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正如丁四说的那样,一整晚都睡在沙发上?
连张毛毯都没盖,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小跑着上前,柴舒趴在他胸口上轻轻的摇晃着他。
“煌烁……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她话音刚出口,接着就感觉一只胳膊缠在她腰腹上,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压在了某人身下,头晕脑晃的还没回过味来,熟悉的男性气息就窜入了她口中。
“唔……”神马状况?这男人梦游啊?闭着眼都能做得这么干净利索。
闻着她身上的馨香,那种带着丝丝甜腻的味道是他不用看也分辨得出来的。空了一晚的怀抱现在终于有了着落,空寂的心仿佛也在刹那间被那种诱人的味道填满。没有直接的攻城略地,丁煌烁闭着眼,轻柔的只在她牙关处来回的徘徊着。修长的大手一手横穿过她的脖颈,让她像睡觉般的枕在他有力的臂弯上,另一只手却不停的隔着衣物在她身上游荡,来回的肆意的抚摸,仿佛是要证实眼前抱着的是不是幻觉一般。
“老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终于某男放开了她的娇唇,贴着她粉嫩的耳垂像是梦呓般喃喃的出口,暗哑的嗓音带着磁性的魅力,像是在细声的询问,又似在霸道的要求。
父母的痛苦深深的烙在他的心上,他无能为力,毕竟他不是当事人,他没法理解母亲埋在心中的痛,更何况母亲从来都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为了不让他跟着她一起难受,母亲伪装得比任何人都好,即便是他,也分不清楚到底母亲哪时的笑容是真的,哪时的笑容是假的。
如今他也有自己放在心间上的人了。也终于能体会到母亲对爱人的那种失望之痛,那种决然的痛。他没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当心爱的人离开自己、背叛自己,那时自己会痛成什么样。因为现在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假设,他都觉得心中隐隐发疼。
如果是换成这小丫头?不!他不会让自己去走父亲的路,那是一条将心爱的人逼上绝路的做法,他不会允许这种如果出现!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她!
“说什么胡话呢?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柴舒红着小脸有些娇嗔的埋在他颈窝。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拿把棒槌敲他两下。一大早的搞得这么煽情,不知道他到底是清醒还是迷糊着。
娇嗔的嗓音传入丁煌烁耳朵里,带着她独有的香甜气息,让他心间一颤,明明醒着,却不敢睁开眼看她此刻的样子,就那么颤栗着浓密的睫毛,贴着她细滑的脖子,轻轻的吸允起来。
“呵呵……痒死了……别闹了……”脖子上敏感的痒意传来,柴舒伸出手就想把他脑袋给推开,但枕在她颈下的手臂微微往下,大掌就将她推拒的小手握住。而另一只空闲的手掌却悄悄的钻入她衣服里,贴着她平坦的小腹轻柔的揉捏起来,那丝一般润滑的肌肤顿时让丁煌烁呼吸变重,游走在小腹上的手情不自禁的的就朝那裤子里钻。
“啊!住手!你……发什么疯?……有人来……”
丁煌烁呼吸一顿,缓缓的睁开那璀璨闪亮的眼眸,眼底是浓浓的让人脸红心跳的**之色。
“讨厌……把手拿出来!”半个身子都被他压住,她的手一只被挤在两人身体中间抽不出来,另一只被他牢牢的握住,只能羞恼的涨红着脸命令起来。
幸好,现在大家都没起床,要是被人看见,她是真的不想活了。昨天被他们暧昧不明的笑话了一天,难不成今天还要当众表演精彩的“好戏”?呜呜呜,这男人到底是啥做的?整天脑袋里都想着这些,从来都不分时间地点的。床上是把她弄得欲仙欲死,离开了床就要让她羞死。就只分开了一晚上而已,都忍不了了。
丁煌烁难耐的吞了吞口水,依依不舍的从她衣服里抽出手,将她抱住紧紧的靠着自己。看来家里人多也不全是好事,至少有些事一点都不能尽兴。回头把她带到国外,就两个人的时候,非要好好的尝个够。
“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觉?”柴舒见他眼睛下一抹淡淡的青色,有些心疼的问道。
“没你,我睡不着。”暗哑的嗓音带着一丝诉苦的味道。自从有了她以后,他再也不想面对房间里无边的空寂,满心满肺的都装着她的味道。
“真是的,多大的人了,也不嫌害臊!你还当自己是个小孩子啊?”对他时不时就冒出的肉麻的话语,柴舒知道只能悄悄的听在心里就行,最好不要在面上表现出来。否则给他一分颜色,他真的会开起染坊来。
“你这丫头,我一晚上都在想你,不知道心疼老公就算了,还敢笑我?”丁煌烁佯装黑了脸,拿手轻轻的在她腋下挠了起来。
“哈哈……别……别闹了……哈哈……我心疼…。心疼……”再挠下去,她心真的会笑疼的。
“没心没肺的,这么早起来做什么?”丁煌烁看她笑的有些回不过气,当即停了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今天吹得什么风?能把这小懒猪给吹醒了。换平日里,要这个点把她叫醒,她指不定闹腾成什么样。明明就是个小人儿一样,那床气竟然大的比老虎还凶猛。
他才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她是为了关心他才下楼来的。
“啊!我怎么把这是都给忘了?”被他一提醒,柴舒猛的想从他身下钻出来。被他城墙一般结实的身体压着,她见推不动,赶紧拧着眉头,带着哭腔的说道,“我妈不知抽哪门子风,一大早的让我起来做饭,还说不会就要学,呜呜呜……我不要学哪种东西。”
丁煌烁扭过头一眼,发现楼道上并没有人,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后,一个翻身下地,然后将那皱着小脸,委屈的快抹泪的人儿一把抱起,大步的朝着一楼的客房去。
别说有丁二他们这些人在,就算没他们,他也不会让她去厨房折腾,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别人娶老婆做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娶老婆肯定是用来疼的。
“哎,干什么啊?”她还指望着他在妈面前说说情呢,等会老妈收拾好屋子下来没发现人,那还不拿扫帚劈了她?
“睡觉!”他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就用脚把房门踢上,抱着人瞬间滚到了床上,搂着她就急不可耐的吻了起来。
“唔唔唔……”柴舒撑起一直手将他脑袋一开,“不行!”昨天才被那几个长辈笑话过,今天要是再上演一次,她都可以直接上吊了,哪敢出门见人啊。
见他眼底有着郁色,让那淡淡的黑眼圈更加明显,她心一软,劝道:“你先睡一觉,我就在这里陪着你。”没办法,谁让他要说那句“没你我睡不着”的。
闻言,丁煌烁靠在她颈窝里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才不情不愿的从她身上起来脱掉自己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薄薄的遮羞物,然后又要伸手去帮她脱。
“啊,你做什么?”
92 没人叫你忍【首发文字版VIP】
“舒舒,你这死丫头,这几天死哪去了?”电话里杨乐乐几乎是咆哮出声。
“呃……呵呵,也没去哪,家里有点事,所以请了几天假。”柴舒一脸心虚样,眼神儿不停的往某个方向瞄去。
“那你什么时候来学校?”她都快抓狂了,这好友到底在做什么,请假请这么久。
“还不知道呢,我现在在机场呢,可能过几天才回来。”
“机场?你要去哪?”电话里的杨乐乐口气明显有些急。
“煌烁说带我去美国玩两天,过两天就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怎么感觉乐乐像是要哭了?
“呜呜呜……你丫就这么不管我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柴舒扶额擦了一把虚汗,还真是有事啊。
“你不知道……那陈……陈子墨好讨厌……呜呜呜……”
“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点啊?”一听是跟表哥有关,柴舒也有些急了。难不成上次被表哥吓到的事到现在还有阴影?亏她还自称花痴,这点抵抗力都没有。
“呜呜呜……他天天到学校来堵我……硬要逼着我跟他回家……呜呜呜……你说他怎么就这么变态……骂都骂不走……”电话里几乎是有些泣不成声。
柴舒竖着耳朵终于听明白了以后,不由得对着电话“哈哈”大笑起来。
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表哥脸皮这么厚了?还学会追女生了?
不对,难不成表哥喜欢上了乐乐?这,这怎么可能?先不说这两人年龄差了将就10岁,老牛吃嫩草都不说了,重要的是这两人性格未免差太远了。
表哥怎么可能受得了乐乐那种大大咧咧的人?这不是自己找抽吗?当初不过就是为了整整他而已,让他被小姨骂一顿,怎么现在搞成这样?
瞧她这姐妹的意思,压根儿就摆明了对表哥没好感吗?不过这是搁在谁身上,也不会对一个暴露狂有好感吧?
握着电话,柴舒感到心中很不是个味儿,不知道该同情哪一个才好。一个是多年的好姐妹,一个是自小带着她长大的好表哥。
“呜呜呜……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见到他……可是他天天都来……真的很讨厌……赶都赶不走……我不想看到那种变态的人……现在同学们都在看我的笑话……”
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把柴舒的思绪拉了回来,清明的视线看到向她走近的男人,柴舒赶紧对着电话急切的说道:
“乐乐,你别急,你先忍忍啊,过几天我就回来了。到时我帮你好好教训他,啊,别哭了。我这赶时间,先不跟你说了啊。”
电话刚挂断,她就被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谁打的?”丁煌烁一边问,一边带着人朝登机口去。
“乐乐打的,她说表哥这几天都在学校堵她,她向我求救来着,问我什么时候回去。”看着俊美如斯的侧脸,柴舒有一刹那的迷茫,“你说表哥跟乐乐合适吗?他们差了10岁耶,表哥会不会想老牛吃嫩草?”
丁煌烁闻言,蹙着眉头转过头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映出她那稚气的脸蛋,抬手微微使力的拧了拧她的鼻子。
“你的意思我也是老牛吃嫩草?”这丫头,都被吃了才来跟他谈论这个,诚心让他添堵吗?
柴舒后退两步,像看外星人一样的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一身休闲的衣裤包裹住他修长的身量,看起来多了几分随性,少了一丝淡漠。碎长的刘海只有在他上班的时候似乎才往后梳,而现在细密的遮住大半个额头,肌肤无暇白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色泽鲜艳的薄唇比女人抹过唇彩还艳丽诱人,这哪像28的人,说他18可能都没人会怀疑。
“老牛我倒是不觉得你像,但做小白脸你还是挺有资质的。哈哈哈……”
丁煌烁被她那怪异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然,再听到她嘴里的嘲笑,瞬间一头黑线,也不管有多少人掩嘴从他们身边走过,抓住她的手就将她扯进怀里,冷森森的道:
“小白脸?我会让你知道小白脸有多厉害!”这丫头,真的是越宠越不像样了。
“咳咳……好了拉,不就开开玩笑嘛,是你自己要转移话题的,我现在在跟你说表哥的事呢。”柴舒也知道见好就收,真怕把他给惹急了。上次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就是她故意勾引他被他秋后算账的。现在就他们两个人,她怕的就是他没有顾虑以后,对她“不折手段”。
“他们的事不用你操心,子墨他会有分寸的。别人信不过,难道你都信不过吗?你还是想想自己吧,别忘了跟我说过的话。”挑了挑眉,丁煌烁眼底滑过一抹窃喜。搂着她继续朝登机口去。
柴舒心里咂舌不解。她给他说过什么吗?还有,什么叫表哥会有分寸?一个30岁的大男人整天的去堵一个小丫头,这叫有分寸?
柴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飞机上了。那种犯晕的余味似乎还残留在她脑中,扶着额头,她侧过脸就看见某个男人一脸担忧的望着她,见她醒后,就将她抱起来放在他腿上,然后嘴边递过来一杯水。
“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听着他低低的嗓音,柴舒知道他担心着自己,小口的喝了一点水后,僵硬的扯了个笑容摇了摇头。真是丢脸啊,一辈子没坐过飞机,好不容易坐一次,竟然会晕机!
“我让人送了一些吃的来,饿不饿,我喂你?”看着她还有些苍白的小脸,丁煌烁暗沉的眼底溢满心疼,轻柔的嗓音低得不能再低,好像稍微放大音量都害怕把她吓晕过去一样。
柴舒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她现在胃里还冒着酸气,哪里还吃得进去。看了一眼四周灰白相间的房间,她好奇的问道:
“这是哪?”
“我们在芝加哥的家。”见她还能说话,丁煌烁微微的松了口气,“老婆,这几天可能要委屈你了。”丁二他们不在,很多事情都要他们自己解决,临时请保姆也不放心。
“委屈我什么?你不是带我来玩的吗?难不成你想反悔?”
“放心,明后天把事情办完,我就带你四处玩好吗?现在是凌晨三四点钟,你先睡一觉,把时差倒过来。”
丁煌烁揉了揉那鼓鼓的小脸,说完就起身抱着她朝浴室里去。
“我……我自己来好了。”柴舒被他放在浴室的地板上,见他转身去浴缸放水,尴尬的去拉他,本来苍白的小脸瞬间升起两抹红霞。
她现在是有气无力,万一他又想那啥怎么办?而且现在就他们两个,根本就是给了某人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
丁煌烁试了试水温,感觉到差不多以后才将她拉在胸前,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开始脱她的衣服,见她欲躲闪,嘴角扬起一抹笑。“你真当老公是禽兽?”
对上他狡黠的星眸,柴舒见他眼里并没有那种危险的气息,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又见他轻车熟路的解着自己的束缚,想推开他也不是,想配合他又觉得尴尬臊人。她知道比力气,她绝对赢不了他,如果现在跟他对着干,指不定还把他惹急了,逗出他一身的火,也不是第一次让他给自己洗澡了,几乎每次他们有过那种事之后,他都会主动的给她洗好澡,再抱回床上睡觉。
努力的吸了口气,柴舒催眠着自己不要去看他,闭着眼就当自己睡熟了一样,只是那不停颤抖的睫毛还有那晕红的脸颊出卖了她此刻所有的心情。
丁煌烁清朗的笑了笑,也不点破她现在的尴尬,娇软香躯在怀,早已觉得口干舌燥,可想到她之前的晕吐,身体里再怎么窜流那种火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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