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问他:“你累了一路了,难道不想泡个热水澡么?”
热水澡2
贺城看着胡莱莱,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说:“坐了这么久的车,能泡个热水澡当然好。”
“那你还愣在这里?”
“你洗了没?”贺城似笑非笑的盯着胡莱莱。
“没呢。”
“我们家浴缸那么多,要不然我们一起洗!”
“不用了,你先,”
事实证明,贺城刚才那句话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胡莱莱话还没说完,他就猝不及防的把她抱离地面,扛在肩上,一路扛到了卧室里的浴室里。
“啊。。。贺城,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胡莱莱口中说着让贺城放她下来,双手却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
她的周围萦绕着贺城身上所特有的气息,这气息恰恰是胡莱莱所贪恋的。
将近十天,她每天都很没出息的抱着他的枕头才能睡的安心,现在这个活枕头终于回来了,她是真的不想撒手。
胡莱莱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进了浴室,贺城只是伸手试了下水温,然后就没有丝毫犹豫的把胡莱莱丢进了浴缸。
他甚至连衣服都没让她脱。
胡莱莱薄薄的衬衣,遇水后便贴了身上,更是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她身上姣好的曲线。
因为衬衣是白色的,遇水后更是透明,胡莱莱刚刚换上的黑色内衣,就隔着衬衣朦胧的展现在贺城面前。
看的贺城浑身燥热,空咽了下口水,喉结大幅度的上下滑动。
贺城毫不掩饰的灼热的视线,再加上浴缸里袅袅的热气,胡莱莱的脸颊瞬间便的绯红,她双手护住在胸前,却充满着不一样的诱惑。
贺城快速的褪下衣裤,修长的大腿微微的一迈,便进了浴缸。
胡莱莱偷偷的瞥了贺城一眼,什么都没还没看清楚,整个人就被贺城拥在怀中了。
她的被靠在他的胸前,他的胸宽大安全,她的背较小玲珑,他紧紧的搂着她,她密密的贴着他,此时的两人就想连体婴儿。
他贴在她耳畔,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
热水澡3
贺城的欲望,在迈进浴缸之前就已经变的坚硬挺实,在把胡莱莱抱在怀中的那一刻,他几乎胀的有些发疼。
他的大手移向胡莱莱的胸前,伸手想解开她衬衣上的水晶扣,胡莱莱却双手握住他的大手。
她说:“不要。”
贺城在胡莱莱耳边低哄着:“莱莱,乖,这样泡澡不舒服,我们脱了它,好不好?”
胡莱莱信以为真,对贺城的话,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她‘嗯’了一声,点头应允。
贺城温柔的替胡莱莱解开衣扣,他慢慢的脱下她被水湿透的衬衣,密实火热的吻也紧跟其后的落在她光洁的背上。
“贺城。。。”
“嗯?”
胡莱莱叫了贺城一声,听到他应声后,她便不再言语。
她叫他其实并没什么事,她只是想确认贺城是不是真的在她身后。
刚才她还以个人饥肠辘辘的看着窗外的小吃摊伤神,此时却已经吃的饱饱的,被他抱在怀中了。
浴缸中的热水袅袅的飘浮出虚无缥缈的热气,让胡莱莱更加觉得此时一点都不真实,仿佛梦境一般。
在听到贺城的应声后,她突然就又安心了,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震撼。
她和贺城这是第一次在浴缸中做,也许是他再也按捺不住体内的欲望,也许是知道水的温润作用。
这次贺城并没有给胡莱莱太多的前奏,把她微微的往上一抬,灼热的欲望,便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贺城?”
“嗯。”她的身体还有些紧致,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缓缓的进出着。
……
胡莱莱一次又一次的唤着贺城的名字,贺城也一次次的应着她,她叫一声,他就应一声,一声不漏。
她的身体慢慢的适应他,他的力度也开始逐渐加大,最后变的竟有些不控制起来。
此时的她已经温热水润,浴缸里的水似乎只起到了阻力作用,贺城伸手打开了水阀,放掉了全部的水。
两个人就这样裸露在空气中,可是火热的气氛却没有丝毫的减少。
MO:五更完毕
交叉感染
胡莱莱主动向贺城示好后,贺城对她是越发的宠溺了,一个多月,他除了出去执行了一次只有两天的任务外,就再也没出去过。
胡莱莱也乐意沉醉在贺城为她搭建的幸福爱巢内,肆意的享受着他的爱。
“贺城,你最近怎么都没出去执行过任务?”
贺城看了胡莱莱一眼,笑着说:“我是爱美人,不爱任务。”
胡莱莱拿起馒头狠咬了一口说:“瞧你那没正型的样儿,还上校呢,我看你是严重的有损军容军纪!”
“好好吃饭!”看着胡莱莱被馒头撑的鼓鼓的腮帮子,贺城故作严肃的批评她。
“嗯。”那一大口馒头,胡莱莱真的有点吃不消,有种嚼不烂咽不下的感觉。
贺城怕她噎着,赶紧把自己的豆浆递给她。
胡莱莱喝了两大口,调整过来看到是贺城的豆浆,她还不乐意:“我自己有豆浆,干嘛要给我喝你的啊,交叉感染!”
贺城收回自己的豆浆,故意在胡莱莱刚刚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大口。
“交叉感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来一个更深度的感染!”
贺城把话说的暧昧,胡莱莱低头不敢吱声。
胡莱莱低着头吃饭,见贺城不说话,胡莱莱就时不时的抬眼偷偷的瞄他一眼,不过每次她都会对上贺城满是笑意的眼神。
两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吃饭,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很是默契幸福。
就在这时,这种默契却被胡莱莱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手机铃声是好听的钢琴曲夜曲,以前胡莱莱倒是挺欣赏这铃声的,不过此时,她却觉得这铃声让人有些烦躁。
不情愿的站起来,走到沙发边,拿起被自己丢在上面的手机。
董路言的名字一闪一闪的在屏幕上跳跃着。
胡莱莱看着贺城迟疑了一下,随即按下了拒接键。
这些天,他找她无非是问她和贺城离婚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胡莱莱不想和贺城离婚,董路言的电话自然让她很为难。
我就是想见见你
电话刚挂上五秒钟,屏幕都还没变黑,董路言的名字就又开始闪烁了。
正在胡莱莱犹豫着想关机的时候,贺城说:“一大早的找你,肯定有事。”
胡莱莱想,以贺城的侦查能力,他肯定猜出是谁了。
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的董路言没有怒气,反而显的很有耐心,他说:“莱莱?你今天有空么?我想见你?”
一句话三个小句,董路言却每一句都是不确定的疑问语气。
这确实触动在胡莱莱的心里猛触了一下,一向霸道的董路言,说话的语气什么时候被磨的这么温婉了?
“我,。。。”胡莱莱犹豫着,她每天都有空,只是她在想,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董路言的立场。
“莱莱,我就是想见见你,如果你不方便,那就算了,我不为难你。”
电话那头静悄悄的,董路言仿佛在静静的等着胡莱莱的答案,又似乎是等着胡莱莱挂上电话。
电话依然在通话中,她踟蹰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其实她是想见董路言一面的,有些事,她想当面和他说清楚,可是,去了,她又怕贺城会误会。
不知道贺城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旁,他俯身贴在她耳边开玩笑的说:“老婆,我去部队了,在外边遇上色狼什么的,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代表月亮消灭他!”
话一说完,贺城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拿了钥匙换鞋出门。
贺城的话,胡莱莱呆呆的揣摩了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回过神想追出去谢谢他的时候,手里的电话却又传来董路言的声音。
他说:“他同意了,那我等下过去接你。”
胡莱莱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贺城不咬她这边的耳朵,而非要挤过去咬她贴着电话的那只耳朵,原来他代表什么消灭谁的话,是特意说给董路言听的。
“嗯,好吧。”说完胡莱莱挂上了电话。
她觉得贺城太邪恶了,也就是一句话,就把董路言伤的不轻。
看来贺城把她保护的很好
胡莱莱放下手机,追到阳台边,她正好看见贺城把那辆招眼的军绿色悍马从车库倒出来。
汽车尾灯连着闪烁了几下后,就看出了小区的大门,胡莱莱的视线追着他的车也出了小区,直到那两庞大的军绿色悍马逐渐变成小小的绿豆,再慢慢的淡出她的视线,她才重新回到了客厅。
半个小时候,董路言的电话就打来了,胡莱莱还没收拾好,以前贺城每次吃了早饭都会把东西收拾好才走,今天他却没收拾。
好像故意留下提醒胡莱莱,你是我老婆,得给我收拾餐桌一样。
胡莱莱让董路言在楼下等了十几分钟,她匆匆的下楼时,董路言正眯着眼铐子车座上,手里夹着一根点燃的烟,伸出窗外。
靠近他车子的地面上,已经有两个熄灭的烟头,胡莱莱走到董路言跟前,把他指间的烟拿过来,丢到地上踩灭。
董路言知道是胡莱莱,他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把探出车窗外的手收回,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莱莱,这次你让我等了十六分钟。”
“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事没收拾好,给耽搁了。”
贺城终于换了个姿势,他转过头,胳膊靠在车窗上,撑着他的下巴,他认真注视着胡莱莱。
她的眼神依旧清澈,单纯,看来贺城把她保护的很好。
再看看她脸上那明显疏远的表情,董路言的心像被揪紧了一样,又慌又疼。
无数的自责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把他淹没,恨他自己当时太过笃定,后悔他那天怎么就没给她一个解释。
“上车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胡莱莱迟疑了一下,还是绕到车的另一侧,上了车。
这辆车有她所熟悉的味道,更是有她所熟悉的人,可是胡莱莱却觉的莫名的压抑。
她在贺城面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她隐隐的觉得董路言不会就这么甘心的开车。
想起贺城出门前的那句话,胡莱莱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电话。
他真的很享受这个过程
董路言似乎看出了胡莱莱的顾虑,她都坐好半天了,而他也真没发动车子。
两个人都不说话,车内一片静默。
胡莱莱能感觉到董路言灼人的目光,她却本能的往距离他更远一点的角落里缩。
董路言倏地往前靠近,准确的扣住了她的下巴,她还能闻到他手上淡淡的烟草味。
“我就这么可怕么,让你这么敬而远之!”
胡莱莱抬眼看了董路言一眼,他脸色深沉,却隐藏着一触即发的怒气,胡莱莱不敢触怒他。
董路言的慢慢的逼近,他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吹拂在胡莱莱的脸上,胡莱莱紧张的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她说:“董路言,你别这样,我是别人的老婆!”
一句话,让董路言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刚刚贺城叫的那句亲昵的老婆,像一瞬间被复制了好多个,在他眼前来来回回的不断的闪现。
他颓废的回到座位上,调整了一下呼吸,才发动车子。
一路上董路言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胡莱莱心里却也还有几分惴惴不安。
车子被董路言开进了一个全是高档住宅的小区,胡莱莱以为是这里是董路言的住处,她迟疑着不敢下车。
“放心,我不会对别人的老婆怎么样。”董路言不是故意把话说的这么难听,而是他觉得此时只有这句难听的话,在胡莱莱那里才有可信度。
果然,胡莱莱犹豫着打开了安全带。
而董路言看着像个受了惊吓小兔子般的胡莱莱,他确实有种想吃了她的冲动。
而这种冲动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那时候她霸道的向他表白,下课时,他又会看到她和别的男生打打闹闹。
那时候他就恨的牙齿痒痒的,想把她嚼碎了咽进肚子里,他那时候不知道这是自己对她强烈的占有欲,而是自讨苦吃的装出一副讨厌她的样子,故意疏远她。
他知道,她感觉到自己被疏远之后,一定会更加卖力的讨好他,贴近他,那时候,他真的很享受这个过程。
这里本来是为你我准备的家
电梯内只有董路言和胡莱莱两个人,胡莱莱不靠任何角落,她僵硬的立在电梯的正中央。
董路言像看怪物一样的盯着她看,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怪癖。
“电梯不稳,站到边儿上来。”
胡莱莱看了董路言一眼,说:“没事,我脚大,站的稳。”
胡莱莱知道董路言说什么电梯不稳都是骗她的,这么豪华的住宅的电梯怎么会不稳呢。
而单独和男人乘坐电梯不站在角落里,也是贺城养出来的习惯。
他告诉她,女人楚楚可怜的缩在电梯内,会激起男人的欲望。
那时候,她不信,故意缩在电梯的角落里,而贺城每次都是喘着粗气把他扛回家的。
电梯停在了十六楼的位置,董路言绕过胡莱莱出了电梯,胡莱莱依旧稳稳当当的立在电梯的正中央。
董路言就站在电梯外的楼道里看着她,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关上,胡莱莱却还是没有走出去的意思。
董路言伸手一把把胡莱莱拽出来,他说:“胡莱莱,我都说了不会对别人的老婆怎么样,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胡莱莱被董路言一路拽到了房门前,他打开门,把胡莱莱推了进去。
一个踉跄,胡莱莱差点就按了贺城的求救电话。
可在下一秒,她却看到了她家里那张有些年代的红木方桌,她把房子卖给董路言后,就忙着替妈妈做手术,手术后,妈妈又离世,那时候,她伤心欲绝,根本就没顾上把家里的东西挪出来。
只是每次路过那里,都看到工程在如火如奈的进行着。
她不知道家里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董路言这里。
站稳之后,胡莱莱继续打量四周,桌子,椅子,沙发,电视,甚至连妈妈用来浇花的水壶都被他细心的搁置在阳台上。
胡莱莱盯着董路言看,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董路言抖抖肩膀,说:“这里本来是为你我准备的家,看来现在我没有福气住了,这是钥匙。”
董路言略显伤感的把钥匙放在胡莱莱的手心。
MO:今日五更完毕
董路言一直不是这么善罢甘休
胡莱莱怔怔的看着手心里的钥匙,回想着董路言刚才的话。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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