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会儿办公室里就不止他们几个人,秦老爷子有些难为情,边上的陈老师也是头也不抬地道:“确实,这样子的病人纵使华佗在世也是无法的。”
还是秦天冬孝顺,苦笑道:“小钱医生,我一定监督爷爷吃药,我不在的话让我爸我妈,还有保姆,肯定让爷爷乖乖吃药,您别生气。”
钱雾也不是真的要为难人,既然病人家属都这么说了,她也顺势而下,道:“那我再开一副,不过再不遵医嘱的话我可不管了啊。”
老爷子哼哼道:“你这丫头如此刁钻,老头子可是再不敢啦。”
钱雾抿着唇,手写了一份,又在电脑上拿出一份,交给他们,道:“老人家不宜用太过于刺激的药方,一日一剂,连吃一个月即可。拐出去就是抓药的地方。”
“哎。”
午饭自然是在一起吃的了,秦家爷俩请客,秦天冬主动问钱雾:“小钱医生,你上次说得有事要我帮忙,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钱雾看了看他,问:“你上次说你家除了珠宝生意,还做房产,那么,在北京有吗?”
秦天冬奇道:“小钱医生是想开店?”又道,“倒是有几个店铺门面,对了,你们学校附近就有一家门面,你想做些什么生意?”
钱雾摇头:“算是吧,我想自己开个私人诊所。不过手续繁多,也不急着用,也不用特别繁华的地段,有个门面就成。不过我没什么钱,头一年算是你借我的,第二年开始我付你租金,绝不拖欠,如何?”
秦天冬挑了挑眉,倒是没有对她开诊所提出什么异议,显然也是认可她的水平的,挺爽快地就答应了。只不过还是提出了一点儿建议:“我也觉得缓一缓的好,手续不好走。不过也不一定,指不定下次再见面你已经是中南海御医了呢?哈哈。”
钱雾毫不脸红地道:“借你吉言,这个事情不急,大概一年之内用不到。”最后才玩笑道,“我可得好好努力趁机积累客源呢。”
秦天冬也一本正经地道:“那趁着你现在还是个廉价劳动力,我可是要动员亲戚朋友们有什么顽疾都要趁着这段时间来看哦。”
钱雾失笑,秦天冬却是被秦老爷子瞪了:“你这孩子!”又道,“丫头啊,老头子现在是退休了,不过倒还有些门路,手续什么的老头子帮你。”
钱雾先道了谢,然后道:“有需要的一定会来求爷爷的。”
“嗯,这才像话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孟小瞳投的一颗地雷,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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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行医资格证
当钱雾跟陈老师说了这个事情的时候;陈老师沉吟了片刻,方才道:“这个风险很大啊。”
钱雾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是我有把握。”
陈老师倒是劝了一会儿,见她挺坚定的,最后只摇了摇头没再说话;过了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老师弄了一个红本本给她,封面上面写着中医行医资格证书,打开来里面有她的一寸照;照片上还盖着国家卫生局的钢印;日期却是今年年初的;钱雾咋舌:“这个……”
陈老师没好气地道:“不然你以为你这一年来在这儿非法行医院方会批准?”又道,“一般没有毕业国家不让考;当初可是舍了老脸才办成了,你可别丢了我的脸面,人家都知道我是你师父了,真是的!”
钱雾有些感动:“谢谢师父。”她的常识还是不够啊。不过……“走后门真的好吗?”不会让老师难做吧?
“你!”陈老师一噎,继而就有些吹胡子瞪眼的,“什么后门不后门的,这是有师承跟没师承的差别你知道吗?你当我是随便收徒弟的?”
钱雾恍然,实话实说道:“那我就放心了,就怕师父被抓进去吃牢饭。”
“哼。别丢我的脸就成了。对了,那你准备准备,十一月份上海有个中医药学研讨会,我带你一块儿去。”已经懒得跟她计较说话医艺术这个问题了,心里也是对这个学生的前途比较看好的,叮嘱她,“开诊所的事情不急,缓一缓,最早两年后吧,不然不管是专业水平还是声望都会有所不及,我可不想老了老了收不到徒弟的孝敬还要额外地多养个徒弟。”
钱雾很是虚心地道:“知道了师父。”两年就两年吧,到时候打电话跟秦天冬说一声,不急。
…………
接下来的时间,钱雾跟着老师参加了几次规模或大或小的学术交流会、中药学研讨会等等,老师作为专家自然是受到尊敬的了,她这个以助理出席的小菜鸟则是帮着提包拿资料递水等等,不过老师还带了一个师兄,据说是他的一个侄孙子,却有三十几岁的年纪了,同样是个跟班儿的角色,这让钱雾心里有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爽歪歪。不得不说一句,不管是人还是修士,潜意识里的劣根性就是存在的啊。
这位师兄名叫陈子丰,与钱雾算是校友,学的是中药,八年拿到硕士学位,现在毕业三年,在牛逼哄哄的*任职,据说口碑很是不错。对于钱雾这个进来名声大噪的师妹,也是十分亲近。
因为钱雾年初的时候有用传统的中医办法治疗好一例病史长达十年的心肌梗塞病患,虽然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陈子丰所在的*的诸位专家却是知晓的,竟然还有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来向她请教,钱雾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治,除了中医的针灸与推拿、药膳等等,更多的还是她的灵气啊,不然那么顽固的病情,心肌都已经硬化了,有那么容易治疗的吗?可是看着这老大夫满是皱纹的脸上一双热忱的眼睛,她又觉得无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道:“就是疏通经脉,中药调理。不过扎针的时候必须要找准了位置,治病救人不能有丝毫的马虎,有的时候确实是扎在这个穴位,但是少一分则难以见效,多一分则有损,主要就是最大可能地把握好这个度。”
自觉说了一大堆废话……好吧,其实也不全是废话,那前来请教的老大夫和其他几位专家竟开始沉思了起来,又有人问:“是否能够说得更仔细一些?”
还有人说:“就请小钱医生也来做一次报告吧?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个交流会本就是大家一块儿交流医术、心得的嘛。”
“这可是咱们中医界,不整个医学界的一个重大成果,小钱你很好啊!”老大夫拍了拍钱雾的肩膀,神色激动,让人感觉这人不是个花甲老人,倒像是个青壮年,钱雾忽的有些被他们的执着所感动。
陈老师最后也道:“小雾,你看呢?”
钱雾也不好再拒绝,生平第一次,站上了高台,拿着话筒,对着台下座位上一大片为医学事业而殚精竭虑的老大夫们,听陈老师说,现今中医的处境已经越发不好了,现代社会生活节奏太快,人们宁可选择只能治标,只能缓解一时之痛的西医,宁可开膛破肚,也不来就能够治本的中医,以人为本,注重天人合一的中医。长久以往,这一大瑰宝或许就会消亡,我国又会失去一大国粹。
她虽不是真正的地球人,但是中国,却是这具身体的母国,至今为止她也没有去过中国之外的其他地方,她对这里的感情虽比不上门派,但是比起其他的地方,却也是有着归属感的,她觉得或许真的应该为它做些什么。更何况,这并不难,只是尽自己的绵薄之力罢了。
“我想说的是,中医讲究的是人和自然一个步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明才睡者,阴阳颠倒,与大自然不能同步……以上都是所有学习中医的前辈们或者是还在中医院的学生们都了解的事情,而所有的治疗亦是以此为灵感,人的身体便是一个自然。心肌梗塞,是为冠状动脉闭塞,血流中断,致使心肌持久性缺血而发生局部坏死,那么我们就要让经脉疏通,血流重新流动。这个可以用咱们中医的针灸来治疗,这个一会儿细说……我现在要说的是如何能够使已然坏死的心肌重新焕发活力,以下是我个人的见解以及一点经验……”
“再来说针灸法,其实在座的大部分大夫、专家们都知道许多典籍上其实是没有记载,师父传授徒弟,这样子亲身相授,口耳相传,而每个人的悟性不同,天赋不同,有些东西又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长久下来便有许多经验流失掉了,以至于我们现在空有宝山而不知用,刚才我就有说过,针刺入穴,必须得准确……再有,中医本就有一整套的治疗理论,大家都知道《伤寒论》是怎么来的,那是大型瘟疫当中总结出的宝贵经验……好了,谢谢大家。”
钱雾呼出了一口气,除了灵气和神识之外,她可是没有任何的保留呢,当然了,好像废话也不少。现场的专家们很有素质地给出了热烈的掌声,其实钱雾说的东西,除了如何恢复坏死的心肌,其他的他们全都知晓,但是往往理论上很容易的事情,实践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那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笑呵呵地对着钱雾道:“娃娃对咱们中医了解的很透彻嘛,不错。”又道,“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成功过一例了,咱们医院就有不少的类似病情的病人,我现在正式地邀请你来我们*实习,并且协助治疗,我亲自带你,你愿意吗?”
钱雾一愣,看了看陈老师,然后道:“可是现在中医院也有三四例这样子的病人需要治疗,并且已经在治疗当中了,暂时不能够中断。”
“就过来协助治疗嘛,一个星期花个两天的时间也可以的嘛,要么一天也行。”
救人是个好事情,钱雾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不过却不是一整天,而是没课的时候过去,老大夫表示了欢迎,对钱雾很是亲切。
十月,经由钱雾之手就有五例同类型的病患被治愈,北京日报、新京报、北京晨报、京华时报等数十家新闻媒体前来采访,大标题便是“中医大突破”、“心肌梗塞有良方”、“国粹光华 ”等等,钱雾本人、恩师陈志良,被治愈的几例病患不用说,就连父母亲朋都被采访了,学校更是大大地扬了把名,越来越多的人慕名前来自不必说。值得一说的是,中医院给她按了一个专家的名号,配了单独的诊室,她似乎成了没毕业证而成为专家的第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梦小瞳投了一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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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再次表示感谢,好幸福,呜呜呜……
ps:今天小贺出不来了,明天会让他出来哒,我得先做一下铺垫嘛,毕竟情节得往前发展,不然总是谈情说爱的就有些腻歪了,另外男配也会适当出来遛一遛哦
pps:这张有些少,因为我好困,明天再来过啦,拜拜
第86章 开店构思(修)
“哎呦,哎呦呦……”
这是一栋外观看去已经有些年头了的老别墅;古朴的外墙;圆拱形的窗户;内装百叶;坐落于溪水湖畔。春寒料峭的早晨,屋子里却是接连不断地传出呼天抢地的叫喊声,温暖如春的室内,一个衣衫不整的精瘦老头儿坐在一个约半米高的圆形竹凳儿上,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哭不哭笑不笑的;前胸和后背扎了许多细长的针,亮堂的光线下,针身上闪现着蹭亮的光芒,乍一看还有那么几分透心凉的感觉,尤其是这老头儿叫的如此地没有形象。
“小雾啊,这也差不多了吧?”大冷天儿的,秦老爷子觉得自己都疼出汗来了,“嘶,哎呦……”
钱雾肃着脸不理会这怕疼的怪老头儿,又取出一根长针,消毒处理过后对准心俞穴上便刺了下去,左捻九右捻六,是为无痛下针法,可惜的是这老头儿还是习惯性地“哎呀”了一声,钱雾收回了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实在是太困难了,熟悉了之后,这位爷爷完全不把自己当成外人,初见时候讲道理的外皮被剥掉了,露出了里面不讲道理的老小孩儿本色。就连她这个当医生的有时候都不得不让着他。
地球上的职业果然不好混啊。
原本一直坐在一旁翻报纸的秦天冬都有些听不下去了,有外人在你不能收敛点儿吗?只听他道:“爷爷,小钱医生说了,痛就代表你体内被堵塞的经脉正在被疏通,你要是病情不要这么顽固当然就不痛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秦老爷子对着钱雾客客气气的,对自己孙子可不会客气,若非现在不能动,不然他还真是会亲自上前去给他两个爆栗子吃吃,小三十的人了,在外人面前还这么不给自己这个爷爷面子,还敢跟他顶嘴!哼!老小孩儿瞪了孙子一眼,不高兴地嘟囔着:“一开始不这么痛的。”
钱雾无奈地道:“我明天就要去学校了,暑假才回来,自然是不能温吞水似的扎啦,痛就证明在其效果嘛。”
老爷子道:“我也可以去北京的嘛,天冬就在北京有个房子,难道他还不给我住?信不信我打断他的腿,这不肖孙子!”
钱雾:“……”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有些怜悯地望了眼神色无奈的秦天冬,所谓气功或许就是这么练成的。
秦天冬这下是直接不回应了,人都说老小孩老小孩,果真有些道理的,他都已经习惯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老爷子总算是舒了口气,说不疼了,钱雾方才取针,收好了器具之后,她重新给老爷子开了药方,然后递给秦天冬,道:“按照上面的药,水煎服,一日一剂,吃半个月,到时候再来北京我检查看看吧,应该是会有效的。”
老爷子愁眉苦脸的:“又吃药啊?这都吃了一个月了,老头子我都要成药罐子啦。”
秦天冬忍笑:“爷爷,你忘了,你以前还吃了十多年的药片呢。”
现在行动自如了的老爷子立马横眉竖目地冲着孙子道:“这是苦的!”他不知道的是,这次钱雾还给他多加了15克的黄连用于平息心火亢盛,老人家还是心平气和的好一些。秦天冬瞟了一眼药方,别的看不懂,单那黄连却是让他心头一乐,不过他很明智地没有告诉爷爷。
跟往常一般拒绝了秦天冬送她回去的好意,明天开学了,她要买一些东西,再者每天有开着名车的男人到家门口接送,村里闲着无事的三姑六婆就总喜欢来围观,一次两次还好说,时间长了那些八婆们是不会介意用最恶意的眼光去揣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