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夜老公狂缠爱:宝贝,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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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夜老公狂缠爱:宝贝,别想逃-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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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答她,也没有人现身,四周空荡荡的,唯有风呼呼地吹着。

天快黑了,山风刮得更猛了。

白司晨只好带着疑惑继续往上爬。

让她稍稍安心的是,身后被人跟踪的极不舒服的感觉没有了。

如她所料,爬了一个多小时,天已经黑透了,她才爬上山顶。

山顶上风大,也正是白司晨希望的。

她站在顶峰,抹了把头上的汗。

月亮挂在夜空,月色很好,月光洒在群山顶上。

群峰隐隐,全都被她踩在脚下。

这种一览众山小的快意,她好久没有体会过了。

白司晨辩别了一下环境,打算再休息一会就去锁雾崖。

正在这时,不远处却有异样的声音传来。

有金属碰撞的声音,有人的惨呼声,还有“扑扑”的如同轮胎被刺破的声音。

她知道,那是装了消音器的枪支发出的声音。

有人在打架?这是白司晨的第一个反应。

再一分析,她就觉得事情不简单,这不会是简单的打架。

相遇之夜8

山道上的遭遇,还有那个神秘的跟踪她的人,以及树上留给她的纸条,都显得非常的不寻常。

白司晨决定了,她得过去看个究竟。

奔波了一整天,她很累,很想找个合适的地方休息一会。

可是好奇心与仗义的天性,让她无法置此事于不顾。

白司晨就着月色拔开荒草,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悄悄走过去。

她的速度很快,即便是在荒草碎石当中,照样行走如飞。

只十分钟不到,她就来到了声音发出的地方。

她听见一个冷硬的声音喝道:“放下武器,否则我杀了他。”

这个声音,同刚才在山道上替她赶走坏蛋的那个声音一模一样。

不大,却充满了威慑力,让人不能不听从。

然后她听见一个受了惊吓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在说:“快,听他的,放下武器投降。”

随着这个话音,一阵杂乱的金属撞地的声音传来。

很快,这个地方重新归于平静。

白司晨看清楚了,面前是一些破败的石头建筑,一半嵌在山体当中,一半露在外面。

大概是借助天然的较大的山洞改建而成的。

根据迷云山的地势地貌,这样的山洞应该不在少数。

建筑很宽敞,却不象是新建成的。

白司晨不为人察觉地来到建筑边上,扳下一块松动的石头拿在手中细看。

看上去,这些建筑至少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这回,她大概真的找对地方了,白司晨心头窃喜。

她听见刚才那个冷硬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严怀山,既然你投降了,我放你一马,你自己投案自首去。”

白司晨听见“严怀山”这个名字,不禁大吃一惊。

她知道这个人,这是个臭名昭著的通辑犯,抢劫杀人贩毒,样样不落空,负有多条人命在身。

前阵子,她去看望父亲,听父亲一个做□□厅长的朋友提起过。

白司晨透过建筑的裂缝往里望。

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石壁上插着许多蜡烛。

一个身穿黑色风衣,头戴黑色帽子的男子站在大厅的最高处。

他的脸上戴了一个黑色的面罩。

相遇之夜9

看不见他的面容,只能看见面罩后面深邃的眼眸,以及面罩下部刚毅的嘴唇和下巴。

他的身形很高大,即便是被黑色的风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也能看得出来,他身体的线条一定很硬朗。

他居高临下站着,手中拿着一只黑洞洞的手枪。

他的脚下,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汉子跪倒在地上,一条手臂断了,鲜血浸透了衣衫。

血尚未完全止住,一滴一滴朝下滴落,滴到石头地面上,以及躺在地上的断臂上面。

地上到处是鲜血和刀械。

幽暗的灯光下,这情景极为惨烈。

那个中年汉子大概就是严怀山了。

他的身后,还站了十余个男子,个个挂了彩,脸色凄惶,望着上方的黑衣男子。

其中,在山道上欺负采药女孩的那几个人也都在内。

白司晨明白了,感情这严怀山这阵子伙同他的手下藏在迷云山,利用地利之便,躲避追捕。

不过今晚被这个黑衣男子逮到了。

这个人是谁?警,察吗?

如果是警,察,为什么他单枪匹马上山来对付这伙亡命徒?这不象是警,察的作风。

如果不是警,察,为什么他让严怀山去投案自首?

白司晨疑惑不已。

她听见严怀山恐惧地企求:“不要啊,魅夜大人,求求您放过我吧。投案自首,我是必死无疑啊。求求您高抬贵手。”

白司晨听见“魅夜”二字,脸上现出恍然大悟之色。

原来这个神秘的黑衣男子就是江湖上盛传的魅夜。

脑中顿时浮现出许多关于魅夜的传说。

魅夜是近几年才出现的一个人物。

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他的真实身份。

魅夜是江湖中人给他取的代号,因为他总是神出鬼没,行动迅如鬼魅。

他喜欢行侠仗义,做事全凭自己喜好,不会受任何人任何道德的约束。

在人们的传说中,他根本就佐罗重生,罗宾汉再世。

白司晨瞪大了眼睛望着面前的这个黑衣男子。

她终于见到魅夜本人了。

她一直以为,关于魅夜,只是无聊之人编造的故事,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其人。

相遇之夜10

这么说,今天跟踪她的人就是这个魅夜了?

难怪她只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却揪不出他,原来是撞上了这么厉害的一号人物。

好吧,败在他的手上,她也不算太丢脸了。

可是,想虽这么想,心里却总是有些不服气,她长这么大,还从未象今天这样挫败过。

白司晨胡思乱想着,听见里面魅夜冷酷至极的语气说:“既然你知道我是谁,就该知道我的做事方式。这次要你一条手臂,如果还有下次,你可以想象会有什么下场。”

灯光下,严怀山本来因失血而苍白的脸更加白得可怕。

“我去,”他带着哭腔说,“我听你的,我去投案自首。”

凄厉的声音,竟让躲在外面偷听的白司晨禁不住颤栗了一下。

她听说过魅夜的做事方式。

据说,如果有谁胆敢不听从他的命令,将会生不如死。

而一旦被他盯上,躲开他的可能性,是零。

严怀山投案自首,至少可以落得个痛快。

“很好,”魅夜语气依然冷酷,“你的手下,也得去。”

话音未落,手臂轻扬。

只听一阵“扑扑”的声音过后,严怀山的手下同时惨叫着,捂住了自己的右上臂。

魅夜的动作太快,他们几乎同时中枪。

而且,中枪的部位,均在右上臂的同一个位置,就象是事先测量过了似的。

“做个记号。”

魅夜波澜不惊的声音,在一室的惨叫声中,清晰可辩。

躲在外面偷看的白司晨却听见了另外一声惨叫。

一个女子的惨叫。

“不要啊——”

那声惨叫,似乎是从与这间石室间隔不远的另一间石室中发出来的。

白司晨悄悄转身,往那间石室潜过去。

这边的好戏已经看完了,没啥可看的了。

她刚转过身,魅夜犀利的目光便朝她藏身的地方扫过来。

他侧耳听着她离开的脚步声,唇角微露出笑意。

女子的惨叫还在继续:“放开我,你这个恶棍。”

一个男人在说着什么,声音含混不清。

白司晨快步冲到石室门口,乍一看到里面的情形,窘得差点捂住自己的眼睛。

没有谁敢不听从他1

这间石室同严怀山他们呆的那间石室的风格差不多,也是十分破败,不过要小得多,象是一间小小的卧室。

里面没有点蜡烛。

但今晚月色很好,月光透过墙壁的缝隙和窗口,把整间石室都照亮了。

白司晨可以清晰地看见,石室内的一张□□,一个男人正在撕扯一个女人的衣服。

女人的衣衫被扯坏,上半身整个暴露在外。

白司晨刚才听见叫声,就猜到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亲眼见到这种场景,还是呆了一下。

不过,怒火马上就压倒了窘迫,她冲进去,揪住那个男人的衣领,将他甩开,甩到屋角的地上。

喝道:“滚,不许欺负女孩子。”

鼻间嗅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敢情这个男人喝醉了酒,所以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敢在这儿寻欢。

女人匆忙坐起身,拉着被扯碎的衣衫,试图遮掩住自己的身子。

口中催促:“你快出去,不要呆在这里面。”

“为什么?”

白司晨奇怪地问,想上前拉她一道出去。

女人撑着床头站起身,用力把她往外推。

“我没见过你,你是刚被他们抓来的吗?这里面的味道闻不得,小心中迷香。”

白司晨刚才一心想着救人,加之那个男人身上的酒味太重,因此没有闻到别的异味。

这会儿,经这个女人提醒,才发觉这间石室内果然有一种奇怪的淡淡的甜香。

香味很好闻,却辩不出是什么味道。

她听了女人的话,不敢耽误,拖了她就要往外跑。

被她甩在地上的那个酒醉的男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醉眼朦胧望着月光下的白司晨。

欢喜道:“好漂亮的一个小妞儿,是老大新抓来的?正好让大哥我尝尝鲜。”

摇摇晃晃地朝白司晨扑来。

白司晨哪肯容他近身,厌恶地皱紧了眉,飞起一脚,正踢在他的胸口。

踢得他连连倒退了好几步,重重地撞在石头墙壁上,撞掉了一大块石头。

“好泼辣的娘们,不过我喜欢。哈哈,呆会你就泼辣不起来了,得乖乖服侍大哥我。”

没有谁敢不听从他2

女人着急地催促:“快出去,别呆在里面。”

她的身子却软软地挂在白司晨的身上,好象没有一丝力气似的。

白司晨拉了她,几步跃出石室外面,大口吸着外面的清新的空气。

她抓着的女人却站立不住,坐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里面那是什么味道?”白司晨问。

看见女人的样儿,她心里直发怵。

她怕自己也如这个女人一般,失去了力气。

女人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好象是这里的一种草,晒干点着了之后散发的味道。我们闻了之后,有时候全身无力,只能任由人摆布。有时候,甚至还控制不住自己,主动扑到男人身上。”

女人难过地低下了头。

啜泣了几声,接着说:“可奇怪的是,这些男人也闻了这味道,却什么事都没有。”

白司晨越听越心惊,她刚才被醉酒男人耽误,可是闻了不少那种香味啊。

动了动手脚,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异常之处,稍稍放下心。

问女人:“你说你们?还有别的女人被他们抓了来吗?关在哪?”

女人朝远处一间石室指了指。

“那间。我们都是被他们从镇子里抓来的,关在那边。刚才这个恶棍把我从里面抓出来,幸好你救了我。”

“可恶。”白司晨忿忿地骂了一声。

一跺脚,正要过去女人指的那间石室救人,便见刚才被她打倒的那个醉酒男人摇摇晃晃从屋子里面走出来。

口中还不干不净地叫着:“小美人,打得可真重啊。你别跑啊,乖乖过来。”

白司晨恼火地想冲上去再揍他一顿。

突然耳边传来“扑”的一声响,醉酒的男人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捂住了右上臂。

月光下可以看见,有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

他中枪的部位,同里面那些严怀山的手下中枪的部位一模一样。

坐在地上的女人吓得尖声直叫。

白司晨回过头,只见一身黑衣的魅夜站在一块高高的岩石上,手中拿着一支枪。

他的身形笔挺,象是一棵凛然屹立,百折不挠的松。

没有谁敢不听从他3

夜风吹动他的黑色风衣,衣摆在风中飞舞着。

一动一静,神秘傲岸。

“最后一个。”

魅夜说,声音不如刚才那般冷酷。他抬手举枪,对准了白司晨的旁边。

白司晨顺着他枪指的部位望过去,见枪口的方向正对着女人。

女人瞪大了眼睛望着枪口,已经吓得瘫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白司晨一闪身挡到女人面前,替她解释。

“喂,你别弄错了,她不是严怀山一伙的,她是被他们抓来的。”

“谁说我要打她了?”

魅夜自若地说,扣动了扳机。

“扑”的一声响,子弹擦着白司晨的脸畔飞过,打在了她身后跪倒在地的醉汉身上。

醉汉的另一只手臂被打中,又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比刚才还要来得惨烈。

子弹飞过时,距离太近,白司晨清楚地感觉到它带起的强劲的风。

她心有余悸地摸摸脸,怒不可竭冲魅夜吼。

“你是存心的?你肯定是存心的,存心要吓我。”

魅夜并不否认,他收起了枪。

“我早就警告过你,这边危险,是你自己不听话,非要过来。”

“那个鬼鬼祟祟跟在我身后的人果然是你,还有那个不敢露面只敢在树上留纸条的人果然也是你。哼,小人。”

白司晨怒不择言。

她是真的生气了,如果不是没有把握打赢魅夜,她真想冲上去好好打他一顿。

哪有这样子对着人开枪的?

万一他的手偏那么一下下,她的这条小命可就玩完了。

魅夜似乎感到诧异。

他说:“你早就知道我跟着你了?了不起。我跟踪人,很少被人发现过。”

“你这是在变相地夸你自己?真是厚颜无耻。”

白司晨明知魅夜说的是事实,他跟踪的技术的确很高明。

除了她,只怕能发现他的人极少。

可她就是不想承认这一点,偏要跟他抬杠,偏要挖苦他。

魅夜也不生气,他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就算是吧。”

白司晨抬不了杠,象是蹩足了劲的一拳打在了软棉花上,满肚子火气无处可发。

只能气鼓鼓地瞪着魅夜。

没有谁敢不听从他4

魅夜提醒她:“严怀山所有的手下都受了伤,至少今晚没办法再欺负女人。你还不赶快去救人?”

白司晨这才明白,他刚才补那一枪,是为了让醉汉伤得更重一些,没办法找这些女人的麻烦。

顾不得再跟他抬杠,“哦”了一声,转身就往关着女人的那间石室跑。

魅夜的目光追随着她奔跑的脚步,眼神变得柔和。

白司晨很快跑到那间石室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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