一点消下去的迹象都没有,反而好像更加大了。
蓓蓓的身体背对着我,我们都是向同一个方向侧着身子。
揉着蓓蓓,一边贴着她的身体。这种姿势和感觉好好啊!
别说蓓蓓膨胀,我那也胀的厉害,蓓蓓又是背对着我,我的那里可以挺到她的小屁屁。刚开始有意无意摩擦两下,后来我也胀到了巅峰状态,直接笔直的试着顶了蓓蓓两次。
我感觉蓓蓓把腿夹起来了,显然意识到我的流氓行为,但是没反对我这样的举动。
晕,我刚才再做什么啊,我意识到自己的过火,吓了一跳。
把手从蓓蓓的衣服里抽出来,我擦了把汗,我嘴上天天说着给不了人家幸福未来,就别动人家,这是要怎样?
我擦了汗,在蓓蓓耳边轻声低语了一句,让蓓蓓还是早点睡吧。
接着我放平了身子,赶紧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了,睡觉。
我装作自己睡的很快,开始打呼噜,心里数着一只羊,两只羊。
蓓蓓感觉我离开了她,有些失落,很缠人的又贴着我,把腿搁在我身上,脑袋也贴着我的胳膊很有安全感的睡起来。
数羊不是一个好方法,我数到第三万八千六百九二只,居然还没睡着?
晕啊。
都已经深夜了,蓓蓓已经睡得很香,她把我当成了自己床上一个大娃娃,完全抱着睡。
不得不说,蓓蓓靠着我睡虽然有些累,但这种感觉应该承认非常的好,柔软的女生身体,空气中香香的味道……
住院的第四天早上,我已经可以恢复正常走路了,只是走的有些慢而已。
“就要出院吗?”蓓蓓听到我的意向,有些不同意了。
“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出去走走?一个礼拜我们都呆在医院里?”我找了个借口,这样一说蓓蓓应该会同意的。
蓓蓓有些自私的为自己想了一想,但又怕我的身体还很虚弱出去万一遇到点什么事。
“好啦,蓓蓓。出院了,我带你回一趟我的老家玩玩怎么样?”我见蓓蓓还没拿定主意,又给蓓蓓下了颗定心丸。
蓓蓓突然抬起头来,坏坏一笑:“你这么快就想把我介绍给你的家人嘛?”
这死蓓蓓想什么去了。
“不是。”我很坚定的回答。
蓓蓓在我身后,鼓起小拳头哈了口气,还想偷袭我一拳。但是最终并没有下手。
这下丫头,要偷袭也先考虑下地形吧,我身前就一面镜子,她这是想怎样。
我当着蓓蓓的面做了一套广播体操,蓓蓓看着我身体活灵活动,只好在当日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们办理的出院手续。
蓓蓓要请我庆祝出院之喜,又被我拒绝了。
开着车,我们先去火车站买了今天晚上回去的票。我可不想在大街上和蓓蓓亲密的逛啊逛,要是万一遇到一个熟人……
算蓓蓓有口服了,买完火车票,我带蓓蓓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一大堆菜,也算是感谢蓓蓓对我的照顾,我做了一桌大餐给她吃。
那可能是我见到过最满足甜蜜的一张笑脸,蓓蓓吃着我做的饭,特别高兴。
时间好像放慢了许多,我看着蓓蓓静静的眨了眨眼。
蓓蓓或许是我认识的女生中相貌最平凡的一个,但我也是个平凡的男生。
朴颜那样的女孩我还是没有信心能对她付起责任,而比方说像陈美悦那种【只是像陈美悦的那种】,又让我觉得太遥远,太飘渺。那种大街上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每次虽然我和她走在一起那么近,但总感觉遥不可及,我跟不上她的脚步。
就像陈美悦说的一样,我只是一个很普通,可以说还很挫的男生。
我背景不富裕,无权无势,我凭什么能和这些漂亮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在一起?
反而,蓓蓓这样的女生让我感觉更实在,也不会让我感觉压力很大。
“好吃就多吃一点。”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主动给蓓蓓夹了一点菜。
蓓蓓含着勺子,眼睛大大的看着我。
晚上七点,我们乘坐夜晚的列车,将要在第二天凌晨四点到达。
买票的时候恬不知耻的问蓓蓓借了两百块钱,给她买了一张卧铺,自己买的硬座。不过我没告诉蓓蓓,上车检票的时候才把蓓蓓我们不在一个车厢情况阐述给她。
蓓蓓没想到我会这样做,这下不同意了,死赖着要和我一起。
没办法,后来便宜了我那个同坐的男生,让他去睡卧铺了。
……我还真是多此一举。
在火车上人很多,蓓蓓恨不得想让全火车的人知道我是她男朋友,一直挽着我的手,在火车上买了一瓶饮料,还要喂给我喝,搞的我一个男生尴尬极了,又不是没手没脚。
好多火车上的人都不时目光看向我们这边,第一次感觉坐个火车既然这么尴尬。
凌晨,蓓蓓终于玩累了,在我肩膀上睡着了。
我偷偷的取出一款手机,上面是小新的号码。手机黑着屏幕,我知道朴颜一定往这个手机上打了很多电话或者短信。我没有勇气打开来看,因为我感觉自己太对不起她了。
拔出电板,把SIM卡,扔在了垃圾盘里。
因为这个熊小新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我长长的感叹吁了口气,人一辈子或许什么都能还得清,唯有情债。
我也苦恼自己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样一步,我身上有什么让女生吸引的东西?
珠宝?还是地位,权利?
没有,其实我只有一颗很廉价,善良的心。
有人说纯纯的感情和善良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廉价了,之所以廉价,因为这样的人都被社会淹没在最底层。每个在社会圈耀眼的人士都或多或少埋藏着一些心计小伎俩,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被折磨的害怕再一次受到伤害,所以封闭自己,始终保持着一个随时防御的心,不与人真正接触。
但其实,这个世界上人们还是渴望源自心底最真诚的交流与接触,更多的有受过伤,反复喊着自己再也不会上当受骗;天天喊着世界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女生。
虽然我承认,我骗过颜颜很多次,但我的欺骗都是为了不想她伤心,失望,难过而已。
凌晨火车到站,回到这个老式的站台真是感触良多。
蓓蓓迷迷糊糊,看着阴蓝色的天空,被我拉着一起出站。
我们小镇交通工具最普遍的还是那种人骑着的三轮小车,以前是真正的体力活,不过后来随着科技的发达,现在改成了机动化了,既可以用腿蹬,也可以握握油门让车子自己跑起来。
乘着小三轮车我开回了***家,这次回老家是我有计划的,所以再那晚离开家的时候,我就有准备带好老家的钥匙。
黄包车,这个时间价格是很贵的,也有点冷。
我为蓓蓓挡住了一点风,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
风吹了一会,蓓蓓也彻底醒了,看着我半个身子挡在她面前,她又是一阵感动。
我晕,没必要这么容易被感动吧。
回家乡,我当然是说家乡话,蓓蓓一直没听懂。
我问了拉车的大哥,家乡有没有变化,他说有一条街现在发展的很好。我们互相交流了一下,对于在外的游子,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青石板小道,破旧的围墙,一条小巷,我从小到大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我观察了一眼附近的房屋,有很多户已经没住人了,市中心那带建了很多房子,估计是搬到那边去了,还有一些要不就是去了外地。
有些惆怅,那种小时候的感觉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成长真是痛苦。
蓓蓓乖乖的和我回到了我的家里,这个世界上,我唯一敢说自己的家,就是这儿了。
打开锁,轻轻推开门,门内一股涩涩令人发呛的味道。
每年我都会回来打扫一次,但即使关上窗户,什么都封闭好,下次回来仍有很多灰尘。
屋子里黑漆漆的,我笑着问了一句:“蓓蓓怕吗?”
蓓蓓很勇敢的摇摇头,她说有我在身边。
我们这里以前应该说乡下吧,现在应该也是乡下。
虽然在一个小镇上,但不属于繁华地带。
乡下建筑的两层平房,一般楼下是客厅,方便接待客人。二楼才是住的地方。
直接带蓓蓓上了二楼,楼上还不算很古老,有铺了瓷砖,虽然带一点发黄。
我上一次回来有准备,在床上盖了一层以前一次性餐桌的透明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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