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画地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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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画地为牢-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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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沥北愕然,回道:“咱们在走路呀,我哪有不理你。”

“你就是不理我。”江沥北目光温热,见到南纾耍赖,使小性子真是不易,要是在学校,在外人面前,她万万也不是这个样子的,江沥北只觉得好玩,想逗逗她。

“走吧,咱们到前面歇歇,上山前你可是和我说了,你一定能够一鼓作气爬到山顶的。”江沥北知道她累了,可就是一时玩心大起。

南纾撅了撅嘴巴,说道:“我又没有来过,我怎么知道看着这么矮,走起来这么长?你在这儿长大,不知道这个山这么难爬吗?”

江沥北眨了眨眼睛,这会儿还是他的错了,他在南城长大,就该知道哪座山好爬吗?不由得想笑。

“还是我的错了?”

“是,就是你的错。”南纾说着,眼睛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把我的包给我。”说完她伸手给江沥北要包,本来江沥北也就要把背上的背包给南纾背着,他才能背她。也没有反对,就把背包拿了下来,南纾背上包,说道:“走吧。”

江沥北刚准备蹲下去,就见南纾双手扶在江沥北的肩上,推着他往前走,刚走两步,江沥北只觉得背上一重,差点一个趔趄。南纾已经跳到了他的背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南纾跳到江沥北的背上后,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江沥北喊她,她也不应,装死。

江沥北笑着背着她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走了好一段之后,她能够看到他耳畔的汗渍,天很热,南纾忽然有些不忍了,问道:“我是不是很重。”

江沥北说:“当然。”

“那我下来吧。”南纾的话落,便听到江沥北说:“我背着我的全世界,怎能不重。”

江沥北那天没放她下来,一直背着她走到了最上面,到了姻缘庙的时候,人很多,南纾从江沥北的背上下来,紧紧的牵住他的手,江沥北看到姻缘庙三个字,果然脸色变了变得望着南纾。

☆、78。当爱已荒芜我是你的无关痛痒(四)

经常听人说红绳结发梢,而姻缘庙的传说是,按照所说方法系一个桃花结,如果打不开,便就能够应了传说。

南纾眸光闪躲,江沥北看着身旁的小女子,眉头微蹙,说道:“这就是你说的山上风景好?”

南纾微微挺胸,理直气壮的说道:“难道周边风景不好吗?围”

江沥北点了点头,笑道:“好,那还进去吗?”

“进去。”南纾的脚比话语还快一步拉着江沥北进了屋内,购买了红绳,跟着年轻的庙中女子学,身旁还有几对情侣也在学,江沥北和南纾都是极为聪明的,一会儿学会之后,两人便开始系,系好了之后,开始解,周边的情侣系好了之后便怎么都解不开,南纾的一会儿就散了,不是不对,不是不紧,可就是能够瞬间解开。

她的目光有些失望,她也不信,便拿过了别人的,也解不开。

江沥北拉着她,目光真切的说道:“这只是一个传说,大家心里作用而已,谁说解不开的就一定不会在一起?系好之后挂着,咱们回去吧。”

南纾的心中虽然失望,好在江沥北一直说话,没多久也就打散了她心中的阴霾,那天下山的时候下了大雨,淋雨之后南纾生病了,回到江苑之后高烧不止,江沥北没日没夜的守着她,她本只是感冒,似乎就得了不治之症一般,他连夜把远在新加波的马克给绑到了南城,她的病不好,马克不让走,每天马克都一张笑脸的在她的面前说:“你这个感冒明天肯定好了。”第二天又还没有好,马克又会继续说:“明天不好我就以后再也不当医生了。”南纾当时只觉得奇怪,感冒而已,时间久也正常。那时候南纾不知道,马克在新加坡有女人等着,本来说好第二天一起出游约会的,结果半夜就被江沥北绑来了。

南纾浑浑噩噩的昏睡的时候,迷迷瞪瞪的醒来总是能够看到江沥北羿。

“醒了?药凉了,先喝药。”江沥北开口就是哄着她吃药。

“太苦了,不喝。”

“乖,不闹,你先喝了,我让她们准备了甜点。”南纾望过去,电视旁边确实放着甜点,江沥北一边捏着她的鼻子,一边给她灌药,喝完药之后,一杯白水翩然而至,南纾的手指还指着甜点,江沥北已经把水喂到了她的口中了。

“江沥北,你个骗子。”

“马克说了,吃甜的会解药性,你就忍忍。”他轻言细语的哄着说道。

“你也试试,这个多苦。”南纾的话落,江沥北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的唇,舌尖探入。

她瞪大了眼睛推开他,“你讨厌,我传染给你了怎么办?”

“这样我就陪你一起了,这个药我也尝尝。”江沥北嘴角带着一丝邪恶额笑容,南纾哪里还记得刚才的暧昧,她只是害怕真的传染给他了怎么办?

“你病了,谁照顾我啊!”

江沥北的面容上卷起浅浅的笑意,说道:“没事,我病了也能照顾你。”

南纾害怕传染给他,以后喝药再也不喊哭,结果有一次太苦了,南纾直吐舌头,江沥北也于心不忍,就偷偷的背着马克给南纾喝了点红糖水,结果晚上南纾不但感冒没好,全身都起了疹子,全部红肿,眼睛泛青,江沥北吓得一晚上都紧紧的抱着她不敢放手,马克劈头盖脸的把江沥北骂了一顿,按照江沥北的脾气,马克经常被他欺负,如今被骂的狗血淋头,他乖乖的听着,一句话都不反驳,弱弱的说了句,“我看她实在是太苦了。”

马克当时和江沥北在客厅,江沥北说话的时候南纾站在楼梯拐角处听到了,顿时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知不知道,要是我不在,药性相冲一严重的话她就没命了!”马克似乎也是真的生气。

“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是江沥北说的话。

“这就对了,还有下次,你也别活了,不要找我!”马克故作严肃的说着,可是转身离去的瞬间,南纾看到了马克嘴角的那一丝邪恶的笑意,他正在为江沥北像小白兔一样给他训开心着呢。

马克走了,江沥北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南纾,坚硬的背瞬间就瘫了下去,靠在了沙发靠背上,他懊恼的双手捂着脸,一脸的悔恨。

南纾装作没看见,乖乖的回到床上躺着,那天的江沥北很不一样,眼睛都带着血丝,晚上他躺在她的身旁,紧紧的抱着她,已是深夜,南纾未曾睡着,想到白天的种种,她的心里酸酸的,江沥北,我上辈子肯定是积了什么德才能够遇到你。

心想着,眼睛闭着,她微微转身,环住他的腰,江沥北以为她醒了,轻声唤道:“南纾。”

南纾没有答应他,良久之后听到江沥北在她的耳边说:“你今天真的吓坏我了,我当时在想,要是没有你了,我也不会独活。”

南纾听着,没过一会儿,江沥北轻声呢喃道:“你知不知道,从认识你就很少看到你会耍小性子,冷冷的淡淡的,就连笑容有人是带着疏离,阿南,那时我看到你和暮年他们笑得那么开心,我总是在

想,你是真的爱他。你那个时候问我,为什么生气?我又怎么低头说我嫉妒的发狂!直到那天走在路上,你耍性子要我背你的时候,我才真正的觉得,我也在你的心里,只有放在心中的人才可以肆无忌惮,不是吗?你趴在我的背上,我发誓要背着你走一辈子,然后要把你养胖一点,你那么瘦。阿南,我爱你,晚安。”江沥北说完在她的额头出轻轻的一吻,那一夜,南纾壹夜无梦。

南纾痴痴的想着,眼泪掉入杯中,宋怀锦一直静静的看着,南纾在发呆,肯定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淡淡的愁绪笼罩在她的身旁。

宋怀锦没有说话,却听到了瑞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先生,可以送药进来吗?”

“进来吧。”宋怀锦说着起身,接过瑞丽手中的药,端到了南纾的面前,轻声唤道:“先把药喝了。”

南纾猛然回神,看着眼前的人不是江沥北,她望着那碗药,散发着淡淡的辛味,宋怀锦以为她怕哭,轻声说道:“我让人准备了甜点,你先喝了要再吃点甜的就不苦了。”

同样的话语,不同的人,她再也没有当年的心境,淡淡的说道:“不用了,谢谢。”说着接过宋怀锦手中的碗,一饮而尽。

或许是从那一年之后,她不会再说苦,或许从那之后,她其实尝过的苦比那些药苦千倍百倍,抑或许是身旁再也没人那般的哄着她了吧。

有些人,她昏迷的时候你希望她清醒,一切安好,等她清醒的时候,你又希望她可以迷迷糊糊,这样你才能做她身旁的人,宋怀锦对南纾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此时的南纾虽然还是生病中,可是她已经清醒了,清醒之后的南纾看着他的眼神,永远都是那么的冷淡。

南纾喝完药,看着一旁的点滴还有大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小憩,没过一会儿,佣人送来了粥,南纾生病吃不下东西,喝一点清粥,不然胃会受不了,宋怀锦事无巨细的照顾着南纾,可是南纾的心却早已经死了。

几天后,她的身子虚弱,坐在庭院的回廊边晒太阳,靠在回廊的柱子上面,双腿伸直了搭在石阶上,宋怀锦回来的时候问瑞丽南纾去哪儿了的时候,瑞丽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南纾,宋怀锦问了门口的警卫,没有见到南纾出去,让瑞丽最吃惊的是,她在这个别墅做管家已经是很多年了,竟然没有发现这个别墅里面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全部监视,可是启动这个摄像头的日期是带着南纾回来的第二天。

当瑞丽跟随在宋怀锦的身后,看到视频中南纾坐在回廊里面闭目小憩的时候,心中的震惊不是一点,而宋怀锦看到南纾还在别墅的时候,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一般,走了出来锁上门,快步的朝南纾在的会回廊走去,他的步履坚定执着。

南纾感觉到阳光被遮挡住,猜到了来人,许久之后都没有睁开眼睛,只听见宋怀锦的声音响起:“怎么不坐在屋内,外面睡着了以后会着凉的。”

南纾去过门口,警卫不让她出去,她找了一个最隐秘的地方,很多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晒晒太阳,也是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想。

宋怀锦回来的时间她是知道的,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她,让南纾不得不多想。

“这儿太阳暖和,没有人吵。”南纾轻声回道。

“要是他们吵了你,以后我让他们不要打扰你休息,以后不要再外面睡着了。”宋怀锦说着就要抱起南纾,可是南纾却忽然睁开眼说道:“我生病已经好了。”

☆、79。当爱已荒芜我是你的无关痛痒(五)

自从婚礼被取消之后,徐子熏晕倒住院,随后在医院中自杀,徐家父母都在医院中一直守在,她是南城的名模,被江家悔婚已经是众人皆知,到最后江沥北的声明更是在里面没有一句半句的维护她,让她更加的成为了众矢之的。

宋怀锦可以说一生只爱一个人,却没有勇气说只犯一种错,徐子熏躺在医院醒来的那一刻,孟萩坐在床沿边守着她,似乎只是转眼间就去苍老了许多。

孟萩见到她醒了,眼中闪过难以掩饰的高兴,“子熏,你醒了?”

徐子熏脸色苍白,折腾了这么多天,她整个人消瘦了很多,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呆滞的目光让孟萩的心中一寒。

“子熏,听妈妈的话,都会过去的。”

孟萩的话语都是小心翼翼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女如此,怎能不心疼?

徐子熏猛然的看向徐子熏,“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你是我和你爸爸唯一的女儿难道你要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孟萩安静的看着她,这个女人一辈子都是端庄温和的,从来没有说过徐子熏一句重话,读书的时候,南纾见过孟萩,孟萩曾经很喜欢南纾,孟萩说过,她喜欢南纾不是因为南纾成绩优秀,而是因为南纾的身上有一种淡然,有魔力让身旁的人都安静下来。

而,那个时候的南纾对孟萩的印象只是她是徐子熏的母亲,或许是孟萩在教授和母亲这两个角色里面,南纾深爱孟萩母亲这一个角色。

只是不知,孟萩此时对南纾的喜爱可还有当年半分?

“活着,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徐子熏面如死灰的看着孟萩,话语中都是绝望。“为什么?我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如她,江沥北要如此对我!为何?你告诉我啊!”徐子熏猛然坐直,双手紧紧的按着孟萩的双肩撕心裂肺的吼着。

孟萩沉沉的闭上了眼睛,再睁眼目光中皆是心疼,“子熏,是你和沥北没有缘分,忘了他,然后好好的生活。羿”

徐子熏对江沥北是生了执念,她固执,她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小时候和言清她们一起玩的时候,就连玩个玩具都是一样,言清有的,她一定要有,要不就是最好言清手中的成为了她的,要不就是她买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不管是什么,她都是争强好胜的。

读书的时候,江沥北是天才一般的存在,接着就是徐子熏,她每一天都能够趾高气扬的走在校园里,千金大小姐,成绩紧随江沥北后面,不管是哪一方面,她都要离江沥北最近,容不得别人比她好。

因为两家是世交,关系较好,小时候的徐子熏几乎是和言清他们经常在一起的,江沥北虽然不爱说话,可是毕竟是大人间常有往来,久而久之,便也把徐子熏和言清一样,当成了妹妹对待,可是在徐子熏的心中,并没有把他当成了哥哥。

言清在他们婚礼的这件事情中,是帮了南纾的,或许她的初衷只是帮她的哥哥这么简单,徐子熏自杀一次,利用了她,她可以不介意,可是当所有人都逼着江沥北和南纾的时候,很多事情容不得她选择。

邵凯跟着江沥北和Valery去了曼谷,言清一直在南城,或许她应该去看一看医院的徐子熏,只是此时的徐子熏很言清估计已经恨入骨髓。

她来到医院的时候,徐子熏正在疯狂的掐着孟萩的肩膀撕心裂肺的吼着,她站在门外,听到了孟萩说的话语,她曾想,若是婚礼前就有这样的想法,事情怎么会这么严重?怎么会弄到现在这样不可挽回的地步?

她轻轻的叩门,听到叩门声响,徐子熏和孟萩都回头望着言清,她站在门口,神色冷清却心神安定。

“言清来了。”孟萩轻声说道。

“伯母,我来看看子熏。”言清说着缓缓的走了进去,将手中的鲜花放置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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