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情况似乎跟她想的不大一样,那抵着她的……柴舒猛然的睁开眼,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不想让他像早上那样莫名其妙的临阵退缩。
她真的想要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因她的动作,丁煌烁嘴角勾勒,眼眸里尽是火热的欢喜,放开她柔软的唇瓣,随即转移地方肆意而大胆的一路转下……动人的嘤咛声丝丝入耳,他却一脸的贼笑。
看来那碟片并不是毫无用处……
握着她因紧张而有些汗湿的小手往下带,柴舒双颊**,红透的脸上透着羞涩,眸里却带着疑惑。
“煌烁……你不是?”
“舒舒,是我骗了你,可是你后悔了吗?如果你现在后悔,那我立马停住……”丁煌烁喘着粗气,强忍着内心的紧张,沙哑而心虚的问道。说的是放手,可大手却更加在她身上放肆。
柴舒脑袋是真有些转不过弯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迷茫的眼眸里染上丝丝怒气。
原来……原来他没病!
这一刻她脑子中只浮现出三个字,他没病……他没病……
是该高兴还是该难受?他竟然这样骗她!为了什么?
她心心念念的为了帮他治病,原来这一切不过都是乌龙,是自己在闹笑话罢了。
身体的颤栗却让她没法拒绝这一切,摸着那张痴情的俊脸,一脸羞赧,任由内心做出了回答。
“没有...我想和你一起赴共**...”她能拒绝吗?身体热的像似火烧般难受,虽然生气,却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激动。 至少,她喜欢的男人能让她‘性’福,至少她以后能正大光明的在自己父母面前提及他……
她话音刚落,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啊——”
好痛!
她难忍的刚叫出声,却见丁煌烁眸光突变,一脸惊呆的看着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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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妇科病
好痛!
她难忍的刚叫出声,却见丁煌烁眸光突变,一脸惊呆的看着身下——
不光是丁煌烁瞬间木讷,身下涌出的潮湿让柴舒顾不上撕裂的痛,摸索了一下,睁开迷蒙的双眼,触目惊心的红色染满了手指。
不止是痛,瞬间更是惊吓,她只觉得脑中一片浑浊感袭来,随后像是被什么夺走感官一样,眼前瞬间一片空白。
“舒舒!”
丁煌烁从震惊中醒悟过来,看着被吓晕过去的人儿,顿时乱了方寸。看着身下一滩的血迹,身上的激情早已被冷汗代替,俊脸上因惊慌而苍白的没有血色,惊慌的眼睛不知该看向哪里,手忙脚乱的赶紧翻身下床,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上,就跑去浴室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拭起来。
怎么办?这么多血!
快速的从衣柜里拿出她的衣服,慌忙又紧张的给她套上,又给自己快速穿好衣服,将人抱起,风急火燎的打开门就朝外跑了出去。
丁母刚准备回屋睡觉,却见一抹高大的人影在眼前一晃而过,她还来不及出声,就见人影消失在了门外。
“怎么了这是?”
感觉到不对劲,丁母追了出去,刚到大门口,却只见自家儿子的车风一般的速度消失在眼前。
“医生,怎么样了?我老婆她没事吧?”丁煌烁在医院妇科急诊室的门口,抓住从里面出来的医生,紧张的问道。
“你是他男朋友?”医生是个带眼镜的女人,一身长白褂面无表情的问道,看到丁煌烁眼中,心口不觉的颤抖了一下。深邃的眼眸里布满了担忧,如墨般的浓眉紧拧,眉心褶皱的程度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听到医生不着主题的问话,他顿了顿,说的很肯定:“我是她丈夫。”只是神色依旧紧张的注视着医生的表情,就怕她说出什么让他更为心痛的话来。
医生推了推脸上的镜架,撇撇嘴,眼里闪过怀疑后,才说道:“她没事了,只是因为处女膜较常人坚厚,加上用力过度,所以处女膜严重撕裂,导致大出血,现在已经为她止血了,多休息就没事了。下次动作轻点,别那么粗鲁,知道不?”
女医生说的若无其事,仿佛对这样的事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心里琢磨着,看这男人一表人才、英俊不凡,怎么连这些都不懂?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丁煌烁听闻没事,悬着的心才稍微放松下来,赶紧转身朝病房里去,只是转身之际,掩饰了他脸上一抹尴尬的红晕。
这医生该不会把他当禽兽看待吧?
他人刚走到病床前,还没来得及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儿,就见丁母慌慌张张的进来。
“烁儿,到底出了什么事了?”看着自己儿媳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丁母口气有些不善。
“咳咳!没……没事!”这种事打死也不能说出去的!丁煌烁眼里划过一丝心虚,赶紧转移话题,“妈,你来做什么?”
“看你跑的这么急,我叫人跟踪你,结果却发现你们到医院来了。你说,我儿媳这到底怎么了?”她去他们房间,看到床上一滩血迹,差点没被吓死,能不过来吗?
“妇科病而已,你也不用紧张,医生都说没事了。”丁煌烁拢了拢洁白的被褥,故作轻描淡写的说道,可看向病床上女孩的神情,是说不出的自责。
该死的,要是让妈知道事情,非要骂他禽兽不可,现在只能先想办法将妈打发走,否则事情就全乱套了。
“你骗妈是三岁小孩子,好糊弄是吧?那床上的一滩血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我说她还没来那个吗?”丁母气势汹汹的掐了掐儿子的手臂,一脸的不信和不满。
“咳咳……妈,那是月经不调行不?”手握拳头撑在嘴边,丁煌烁不敢回头看自己母亲,俊容上闪过一丝别扭。“好了,你别打扰舒舒休息了,回家熬点补品过来吧。”
能这么指示自己的母亲做事,他也是情非得已啊。
“哼,等回家我再收拾你!”丁母本打算留下来,可一听儿子这么说,将信将疑的也只能按儿子说的去做。狠狠的威胁了一番,她才不情不愿的转身离开。
直到后半夜,柴舒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她没死?
想到见到的血迹,她当时只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听说过第一次会流血,可是没想到自己却流了那么多。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这么多血,真真是浪费了,要是献去血库,好歹自己也做了一件善事。
不对,怎么扯到献血上去了?!
脑中一个激灵,柴舒猛然睁开大眼,迷蒙的双眼在看见一张俊脸后瞬间清亮起来,再看看四处的环境,全是一种颜色,晕迷前的一幕幕重现脑海,一瞬间,她觉得脸颊烧的厉害。
这叫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在做那啥运动吗?
怎么跑到医院来了?
再次想到那身体里涌出液体的感觉,柴舒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抓住被子往头上一盖。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舒舒,你醒了?怎么样了,还痛不痛?”
耳旁隔着被子传来磁性好听的男声,柴舒恨不得拿个东西将自己敲晕过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舒舒,怎么了,你说话啊。”守了他大半夜,他不敢片刻休息,眼看着人醒了,他还来不及高兴,却见她又躲进被子里。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后悔、多自责、多担心!
感觉到有人在拉她头上的被子,柴舒使了劲,小手越加握的紧,又恼又羞的嚷了句:
“走开!别碰我!”
什么人啊,先不说自己这丢脸的事是他干出来的,就他骗她的事,她也该好好的跟他算算账。
什么阳痿,简直就是狗屁,他那东西都叫阳痿的话,世界上就没正常的男人了!
这么多日子以来,她在他面前说话做事小心翼翼,就怕一个不小心伤害到他自尊心,可没想到,人家压根儿就没病,还装的有模有样,让她同情心泛滥,找了一种又一种的方法想为他治病,结果呢,结果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小丑。
对!被他耍的小丑!
说什么喜欢她,狗屁!喜欢她是用这种方式的吗?有钱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拿她来开心吗?
柴舒闷着头,一遍又一遍的想起自己又是送碟片,又是买补药,还妄想用美人计去试探他的的情景,越想越让她想挖个坑将自己埋了。
“舒舒,有什么事,你先出来,好好说行吗?”怕她憋气被闷坏,丁煌烁沉着脸,耐着性子温声的劝道。
这一天终归还是来了!不过他也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人现在已经是是他的了,想躲也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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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亲们更晚了。
51 冷战
“舒舒,有什么事,你先出来,好好说行吗?”怕她憋气被闷坏,丁煌烁沉着脸,耐着性子温声的劝道。
这一天终归还是来了!不过他也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人现在已经是是他的了,想躲也躲不掉的!
柴舒没想到他人脸皮这么厚,好好说?说什么?虽说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了,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一个不漏的做完了,她也没什么好后悔的,可冷静下来,一想到他从头到尾把他骗的团团转,这口气怎么能忍的下去!
要追她,可以正大光明的追,她又不是冷血动物,看不到他的好。可用这种方式骗她同情,骗她的好感,就是太打击她了。
这种自毁形象的招式都用的上,让她这个为了帮他治病而瞎忙活的人情何以堪?
丢人的不是他,是她!这不,丢人都丢到医院来了!
“不要碰我!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一边是羞涩,一边是恼怒,但此刻的她明显是恼怒大于羞涩。见扯她被子的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柴舒扯着嗓子用着比刚才大几倍的音量没好气的吼道。
“对不起,我知道我骗了你,让你生气了,下次——不,以后我都不骗你了,行不?”丁煌烁对她突来的脾气有些急了,想过她会生气,但真正对着她如此恶劣的语气,他还真急了,有些适应不过来。
看来她的小妻子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好说话。
柴舒蒙着头,被他的话刺激得差点就跳了起来,顾不得身下的酸痛,拧着被子就是不放手。
还以后?这种事情要多发生一件,她指不定会疯掉!亏他说的出口。
“你出来看看我行吗?”
“舒舒,别不理我行吗?”
“我错了,是不该骗你,可是我也是情非得已的。我早就后悔了,早就想跟你说实话了,可是我心里没底。”
“我怕你知道后,会离开我……”
柴舒听着他在自己耳边低声的自语,终于受不了他的喋喋不休,猛的拉下头颅上的被子,冷着脸,有些嘲讽的说道:
“那我现在知道了,是不是你心里底气很足啊?”
“你现在是我女人了,我当然不怕你跑了。”丁煌烁见她终于肯跟她说话了,一个激动让他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说完后,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看着小女人又青又白的小脸,他心中一紧,随即换上一副讨好的神色,眉眼都带着柔情,温柔的问道:
“还痛不痛?要不我帮你看看?”虽说是询问,但那修长的大手就要去掀被子。
“丁煌烁,我现在才发现你好无耻、好无赖!”柴舒挥掉他的大手,恨恨的指责道。
为什么她现在才发现自己喜欢的是一只狼,而不是一只羊?简直就是一无赖到极致的大色狼!
将女人的手抓住握在手里,丁煌烁腆着笑,双眼更是温柔似水能淹死人,“你怎么说都行,我是无耻,是无赖,只要你别生气了,行吗?怎么处罚我都愿意,但求你别拒绝我对你好。”
“哼,别假惺惺了,放开我,我要睡觉了。”
不想听他继续再说下去,她现在需要好好的冷静冷静。喜欢又怎么样,喜欢不代表就能容忍他的欺骗!不管他的初衷是什么,目的是什么,骗了就是骗了。都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种事情都敢骗她,那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好好好,你先休息,我就在这里陪你,我用你的手机跟杨乐乐说了,让她明天帮你请假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知道她现在正激动着,丁煌烁神色有些无助起来,心里琢磨起来怎么能让她解开这个结。
柴舒侧过脸,闭上眼睛假寐,心里却冷哼:回去?傻子才跟你回去,你这病都好了,谁还有闲功夫陪你演戏!
如果他真喜欢自己,这次非要让他好看,也算是警告他,女人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如果他要不喜欢自己,那正好,可以发现他的虚情假意,也算是认识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只是……如果他真的只是在玩弄自己的感情,那自己该怎么办?
为什么一想到他如果是虚情假意,自己的心就有些疼呢?
别想了,等明天回自己家里再好好想想吧,这人脸皮没想到这么厚,赶也赶不走,有他在身边,她还真没法安静下来。
两人故作冷静的僵持着,谁也没有再说话,丁煌烁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不断抖动的长睫毛,又好笑又心疼。
他倒愿意她能冲他发发脾气,骂骂她、打打他,也不想看她独自逼着自己冷静。他渴望的坦诚相待并不只是指身体,更是希望彼此内心也如此。
怎么的也是自己理亏,他发誓等这件事过去了,他会还她一个真真正正的丁煌烁,让她真切的了解他对她的好,对她的感情,对她的宠爱,对她的心疼。
一夜无话,天亮时,迷迷糊糊的柴舒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有床气的她正准备骂谁不知好歹,扰她清梦,但鼻子里闻到的消毒水味道让她想到发生的事,索性就没睁眼,听着他开门出去的声音,紧张的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感觉到身体好多了,她就打算起身,却又听见门开的声音。
悄悄的让眼睛开了一条小缝,看到进来的人影后,刚松懈下去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这才是最尴尬的时刻!她现在该怎么称呼她才好?装情侣连妈都叫上了,可现在她知道是被骗了以后,这妈字她还真不好意思叫出口。
叫阿姨吧,又怕惹她伤心难过。
悲催的,自己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无奈又矛盾到了极点,柴舒索性继续不动声色的装睡。
要是睡觉能逃避一切,她真希望自己能一觉不醒,唉——
……
临近下班的时间,宽敞又豪华的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压抑,丁煌烁面无表情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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