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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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年代-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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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因为一点很小的事情而感动很久。但是这样的感动;也总是误导了我所前进的方向。很多时候人们总是将一时的情绪而当成了可以永恒的情动。熟不知;这样的苍白历经流年;终会不复存在。迷宫般的城市;让人习惯看相同的景物。走相同的路线;到同样的目的地。习惯的安全感;却又有种莫名的寂寞。而我也永远不曾认真的思索过;我的习惯让我错过了些什么。

    现在的你;应该是平静的吧。你所希望能回到的那个环境;也终回归了。你会开心的吧。如你所说的那样;即使不会快乐;也至少是轻松的吧。原谅我曾短暂的出现在你的世界里;然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势离开了。离开;只是想让你过的更好。其实;我们只是擦身而过的缘分吧。我们再没有任何的遇见;其实只是我不想了。我其实也没多么的在乎吧;不然我为何不像曾经那样偏执的将自己认为最好的都交付给你。还是从离开以后才开始明白;喜欢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希望你能快乐。我想。应该是后者吧。离开你的日子里;我也照旧能吃能睡。唯独少了微笑和快乐。但也外加上了一种感觉。那应该是空落吧。朋友说;至少我左边的心脏依旧跳动的有频率。可是你不知;这样的跳动;即使再有节奏;也不会再有快速而猛烈的感觉了。是心如止水了吧。其实;我似乎真的不曾为你做过些什么;但现在我好像能为你做的;也最后能做的;就是把平静而惊不起波澜生活还给你。这样就好;对不对?

    你的生日。你的婚礼。我大概是没有办法参加了。我二十六岁的生日;你也不可能在我身边为我祝福了。我们之间的最后的交集就从现在开始断裂开来吧。哪怕我会很难过。但至少在我自己的世界里;我的逃离。即使天空会裂缝。但我能重新开始自己给予自己安全感和那份独特的依赖感。多希望关乎你的记忆就写到那一日你离开的时候为止。只是;在后来每一次的文字里总在只言片语的加上你的消息。记忆里;可否不会再有任何关于你的思想。其实;我好像是可以做到的。好像是自己不愿意吧。但你要知道;我似乎是天生就会折磨自己的。决绝的对自己。这样的拒绝是否能换回自己的重生。不得而知。唯一知道;唯有这样;我才能过的很好。哪怕没有再次绽放的可能。

    坚持等待一片不肯掉落的叶子坠下。想起整片翠绿的青春。冬日即将到来。躲进被窝准备长长的冬眠。我望着最后的枯叶;松脱飘落。为消逝的时光。

    默哀。

 流星划过;许下心愿的里程碑。

    用一生的时间来讲述一辈子的故事。能换来最纯粹的微笑;这样多好。

    不知不觉的;十一月终于还是要走完了。无论曾是怎样的想抓住;还是希望能早些的过去。最终;它还是按照规则有条不紊的走完。无法改变。几近是深夜的现在;耳机里零散的旋律。写下篇安静的文字。为纪念也好;为其它也罢。唯独只想用这样的文字描绘最真实的情绪。        

    我的生活似乎永远不会重复。像电视剧般;不停上演新的戏码。或者。很多的很多还是和自己的心情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其实在这么久里;文字总是写的不痛不痒。但也是在这样琐碎的文字里;感觉着自己的变化。无论好或坏。只是不允许自己的原地踏步。不允许自己停滞不前。      

    依旧还是701的公交车。一个人坐。车经过大桥的时候让我看到了浑浊的长江。江水波澜起伏;似乎在一直旋转和流动。那么的有规律。不会因为任何而停止。初冬;天色黑的比前段日子要早很多。不到六点;桥上的路灯都一一亮起。整个天空呈现昏黄色。这一日的喧嚣也终拉下了帷幕。或许。平静。亦或者。繁琐交错。

    六点的时候和游游约的时间。头天已说好的;一起去汉口的江滩走走。环境其实依旧。只是;不会再是相同的人群。亦不会是同样的心境。似乎如游游所说的。江滩仿佛隐藏了许多的老故事。你的。我的。还有很多其他的。总觉得;故事或许不同。心情不同。但;感觉会有所相同的吧。多少的人在这里的遇见。相识或是相知。还有诀别和离散。快乐的。难过的。幸福的。痛苦的。那些聊以为生的独家记忆。武汉这座城市里;五点零四公里的江滩之上。究竟隐藏着多少的老故事。不得而知。唯一知道。故事依旧会不停的上演和继续。永不会停止。

    去江滩的时候;是和游游乘船。她说;这是她第三次乘船。在等待船起航的那几分钟里。看着她低着头看船下的浑浊江水。没有任何的只言片语。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是;每当沉默时候的她;总显的那么的安静。即使是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却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内心深处的那一抹忧伤的情绪。即使;她从不愿轻易的承认。两日之前的那一晚;听着她的故事;莫名的颠覆着自己一点一点在冷漠的思想。那是一段很长并且很久远的老故事。即使这段故事已然封尘了很久;但三年后的她依旧对这段记忆刻骨般的铭记着。她甚至不知道的是;在她说起这段故事的时候。说到那些琐碎的细小情节的那一刻;她的眼角都在微笑着;没有半点的犹豫。却又在说到那些伤痕的瞬间;眼神似乎失去了原本的色彩;不再绽放。幸福的细节总是被定义的如此深刻。而那些伤痕也在被幸福定格的同时;展现着的是无限悲伤的可能。这一段感情。究竟该有多坚强的勇气;才能念念不忘。

    她一直告诉我;由始至终她都没有恨过他或者她。试想。一直在心里定义的;那个他应该是个绝好的情人;本就是不该被恨的。只是也因为这样的一段过去让她不敢再坦诚的面对现在。她说;这辈子她不会再有幸福的可能。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句话。曾经的情动;聊以为生的海誓山盟。和那些至死不渝的约定和誓言。在流年的洗礼里也终究被洗刷掉了。漂白的一干二净。只是;我们仍旧记忆深刻。只是;我们也会因为这样的刻骨铭心而害怕再次的绽放。每个人的心里;或许都会有那么一个人;让自己念念不肯忘。并且此后任谁都无法取代。

    和游游一直潮着江滩的最里面前行。拉着她下斜坡;一步一步的走着阶梯。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被我拽着的手的紧握。那是种没有缘由的害怕。如她害怕自己再次的受伤一样。莫名而惯性的自我保护意识。也就在那么一瞬间突然的;在下斜坡的瞬间她差点就滑倒。我顺势的转过身站在了她的前面挡住她;拽着她的手。由于没有站稳;她还是倒在了我的身上。一把抱住她。支撑着等她重新站稳。最后;终于也成功的下了那个有些许陡的斜坡。找了个离江水最近距离的地方安然坐下来。我们的聊天其实一直都很琐碎。思维也在很多时候极具的跨越。总是这一个话题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会无意的转到另一个话题上。然后又再次的转回最初的话题。这样的重复我和她似乎也已经适应并且开始默契。

    这一晚的夜色其实真的很美。或许;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好好的仔细欣赏。走那么多的遥远路途;追寻着自己心里所想的而错过着。我也终于明白这么些年自己究竟错过了些什么。不是那些心心念念的情感。不是那些难以忘记的记忆。错过的;是眼前的那份简单和宁静。头顶一片深灰色的天空。看到那些闪烁的繁星。和那些被点燃而发光的孔明灯。我说;似乎从来也没有看过流星雨。就连流星也没看见过。游游说她也没见过。在后来当我无意的问起。是否流星的划落就意味着一个人的死亡。她告诉我;其实每天都会有无数的流星划落。意味着无数人的死亡。我也告诉她。每一天也会有很多新的生命在诞生着。所以。生命的消亡和诞生成了永恒的相等比例。也因为这样的相等;让自己没有缘由的;感动的莫名。

    一直和游游说着自己以前的那些糗事。开心的。愚蠢的。白痴的。她因为我说的而笑的不知所措。我问她;是否不是因为我说的话很好笑而是因为我说话时候的样子很好笑。她点头。依旧笑的没心没肺。笑容很干净。很纯粹。我在想;是否现在的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开怀一笑了。倘若如此。那么也算作是值得的。现在的现在;其实在看到身边朋友是快乐的时候;自己其实也快乐了些许。内心久违的平静。没有一丝的起伏。

    从小到大;一直心心念念的想去一次教堂。就如我一直想要去南昌看摩天轮那般的神往。教堂这个词;给自己的感觉总是神圣的。那是无人可以抹杀掉的神圣境地。在教堂里。可祈祷;可忏悔;也可许下心愿。这是我一直所期许的。也在最后的最后。和游游约好。年底的平安夜一起去教堂。有所期待。

    临近十点一刻的时候;和游游离开了江滩。直到送她上车再自己乘车回家。这一个晚上;想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感觉最平静也是最开心的一晚。远离了所有的是非纠葛。远离那些喧嚣与尘埃。甚至远离了那些一直让自己困扰良久的思绪。简单到让此时的自己内心甚安。我想;这也就是我所希望的生活吧。没有交错与纠葛。没有计较与算计。没有冲突和勾心斗角。平静到泛不起一丝的波澜。我所喜欢的生活。

    曾经我像鱼缸里的鱼。前进;转身。再前进;再转身。我感到疲惫并且失意。现在。我在鱼缸外的世界。依旧前进。转身。再前进。再转身。于是我开始练习。从容的前进;以自己的姿势转身。并学会了保持冷静思考的摸样。

    即将来到的十二月的旅程。游游要加油。用力的呼吸和生活。

    我亦如此。 

 琉璃经年;随风消逝的记忆。

    流浪人的等待。错乱的城市。到处都是迷路的人。记忆不可信赖。温暖灯光的住所;日间被遗忘。而我所能依赖的;只是耀眼阳光的慈悲。

    丢进海里的瓶中信;总是失去踪影。是被鲸鱼吞吃掉了吗?还是又飘到了另一个无人的岛屿?这种随波逐流的缘分;除了青春浪漫的弦子。又有谁会相信呢?其实我是害怕做梦的;但也只能在梦中;才能看到我心心念念的完美世界。

    十二月。终于还是在有规则的到来了。而也是在我所预计的怀念里;零乱的愧不成军。一个人坐不熟悉的公交去目的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安然坐下。靠在椅子上的沉睡。车开的很缓慢;但很沉稳。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脑海里零碎的片段随着公车前往的方向;渐行渐远。记忆在泛滥。其实所有的悲伤都会留下一丝欢乐的线索。所有的遗憾;总会留下一处完美的角落。所以自己也总是在深蓝冰海的深处;找到希望的缺口。也在每每午夜被梦惊醒时分;蓦然瞥见绝美的月光。

    生平第二次徒步长江大桥。只是;这一次陪我走过的人已然不是最初时候的那个女子。自己总还是那么深信并且不怀疑所有美好的传说的。

    传说;一对恋人倘若能走完长江大桥;那么他们定能携手一辈子。我记得第一次陪我徒步走完这全长1670米的长江大桥的是Kingdom。也同样记得那一晚其实是因为一个无意的小插曲;而非因为这个传说里的浪漫。在花了数小时的时间走完的时候;自己已经精疲力竭。好象并没有体会到一丝片刻的温存。唯一只是记得的;是Kingdom说的那句话。她说她感觉自己好像不可能走进我的内心深处。或许就是这样的吧。多年以来;能走进我心里的那些人;不一定是那些陪我一起历经尘世的。在有的时候;就是那么一个细小的琐碎情节;就是在某一个瞬间能将我情绪颠覆的分崩离析的人。就可以那么轻易的走进我的心里面。搬进我内心深处那一块最柔软的地方。虽然在最后;那些人早已各自离散在天涯。但至始至终;那些记忆总在微弱的灯下让我找到些许的温度。自己好像是没多么的忠于感情的吧。贪恋的总是那些瞬间时候的感觉跟美好。

    其实;自己并非懂得什么是爱。曾将那些自以为是好的东西;将那些手上所紧握的全部都交付给了自己身边的那个女子。等到某一天;当我发现手上已经没有可以再让自己紧握的东西的时候;就已然的觉得自己耗尽了所有。也在最后的最后;选择了逃离。我深知;每一次的逃亡;天空都会裂开缝隙。但却不知道的是;其实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在心里残留的那一丝的感情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迨尽了。只是。不知道是在22岁的时候;还是在自己24岁那一年。不得而知。唯一知道;对感情忠贞的所有眼泪;已然遗失在了自己的24岁。

    其实。我好像是不会再爱的。曾经的挚爱。曾经那些聊以为生的情动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就留在了自己笔下的文字里。荒芜而又茂盛的青春年华;也早已零落在天涯。此后所经历的每一次。即使也让自己有过短暂的幸福。但却总是以自己一时的情绪而错误的决定着自己所前行的方向。总是忍不住寂寞的想要去爱。最后绽放出的永远是最绚烂的悲伤。这样的幼稚;诠释了那些已逝的青春年华。

    我深信。是那些瞬间迸发出的热情让自己和那些女子的相遇。这样的确定是美丽的。熟不知;变幻无常却更为美丽并且耀眼。我能在这六年的时间里体会到那些真实的情感。指间跳跃般的十指交合;和那些残留在自己肌肤上的温度。以及那些残忍的;尖锐的离散交错。其实;这是件幸福的事情。至少;在那些女子的心里;自己也曾是真的重要过。这样就好。

    有人说。等待是浪漫的。也是漫长的。在数个关于等待的夜晚;也许少年也会熬成白头。我时常安慰着自己。虽然在最低的位置;看不到蔷薇花绽放时的艳丽;然而却绝不会错过花瓣飘落时在风中悠扬飞舞的浪漫。

    这六年;我好像什么都没学会。唯一学会的是自己开始善于等待。等待那一场场浩浩荡荡来袭的瓢泼大雨。同时也等待一次次明媚而耀眼的阳光。淋雨的时候;睁不开眼睛。因为雨水浸湿了我的眼眶。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只是在雨水一次次浸湿眼眶的时候努力的用手勇敢的抹掉。一再重复。抬起头看温暖的太阳。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耀眼的阳光那么的灼伤自己的眼球。仿佛看到了自己身上那些丝丝入扣的伤痕。在烈日的照耀下;伤口在一次次的发炎。残忍的被揭开。歇斯底里的疼痛。只是。这些似乎也已然成了一种习惯。享受自我折磨的过程。

    当你想一个人的时候;会紧紧的抱着她吗?我会。你想一个人的时候;会摸摸她的头发或是拍拍她的肩膀吗?我会。你想一个人的时候;会想拨通一个电话只说声〃嗨〃吗?我会。你想一个人的时候;会想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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