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什么花都喜欢,因为不管什么花总能让人看起来有种心情很好的感觉。不过她也什么花都不喜欢,因为花期太短,寿命太短,她不喜欢太美丽却太短暂的东西,这会让她在拥有的时候总是为总有一天的失去而担心和难过着,反而欣赏花的时候心情总是会变得很枯萎。
那种感觉就好像看着一个离开,一天天的见证它枯萎的过程,你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也许在她身上无能为力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她才特别的不喜欢这种感觉。
在余非收拾完后,眼见江弈城正背对着她整理*单,余非从后一下抱住他腰身,在江弈城身影一怔的转身时,小妮子竟纵身一扑,把他给直直的扑倒在了*上!
江弈城还没意外中回过神,就见余非骑坐在他身上,‘狞笑’着摸摸下巴,“好了!我们来吧!”
然后就开始小手忙活着去解他衬衫的纽扣。江弈城顿时就:“……”
他有些不确定,他送花的对象真的是个女的?确定不是一撕开外衣还长着胸毛的野兽?
……
温情过后,江弈城从后揽住余非圆润的肩膀,将身体契合的从后贴上她的,“我还以为今天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又身体不舒服的你回来就想要休息了呢,却想不到你比我想的身体还要好的多呢。”
回应他的是余非这会儿困意上来,频频想要找帅周公约会的*下传来的‘哼哼’声。
似乎在说,她体力一向很好,飞机上的事儿那都不叫事儿呢!回来后她照样满血复活,生龙活虎!
江弈城道,“余非,等会再睡,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听的出他语气有些迟疑。好像这件事他进行了反复好几次的思想斗争。
“嗯。说。”余非觉得,开口说话才叫一件耗体力的事,而和周公产生睡与不睡的拉锯战,同样很费体力。
“你有没有想过进恒久发展?”
江弈城的话让余非困顿的神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指挑弄了一下,那微颤的余音让她一时困意消散不见,皱了皱眉头的睁开眼睛。
“进恒久?大叔,拜托我既不是学珠宝设计的,又不懂金融,我进恒久干嘛?在大楼内部扫扫地?或者当个前台?不行,这也不行!听说你们那就算是个扫地的都是说是硕士研究生!啧啧,就算是去那你干个扫地怎么都有种鸭梨山大,竞争激烈,最后直接导致自取其辱效果的感觉?不过我一直很好奇,硕士研究生扫出来的地就是比扫马路的清洁工扫的干净么?”
江弈城顿时无语,“没有传的那么玄乎。学历高的那也只是跟钻石接触的内部精英人才。”
余非‘哦’了一声。“反正我是学汽车设计的,而且我精力有限,就连玩儿都喜欢一心一意的玩儿,就不去你们钻石领域凑热闹了。”
对于她这‘不思进取’的状态,江弈城在她身后淳淳善诱的说,“你想,你老公是钻石供应商,身为江太太对钻石一点都不懂,对恒久一点都不了解,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余非眨巴了几下眼睛。嗯,身为一个钻石文盲,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而且媒体有记者媒体的时候都是有江弈城在身边帮她挡,尤其在涉及钻石领域的重要场合,她还没有独自应付过媒体,如果被一问三不知,尴尬的像那些小明星儿似得操着香港腔调掩嘴笑着的说着‘我不几呀!我老公几呀!’,好像确实有点尴尬!
江弈城继续游说,“金融方面你需要学,公司有很多金融方面的行家,当然,如果你愿意去学习的话那么我很高兴。不过钻石方面的东西我觉得江太太还是很有必要了解一下,而我也是十分愿意做这个老师的,你觉得呢?”
说到这,江弈城无奈的笑道,“人家不都说没有女人能抗拒钻石的*么?如果换做其它女人,自己老公是经营钻石的还不高兴坏了,估计得把家里的东西都变成钻石制品,出门的时候恨不能把最重最大的钻石全部戴到身上去。你倒是好,不管送你什么钻石你都不喜欢,甚至婚戒上都不要。只怕全世界的女人都知道的‘克拉’说出来你都完全一头雾水。”
江弈城这么一说,余非顿时不乐意了!
就见她从*上坐起来,“切,少小瞧人,姐姐我喜欢钻石不代表姐一点也不了好吧?有本事你拿个几颗裸钻出来我瞅瞅。”
哼哼,也许她在钻石方面的确了解的甚少,但是不代表着她没有好眼力,猜的水平不高啊!
要知道,还记得初中有一次数学考试,因为生病她将近一个月没去上课的躺在医院修养,可是回去后面对着完全不会的试卷,居然还能考九十多分!
当时他们的那次数学考试全部都是选择填空题,因为不会她全程凭着直觉和蒙功,一百分的题居然蒙了九十多!
介于从小她成绩一向很好,在那次考试中她虽然不是最高分,但是老师却拿她当典型案例,在全班表扬她,说什么她虽然生病但是依然对自己严格要求的自学,这种精神应该是全班学习的榜样,之类巴拉巴拉,沉浸在个人YY臆想中世界。
实际?
实际她学个屁!玩都不够玩儿的,天天躺在穿上打游戏、看电视、睡觉吃东西,你让她学习?这简直就像利用下课休息时间上厕所一样!这不是浪费时间么!上厕所这种事情就应该上课去做才对!
所以她就说么,她的蒙功还是很强的!
不过余非只是随口说说,却想不到江弈城的保险柜里还真的有顶级的裸钻!
江弈城从里面随手拿出两颗,并不放在一起比较,而是先放一只,再放一只在余非手心里,问她,这两个钻石克拉一样么?
因为没法比较,相比起来就多了一些难度。不过要换做平时敏锐感稍微强烈一点的,会觉得这两颗钻石是一样大小的。但是余非看了几次后便肯定道,“不一样。虽然差距很微妙,但还是感觉第一个大丁丁。所以第一个是一克拉,第二个是九十分的?”
江弈城眼底微微晃过一丝意外,他知道余非不懂钻石,但想不到她居然连看带蒙的还能蒙出来!
第一颗钻石确实是一克拉的,第二颗钻石是九十四分的。
接着江弈城又随便拿出一颗钻石问余非,“这颗钻石你预估一下大概有多少。越精确越好。”
一说到精确,就意味着难度也随之上升了。
余非捏着手中的钻石细细端量,又摸摸下巴,屏住呼吸的恨不能全身的呼吸都慢下来,最好连风都静止下来,好让她用心感受一下这颗珍贵小钻的重量。
然后见她装作模样的闭了会眼,口中念念有词着什么,在睁开眼时还带着些不太确定的嘀咕着,“一点三……七?”
“好了。”江弈城从她手中拿走钻石,“反正你们现在的课程也不多。我不剥夺你的喜好,以后凡是主课跟汽车设计有关的,你就上,只要是选修课我就让人接你来接公司,开始教你一些钻石方面的功课。嗯,就当你们学校的选修课在上好了。”
他谨慎的隐藏起眼底的情绪,却无法否认也许她在这方面的确是有点小天赋的,都说如果巧合接二连三的话就会变成一种必然。
她不但能在两颗差距如此微妙的钻石间,通过分别观察而非放在一起比较的说出不同,甚至!刚刚他随手拿的那颗钻石她几乎猜的大致五几,甚至都可以精确到七,而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只查了零点零一。不是一点三七,是一点三六。若不是知道它们每一个的精准克拉数,就连他长期摸索钻石也无法说出如此准确的数值来。这的确让他惊讶极了!
余非顿时汗颜!这算啥?现实版的都教授么?
余非清清嗓子,“那个,我刚刚猜的都不对是不是?我就说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根本就不是你这种天才型的料,筋没搭对学也没用。而且,那个……选修课不上的意思是,我不上你也可以保证我不挂科是不是?”
面对余非转过身,亮亮的就跟那灯泡似得大眼,来了精神的模样哪里像是刚刚快要睡着的样子?
江弈城挑眉,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然后呢?
余非笑米米的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选修还上个毛毛啊!我要出去玩儿!我要去学溜冰!我还想去滑雪!听说我们城建了一个超大的滑雪场,虽然现在还没完工,但我想去学!!”
她早就想去了,只不过一则那个据说是本市最大的,集溜冰、滑雪、冰上曲棍球等多种冰雪上运动设施为一体的滑雪场还没有完工,二则平时她都有课,也不过只有周六周末的时候没课,总觉得只有周六周末去的话不够玩儿的,一点也不过隐哎!
江弈城低头吻了下她的娇嫩的小嘴,“既然还没完工,那就等完工了后再去也不迟。天赋只是一个小的方面,努力才是大面。索性人也聪明机灵,年纪又小,接收起新鲜事物来也比较快。等你以后从其中感受到快乐了,也就会变得喜欢了。当然,选修课虽然你可以不用去上,但是年中考试成绩还要全靠你自己。不管怎么说,身为我江弈城的太太,就算不为挂科,及格也是最起码的吧?”
江弈城先贬后褒的故意道。只不过不管是贬还是褒,当他说到最后的时候,却完全把某人给赤‘裸裸的说凉了心!
余非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啊……”
那拖长了音调的声音越拐弯拐到最后越有了种抗议的调调儿。
尼妹的,不去上课可以,挂科不可以!那是啥意思?意思不就是就算是她不用去上课,可是成绩却依然要保证不挂科么?依然要把拉下的功课自己找时间补回来呗?
这个阴人不见血的家伙!根本就是资本家!吸血鬼!
“既然你也这么‘惊喜’,那么就这么愉快的说定了。这个礼拜你好好休息准备一下。等我和你们校长打个招呼,下周开始你就跟着我来公司。”
靠,哪里愉快了!谁跟他愉快的说定了!以后还能不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呐,你说要万一有天我出师了,人家不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么?到时候总裁的位置我替你坐坐?”余非故意的刺激着江弈城。
啧,不过最好是挂名总裁,这样就可以时时溜出去玩儿喽!
却见江弈城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最好是这样。让我大概就算死也欣慰了。”
余非却撅起小嘴,不高兴的抗议,“什么死不死的,这个是我最讨厌的字,以后你不许说。”
接着余非抱住江弈城的腰,伏在他怀里,“这辈子你最艰巨的使命,和最大最需要完成的任务就是陪我一辈子。想中途卸任,门儿都没有!等什么时候咱们有孩子了,先让你感受一下‘老来得子’的巨大幸福感!”
半晌,江弈城喉结滚动一下,就听他声音有些嘶哑,“好。”
……
凌晨。
余非迷迷糊糊的醒来想去上厕所,却忽而见*畔没了人,正当她疑惑间江弈城推门进来,“醒了?”
余非神志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房间里是关着灯的,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穿着睡袍的走过来。“唔,去上厕所。大半夜的你去干嘛了?”
“没事,有点口渴去厨房喝了点东西。”声音听上去有些许不太自然。
江弈城的话让余非也没太上心,在回来后她钻进被子,以像平时一样缠人的黏糊劲儿钻进他怀里时,却发现他平时火热的胸膛竟有些冰冰凉凉的,甚至还隐隐的有些汗湿。
这让她顿时一愣,整个混沌的状态顿时清醒了几分。“大叔你不舒服么?怎么身上这么凉?出这么多汗?”
江弈城把她收揽进怀里,下巴靠在她头顶的闷闷道,“刚刚有点头疼去吃了点止痛药,现在没事了。”
“头痛?很严重吗?”
都需要吃止痛药了,应该有点严重吧?
在余非的小手覆盖上江弈城的额头,完全是一副量体温的动作时,江弈城笑了笑的拿下她的小手,“不严重,可能是从下机的时候吹了点风,一直有点偏头痛。可能也感冒了,身体有点冷。吃止痛药可以保证今晚的睡眠,明天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去忙。不用担心。没事的。”
虽然担心,但听他这么说,余非便展开她小火炉的身体紧紧抱着江弈城,就像是平时她怕冷的时候他为她暖和一样,还在那小大人似得满口责怪,“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关键是年纪大了体抗力不行了还不承认,等明天我去买点盖中盖给你,再不增强点骨骼散架了怎么办?”
余非看不到江弈城的脸,但是她却感觉到一丝很有深意的笑,继而听他在耳边道,“只有你能把我折腾的骨架都散掉,还能有什么给折腾散了?”
说着,余非就感觉一双大手在她油走起来,明明身体还是冷着的人,这会儿手正以火热的温度逐渐复苏……
这个家伙,咱不管是这疼那疼的,咱能敬业一点,疼也有个疼的样么?别疼的这么三心二意的,边疼着还边想着其它!
江弈城曰:这叫‘转移注意力,胜似止痛药。’
***
翌日,余非打电话给江弈城,“大龄,昨天郁少送给我的那个漂亮水晶灯呢?”
她想着把那水晶灯挂带到他们房间的话,肯定特别好看!可正当她准备拿出来看看,并且预备叫个装灯师傅时却发现灯不见了!在全家都毛有看见,似有点不翼而飞的意思时,出去买菜的佣人表示,“哦,江先生让我和江太太说一声,他觉得那个水晶灯的格调和他办公室的风格很像,就带去办公室了。”
遂,余非立刻给这位江先生打电话询问,却想不到江弈城居然对于水晶灯的事‘供认不讳’,而且还表示,那水晶灯的格调和他办公室的简约风的装修风格非常搭配,他拿来后凡是进他办公室的人都夸好看!
在别人知道这是‘江太太的灯’时,都羡慕他有个品味独特又贵气的好太太。
一听这话,余非算是听出来了。
意思就是这水晶灯她要不回来了吧?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江太太是个有品位、有气质的人,这灯是江太太选的,也肯定是江太太为江先生选,所以,江太太如果突然把水晶灯要了回去,那岂不是吝啬小气的跌碎一群人眼镜?
余非耐着性子道,“那郁绍庭送我的那条黑珍珠的项链呢?该不会你要告诉我,这也和我有关吧?江弈城这是我的东西哎!小心我告你侵犯我使用权!”
越说到最后,余非的声音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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