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军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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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军莫属-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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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梓砚忍了忍,想着她还没闹出什么大篓子的份上,决定等她醒了之后再收拾她。于是转头对纪天遇道:“她已经不认识人了,我刚才叫人准备了蜂蜜水,给她喝点,差不多就送回家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读者?敢不敢收藏我包养我?一句话!敢不敢!当然啦,这是辛安这女子才敢说的话~我只能说求包养,求评,求收藏~~!!

☆、005

辛安在休息室喝了水,稍微清醒了点,可还是吵吵闹闹地要喝酒。纪天遇伸手按住她,她始终不安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渐渐地,纪天遇觉得自己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看着辛安迷蒙的双眼,眼睫毛跟蜻蜓似的眨一下便轻略过他的心房,再看看她开满桃花的脸和微微嘟起看起来香甜可口的嘴唇,自己下腹竟然有种莫名的冲动在升腾。

该死!他竟然对她起了反应。

再呆在这里,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在这里要了她。

他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青年,身体健康,零件完好,在部队待惯了,大多时候都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刚才他已经文能教书育人了,她要是还不知足,他就只能武来“仰卧体做”了。

纪天遇压制住身体的冲动,俯身对在他怀里挣扎的人儿地耳边轻言了一句,大意是这个包间隔音效果很好,又吩咐过任何人禁止打扰,他们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放肆纠缠。

他刚说完,怀里的人便不动了,抬头望了他一眼,随后便低眉顺眼地任他牵着出了房门。唉,真失望,纪天遇在心里叹了口气。

辛安任纪天遇连拖带拽地将自己拉出了会场,一到人多的地方,她便使劲挣扎,却始终没能让他握着她的手松懈两分。最后自己竟然被他抱了起来挂在肩上,就跟扛沙袋似的扛着往酒店外走。

辛安反抗,双手捶打着纪天遇的后背,她的手都打疼了,他却一副还是一副昂首挺胸的样子。“干什么!纪天遇你有病啊?”他不知道这样被颠簸很让人头脑发晕吗?“放我下来!”

“老老实实给我安静点。”纪天遇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不威自怒。

“不要,你放我下来我就安静。”辛安耍赖皮。

纪天遇没有回答,心里面却在想。放你下来才怪,又闹腾又扰我心志。

“你这样让我喘不过气来啦。”

“那就憋着。”纪天遇的声音有些愠怒,厚着脸皮想:他都能憋着欲~望,她还不能憋点气吗?再说了,这家伙一向鬼点子多,花样推陈出新,搞不好又在心里使诈呢。他才不会上当。

“纪天遇你最好了,放我下来嘛。”见纪天遇丝毫不妥协,醉了的辛安还是知道用怀柔政策的。

纪天遇最怕的一招就是辛安的示弱,她软香低语一声,他就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跟和了稀泥似的软。于是心有些动摇地问:“你真的不会闹了?”

“嗯嗯,全是蒸的,煮的不好吃。”感觉到纪天遇停下了脚步,问她的声音有些犹豫,辛安赶紧卖力狗腿,浑水摸鱼,胡言乱语。

唉,纪天遇在心里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辛安放了下来。哪知道她刚一落地,就逞他不备,撒腿就往刚才的方向跑。

“辛、安!你简直不想活了。”看她跑得决绝而卖力,纪天遇咬牙切齿地小声说道。但他也不慌。她也不想想,他可是令部队中闻风丧胆的纪营长,四百米障碍都能让他跑出从未有的快速,她怎么可能在他手下逃脱。

纪天遇也不急,等辛安跑。眼见着她快要跑到酒店门口,纪天遇挑眉,一个准备,两秒钟就开始“发~射”,不到二十秒,辛安就被他跟拎小鸡似的拎住衣领,被迫转身,接着就又被他扛在了右肩上。

力气上辛安自知斗不过他,都说男女有别了,更何况这男人还是特种兵大队出来的,她就更拿他没辙了。于是她想到了喊,喊救命,喊有人耍流氓,甚至喊非礼,可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就没谁见义勇为。

国内的治安真让辛安绝望。更让她绝望的是纪天遇这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她喊一声喝酒,这个王八蛋就打一下她的屁股。直到她保持沉默,乖乖地被他扛在肩头。

=

纪天遇知道的,辛安从来都是识时务的。别看她一天到晚什么都懂的样子,好像是坏坏的,其实她什么都不懂,害羞着呢。以前,要是辛安闹什么,他从来都是一个吻就可以将她所有的别扭给没收掉。

可是,纪天遇忽略了一点,辛安现在喝多了,她根本就不听人使唤,她现在压根就没有清醒时的思维。

辛安沉默了一阵后就又开始在纪天遇的肩上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手也不闲着不停地捶打着他,还一边骂他是负心汉,不要脸的种马。纪天遇失笑,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庆幸,喝多了的辛安总算知道是自己在扛着她。

见辛安越闹越来劲,纪天遇也制不住了。这小妞,从小到大精力都出奇的旺盛。放下她来,纪天遇索性威胁她说再闹他就吻她。

他本来是随口说说的,他向来拿她没办法,结果说完这句她就沉默了,还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嘴。

纪天遇这下乐了,看着怀里的辛安乖巧的模样顿时嘴角上扬,可嘴角还没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因为辛安捂着嘴哭了。

纪天遇见过无理取闹的,可爱的,调皮的,撒娇的,逞强的,生气的她,却从来没有见她哭过。她从小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他爸妈也把她当做心头肉似的对待。他更不用说,除了八年前离开她,他自问从来没有让她受过委屈,又怎忍心让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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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安这没来由的一哭顿时让纪天遇慌了阵脚。他赶忙将她抱起来让她站在花坛的边缘,支撑着她柔软的身体,一边帮她擦拭眼泪一边问她怎么了。惴惴不安手忙脚乱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平时那个安之若素的人。

他这厢问东问西,辛安却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毫无形象可言。他越是柔声哄她,她越是哭得大声。后来索性放开了声音嚎啕大哭,引得行人侧头瞩目。

纪天遇也不怕行人乱想,反正辛安常常不按理出牌,引人瞩目的事情多年前她就经常干。

记得自己16岁生日的时候,借着考试的理由偷偷约了辛安在外面吃饭。本想着那么个特殊的日子,又提前在她耳边旁敲侧击了好久说“这次生日希望有人能给我一个惊喜”,以为生日那天真可以收到什么永生难忘的礼物。

没想到,他的小青梅压根就不开窍,什么也没送他不说反而强迫他给她买了一个氢气球,然后挂在自己的头发上,任气球在他们头顶的上空漂浮。

两个人在大街小巷游走,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瞩目。她却傻傻地,一个劲地对他笑,什么也不在意。不在意别人看她的眼光,不在意自己逗他开心的样子有多么傻。

所以这时,纪天遇所关心的不是丢不丢脸,别人会不会误会他的事情,而是,他的安安,为什么要哭。

=

他架着她,她像只无骨鱼一样抱着他的脖子,见纪天遇手忙脚乱,她突然就停下了哭声,蹲下一点直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最后一滴泪从辛安脸颊流下的时候,纪天遇听见了这辈子最让他心疼的几句话。

她有些委屈的嘟着嘴,尽力将眼角的泪水逼回眼角那个细小的孔,委屈求全的样子像一把生锈的刀割在他的心口,拉扯似的疼。她说:“你不要吻我好吗?我不哭,不闹,也不喊。我也不喝酒了。我听话,所以你不要吻我好吗?”

纪天遇听了一阵忧伤。好歹他曾经也是一个风流少年,被女人簇拥着的男子,没想到到了这小青梅面前,竟然被反感到了如此地步。自尊心受到强烈打击。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因为她听到了辛安泣不成声的嗫嚅,她说:“我怕你吻了我以后就离开,纪天遇,你不要离开我嘛。我想待在你身边。你不在的时候,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说到最后,像怕他责怪似的,她埋着头,垂着眼睛不敢看他,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沙哑到不可闻。

可纪天遇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的话犹如雷鸣,惊醒了他的神经。

她说她好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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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形容纪天遇当时的心情。有点点欣喜又有一点点惊讶,但更多的确是锥心的心疼。他一直以为,自己当年不告而别后,辛安或许会失落,会伤心,甚至会埋怨他。

纪天遇理所应当地以为辛安对自己的感情,不过是少女依赖,顶多是日久生情而已。既然是时间产生的感情,那么时间也会将这段感情遗忘。

当兵的人,未来的变数太多,无论是战场的生死,还是部队的迁移,有太多的不确定。他既不想她以后的生活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也不想她的生活在四处迁移中漂泊。所以六年前他走得决绝而又突然。

没有先兆,没有解释,没有不舍,甚至连一个回头也没有给她。任她红着眼在车子后面追了整整一公里。

他的安安,应该是有很好的温柔男人来守护的女人。所以,一年后,当她出国的消息传来,他站在一片夕阳里望着绯红的天空,即便红了眼,也为彼此的感情逞强,为她的选择欣慰。

他给不了她时刻陪伴的生活,所以从不敢妄想她留一颗心的地方让自己居住。

然后这么多年来,他才完全将心思放在了部队上,拼了命似的训练,不带任何杂念的带兵。所以即便平常幽默风趣,但在训练场上,没有一个人敢把他的话当笑话,即便27岁就当了营长,也没有谁不服他。

他以为她已经决定放弃他了。可是,今天,她却捧着他的脸,哭着让他别离开她。时间没能让他们之间的爱情消逝,就如当年他们未曾说过分手。

纪天遇捧着辛安的脸,替她擦拭着布满双颊的泪,一时忘记了自己要怎么来回答。她的委屈,她的哭泣,她说的情话让一向幽默风趣反应迅速的纪营长只得呆呆地点头,然后缓缓靠近自己灼热的唇,与眼前的人狠狠纠缠。

现实逼人太甚。曾经,青山不老,为雪白头。以后他真的好想,她若不离,他定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青山本不老,为雪白头。”这是我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看到的一句话,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很喜欢。总觉得这一句话里痴意深重,仿佛是跨越了几世的恋情在世间纠葛。嗯,当然啦,俺这个文没那么深沉哈。好吧,不说那么多了。求包养求带回家~~

☆、006

假如,你是一个长相优质,身材上等,X功能正常的男人,正和自己所爱的女人吻得难分难舍,就快要欲~火焚~身时,你最不愿意经历的意外是什么?

手机铃声冷不丁的响起,并且不折不挠地充当接吻进行曲?

被熟悉的人撞见,尴尬导致激情瞬间灰飞烟灭?

对方半推半就,告诉你她大姨妈探亲?

。。。。。。。。。。。。

这些在纪天遇看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插曲。铃声响了可以关机,激情退去可以重头燃起,大姨妈来了根本就不影响亲吻。

真正要人命的是,作为一个克制且稳重的男人,他好不容易情动至燃点,对方竟然吻着吻着睡了过去。并且还跟个死猪一样,毫无知觉!

他看起来就那么容易让人产生审美疲劳,他的接吻技术就那么菜牙,他的身体对她来说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

昨天下午,辛安的那个表白啊,让纪天遇是又悔又喜,巴不得穿越时空,回到八年前告诉那个红着眼追他的小女生“别急,等你二十六岁了我就回到你身边”。她点的一把火啊,让他整个人从头沸到脚,燃烧了整个身体来与她的唇舌纠缠。

结果,她倒好,一会儿地功夫,他连甜头都还没尝到,她眼睛一闭,就将他撩一边自个儿凉快去。他气急,捏着她的脸蛋让她清醒,她却毫无意识,跟泥似的瘫软在他怀里。

这一睡就是十多个小时。

=

阳光照在身上发热的时候,辛安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睁了眼,意识还未清醒,朦胧之中,感觉天花板上的吊灯好像很熟悉。揉了揉眼,辛安深深地打了个哈欠,眼中的些许液体配合着5。3视力,总算让她看清了天花板上的那个吊灯——一朵盛开的莲——不正是她公寓的么。

顿了顿,辛安伸手在床头摸了摸手机,没有如愿以偿。刚想起身,头疼欲裂的感觉瞬间将她起身的动作变缓。辛安抚摸着自己的头,张牙舞爪地挠了挠。

全身都好酸啊~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难怪好多人都说,当新娘是最幸福的,当伴娘是最累的。

衣服和包被杂乱地放在一旁的躺椅上,辛安皱了皱眉,赤了脚走过去找出手机。九点四十,时间还多。今天是晚上的班。

打着哈欠出了房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辛安悠悠然踱着步子,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结果走到门口的时候就愣在了原地。

神仙姐姐啊,可不可以告诉她,为什么纪天遇会在她的公寓里?而且,他手上拿的是什么?勺子?

见辛安惺眼蓬松地傻站在房间门口,纪天遇笑着招呼她:“醒了?快去洗漱一下,我熬了粥,应该。。。。。一会儿就能好!”都煮了一上午了,应该差不多了吧。纪天遇朝厨房望了望,说实话,第一次煮饭,他没多大把握的。

“哦。”辛安傻傻地应着,刚走到客厅忽然觉得哪里没对。“哎,我说,纪天遇,这大早上的,你怎么在我的公寓里?”谁告诉她自己住这里的?关键是谁给他的钥匙?她可不记得自己给纪天遇开过门。

“我在你公寓很奇怪?”纪天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诧异。

“当然!这是单身公寓。”一觉起来发现单身公寓里多了个异性,只有鬼才会觉得不奇怪吧。而且这个异性还那么具有危险性。

“说不定还能成为爱情公寓呢。”纪天遇笑。

“你可别说你是曾小贤。你要是他,我肯定是胡一菲,一准儿丢翻你。”

“真的?”

“当然。。。。。。你。。。干嘛?”见纪天遇笑着靠近自己,辛安莫名地有些心跳加快,双手不自然地抱紧双胸。

不是没见过纪天遇这样笑着的时候。入伍前,纪天遇一直就是个玩世不恭的主,遇见漂亮MM想搭讪的时候,跟纪叔叔扯嘴皮子骗零花钱的时侯,和她打赌赢了的时候。。。。。。。但凡“心怀不轨”的时候,纪天遇都会这样笑。

浓密的眉头微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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