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丁母听她说的话,再看她手里抱着的枕头,敷在脸上的面膜差点掉下去。好半响回过神来,她赶紧撕掉脸上的遮盖物,将柴舒拉到床边坐好,担心的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烁儿欺负你了?”跟她睡?那臭小子会同意自己的老婆跟她这个老妈睡吗?
“……没有,只是我想陪陪你……”柴舒一直低着头,心虚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总不能告诉婆婆,她不想跟他儿子睡,是害怕被他吃吧?
丁母见她那别扭的小摸样,也没逼问她为什么,想着这些天来她一直在思索却又不好开口问的事情,于是柔柔的一笑,心里却在酝酿着该怎么开口问。
上次这丫头去医院,儿子说她妇科病才去的,可之前丫头肚子痛的时候儿子又说还没有来那个,只是单纯的痛经而已。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月经不调对女人身体有影响,搞不好会影响到怀孕。
这影响到她抱孙子的事哪能拖?趁这机会,她应该要好好问清楚,帮她算计下每个月的最佳时间,要真有什么问题,也好早点治疗。
两个女人静坐在床边,一个是心虚的不敢说话,一个却是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半响,丁母酝酿好情绪,才诺诺的开口问道:
“舒舒啊,那个...那个多久来一次啊?什么时候来啊?”
柴舒本来就在纠结跟丁煌烁那种羞死人不偿命的事,听到婆婆突然的开口一问,抱在胸前的枕头猛的被她惊愕的掉在地上,一张小脸更是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婆婆怎么问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难道发现他们的床事是作假的?即便发现是作假的,她现在也不好意思实话实说啊!这一切的过程比作假还要让人丢脸。可到底该怎么说?
夫妻生活她当真没谱的啊!对了,以前不是曾经看过一本书,上面有提到过,按照书里说的应该没问题吧?
“呃,一个星期也就一两次吧...”
“什么!一个星期一两次?”丁母脸色瞬间惨白,惊愣的看着身边一脸心虚的小脸。完了完了,严重的月经不调啊!她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啊?
柴舒见她神色不对,更是心虚的倍感不满,难道书上说的是假的?可该怎么说?一个星期一两次是不是代表夫妻关系不好,所以婆婆听了才这么担心的?
她赶紧抓住丁母有些微抖的手,“呃,妈,我刚才是故意说错的,其实......其实基本上每天都有...”他们现在是新婚,如果表示感情好,是不是应该每天都会做那样的事?
咦,婆婆的脸色怎么不对?
“妈——妈——您怎么了?煌烁——煌烁你快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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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大肉快来临了。
61 所谓的无赖加无耻
柴舒坐在卧室里,忐忑不安的看着房门,等门一开,看到丁煌烁进来,她赶紧起身,奔到他面前,紧张的问道:
“妈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现在她也顾不得什么丢脸害臊了,都怪她,还不如一开始就好好的解释,也不至于到现在把自己弄的更难看,还把婆婆吓出病来。
“妈没事了。”丁煌烁忍着笑,见她紧张的松了一口气,转身关了门,走上前,突然将她搂住,勾着嘴角别有深意的看着她,“一天一次是什么?”
他听到呼喊的时候跑到老妈房里,就见两个女人抱在一团,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就听老妈嘴里一直念叨着‘一天一次’。
看着旁边同样紧张的小女人,他觉得有些蹊跷,就让她先回了房,自己单独陪着老妈安抚了一番,才从老妈嘴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没想到两个女人在一起说的竟然是这种事,而且是典型的鸡同鸭讲话,真不知道这俩女人平时是怎么相处下去的,难道平日里她们聊天也是这样?除了给老妈解释清楚误会外,他只剩下想大笑的心情。
柴舒被他毫不掩饰的一问,瞬间涨红了脸,恨不得挖个洞赶紧将自己藏起来。她一把推开身前的人,风一般的速度跑回床上,扯开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真的没脸见人了!
却不想,有人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应该是从楼下上来的时候就没打算放过她。
“老婆,你说我们是一个星期两次还是一天一次?”身后贴上来一具身体,隔着被子,柴舒仿佛都能感觉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再听他说出的话。臊的更是被子也不敢捂了,一把掀开被子,伸手就将男人的嘴捂住。
“不准说!听到没?”严格的来说,他们一次都还没有,这个可恶的男人,摆明了要让她难堪,故意指责她没有尽妻子的义务不是?
将她手反手握在他指节分明的大手里,丁煌烁眉眼都带着笑,极致魅惑的看着她害羞的反应,在她嘟着嘴想抽手的时候,瞬间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薄唇贴上她耳际,“老婆,我们接着上次没做完的继续,好不好?”
磁性迷人的嗓音带着诱哄的气息扑在柴舒敏感的耳朵里,身体一僵,想起上次没做完的事,红晕的脸上微微泛白。
“不好!”一想到那种撕扯又钻心的痛,还有那一摊血,她不由得就觉得恐慌起来。
“我保证,这次轻点,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看着她微微泛白的小脸,身下颤抖的身体让他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种事不能只放在心里害怕而已,难不成因为害怕,他一辈子都不能碰她?
柴舒刚想去推他,没想到他却突然正对着自己的脸,将她给吻住。薄唇紧贴着她的柔软,将她呜咽的声音全都吸走,炙热的舌头温柔带着讨好的意味轻勾起她小巧的舌头,碾磨细缠,搅乱了她所有的神经,身上的睡衣什么时候被脱掉了都不知道,等到她反应过来,却只剩两人坦诚相见。
一双黑幽的眸子泛炙热的火光看的她浑身也跟着了火似的,热得难受。抓住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柴舒苦皱着小脸,“别……会痛!”
“乖,我也痛……”粗哑性感的声音透漏着他现在的隐忍。
“……你痛什么?!”柴舒见他额头上泛着的汗珠和隐隐显露的筋脉,特别是那一双炙热的仿佛能将她融化的眼眸,性感而又魅惑,让她想躲避都没有勇气,红着脸疑惑的小声问道。
男人也会痛?
“忍得痛!”丁煌烁苦笑着咬了咬她的唇。从第一天起到现在有哪个晚上他没忍的?他真怀疑要继续再这样看得着吃不到,会不会真得那该死的阳痿病?
“下流!”
柴舒红着脸,撇过头,却不想他更加搂紧了她,将那具灼热如铁的身体更加的贴了上来,“老婆,是真疼,不信你摸摸看……”
柴舒被他抓住小手,知道他要做什么以后,‘啊’的一声就甩开他,“丁煌烁,你还要不要脸了?”
“你之前不是还要看嘛?”某男人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深邃的眸子带着邪魅的光泽,性感的薄唇勾勒起一抹戏谑的笑。之前还对他好几次用强的,无非就是想看,这会儿真让她看,这小妮子却不买账了。
“闭嘴!你再说,我就踢你下去——”柴舒恼羞成怒,被他压着的腿儿果真要抽出来去踢他。
该死的,太可恶了。她之前也不过是好心的想帮他,就算是真的想去看他那长什么样子,目的和意义可是相差万里,现在他却拿来奚落她,这什么人啊?
一脸如花、笑的煽情暧昧的丁煌烁哪会这么容易妥协,将她匀称细腻的腿儿用自己结实有力的大。腿压住,俯身再次将她不满的言语都吞下腹中,修长的大手更是肆意的将彼此内心的火苗点燃,越烧越旺……
直到从彼此相贴的嘴角传出嘤咛的声音,他才放过她早已红肿艳丽的唇瓣,转而往下。
被他挑拨的难受又难耐,柴舒红着脸,喘着气,紧闭上雾气朦胧的双眼,压根儿就没胆量去看,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翻滚,让她全身又痒又热,却又使不出半点力气来推拒。默默的在心中哀怨道:
这次怕是真的要交代了!
上一次的感觉突然传来,柴舒猛然睁开眼,挺直了要背,直直的看了过去,身上白嫩如脂的肌肤因羞臊而像火烧一般娇艳动人。
“可不可以不要……?”她还是害怕!想到上次只是那么简单,她就住进了医院,要真那啥,她还不得死去?
为什么听别人说都是美妙不可言的,可她怎么都觉得是受刑?
她这一出声不要紧,某个隐忍的快爆炸了的男人却突然沉了脸,满带幽怨的眸子看着那个想临阵退缩的人,略带惩罚的再次咬住她微颤的樱唇。
“老婆,上次是谁要和我一起**的,嗯?”都这样了还打退堂鼓,那他后半辈子真别想要什么性福了。
“呃……”柴舒窘的一时语塞,本来就浑浊迷蒙的思维更是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只是下一秒,却闷哼难受的一口咬在他结实的肩臂上。
呜呜呜,混蛋,还真如他所愿了!难道从此以后,他们真的要跟现实一样,因为结婚而彼此纠缠下去了?她气他、恼他、骂他,可似乎都没有后悔过认识他,甚至心甘情愿的牺牲自己,只为去医治他那可笑又可恨的‘病’。
再一次问过自己的内心,后悔吗?得到的答案依然如故。
某男人被她一咬,额头上早已细汗淋淋,紧绷着身体捧着她难受的小脸细细的吻个不停,“乖,忍忍好吗……”
看到她可怜兮兮点了点头,才又重新搅和起她檀口中的味道,试图安抚她的紧张,深泽的眸子溢着心疼的隐忍,直到她褶皱的眉心渐渐舒缓开来,才紧搂着她……
夜静,却也长,一室的旖旎风景却久久的在房间荡漾,到最后,除了男人的磁性的低喘声,还能朦朦胧胧的听见低泣斥责的娇腻声……
------题外话------
呼呼....终于修成正果了....雨凉的小心肝都快受不了了。
62 老婆,你这个忘了穿
天亮,满室的暧昧气息久久消散不去,一阵手机铃声尖锐的打破了室内的静谧,丁煌烁微微睁开慵懒的眸子,慵懒带着餍足的笑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人儿,只是在听到那声异常干扰的铃声后,浓黑的眉毛不悦的蹙起,圈在女人腰上的手很是不舍的探出被窝,抓起那只不属于他的手机,按下接听键,沉闷的声音还未出口,就听到一窜女高音的声音像是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传来。
“舒舒,你丫的醒没有?不是说要给我介绍帅哥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选的哪个电影院,几号几座啊?”
“她没醒!”简单低沉的几个字从那薄唇中吐出,随即就挂断了电话,丁煌烁抿着唇,忍住将它丢出窗外的冲动,拇指一点,瞬间关机,大手一抛,稳稳的丢向了远处窗台下的沙发上,这才眉目柔和的将被子拉高,重新抱着怀里的人儿准备来个大补眠。
“叩叩叩——”门上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响起。
“谁?”男人冷着脸侧目看向门口,咬着牙吐出一个字。其实不用问,都知道会是谁来,但他实在很难压下清早就被人再次打扰的怒气。
“儿子,今天怎么回事,怎么都不下来吃早饭呢?”丁母站在门口询问道。这都十点多了,也不见个人下楼吃饭,儿媳周末放假一般都有懒觉的习惯,可这儿子从来没这么懒过,
该不会昨晚因为她的事两人又吵架、出了啥事了吧?
正当丁母略微不安的猜测时,门里传出冷冷的两个字:
“不吃!”
“那我给你们留着?”丁母听出声音不对劲,语调降了下来,可站了半响左等右等,不见里面有声,她还是有些疑惑的顿了顿,才转身离去。
柴舒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似乎总感觉有些不对,怎么都觉得睡不踏实,扭了扭身体,却发现某处酸痛的难受,抽了一口冷气,才惺忪的睁开眼,渐渐明亮的双眸对上的却是一双深邃如潭的眸子。
一瞬间,被子里的感觉全都聚集到脑门。难怪她老觉得睡不踏实,可不是嘛,睡姿变了,能睡踏实才怪!
丁煌烁看着她迷糊转醒的小摸样,不由的轻咬了咬她小巧的鼻尖,慵懒的声音带着溺宠的味道。“再睡会儿,反正今天没事。”被子下的大。腿却是将她细腻的小腿夹住。
他可没忘记这丫头早上起床有踢人的习惯。
柴舒瞬间觉得耳根子发烫,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被子下自己的腿不能动弹,而她越动某样东西却越来越有感觉。
“丁煌烁,你太过分了!”无端的冒出一句指责的话,柴舒就要去推她,那手心传来的温度却让她立即收回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想到昨晚他那疯狂劲儿,好像不把她榨干就不罢休,直到最后她哭着求饶,他还不知足的抱着自己又啃又咬。那感觉,活脱脱的就是一匹有颜色的狼,而她好像狼口中的一块大肥肉一般。敢情昨晚那样都还没满足,这一醒来又要发情不是?
“老婆,痛不痛?我帮你揉揉……”无视她的娇怒,一双大手就顺势而下。
“啊——色狼,你摸哪?”将他不安分的手抓住,柴舒忍不住的尖叫起来。
“我就只是看看……”某男人媚眼里放着光,心里却打着小九九。
“不准!”又摸又看的,这是白天,又不是晚上。柴舒羞恼的将脚从他双腿中抽了出来,一手扯着被子忍住身体的酸痛使劲儿朝后面一滚,瞬间,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茧样,一心想避开他的狼爪,却忽略了某狼现在是怎么样一副惹人流口水的光景。
“老婆……我冷……”某男在她背后闷笑了一声,随即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黯哑的声音也微微的颤抖。只听声音还真有几分可怜的摸样。
柴舒下意识的扭过脑袋去看,霎时满脸通红,“你变态啊?赶快去穿衣服!”
“老婆,让我进来嘛——”无耻又无赖的话再次响起。
柴舒磨了磨牙,实在忍无可忍,翻过身体,就朝他肩膀咬去。太可恶了,这种让人脸红心跳、引人遐想的的话他都能说的出来!
一想到昨晚两人那种事,她对他真是又无语又无奈。
被她那尖尖的小牙咬着,丁煌烁没有喊痛,只是深邃的眸子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半掩住眸里升起的火光。
隔着被子一把将人儿压回身下,“老婆,你是在勾引我吗?”她不知道哪怕只是她细微的一个动作也是在点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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