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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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礼-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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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辉赶忙答道:“没疼了,我刚散了步,昨晚已吃完了药。”

她说得有些语无伦次,说完后微窘地看着他。她一直喜欢海洋,本来对冲浪还是有些害怕的,但刚才焦瑞松乘风破浪而来的矫健身影让她更加向往,凡事都有第一次,只要迈过了这个坎以后再玩的时候就会顺利多了。比如她第一次听到大海的声音时吓哭了,后来不是喜欢上海洋了吗?

这些话她在心里转了转,没说出来。又期待又害怕,两种感觉在心里翻腾,她竟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刺激。

焦瑞松轻声笑,他更喜欢刚刚她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样子:“好,你先养养神。”冲浪不仅是个心力活,还是个体力活。

这话更像折磨,晓辉本来就有些害怕,但她更担心冲动会随着时间的拉长而使担心更甚。焦瑞松没“折磨”她很久,打开躺椅边上的一个黑色行李袋,取出双人浪板,亲自做了检查,又给晓辉穿上戴上一系列防护装备。

焦瑞松讲了些应该注意的问题。等他们飘荡在海上时,迎头海水打来,晓辉还是忍不住尖叫,把他交代的一切都忘了,但周围能依附的只有她身后的人,于是她紧紧抓住他,不拘是手、胳膊还是腰,冰凉的海水让她瑟瑟发抖。

焦瑞松是不会叫的,他只是紧抿着嘴角,随时应变来自晓辉的不稳定因素,即使手臂上被掐出了两条红印,面色还是丝毫没有变化。

又一个极高浪头打来,晓辉尖叫一声,身体扭转一百八十度搂住焦瑞松的腰,明知道浪头不会打到她身上,可直面冲击的时候尤其是海浪眼看要淹没他们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害怕。这次,她说什么都不转头了,也不顾焦瑞松上身没穿衣服,脑袋埋在他怀里不起来了。

这种感觉有点像坐海盗船,抛高时即使闭上双眼,仍能感觉到高度的改变,心脏负荷随着重心的高低而变,那种收缩和刺激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体会。

晓辉闭眼感觉到焦瑞松胸腔的震动,抬头一看,焦瑞松的目光还是放在周围的海浪上,可他的嘴角却轻轻勾起一抹弧度:“别扭了腰。”

他声音轻,很快吹散在海风里。晓辉听得清清楚楚,羞恼不已,她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会害怕是正常的,再次被海浪抛高时,在他精神力最后集中时,她脑袋一空,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作为报复。

可能是心里的郁闷得到纾解,或者心脏逐渐适应了这种不稳定的环境,又或者两人的互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突然不害怕了,耳边忽高忽低的海风和海浪成了背景音乐。

“晓辉!”焦瑞松的声音突然变粗了,呼吸声清晰可闻,从他的胸腔里传到她的耳朵里,声线紧绷而克制。

晓辉下意识地抬头,因为海浪的刺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才的动作有什么不妥。而焦瑞松就着她抬头的动作,在她唇上狠狠压了一下,坚硬的牙齿碰撞,柔软的唇瓣相贴,晓辉“唔”地低声痛呼。

她傻傻地保持着望他的姿势,等回过神时,连忙要退开他,身子要扭转回去。焦瑞松早有准备,顺势搂住她,低喊:“你想要我们两人都掉进海里去么?”

她咬了他一口,他碰了她一下,很公平。

晓辉委屈得眼泪要掉下来了,她的初吻啊初吻,竟然是对方“报复”而给的,更可恶的是,她连什么味道都没来得及品尝。她又想抽自己了,被占便宜了想的竟是这些不着调的事。其实,会答应和他一起玩这个游戏,她早就做好被占便宜的准备了,只是下意识认为焦瑞松不会过分。

焦瑞松一声威胁,她立刻意识到他们在什么地方了,不敢再别扭,可她也不敢再把头扭回去,而是沉默地望着前面。焦瑞松的手没再放下去,一直贴着她,注意到每当顺利冲过一个浪头,她总是不自觉地颤抖,且手下白皙的皮肤会起鸡皮疙瘩,他暗暗地贴近她的背,用自己的背温暖她。晓辉没有拒绝,这让他嘴角的笑纹扩大,不过,毕竟是海上,他也没有更多过分的动作。

而晓辉则是在海水泼来时会下意识往后靠,寻找个温暖点的地方,倒是没注意到焦瑞松的小动作。除此之外,她开始留意焦瑞松的动作是如何随着海浪变化的,这个分去了她大多心思,几次三番的刺激,海浪终于不那么“刺激”了,但紧张还是有的。

焦瑞松估摸着时间和两人体力靠回海岸,晓辉一踩到实地马上解开冲浪板的束缚,连躺椅那里都还没走到,就躺在了湿润的沙滩上。

“晓辉,快过来。睡那里会着凉!”焦瑞松在前面叫她。

“我不行了,走不动了。”晓辉说话都没力气了,两天腿开始发酸,海水扑到她脚下,她下意识地后撑着往退两步,现在对那种海浪扑到身上的感觉还是心有余悸。

焦瑞松放下冲浪板,转身回来,居高临下看到晓辉躺在地上深深喘气,脸颊绯红,白皙带粉的身上粘了砂子:“地上凉,到那边躺躺吧。”这时候感冒了可不是好事。

晓辉听到他的声音没理他,她刚叫了那么长时间,嗓子有些干涩,这时她才懂得了什么叫做累得像死狗,她是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的。)

☆、第134章 花椒的麻与甜

受刺激以及运动过度的后遗症来了。全身感觉归位,缺乏锻炼的身体又酸又软,肌肉几近抽搐,濡湿的砂子粘在身上凉冰冰的,此时阳光正烈,晓辉本应贪恋这份清凉,但在海水里凉久了,她就不想躺在这里了。

她想翻个身,才发现刚才还能动的手臂,这会儿后知后觉地也动不了了,目光斜向上望住轻松悠然的焦瑞松,不禁怨念:你是运动强人,可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吧?她的身体强壮程度跟焦瑞松比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在海上还不觉得,现在身体的不足都爆发出来了。

就算是长久不用的零件使用前也应该上点润滑油做个过度吧?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昨天的药发挥了效用,或者今天出海前消化得好,倒没有像昨天那样胃疼。

晓辉不说话,眼底的不满清晰地表达出来。焦瑞松不知道她怎么了,以为她还在为那个吻使小性子,但她使性子归使性子,不能跟身体过不去。他蹲下来,问道:“这里躺着可不舒服,去椅子上躺着吧。”他伸手拉她,“占便宜”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也就没有不规矩的动作。

晓辉顺着他坐起来,心脏抽搐得没那么厉害了,心率逐渐平稳,大概没人在玩冲浪时会有她这么激烈的反应了吧?这要归功于以前的丁晓辉不爱运动的结果,冲浪对原主来说不亚于极限运动。

晓辉没抽回手,顿了顿,见焦瑞松不解地看着她,欲哭无泪地说:“我没力气,起不来了。”比被绑架那次还要严重。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焦瑞松表情有瞬间的僵硬,是他高估了晓辉的承受能力,眼底隐隐有愧疚:“我扶你。”他毫不费力地扶起她,见她连站都站不稳,上下看了看她,一把抱起她放在躺椅上。

晓辉意外地低呼。脸颊更红了。反正拥抱不是第一次,索性直接搂住他的脖子,感受他平稳的呼吸和心跳,再感叹一句同人不同命。

但是。在焦瑞松放下她的时候,她看到他胸前的那个印子,当时她没想咬那么厉害。只是焦瑞松不意她会那时候咬他,浪板不稳之下她的牙齿出人意料地咬出了红色的印记。

盯住那个红印子,脸上晕红更甚。还能看到印子是下凹的,晓辉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又做了件蠢事。她的手抚上去,用食指摸了摸,果然是有凹痕的。

当发现大脑能量供给不足时,她倏地抬头,就见焦瑞松不知道维持弯腰的姿势有多久。他的眼眸像两弯黑潭,在那黑潭下有红色的猛兽呼之欲出。

她怔住了。与他对视,竟不敢移开目光。

焦瑞松在海上的时候呼吸平稳,这会儿上了岸呼吸稍微紊乱,他在“循序渐进”和“趁热打铁”之间摇摆不定,最后还是决定顺从自己的心而低下头。

晓辉仰视着他的脸越来越近,她没有动,只是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有认真,有渴望,有期待,没有一丝一毫的戏谑和亵渎。而她的眼神很平静,没有起伏,当他清凉的唇印上她的时,她闭上了双眼。

晓辉的沉默和不抵抗无疑给了焦瑞松许可证,他眼底有了笑意,先是浅尝啄吻,给了她时间做心理准备后开始厮磨,手上摘去两人挂在脖子里的眼罩以免硌到她的肌肤,随手扔到地上。解决了脖子里的束缚,他摘下她的防水泳帽,任她的长发流淌到他的手臂上,感受流畅的发丝穿梭在他的指缝。

这是个温暖宜人的上午,波涛滚滚,阳光正好。焦瑞松并不急。

他的手扶上她的后脑勺,抬高她的唇瓣,冰凉的唇摩擦生热,这才打开她的唇,舌尖一一扫过她的贝齿,热流一阵阵袭来,他轻咬她下唇内壁。

“你咬我!”晓辉意外他在如此温存的时刻出己不意地神来一笔,口齿不清地说,同时纤手推了他一把,对方纹丝未动,只听他的闷笑从两人口中传到她的耳里,声波穿过大脑,敲断了她脑子里的一根弦。

焦瑞松趁她开口的瞬间,狡猾的舌窜进她嘴里,膜拜一遍她口腔内的温软,再含住她的舌逗弄纠缠,动作越来越激烈,舌尖一度直逼她的喉咙,把她所有的言语娇吟堵在喉咙口。

晓辉“嗯——”一声表达不满,从舌尖到舌根渐渐麻木,她想起很多年前吃过隔壁家新成熟的花椒,不过是舔了一下,结果整个舌头都麻掉了,那种麻木又带着辛辣刺激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一群妇女善意的取笑言犹在耳,她甚至能想象自己当时皱着小脸苦哈哈的模样。

如果回忆是甜的,现在的感觉则是甜蜜。她感受得到焦瑞松即使在亲吻她时仍是小心观察她的反应,因此她只能闭紧双眼,不让他发现自己一丝一毫的沉迷,也把自己的羞窘掩盖在连自己也看不到的地方。

舌苔上传来一阵轻疼,焦瑞松又咬了她!晓辉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好像两人的舌转移了阵地,她的舌像是探查一样麻木地动了动,立刻引来对方更热烈的纠缠。

焦瑞松得到她的回应,即使那是她无意识的,他也是高兴的,至少说明她的专注和喜欢,掌心缓缓下移,修长的手指在泳衣肩带上顿了顿,随着舌的翻搅配合地移动,指上的薄茧引得身下的人阵阵战栗。

他的双眼带了五分沉迷,五分清醒,注意着她纤毫的表情变化,直到她脸上没有一块皮肤不红到发烫,他的唇才转移阵地,一路向下吻到她修长的颈子上,不再像刚才那么急切。等她喘匀了气才回到那温软的所在。

晓辉不知道他吻了多久,每当她的气息具备了开口喊停的能力时,焦瑞松总是不失时机地堵住她的嘴,身子渐渐发热,脑子里像熔浆一样滚烫地翻涌,想找一个清凉的地方释放这热度,却又贪恋这温暖和极限的刺激。手下意识地向前探索,摸到一堵更炽热的墙,咻地快速收回来,有点心虚的感觉,再不敢乱动乱摸了。

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焦瑞松终于停了下来,亲亲她的脸颊,和她挤在一个躺椅上,躺椅并不小,但他的身体太健壮而装不下,他侧着身子,拦腰将剧烈喘息的晓辉搂进怀里,手掌仍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移,对那如丝缎般光滑的肌肤爱不释手。

她的意志渐渐归笼时,他的手停下不动,只松松搂着她,十分规矩,这时他悸动的身体也渐渐平复,克制住了将她狠狠压向自己的冲动。

他可不想吓坏她。

晓辉喘匀了气,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可是她没脸抬头见人了。当他的唇第一次贴住她时,她是怎么想的?她竟然想完成那个充满遗憾的初吻!谁知道焦瑞松这么猛,她几度差点憋死,焦瑞松只肯在“危难”关头放过她。

“你倒是学得快。”焦瑞松意有所指地调侃,抚了抚她的柔顺的长发,她的头发像她今天的脾气一样温顺,掌下轻轻,充满了爱怜。

晓辉羞恼,当然知道焦瑞松指的是她在最后学会了换气,那是逼不得已的好吧?不换气,她真怕自己会憋死。想着这里,她的手摸到他腰间一块软肉,狠狠地拧了拧,以报几次差点窒息的仇。

“你还想来一次?”焦瑞松手臂一收,两人身体相近,她仰躺,他居高临下,她的身体在他的目光下一目了然。

晓辉不敢动了,往边上挪了挪,然后一把推开焦瑞松,焦瑞松早有准备才没被推到地上,双手收回不再放肆,当然他是不会在此刻离开的,想必晓辉能跨过这道防线对她自己产生了怀疑,她只是羞涩而已,他不离开才不会让她想得更多。

从来他做的比说的多。有些感情说不出口,他只能用行动去表达去守护。

不可否认,晓辉当时是享受了,不管怎么说,焦瑞松表现得还不算差。她低垂着眼皮不敢看他,焦瑞松也不说话,两人享受此刻难得的静谧。

她舔了舔唇,唇瓣仍是肿胀得麻麻的,她想了想,好像她想到过花椒来着?突然有些想笑,不知道当时怎么把花椒与这种事联系在了一起,不过事后还真是有种吃花椒的感觉呢,麻麻的,又记忆深刻。

唉,她把叹息压在心底,不去想今天为什么反常,也不去思考焦瑞松怎么就脱缰了。忽然,晓辉猛然坐起身,捂住脖子呆了呆。

“怎么了?”焦瑞松不明所以地跟着她坐起来,有些关心地问,口吻透着几份小心,好像生怕她对刚才的事反悔了似的。

晓辉只能问他,有点急切:“有镜子么?”

焦瑞松瞧了瞧她手上的位置,哑然失笑:“不要紧,你就说晒伤了。”这话主要是针对晴姨的,晓辉见的最多的除了他之外就是晴姨了。

晓辉低头看了看,下颚遮挡的以下有三两块浅浅的红印,她记得他亲吻的是她的脖子,可那里看不到,她不禁急了:“哪里还有啊?”若是晴姨看到她这副样子肯定会自发联想到不知哪里去。

焦瑞松怎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抬手在她脖子上摸了两处,声音柔软:“放心,我注意着呢,喏,只有这两处。”)

☆、第135章 焦瑞松的童年

晓辉讪讪地拂开他的手,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发热的脑子被海风一吹,她恢复几分清醒和冷静。但是,脑子不热了,脸却热了,她吸了好几口气才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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