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下车,往前面走了几大步,便走到了胡莱莱的前面。
她仿佛没有注意到她,亦或者是此时她已经把自己完全封闭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贺城知道是自己把她伤到了,他宠她这么久,就是不想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可是最终,他还是把她伤到了。
这次,她虽然没有像被董路言伤害的那次一样,蹲在地上痛哭,可是这个模样的胡莱莱,却让贺城更加心痛。
此时的胡莱莱就像扎在贺城心窝里的一把刀,她每往前走一步,那把刀就往里面更加刺入几分,他痛的就越厉害。
她走到他跟前,一头撞在他的怀里,她说了句对不起,依旧低着头。
贺城一把抓住了胡莱莱,把她抱在怀里,他低头吻着她的头发,抬起手,想替她梳理梳理头发,却触碰到了她一直湿润着的脸颊。
心,痛的差点窒息。
原来她一直在哭。
贺城紧紧的抱着胡莱莱,在她耳边低喃:“莱莱,对不起,我,这一切都怪我,怪我没能控制住情绪,把你伤害了。”
贺城刚刚差点把‘我爱你’三个字说出口,顿了顿,他还是没有说。
他觉得爱一个人,只需要做就够了。
胡莱莱不认可他,他就会比以前做的更好,就像她之前对董路言做的那样。
贺城抱着胡莱莱说了很多。
胡莱莱不动不挣扎,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般,任由贺城抱在怀中。
她就是默默的流泪,甚至连抽噎都没有一下,安静的让人害怕。
“莱莱,你别这样好不好?莱莱?”贺城又连着叫了胡莱莱几声,胡莱莱都没有答应。
夏天的衣服很薄,贺城胸前的衣料几下就被胡莱莱的泪水浸湿,那泪水透过衣衫,仿佛也浸透到他心脏里面一样。
整个胸腔,都咸涩的不是个滋味。
胡莱莱被贺城抱着上了车,他一路上都只是一只手控制着方向盘,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胡莱莱的手。
贺城第一次这么不管不顾
胡莱莱不哭了,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手被贺城攥的很紧,微微的有些疼,她也没有挣扎,心想,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他愿意握,就由着他握吧。
回到那个曾经让她熟悉的家,胡莱莱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家还是那个家,她和贺城却都不是那个人了。
贺城把胡莱莱放到沙发上之后,嘱咐她好好的坐在这里不能动之后,就去厨房帮她张罗吃的。
胡莱莱看到贺城系着围裙打鸡蛋的模样,心里一阵心酸,虽然她料定和他的婚姻不会长久,却也没想到会这么短暂。
短暂到一闪而逝的地步。
“别忙活了,我不饿,想早点睡了。”胡莱莱从沙发上站起来,径直去了卧室。
贺城放下手中的碗,也跟着进了卧室。
他看着在床上忙着收拾被褥的胡莱莱,已经猜到她这是想干什么了。
大步走过去,夺下她抱在怀里的东西,丢在床上。
“贺城,你这是做什么?”胡莱莱重新把东西抱起来。
贺城又给她抢过来,这次他把东西丢在了胡莱莱够不到的大床的另一侧。
胡莱莱却不气馁,半跪在床上,伸手又把东西扯了过来,她说:“贺城,别闹了,我想早些休息。”
“谁给你闹了,不是一直都在这张床上休息的么!”
“现在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我们是夫妻,什么都还和以前一样。”
“但是我们马上就不是了!”
“谁允许的,胡莱莱,我告诉你,我不同意离婚!”
胡莱莱看着贺城,她说:“我知道你的晋升审核还没下来,但我想应该也不会太久了,到时候,我们就把手续办了吧。”
胡莱莱知道被子,她是拿不走了,抱着枕头就从床上下来。
贺城却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他一把把她丢在床上,他也跟着上了床,连围裙都没来得及取下来,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粗鲁的吻着她,不顾胡莱莱的挣扎,贺城第一次这么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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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城第一次这么不管不顾2
他粗鲁的吻着她,不顾胡莱莱的挣扎,贺城第一次这么不管不顾。
“贺城,不,不要!不要!”胡莱莱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一样,本能的往后退缩着。
可是贺城却不让她如愿,大手用力的扣住她的双手,把她固定在身下,他狠狠的吻着她。
胡莱莱既恐惧又惊慌的挣扎着,可这一切,却阻止不了身强力壮的贺城。
他只需一只手便可控制住胡莱莱,另一只手沿着胡莱莱姣好的曲线,一路抚摸下去,最后,他的手停留在她的大腿内侧,停滞了片刻,眼神一狠,便分开她的双腿,探入进去。
他小心翼翼的在胡莱莱的私处探寻了许久,贺城把手抽出,手指依然干净如初,知道她例假已经结束,他又重新把手指探入其中,动作比上一次大胆许多。
“贺城,不要。。。不要着样。。。”胡莱莱的想往后退缩,却被贺城牢牢的禁锢在身下,她只能这样央求他。
可是,他根本听不进她任何一句话。
手指有技巧而有迅速的在她体内进出着,胡莱莱的意识逐渐开始变的模糊,想逃离,却又有些贪恋。
一半天堂,一半地狱,她就这样苦苦的挣扎着。
直到贺城用力挺入她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是彻底败给了贺城。
他们一个多月都没有亲热过了,从那次贺城提出离婚后,两个人就各自睡在大床的一侧。
贺城霸道的在她体内挺入退出,挺身的动作那么用力,退出时却也是那么的迅速,他一出去,胡莱莱就觉得排山倒海的空虚侵蚀着她,她极力的想挽留他,可他却好像一点都不留恋,在她还没来得及为没能留住他而失落时,他又狠狠的挺进来。
胡莱莱终是招架不住贺城毫不留情的肆虐,她被恢复自由的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背脊,修长纤细的双腿也环住了他快速冲刺着的腰杆。
室内只剩下贺城与胡莱莱急促的喘息声,狂野的原始节奏,化作最极致的快乐。
贺城第一次这么不管不顾3
贺城在胡莱莱体内猛的冲刺几下,在胡莱莱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时,贺城体内所有火热的种子,已经全部种在她的体内。
她几乎被他的灼热给震撼到了,喘息了很久,胡莱莱才得以调整好呼吸。
贺城依旧深深埋在她的体内,不肯退出。
胡莱莱推了推他,想要责怪他,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想想自己刚才享受的模样,她有什么资格责怪他。
她没有权利责怪他,可是她却有权利惩罚她自己。
胡莱莱偏过脸,眼泪顺着眼角成串的流下来,贺城看到了,赶紧从胡莱莱体内退出来。
他伸手替她擦着泪,嘴里还不停的道歉:“莱莱,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是我太自私了,对不起。”
“……”胡莱莱不想说话,一点也不想,她只是在生气,生自己的气。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也什么都不知道,但她脑子里却清楚一件事。
这里,她是再也住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贺城今天对她这样,是因为什么,可是,他的不尊重,让她很委屈。
胡莱莱平躺在床上,贺城就侧卧在她的身边,她闭着眼睛,却能感受到他一直在看她。
这一夜,胡莱莱一直睡的不安稳,半夜做个噩梦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贺城并不在床上。
起身下床,找件衣服披在身上,胡莱莱习惯性的就去客厅找他,平常他睡不着的时候,他就会在客厅看看深夜男人最感兴趣的足球比赛。
胡莱莱走到客厅的时候,客厅硕大的液晶显示屏上果然是二十几个男人抢夺足球的画面。
贺城坐在距离电视三米之遥的沙发上,他双眼紧紧盯着来回切换的电视屏幕,脸上却没有因为谁谁抢到球而露出半点兴奋。
胡莱莱知道贺城的心思不在电视上,更不在某频道的足球比赛上。
胡莱莱在客厅站了一会,贺城好像并没有发现她,她便转身又回了卧室,重新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走
第二天一早,胡莱莱便带着一对大大的黑眼圈起来收拾东西。
这里,她是不能再继续住下去了。
打开衣柜,胡莱莱把里面属于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折叠起来,整齐的摞在床上,等把衣服全部收拾好,然后再一起打包。
卧室的门是关着的,贺城在站在外面轻轻的敲了两下。
胡莱莱扭头往门口看了看,然后继续低下头折叠衣服,并没有去替他开门的打算,其实门也没锁,他只要在外面轻轻的一拧,便能把门打开。
贺城在外面又敲了几下,胡莱莱依然没说话,贺城没有继续再敲,胡莱莱估计贺城以为她还没有睡醒。
等她把所有的一切收拾好后,她提着旅行包出了卧室。
贺城坐在客厅里那个正对着卧室房门的沙发上,胡莱莱一出门,他便能看到她。
胡莱莱一眼也看到了贺城,同时也看到了他脸上那错愕的表情。
胡莱莱想,他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走吧。
“莱莱,早饭我做好了,去洗洗手持饭吧。”贺城走到胡莱莱身边,接下她手中的装满衣服的旅行包,放在沙发旁边。
贺城的不容置否,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胡莱莱乖乖的去洗手。
她想,吃了早饭再走也是可以的,在心里,她不止一次的鄙视自己,可是,她也不止一次的没有拒绝贺城的诱惑。
胡莱莱坐到餐桌前,拿起筷子,静静的低着头吃饭。
她感觉到贺城在看她,慢慢的抬起头,与贺城四目相望,两个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胡莱莱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低下头继续吃饭。
贺城剥好了一个鸡蛋,习惯性的往胡莱莱碗里放。
这个被贺城剥好的鸡蛋,让胡莱莱心里升起一股酸涩,这个男人到底是天神还是恶魔。
他可以把她守护的多么好,就同样可以吧她伤害到多么深。
和他结婚前,她是深爱这董路言,甚至和他结婚之后,她也照样爱着董路言,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他,他怎么可以那样说她。
作践她。
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贺城替她剥的鸡蛋,她没有吃,碗里的稀饭被她吃完了,唯独贺城替她剥的那个鸡蛋,被她盛在了碗里。
那完完整整的躺在碗中的鸡蛋,此时看起来有几分的突兀。
拿纸巾擦了擦嘴巴后,胡莱莱慢慢的开口:“贺城,今天我搬出去。”
贺城把胡莱莱面前的碗端过来,把她剩下的那个鸡蛋吃了,他问她:“你要想要搬去哪,我送你。”
贺城也放下筷子,胡莱莱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似乎贺城昨晚,她洗碗,已经成了不可改变的习惯。
即使,她现在都要搬走了,可她还是改不掉收拾碗筷的习惯。
贺城一把抓住她的手,说:“莱莱,饭馆没有了,你能搬到哪里去?”
胡莱莱吸了一口气,把手从贺城手中挣开:“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莱莱,别逞强了,你还是在这里住下去吧,我今天出差,等妈的病好的差不多了,我再给你张罗住处。”
话一说完,贺城就转身去了卧室,留下胡莱莱一个人站在餐桌旁。
她把摞好的碗拿到水槽里,拧开开关,水哗哗的往水槽内流,胡莱莱双眼发呆的盯着水槽。
水渐渐的变满,满的开始往外溢,胡莱莱心一慌,竟忘了要关开关,蹲在水槽旁边就哭。
水槽内溢出的水淌在她身上,打湿了她的衣服。
卧室里收拾衣服的贺城,听到胡莱莱的哭声后,赶紧出了门,没看到胡莱莱,心里一慌,走到水槽边,就看到胡莱莱窝在那里抽噎。
他心猛的一紧,赶紧走过去,弯腰把她从地上端了起来。
把胡莱莱放在沙发上,贺城去洗手间扯了条毛巾,替她擦拭着。
丢下毛巾后,贺城把胡莱莱抱在怀中,他轻唤着她的名字,向她说对不起。
胡莱莱突然有种受不了贺城这种温柔,她从贺城的怀里爬出来,转身去了卧室。
大床上铺着贺城平时出去执行任务时穿的衣服,以前都是她替她收拾的,可现在,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他们各自收拾好各自的衣服,准备离开这个曾经被称作家的地方。
他怕胡莱莱听了会受不了
贺城收拾好衣服走了,胡莱莱也跟着提着自己的行李出了家门。
这个家里除了她带来的衣服,就再没有什么东西是她的了,可是看着家里所有的东西,电视、沙发、锅碗瓢盆的,都是她和贺城所共用的。
几个月的时间,她对这里已经倾注了不少的感情,只是她自己一直都不知道。
关上门,胡莱莱提着行李按开了就在对面的电梯。在她迈进电梯的那一刹那,贺城提着东西从最边上的安全梯上走了出来。
大步的走到电梯前,他看着逐渐减小的数字,心也跟着沉入谷底。
胡莱莱提着行李站在小区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昔日的家,现在已经拆除,工人们正在已经竖起钢筋地基的工地上干的热火朝天。
正在胡莱莱左右踌躇的时候,电话响了,不是贺城专用的铃声。
她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竟是杜雨泽,这个时间,杜雨泽从来都没给她打过电话。
按下接听键,胡莱莱顿时心慌的厉害。
“喂,杜医生,”
胡莱莱还没来得及问杜雨泽这个时候打电话有什么事,就听到电话那头的杜雨泽问:“莱莱,你在哪呢?”
胡莱莱扭头看了看小区的大门,她犹豫了一下,说:“我在家呢。”
“呆在家,哪也别去,我马上过去接你!”杜雨泽不说什么事,他就让胡莱莱不要动。
胡莱莱紧紧抓着电话,问:“杜雨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我妈出事了?啊?你说啊你!”
“莱莱,你先别激动,下来在门口等着我,我马上就到!”杜雨泽什么原因也不说,就挂上了电话。
他家其实就在她家附近,医院来电话说老太太病情突然恶化,现医院正在实施抢救。
他怕胡莱莱听了会受不了,不敢告诉她。
从他住的小区,到她家小区,大概也就是三分钟的车程,早上路有些堵,杜雨泽用了五分钟才到。
她难过的差点窒息
胡莱莱提着行李站在小区门口,看到杜雨泽把车停在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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