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夜老公狂缠爱:宝贝,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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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夜老公狂缠爱:宝贝,别想逃-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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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就跟着这些组织天南地北闯荡过,什么险恶的环境都呆过。

这个小小的锁雾崖算什么?

她长大以后才知道,白咏波走出白家寨,开创绿野集团的初衷,其实就是为了寻找祖先留下来的宝藏。

所以,他才经营了这些类别的项目,便于他的寻宝活动。

可惜,父亲寻了几十年,脚步走遍了大江南北,也没能寻到宝藏的踪迹。

魅夜跟在她身后,赞许地看着她的背影。

这个女孩子,家境优渥,从小养尊处优,却比一般的女孩子还能吃苦,身手还好,真的是很难得。

被她吸引,是不是就在她奔向欺负采药女孩的歹徒的那一刻?

魅夜回味着夕阳下白司晨飞扬的长发,矫捷的身形。

眼前突然灰蒙蒙一片,白司晨不见了。

魅夜吓了一跳,急忙问:“司晨,你在哪?”

前方不远处传来白司晨的回答:“我在这儿,怎么啦?咦,魅夜,你在哪?”

“我在这儿。”

魅夜上前几步,抓住白司晨的手。

“这儿雾大,很容易走散,我们不能分开。”

“哦,我知道了。”

这回是你占我的便宜6

雾太浓,头顶的月光完全被雾挡住了,他们什么都看不见。

魅夜停下脚步,把白司晨也拉得停下来。

对着一团漆黑说:“我没想到晚上雾这般浓。要不,我们退回去,明早再过来。”

白司晨才不想回去,都来到这儿了,她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

这激动之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甚。

这次的线索,可是得来不易啊。

她探头朝前望,眼前雾蒙蒙的,除了雾什么都看不见。

不甘心地说:“这底下全都是雾吗?来都来了,要不,还是往前走吧。”

魅夜沉吟了一下说:“似乎我们站着的这附近雾最浓,再往前走,到底部某个地方会好些。这样吧,我带路,我们试着走走看。实在不行就退回去。”

“好。”

白司晨让魅夜走到前面,由他牵着手,一道试探着往前走。

魅夜拿出一个小小的手电筒。

电筒不大,光却很强,穿透了雾,照亮了脚下的一小块区域。

白司晨从背包里摸出两个哨子,递了一个给魅夜,另一个挂在她自己脖子上。

“给你。万一失散了,我们可以吹哨子联系。”

这是户外探险必备的基本用品,本来白司晨一个人出门,是不必配带的。

不过这些东西她习惯了带在身上,也就带着了。

没想到,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

魅夜犹豫了一下,接过哨子。

“这玩艺没啥用处,因为我不会把你弄丢。不过这样东西倒是必要的。”

“什么东西?”白司晨问。

话刚问出口,就觉得腰上一紧,被什么东西给拴住了。

她伸手摸了摸,原来是根绳子。

绳子把她拴得牢牢的,另一头直直地伸向前方,大概是绑到魅夜的身上了。

耳边传来魅夜的轻笑声:“这样就安全了,保证你不会离开我。”

白司晨知道,这是户外登山时常采取的法子,因为单个人容易发生危险,同时,这样做可以避免队员失散。

可是,她明明记得,魅夜两手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没带啊。

白司晨奇怪地问:“你这些东西都藏在哪?”

这回是你占我的便宜7

魅夜笑说:“我身上到处都可以藏东西,不需要象你这样背个大包。不信你可以到我身上来摸摸看。”

“就知道你想占我便宜。”白司晨哼了一声说,“有绳子绑着,就不需要拉手了。”

说罢,用力甩开了魅夜的手。

魅夜丧气地说:“早知道不必多此一举用绳子了。司晨,我看我们还是牵着手好一点,双重保险。”

“你想得美。”白司晨才不肯伸手给他。

魅夜沉默了一忽忽,又说:“司晨,你的背包可以给我背。刚才就想替你背的,怕你信不过我。”

“不用了,背包不重,我习惯了。”

白司晨偏要跟他撇得清清的。

其实也不叫撇清吧,她是习惯了,从小到大,从来她自己的东西都是自己拿的。

这是白家寨的习俗,女孩子和男孩子一样,不兴娇生惯养的。

即便是跟白咏波公司的员工一道出外,她也从来没有搞过特殊化。

甚至有些员工根本不知道她是白咏波的女儿。

魅夜失策,牵不了白司晨的手,只好空着一只手往前走。

正走着,他突然硬生生停了下来。

这是在下坡路上,白司晨收脚不住,一头撞上他的后背,手再次抱住了他的腰。

“司晨,我前后都被你占过便宜了,你这是在变本加利报复我?”

魅夜很委屈地说,声音却透出些许笑意。

白司晨懊恼,连忙站好了身子,跟魅夜分开。

“谁占你便宜了?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撞到你身上,是不是?”

这个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魅夜手中的电筒照向前方。

很无辜地说:“我哪有故意。你看,如果我没有及时停下来,肯定撞上这块石头了。你以为,我有兴趣占一块丑陋的大石头的便宜?”

白司晨望向手电筒照着的地方,果然看见一块大石头,看不见上端,不知道它有多高,只知道它至少比魅夜高。

魅夜站着的地方,距它不过一尺左右的距离。

如果他没有及时停下,的确是会同这块石头上演一出亲密大戏。

白司晨无法反驳,只好哼了一声。

这回是你占我的便宜8

“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们得赶快走了。”

“好,我找找路。”

魅夜把手电筒照向脚下,带着白司晨,小心地越过大石头,在几乎看不见路的山道上行走。

告诉白司晨:“我们已经快要走出雾最浓的地方了,再往前走会好一点。”

白司晨问:“你以前来过这儿?对这儿的地形很熟悉?”

“来过一次,算不上很熟。”魅夜回答。

“来找宝藏?”白司晨又问。

心头止不住地期盼。

如果魅夜也曾因为宝藏来到这儿,这地方就是祖先埋葬宝藏之地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算是,”魅夜说,“我猜想宝藏有可能埋藏在这儿,但是在这下面走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与地图吻合的地方。”

“你是怎么得到线索的?”

白司晨惊奇,她自己是在最近出土的一份墓志上得到的线索,那份墓志,刚刚公诸于世。

魅夜是怎么找到线索的?

魅夜也不瞒她。

“我是在一个古董上得到的线索。那是一个清代的青花瓷碗,据说是这儿的一户居民祖上传下来的。当年我们祖上被抢的东西里面,就有一批青花瓷碗,同那个碗的制式一样。我顺藤摸瓜,打听到一些消息,证明这锁雾崖下有蹊跷。”

“青花瓷碗?”白司晨迷惑地问,“我怎么听说,当年祖上被抢的都是贵重珠宝?青花瓷碗在现在可能算是古董,比较值钱,但是在当年算不上是什么贵重物品啊。”

魅夜解释:“我的猜想是,当年祖上带的东西里面,除了贵重物品,还顺带有一些生活用品。那批青花瓷碗是由一个著名的官窑制的,十分精美,在当时也算是精品。大概正是因为瓷碗没有珠宝贵重,所以海盗抢劫了之后,才没有足够的重视,没有把它埋藏起来,以致它流失在外。”

白司晨点点头。

魅夜的分析也有一定的道理。

当年,他们四家的祖先运送一批珠宝,不幸刚刚出海,就被海盗抢劫了。

海盗逼他们将东西运到距海岸不远的一座大山里面埋藏起来。

很神奇的男人

同时埋藏的,还有海盗历年打劫来的许多别的财物。

祖先们知道,海盗逼他们埋藏宝藏,一定是想等宝藏埋好了之后,杀他们灭口。

他们在埋藏宝藏的时候多了个心眼,悄悄地为自己留下了逃生的通道。

果然,在宝藏埋好了之后,海盗对他们痛下杀手。

所有参与藏宝的人都死了,只有他们四个人侥幸逃了出来。

他们不敢在此地久留,画了一幅藏宝图,分成四份,约定有条件了大家再一起来取。

四个人分道逃亡,这一去,就再也没有聚首过,只分别给后人留下了四张藏宝图。

据白氏祖上白振业说,海盗头子在埋藏了宝藏之后不久就被官府抓了。

官府动用了大量财力物力,却始终没能找到海盗留下的巨额财富。

当时,他只顾着逃亡,等知道这些消息,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白振业说,他们当初运送宝藏,均是夜间赶路,白天休息,根本不知道经过了些什么地方。

从死地逃出之后,他在荒山野岭绕了大半年,九死一生,总算重回人间。

所以,他根本说不清具体的埋藏宝贝的地方。

也不清楚另外三个同伴是生是死。

想到这儿,白司晨问:“我记得你刚才提到了唐家和齐家,难道你找到了这两家的后人?当年唐齐两家的祖先也成功走出荒山了?”

“是,”魅夜说,“他们也都活下来了,并且后人没有谁找到宝藏。”

“天下姓唐姓齐的人这么多,你怎么知道谁是那两家的后人?”

白司晨好奇。

她和父亲也一直在打听当年那三家人的下落,却一点头绪也摸不着。

毕竟,事情过去得太久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魅夜居然能够打听得这般清楚,他太神奇了。

魅夜得意地笑说:“我自有我的法子。我知道,白家寨是白振业的后人居住的地方,你父亲白咏波创办绿野集团,应该是为了方便寻找宝藏。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是没错,可是你怎么知道?”

白司晨更加好奇,而且满心的不舒服。

很神奇的男人1

人家把她的底细全都摸清了,她感觉自己现在是透明的,在魅夜面前无所遁形。

这种感觉,真的是很不舒服。

魅夜半真半假说:“这是个秘密,秘密只能同自己最亲密的人分享。你要是想知道这个秘密,你知道应该用什么法子。”

白司晨恼怒,他就会说这些疯话。

“我才不会用你说的那种龌龊的法子。不说就不说,管你怎么打听到的,没什么了不起。哼,反正,我的藏宝图藏在我心里,你是拿不去的。别的知道得再多也没用。”

她可没有说慌,那么重要的东西,她肯定不会随身带在身上。

看了十几年,她早就对藏宝图烂熟于胸了。

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够画出来,根本不需要再对照着图纸看。

魅夜才不生气,笑说:“嗯,我和你一样,藏宝图也藏在我的心里,看来我们应该多交交心才对。”

一语双关,恼得白司晨直想痛骂他。

可是吧,人家脸皮厚,骂他,他只会当情话听,她能有什么办法?

白司晨只好忍着气,闭嘴不言。

闷声走了一会,白司晨忍不住又问:“你今天上迷云山来,就是想再探锁雾崖?你起先跟在我身后,就是因为我是白司晨,所以你想看看我是不是去寻宝的?”

“不是。”

魅夜一口否认。

“我今天上山来,是要抓严怀山这伙人,本没有想过要去锁雾崖,所以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连吃的都没带。遇上你,纯属偶然,其实,那会儿我根本不知道你的身份。跟踪你,一来是顺路,二来是想知道你跟严怀山这伙人的关系。”

白司晨终于明白了。

因为她两次问起锁雾崖,又现出了身手,被魅夜猜中了身份,所以他才临时决定跟她一道来锁雾崖。

这样做其实也对,他们这四家人本来就该坐到一起,共同探讨这个寻宝计划的。

她讨厌的,其实是魅夜的为人。

他干嘛老是跟她说这些疯话?老是想占她便宜?

她才不相信,他会一见面就喜欢她,就想娶她。

哪有这样滥情的人。

很神奇的男人2

再说了,就算是喜欢,也不能未经人家允许,就亲吻人家,跟人家搂搂抱抱的呀。

哦,好吧,搂搂抱抱的人其实是她。

可她不是故意的呀。

白司晨闷头走着,听见魅夜说:“你是不是还有话要问我?想问就问,憋着多难受。”

白司晨惊奇地抬起头问:“你怎么知道我有话问你?”

他们还走在雾里,什么都看不见,魅夜不可能看得见她脸上的表情。

他怎么知道她的心思?

太神奇了。

这个魅夜还有多少神奇的本事?

看来,他得到魅夜这个称号,真的不是浪得虚名。

魅夜想当然的样儿说:“猜的。你的呼吸声时轻时重,就象是有话憋着,吞吞吐吐的,不肯说出来的模样。”

他居然通过呼吸声也能猜到她的心事,白司晨服了。

“我想问你,你既然是来抓严怀山的,为什么不押送他们下山?你让他们自己去投案自首,他们会去吗?如果是我,我肯定会趁机逃跑的。”

魅夜自负地笑。

“你以为,他有那个胆子逃跑?明天你就可以看到新闻,严怀山投案自首了。留下他们两条腿,只打了他们的胳膊,就是让他们有力气下山。”

白司晨想起来了,那伙人的确个个双腿都是完好无损的。

原来是魅夜有意这么做的。

他一个人,竟然能把这伙穷凶极恶之徒玩弄于股掌之间,太不可思议了。

白司晨望着魅夜背影的眼中,多了些莫可名状的东西。

“你为什么这么自信?”

“你没有听说过我处置坏蛋的法子吗?他们去投案自首,说不定还能保住条小命。就算保不住,也能死个痛快。若是逃跑,再被我逮住,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魅夜说得云淡风轻,却让白司晨背上寒毛悚立。

她当然听说过魅夜的做事方式。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传说中残忍冷酷,神出鬼没的魅夜与眼前这个老是耍流氓,说话油嘴滑舌的家伙联系起来。

“司晨,你是第一个敢顶撞我的女人。”魅夜补充说,“不过,我喜欢。”

很神奇的男人4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这样一说,白司晨的火气顿时又冒了出来。

不过,鉴于他是坏蛋的克星,她忍了。

她知道的,魅夜对付的从来都是罪有应得之徒。

魅夜却偏不肯放过她,调侃道:“生气了?干嘛不说话了?长夜漫漫,太难熬了。”

“够了,”白司晨忍不住喝道:“你又来这一套,你就会耍流氓。”

“我耍什么流氓了?”魅夜似乎很惊讶的样儿,“我是说,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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