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规后他仔细的琢磨一下后发现,其实这部法律法规说起来也不是太让人难受,而是他们这些商人和老板平日里对待自己的员工太那苛刻了。
其实身为业内人士的他哪里不知道这些老板的心思呢,有些人宁可把钱都扔到夜总会里头也不愿多发给工人哪怕一块钱的工资。此前虽然察哈尔也制定了一些关于保护工人的一些法规,但是都太简陋有太多的空子可钻了。!~!
正文第二百一十章劳动法(二)
第二百一十章劳动法(二)
而这部则不同了,严谨的细则连工人的手指头受了伤要赔偿多少休息几天都写得明明白白,这下这些同行们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无力回天了。而且还要在各个工厂设立工会,让工人自己推举代表出来维护工人的权益,这招更是要了这些人的老命了。
要让这些习惯了占便宜的人吃亏,可真是难啊。黄荣兴无奈的摇摇头。
现在的他对于金钱已经不再象几年前那么看重了,自己的大女婿身为四省之地的最高军政长官,只要他一跺脚,全国都得震三震,可以说是权力滔天,况且自己就只有两个女儿,还要这么多的钱来干什么?
黄荣兴看了看大厅里正在议论纷纷的人,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周围顿时静了下来,他们知道,商业协会的老大,这部法规制定者的岳父大人准备发言了。
黄荣兴缓缓的说道:“好了我来说两句。刚才听了大家的话我颇有感触啊,李老板,你说你是付了加班费给了工人,敢问你开了多少加班费呢?”
“每天我不是都多开了五个大角给他们了嘛”李老板梗着脖子说道。
“好,好啊”黄荣兴冷笑了:“多开了五个大角,真的是好多啊。那好,李老板,听说您的儿子今年也成年了吧,我想请他来我的厂子上班,我每天多开五块大洋给他,请他加班,你看好不好啊?”
“你黄会长,你就是这么瞧不起我老李的吗?我儿子才值五块大洋?”李老板怒了。
“哦?我瞧不起你?”黄荣兴冷笑了一下,“你才开了五个大角给人家就觉得自己很仗义了,我都躲开了五块大洋给你儿子了,你还不满意吗?”
“我李老板用手指着黄荣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古人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李老板的儿子是个宝,别人家的儿子就是根草吗?”黄荣兴指着李老板的鼻子喝骂道:“李老板要是觉得这部《劳动法》你没法接受,你大可带着你的资金离开察哈尔。”
黄荣兴做了多年的生意,知道这些人都是属驴的,打着不走牵着倒退的主,你要是跟他们说好话,他们指不定还要出什么幺蛾子,因此一来就给他们了个下马威。
“我老板涨红了脸坐了下来,却不敢再说什么。
旁人看了不禁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看来这个李老板也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角色啊。
这时身边的那位吴老板又说话了:“李老板,既然不赞成这部法规,那你可以考虑吧厂子迁移到别的地方嘛。否则,您李大老板的面子往哪搁啊?”
好你个姓吴的,我记住你了李老板脸色变了几下又忍住了。离开察哈尔,开什么玩笑,现在到处都是日本人,要是离开察哈尔到哪里去找这么一个能赚钱又安全的好地方。至于面子,不好意思,请问面子一斤多少钱?
“咳咳。。。”这时,一位面目清瘦年约六十,穿着一身旧式马褂的老者说话了:“黄会长,这个《劳动保护法》老朽也看过了,说句实在话,他确实是一部前所未有的能够保护工人和职员的法规。但是这里的一些条款对于我们商家是不是太苛刻了呢,比如一星期只上五天班。一天只上八个小时,这、这是否太过了?”
这位说话的老者名叫郑流坡,他的家族在察哈尔可是扎根了上百年了,可谓是根深蒂固,算得上是商界名流,德高望重的主。察哈尔商业协会组建的时候要不是黄荣兴的背景实在太硬,商业协会会长的位子铁板钉钉就是他的了。可即便如此,他在商业协会里也是一位一言九鼎的角色,要是这位老爷子同意了,那么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黄荣兴想了想说道:“郑老爷子,诸位都好好想想,诸位在察哈尔的这两年赚了多少的钱财,而这些钱财又是谁替诸位赚来的呢?诸位又有没有想过把这些钱财回馈给我们这个社会呢?我们老祖宗有句老话就做: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个可不仅仅是个理想而已,我们还应该把他变为现实。政老爷子您德高望重,您再好好想想,如果遵守了这部法规,大家是不是真的就过不下去了呢?我看未必,恐怕是大家已经习惯了旧有的习俗,不舍得把一些小钱花出去罢了。”
说道这里黄荣兴诚恳的对郑流坡说道:“政老爷子,我这么跟您说吧,政府这次对这部《劳动法的》施行那是势在必行的,他绝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反对而停止。而且荣兴也觉得这部法规是一部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虽然从短期上来看他会对诸位的一些利益有所损害,可从长期来看,它对于我们商界的发展却是有利的,您认为呢?”
郑老爷子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了,可他却是个明白人,他知道黄荣兴代表着的就是苏童这位察哈尔最高军政长官,既然黄荣兴都这么说了,那就是表示这部法规的颁布和实施就已经是不可避免。
去反对一件已经决定了命运的事情,那是蠢材才会去做的事,因此郑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就默默的点头表示默认了。
既然商业协会的两个大佬都赞同了,接下来是事情就好办了。在黄荣兴的推动下,商业协会第二天就发表了声明,表示接受这部《劳动法》,也接受社会各界的监督。
这部《劳动法》的实施在华夏所引起的震动是强烈的,他的出现对于工人阶层以及社会大部分阶层的利益都是息息相关的。当这部《劳动法》传到欧洲各国时,就连欧洲的媒体也在惊叹:这么一部可以说是影响了绝大部分阶层生活的充满人性化的法规,却诞生在被我们一向以为是野蛮落后的国度,这不得不说是我们这些自诩为文明种族的悲哀。
清水街是张家口靠近郊区的一条老街了,由于这里靠近军事工业区,所以在这里来往的都是一些附近工业区工人和军人。由于近两年军事工业区人口的急速增长,这里的酒馆林立,附近的工人或者军人有空的时候都喜欢来这里喝几杯。
今天在一家酒馆的二楼的小包间里,两名男子正坐在一起喝酒。一名穿着长袍,而另一名则穿着军事工业区里工人那特有的深蓝色工作服。一碟花生米、一盘酱牛肉,再加上一壶酒馆自酿的米酒,让这两名男子喝得有滋有味。
“中村君,最近你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穿着长袍年约四十岁左右看起来就象个小学教师般的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到了嘴里后慢慢的嚼着,缓缓的问道。
另一名年约二十来岁的年青男子缓缓的摇头道:“没有,我所在的那间分厂还是一如既往的生产着迦兰德步枪和那款MG34机枪。但是最近我们分厂的旁边又开了个分厂和,听说还要扩大产量,争取让我们十八厂的月产量达到一万支步枪、五百挺机枪。”
“听说军事工业区里的二十六区正在招收工人,你能申请调过去吗?”小学教师般的中年男子看着窗外的风景仿佛漫不经心的问道。
年青的工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不行,二十六区招收人员特别严格,无论是是谁,想要到二十六区去上班,必须要有人作担保,而且还要提供包括本人在内的三代人的籍贯、学历和社会关系。如果不是察哈尔本地人的话审查会更加严格,你的身份哪怕是露出一点点破绽就会被他们揪出来。上个月我就听说有两名想混进去的嘱托被察哈尔调查局查了出来,现在可能已经被秘秘密处死了。”
中年男子的脸色很凝重,“二十六区是生产重武器的地方,他们的审核自然会很严格。他们生产的那款‘西北虎’式战车对帝国的威胁太大了,我们必须要搞到这款战车的详细资料和它的弱点,否则一旦帝国跟察哈尔开战,我们不知道会有多少忠勇的帝国士兵要倒在这款战车的枪口下。”
年青的工人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眼里有了一丝怨恨的神色:“我又何曾不知道呢,可是即便是我们能偷到了那款战车的资料又能如何,我们帝国能仿造得出来吗?听说那款坦克光是重量就达到了三十六吨,他们即便是把资料白白的送给帝国,可是帝国有那么多的钢铁来制造它吗。帝国每年有限的钢铁早就被海军给瓜分光了。”
“中村君,请注意你的态度。”中年男子听出了下属话里的怨气,加重了语气道:“帝国的国策不是身为情报人员的你我所能妄加评论的。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完成好长官交给我们的任务。你回去后就做好准备,看看有没有可能拉拢几个二十六区的工人过来。记住,二十六区它不仅仅生产战车,他还是军工区的一个武器试验场,那里的价值要比你整天生产的那些该死的步枪要强得多了。”
“嗨”
“你现在就走吧,要注意不要主动和我联系。”
不一会,这名年青的工人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正文第二百一十一章僵持的西线
呜——轰!”
随着一声低沉的长啸,一发大口径的二零三榴弹炮弹落到了色楞金斯克小城外围的阵地上,在一阵地动山摇的爆炸声中,一座看似坚固的碉堡顿时像个爆裂的西瓜般四分五裂开来。
在一个坚固的半地下指挥部里,四十五军军长武斯耶维奇中将在几名参谋的陪同下正在观察战场情况。
“命令三十四师一定要稳住,决不能丢失阵地,再命令鲁比耶维奇少将做好反击的准备。告诉士兵们,这里是伟大的俄罗斯领土,决不能拱手让给这些可恶的侵略者。”武斯耶维奇中将在苏军中走出了名的悍将,以意志坚强而著称,因此朱可夫才把防守色楞金斯克的任务交给了他。
色楞金斯克的攻防战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星期,随着苏军援军源源不断的的到来,三十七集团军的攻势变缓了下来,双方成了僵持状态。双方沿着色楞金斯克和卡缅斯克一线成了僵持状态,在色楞金斯克到卡缅斯克一线近百公里长的阵地上双方总共聚集了近三十万大军。其中俄军二十万,察哈尔方面十万。
苏军仗着人多,察哈尔却是占了火力上的优势,现下正叫着劲,而色楞金斯克则是双方争夺的重点。
前沿阵地上郑小友正安排着营里的弟兄抓紧时间休息,今天上午的进攻并没有太大进展,苏军的抵抗得很顽强,在一块阵地上双方反复争夺,光是郑小友直接指挥的三营就伤亡了三十多号弟兄。
“团副,来根烟吧。”三连长牛根生笑嘻嘻的把脏兮兮的大手伸了过来。
郑小友掏出了烟散给了牛根生一支,牛根生赶紧点上了火”两人就坐在弹药箱上吞云吐雾起来。
“团副啊,对面的老毛子还真是够死硬的,咱们都打了一个上午了愣是攻不进去,真是邪门了。”牛根生长长的吐了口气郁闷的说道。
郑小友淡淡的说:“那是自然”在对面指挥的可是在老毛子中有着悍将之称的武斯耶维奇,哪会这么容易被咱们打进去。”
“那倒也是。”牛根生点点头有笑着说道:“不过团副啊,我就纳闷了,你这个团副不在团部享福,怎么跑到咱一营来跟咱们这些大头兵一块玩命呢。”
对于郑小友牛以一个副团长之尊,却还兼着营长的职务在一线阵地上和官兵们摸爬滚打”牛根生还是很佩服的。毕竟将心比心之下,要是换了他们自问就做不到这点。
对于这个问题郑小友只是轻轻的摇摇头说了句:“习惯了!”
是啊,习惯了,两年了,大部分的时间都和弟兄们在战场上一块厮杀,虽然当了团副,可他还是喜欢和弟兄们在一起,他喜欢和弟兄们一起开着肆无忌惮的玩笑,一起去占领敌军的阵地,一起品尝胜利的滋味。
“呜”一声尖锐声音划破了空气迅速的传到了兵们的耳朵里。早就被战场锻炼得敏捷的兵们迅速的趴在了地上。
“轰……的一声”两发炮弹先后在阵地前爆炸。爆炸声刚结束郑小友和牛根生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般的速度蹿进了离自己最近的防炮洞里。
早就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他们知道刚才那两发只是试射而已,用不了三十妙,苏俄人的炮火就会铺天盖地般的飞来,这时候还留在阵地上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兵们刚进了防炮洞,敌军的炮火就在防炮洞外边响成了一片。郑小友看了眼连头盔都跑丢的牛根生,情知自己比对方也好不到哪去,两人相视了一眼后都嘿嘿的笑了起来。
外面的炮火越来越猛,开始时还能听得出炮弹的落点,过了几分钟后,爆炸声连成了一片,整个防炮洞都在颤抖。
过了五六分钟”三十七集团军的炮兵们也加入了这场盛宴,双方的炮火都在相互对射,天空中到处都飞舞弹丸。不时有几颗炮弹在空中碰撞而产生了剧烈的爆炸。
猛到的炮击持续了半个小时后双方的炮兵都打累了,这才逐渐停了下来。
“快,都给我上阵地,老毛子要发起进攻了。”郑小友大声的叫着”一个个的把防炮洞里的兵们叫了起来。
在离郑小友阵地前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十三坦克旅的旅长鲁比耶维奇少将站在了一辆坦克的炮塔里,露出了半个身子。在他的身边防的身影正在不断的闪过。这位在上次色楞金斯克的轰炸中吐了血的苏军将领怀着对三十七集团军无限的愤恨率领着一百余辆坦克向着前面一零二师的阵地杀了过去。
“快老毛子的坦克过来了,反坦克炮准备。”随着郑小友的命令临时调拨给他们营的六门PSk三八型五十毫米口径反坦克炮从防炮洞里被推了出来很快,六门反坦克炮就被安放在了原先预定好的炮位上。
“呸!”郑小友吐了。唾液,要不是第一装甲师还在后面补充前几天损失的装备和人员,今天哪里轮到老毛子的垃圾坦克来老子的阵地前耀武扬威。
不过这也暴漏出了察哈尔军队的弱点,兵力友过薄弱,尤其是装甲部队太少。在察哈尔的三个装甲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