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政老公很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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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政老公很有爱-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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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的自私,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命悬一线,因为自己的那点不舍,却搭上了他如此年轻的生命,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真的真的知道错了,现在只祈求老天爷给她一个赎罪的机会,一次也好。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扼腕叹息的站在手术室外,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抢救,最终还是挽救不回他这条年轻的生命。

兰茜的腿一阵发颤,她极力的靠在墙壁上,耳膜间听不清医生所说的话,只是眼前模糊的看着他被推出手术室,还残留着余温,他还有温度。

她扑倒在他的身上,不让任何人带走他的身体,苦苦挣扎的握紧他的手,曾经,他是那么的想要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可是到死都没有机会,她泪流满面的将她的手贴近自己的脸,试图用自己的温度温暖他已经渐渐冰冷的身体。

护士们搀扶住她嘶吼的身子,两人默不作声的推走他的遗体。

她身体无力的半跪在地板上,嘴里似乎在怒吼着什么,只是无论她怎么喊叫,声音都卡在了喉咙处,她叫喊不出,一个字也吐不出。

四周,好像很安静,一切都在渐渐的恢复安静……

——

徐正轩站在胡文齐的墓前,盯着曾经那张喜笑颜开的脸颊,心底处莫名的掀起一阵心酸,为什么最后走都走的如此决然,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听你的话,所以你才这样为了报复自己?

安然安静的站在他的身旁,放下手里的花束,两眼中微微泛着泪光,如果这一切都要用死亡来结束,那是不是太过残忍了,如果这样才能换回兰茜的醒悟,这代价太可怕了。

一旁,是安静如初的兰茜,她只是默默的烧着手里的纸钱,眼神里看着身前的两个身影,已然没了昔日的那份感情,只是,剩下的唯有那淡漠的无神。

安然看了一眼旁边的兰茜,随口对一旁的徐正轩说:“我想跟她聊聊,你能去车上等我吗?”

徐正轩微微点头,带上墨镜不带声响的走上了车。

兰茜抬头看着那张曾经无比厌恶的嘴脸,而此时此刻,她竟然半分恨意也提不起,她已经因为恨害死了最爱自己的她,那现在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恨别人?

安然半蹲在兰茜的身侧,接过她手里的纸钱,也是安静的看着火势蔓延在一张张冥纸上。

“这值得吗?”安然盯着兰茜避讳的双眼,轻声问道。

兰茜犹豫了一下,眼角似乎还泛着泪光,“我不知道。”

安然拉着她的手,扯下她手里的冥纸,认认真真的盯着她的眼,说道:“我不觉得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需要死亡来证明,胡医生有多爱你,也不是用死亡能来说明的,他为了你可以放弃尊严三番四次低声下气的来求我离开正轩,我也曾感动过,可是感情之事不是我放手就可以彻底结束的,有人对我说过,两个人的相爱才叫爱情,一个人自个儿一厢情愿那叫犯贱。我并不是为了打击才这么说,只是想你听明白,你的真命天子不是我们共同抢的那个男人。”

兰茜眼泪夺眶而出,就算现在她知道了,也明白了,可是太迟了。

“你为了挽回正轩自杀了,他为了救你而自己死了,你说说看,谁才是真正属于你的?”安然回过头看着那张笑容满面的脸,或许有时候失去了才知道真正属于的是那份已然被埋没的爱情。

兰茜低下头,继续烧着手中的冥纸,她要的爱永永远远的随着这些纸焚烧殆尽了。

“聊了些什么?”徐正轩看着旁边的身影,淡淡一笑。

安然扣上安全带,轻轻的一手扭开他的脸,笑道:“这是女人之间的秘密。”

徐正轩踩下油门,车子缓缓的驶上道路上,“好了,我不问了,只是文齐死的太突然了,这样搞得我好有愧疚感,如果那天我们——”

“这不是后悔就可以重来的事情,只希望兰茜能借助整件事好好的想清楚,为了这样一场不值得的爱情失去了那么爱自己的男人,这值得吗?”安然看了一眼反光镜上隐隐约约的身影,这段时间她说的最多的那句话,这值得吗?真的值得吗?

——

忘却悲伤的最好方式就是时间,而对于兰茜来将忘却悲伤的方式就是离开这座给了她太多伤疤的城市,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再也了无音讯。

对于爱情,谁都有执着的时候,只是,执着的太过了,最后就会伤痕累累的离开。

“这个,我想问问,安然在家吗?”

芳姨有些惊愕的盯着门外之人,这不是往日最嚣张总是不怀好意的跑来帮夫人打包行李的徐少母亲吗?今日又是什么风,她竟然又跑来了?

向嘉蕙欲言又止的望着院子里看看,略微的看见一个身影隐隐约约的出现在院子里,好像在弄着什么东西。

她突然惊慌失措的推开挡住她视线的芳姨,急不可耐的冲进院子。

安然惊诧的盯着一个突然冒出的身影,更是毫不客气的夺过她手里的铲子,更带着怒火注视着她的手。

向嘉蕙气喘吁吁的丢下铲子,惊愕的说:“你现在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怎么还拿这么重的东西?万一伤着了怎么办?”

安然哭笑不得的瞪着地上被掀翻的铲子,蹲下身子,捡起淡淡一笑,“这没有什么,这些花需要好好的打理打理了,芳姨她们工作也够累了,不想再劳烦她们,反正也只是一点点轻手活儿,我自己能做好的。”

“别动,不许动,你要是再动一下就别怪我生气了。”向嘉蕙勒令一声吼道,急忙制止住安然蹲下的身子。

安然苦笑一声,“妈,您不是答应了正轩不会阻止我想做的事吗?您现在怎么——”

向嘉蕙微微一下,扶起安然的身子,温柔的说道:“你放心,我不是来责怪你什么的,至于你想打理花园也不是什么错,只是有一点错了,你大可以坐在这里喝着下午茶,然后安静的看着我亲自为你锄草剪枝丫就够了。”

安然更是不明所以的坐在凉椅上,看着脱下外套蹲下身子喜笑颜开的脸颊,她有些焦急的问道:“妈妈,这太辛苦了,不麻烦你了,还是等下正轩回来,我让他来做吧。”

向嘉蕙擦拭一下满脸的热汗,笑道:“不麻烦,你别动坐好就是了,别的什么都交给我,我做,你们两个还不快给安然扇一扇,万一热着中暑了怎么办?”

安然急忙拿下陈姨手中的小型电动扇走到向嘉蕙身侧,淡淡一笑:“妈,要不等一下再来弄吧,天气还很热,等晚点退热了再来弄也不迟。”

向嘉蕙抬头看了看天,果真还真是烈阳高照,她笑道,不以为然的站起身,不料,不知是不是蹲的太久,站起身时,一阵晕眩。

安然惊慌的扶住她险些摔倒的身子,惊愕的问问:“妈,怎么了?”

向嘉蕙轻微的摇摇头,“没事,好像是有点中暑了。”

芳姨急忙扶住向嘉蕙的身子,搀扶着她走进别墅内。

“警报,危险人物踏进,警报,立刻阻截。”突然四周响起一阵警报声。

所有人惊愕的看向破门而入的众多手举着狙击枪的男子。

“立刻出去。”领队男子冷言相对。

“误会了,大家都误会了。”安然挡住众人前,苦苦发笑,“这位是正轩的母亲,不是什么陌生人,让您们误会是我的过错,请回去吧。”

领队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向嘉蕙的五官,对视而下,冷冷的回复:“徐少给的资料里,这位夫人的头号需要拒绝的危险人物,必须离开清理出去。”

“妈,您别生气,可能是正轩忘记告诉他们了,没事,我会解释清楚的,芳姨,你先把妈扶进去。”安然继续挡着那些试图强行带走向嘉蕙的男子,苦笑,为什么就听不懂她说的话呢?

“对不起,我们只听从徐少的命令,他说过无论任何事,任何理由都不得让这些名单上的任务踏进别墅内一步,请不要为难我们的工作。”领队之人仍不肯罢休。

“好了,安然,我看我今天还是先回去吧,明天再来看你啊,有什么需要立刻给我打电话。”向嘉蕙斜视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一众男子,轻咳一声,愤然走出别墅。

大厅里,沙发前,向瑾翘着腿毫不在意的玩着游戏,听着门外的那些躁动,心底处不经意间泛起一阵笑意。

“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安然放下手套,看着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笑的大怀的向瑾,这又是找到什么宝贝了?

向瑾侧过头一脸狡黠的盯着安然,邪笑:“嫂子,你难道不觉得我姑妈对你的态度一下子就发生了巨大改变吗?这得多亏了你肚子里的那个宝贝,不然我估计今天我姑妈不是来帮你锄草,而是你帮你收拾行李。”

“你以为我不知道嘛,她这是看中的是正轩儿子的情面上才不跟计较那么多的,倘若我没有怀孕,说不定她也会像前些日子那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不过,这得多感谢这宝贝啊。”安然幸福满面的轻抚而过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再过七个月这个孩子就要出世了,她的第二个宝贝。

向瑾不怀好意的凑到安然的身前,盯着她抚摸下的肚子,得意一笑,“嫂子,你说如果我也来个先上船后买票,我姑妈是不是就不会阻止我嫁给谁了?”

安然眉头微皱,这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她不由自主的轻咳一声,想起那些日子,她为了追求胡文齐,三十六计基本上都全数用上,结果人家心里早已有个兰茜了,这下她又看上了谁?只是无论她瞧中了谁,那那个人就要倒霉了。

向瑾靠在安然身侧,伸出手轻轻的在她眼前上下摆动,“嫂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安然回过神,傻傻一笑,“虽然说现在是个很开放的年代,可是在老一辈的眼里奉子成婚还是不妥当的,瑾儿啊,要不你看上了谁跟嫂子说,嫂子替你说媒去。”

向瑾缩回身子,淡淡笑道:“就算我有心让你替我说媒,可是哥下达了禁门令,如果让他知道我放你出去了,那我铁定会被他赶出去。”

安然不以为然的站起身,拍拍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只有让你哥把这枚戒指还给金检察官了,本想借着这次机会让你们好好的单独聊一聊,唉,看来希望落空了。”

“嫂子。”向瑾心花怒放的站在安然身后,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手里的戒指,那个好像是上次在餐厅里捡到的,她邪魅一笑,“我可以替嫂子还给他。”

安然高高举起拿着戒指的手,笑道:“不行,我怎么知道你是还给他了,还是自己最后私吞了?”

“嫂子,你就给我吧,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你出去的,快给我吧,我可以借着这个人情自己跟检察官拉进拉进关系的。”向瑾试图抢过她手里的戒指,可是又怕自己太过蛮力伤到了安然,无奈之下,只得苦苦求求她。

“不行就是不行,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拿给你的。”安然淡淡一笑,将戒指藏进自己的衣袋里,“上一次我还欠他一个人情,这次顺便就还给他了。”

“不嘛,嫂子,比起人情,你不觉得你妹妹的幸福更重要吗。”向瑾趁其不备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袋,趁势将戒指套在自己的手指上,得意大笑。

“你——”安然指着偷袭自己的向瑾,眉头一皱,“你怎么可以——”

门外,一双犀利的眼直视着屋子里的一切,而她的双眸却是阵阵发光的盯着向瑾手指上的物体,如同一阵风,不管不顾门外的警报,她冲到了向瑾的身前,一把夺下她手里的东西。

“姑妈?”向瑾诧异的盯着突然站在自己身前的身影,显然被惊吓住。

向嘉蕙两眼惊愕的瞪着手里的戒指,不敢置信的看向向瑾,一字一句的说:“这是从哪儿来的?”

向瑾被眼前的气势惊吓住,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姑妈,您怎么了?”

突然间,刚刚离开的那一众男子又再次冲进了别墅,高举着手里的狙击枪,冷言道:“夫人,请你离开。”

向嘉蕙不管不顾身后的众人,冷漠的步步紧逼向瑾,吼道:“说,这东西是谁的?”

安然心底一惊,脑袋里一个激灵而现,想起了金有智的真实身份,她着急的上前,一把捂住准备脱口而出的向瑾。

向瑾正准备说这是金有智的戒指,却被安然紧紧的捂住了嘴,她诧异的瞪大双眼,扭头看向安然。

她说:“妈,您怎么了?这不过是我和瑾儿在路上捡到的,看着挺普通的,没什么特别之处啊,你怎么如此紧张这捡来的东西,难不成这是您掉的?”

“呵呵。”向嘉蕙一声冷笑,手心里紧紧的攥着那枚戒指,眼里涔涔怒火:“这当然不会是我掉的,因为这是他情妇掉的。”

向嘉蕙神情冷淡的环视着她们,冷冷的说:“我找了这个女人找了快二十年,自从得知她的存在后,我几乎每天每夜都想着把她揪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会让他如此的沉迷,没想到她竟然来中国了?她还有脸来这里?”

向瑾诧异的看向安然,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口水,她有些支吾的想要跟向嘉蕙解释,可是安然仍然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向嘉蕙瞥了一眼身后冷眼面对她的众人,冷笑:“放心,我这就走。”她看了一眼两人,转身默然的离去。

“啊。”向瑾大喘两口气,差点被安然给弄的咽气。

安然眉头紧皱的盯着向嘉蕙离去的方向,她会相信自己所说的吗?

“嫂子,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姑妈这是金有智的?”向瑾不明所以的喘着粗气,对于前姑父的情妇,她好像特别特别的好奇。

安然回过头微微摇头,“真不知道你想看到你姑妈跟你姑父离婚后也大吵一架吗?本来这件事就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更何况爸跟妈都已经离婚了,何必再去追究谁对谁不忠,谁对谁犯过错呢?”

向瑾似听明白的点点头,只是还是一知半解的尾随安然一同走上楼,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问个明白。

——

今夜,也许是天干物燥了几天了,有些烦闷,所以刚一入夜便是雷光电闪,顷刻间,大雨倾盆而下。

“啪!”

“对不起市长,这位夫人说无论如何都要立刻见您。”秘书着急的站在门外,怎么也制止不住愤然前来的向嘉蕙。

徐茂虢抬头看了一眼门外之人,微微挥手,“拿杯咖啡进来。”

秘书轻声的关上了办公室门。

向嘉蕙漠然的走到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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