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御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反应,弯下身,右手穿过她的膝盖弯处,一个轻松的公主抱,直接抱起她就往楼上走。
这是他第二次进入蓝心笛的房间,第一次是哪天晚上,狠狠的索取了一整夜之后,就起身离开了,他没想到她的屋子里还放着如此多的书籍。
直接把她放在了床铺上,顺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赢》,翻了两下,不禁轻笑道,“你竟然还爱看这种商战书?”
“我哪里爱看了,不过是随手拿来,翻着打发时间而已!”蓝心笛有些不悦的冷声回道,她是爱看书,而且种类繁杂,从来不会特意去看什么,顺手抓着那本,就看那本,差别很大,她有可能这一会儿拿到的是本专业的商业书在看,下一刻,可能拿到的就是菜谱或者小说杂质的,从来没有任何规律,这是她的习惯,可是她并不喜欢别人对于她的这个习惯做任何评价。
感受到她语气里明显的抗拒与冷意,慕容御脸色沉了几分,心底顿生不悦,这几天,因为害她跌落山沟,又受寒重病,而不知道如何面对她,他一直没来找过她。
本来以为刚才他的主动示好,已经可以抵消那份卑鄙的威胁手段,甚至会让她觉得他对她还是不错的,可没想到,在短暂的平静之后,她却还是对他如此疏离。
扔掉了书本,望着她,缓缓俯下身,慕容御的眸光恢复了寒意,紧紧的盯着她,微眯双眼,阴冷的声音响起,“你现在是恨死我了吧?恨我强占了你?恨我圈禁了你?更恨我卑鄙的用程家人来威胁你,是不是?”
面对他声声的反问紧逼,坐在床上的蓝心笛不得不反手撑在床铺上,不觉往后仰着躲开他的气息,咬唇不语。
“你是真的很恨我吧?”他突然一手撑在床铺上,一手捏住了她的肩膀,“好啊,那我就给你一次报仇的机会怎么样?”
在蓝心笛震惊和疑惑的目光中,他直接顺着她的肩膀,抓住她的手臂一拉,蓝心笛再次坐直了身体,然后,只见慕容御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可目光却一直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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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恨,我爱
突然,慕容御的另一只手,不知道从他身上哪里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小型手枪,直接塞在了她手里,狠声说道。
“我以程家威胁你,让你到莱茵河跳舞,不仅当众毁了你的清白,明明是我强迫囚禁了你,却还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你故意黏上我,想做我的女人,现在,你是不是恨死我了?恨不得想杀了我?是不是很想报仇泄愤?来吧,这是我唯一给你的一次机会!”
蓝心笛微张了唇瓣,无比惊诧,整个人完全傻掉了,愣愣的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宛若梦境,他是疯了?还是又在使着其他的什么卑鄙无耻的诡计?
“怎么?不敢动手?好啦,那我帮你!”说着,慕容御握着她拿枪的手,狠狠的顶在自己的额头上,那双犀利的鹰眸却丝毫都不畏惧,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好似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似的。
望着他丝毫不畏惧的样子,蓝心笛不禁是震惊,更是极度的惊吓,不只是手心里,额头上,甚至连身上都开始沁出了细密的冷汗,使劲的想要抽回手,咬紧了唇瓣,慌张不已的摇着头。
可是,她越是后退,越是想要抽回手,无奈他却握得越紧,牢牢的,就算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仍是纹丝未动!
“怎样?别害怕,你只要稍微的用一点点力气,枪膛里的子弹就会穿透我的头颅,那你就从此永远自由解脱了!”说着,慕容御的大掌就带着她的手,开始慢慢的用力,试图扣动扳指。
“不,不要!不可以!”蓝心笛浑身颤抖着,终于惊呼出声。
“不要?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慕容御死盯着她的眼睛冷笑,“你不是恨死我了吗?”
“不!不!我不恨!”蓝心笛整个人都被他吓到了,全身颤抖着,拼命的后退着,想抽回手,如果再用力一点,那子弹就真的会通过枪管而出,穿进他的眉中心的。
“呵,不恨吗?”慕容御笑得更加邪魅了,“不恨?难道还是爱不成吗?”
“是,我爱!”话一出口,不仅是慕容御脸上的邪笑僵住,眼中掠过一抹惊诧,连蓝心笛也震惊得张开了嘴,疯了!她自己到底都说了什么呀???
两个人就那么凝视对峙着,半晌之后,慕容御才“哈哈”的冷笑出声,松开手,一把拿回了枪,利落的放回身上,站直身体,俯视着她,冷冷的说。
“蓝心笛,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你自己放弃了,那以后的事,你可别怪我无情!”说完,慕容御就毫不留恋的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望着自己瘫软的放在膝盖上的右手还在微微的颤抖着,怎么也停不下来似的,蓝心笛整个人仍然没有从刚才的震惊和恐慌中回过神来。
刚才,到底是他疯了?还是她疯了?
他不是恨着她,要肆意折磨侮辱她吗?为什么刚刚那么大胆?他就不怕她真的杀掉他吗?
可她呢?不是应该恨着他,恨他入骨吗?为何会不敢真的动手?为何还会害怕真的出事,而没有任何犹豫的说出那个“爱”字呢?
他很是不爽
回到白玉兰主楼书房的慕容御,狠狠的把自己丢在了那个黑色的大班椅上,就那么独自一个人,双手撑在桌面上,抵着额头,使劲的揉着,心里烦躁不已。
他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做出那么荒唐的举动,只是,想起她对他的冷漠和疏离,他就气得要命,哪怕她已经在极力的掩饰了,他还是不爽,一点都不爽!
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然如初见那晚,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实际上危险得很,不仅让他着了魔似的迷上了她的身体,差点拿上命来赌,让穆迷失了心,非要护着她,还勾引得段威虎公开拿几十亿的军火生意跟他换,他原来还真不知道她有如此魅惑人心的本事?
接下来的几天,蓝心笛还是没有走出白玉兰,也没有和任何人联系,更是再也没有见到过慕容御,只是头上的伤都已经结痂,脱落了。
这天傍晚,天空一直是灰蒙蒙的,有点下雨的迹象,早早的就吃了晚餐,蓝心笛一个人圈坐在窗户下发呆,看着天空一点点全部黑透,也没见雨滴落下,这是她最讨厌的感觉,憋闷着,突然,吴妈走了进去。
“蓝小姐,先生说今晚上要回来,让你等他!”吴妈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看着她,淡淡的说道。
该来的终是要来了!蓝心笛在心底冷笑一声,只是她还是有一丝疑惑,他又不是第一次来找她了,什么时候还需要她同意吗?为何还要单独让人通知一声呢?多此一举。
其实,同样在心中疑惑的还有吴妈,这几天里,慕容御没有再在外面过过夜,也没有带女人回去,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规律了,好几次她都试着开口问阎狐,都是让她别多问。
不过,作为上官瑾兰的家仆,她也算是照顾着慕容御长大的,这些年,慕容御一直都是在外面不间断的换女人,从来没有一个是固定或者认真的,她还一直担心着,虽然他对蓝心笛一直也是冷冷的,不过她还是能看出来,蓝心笛和其他的女人不同。
努力克制住心中的矛盾和纠结,蓝心笛还是早早的洗漱完了,然后,顺手拿了本书,靠在床头上翻着,可书上写了些什么,她完全不知道,脑子里想的完全是她等下到底该怎么面对他?
哪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害怕,害怕那枪膛里的子弹会真的穿破他的头颅,面对他穷追不舍de逼问,她竟然想都没想,那个字就那么脱口而出了,直到现在,她都还是一直后悔着,更是害怕再见到他!
正在她思绪飘远间,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难得一身米色休闲装的慕容御抬步走了进去,正好看见壁灯下低头翻着书本的蓝心笛。
蓝心笛缓缓抬起头,看着褪去了深色装扮的他,好似整个人都不再那么冷冽,而是温和了许多,心底微颤了几分,心虚般的放下了书本,翻身下床,站定,心里正在纠结着要说些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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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的好心
就在蓝心笛还在恍惚间,那个男人已经两个大步就窜到了她面前,抬手轻轻一拉,直接把她扯进了怀里,久违了的淡雅清香,只有她身上才会有的,是他脑海中怎么也忘不了的味道。
眸光中的淡漠,渐渐被淤积了多日的浓浓晴欲所取代,蓝心笛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被圈在这样一个宽大的怀抱里,心颤不已。
他一个俯身,直接就那么把她再次逼回在床铺上,还没尖叫出声,那熟悉的气息已经侵袭了她的所有感官,睡衣扯落,已经并不陌生的前奏允吻,如狂风暴雨般的在她身上飘落,开始了他又一夜无休无止的缠绵欢爱。
翌日清晨,蓝心笛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偌大卧室,竟然一时想不起自己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他好似永远都不满足,要不够似的,逼得她无路可退。
“咚咚”的两声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吴妈熟悉淡漠的声音,“蓝小姐,你醒了嘛?”
蓝心笛赶紧坐直了身体,顺手拿起被扔在床头柜上的睡衣套上,暗哑着嗓音说,“嗯,起来了,进来吧!”
很快,吴妈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去,看着她已经穿好睡衣下了床,淡淡的说,“这个是先生早上走的时候,特意交代煮的燕窝粥,让这个时辰送上来,小姐一定要就趁热吃!”
原来,他不是像之前一样,一完事就走了,而是早上才离开,还交代了话的,只是她一抬头就看见了和粥放在同一个托盘里的药片和水杯。
心中刚有的一点涟漪立刻被冰冻,再也荡漾不了,蓝心笛面无表情的伸手直接拿过药片,照例就那么扔进口里,强迫硬吞。
“粥就不用了,我对燕窝过敏!”蓝心笛冷冷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了浴室,她再也不愿意多听他的人说的每一句话了,那样会让她觉得太假。
现在,在所有人的眼中,她都不是个好女人,她只是故意去“莱茵河”跳舞,目的就是勾引慕容御的肤浅坏女人而已,甚至,正如他所说,她连他的那些女人都不如,至少,那些女人是自愿的,是得到了利益的。
可她呢?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得到,始终只不过是被他强迫的一个玩物,一个让他充满着恨意的玩物而已!
既然如此,那么,哪天晚上,他又何必亲自去找她呢?又有谁知道,在那样的时刻,那样的环境里,那样劫后余生狼狈不堪的她,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底该是怎样的温暖如春?
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心中那她不知名的恨还没有丝毫的消减,仅仅是为了能够继续玩弄她,继续侮辱她,来消减他心底的恨意嘛?
收拾好心绪,烦躁不堪的蓝心笛,自己一个人第一次踏出了白玉兰的附楼,往屋后大大的花园而去。[WWW。Zei8。]
花园的小路并非宽阔笔直的,反而设计得很有江南园林的曲径通幽处的格调,只是走到附楼后,她才发现后面还有好大一个庄园,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过的!
代价大也值
怀着一丝好奇,蓝心笛见四周没有任何人影,还是走向了那幢比附楼大了许多的白色洋楼,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门竟然是虚掩着的,蓝心笛有些忐忑的伸手一碰,门轻轻的就开了,宽大豪华的大厅,只是那颜色太过暗沉,有些压抑。
没有多想,蓝心笛抬步走了进去,还顺手掩上了门,就算不用猜,她也知道,这里肯定也是慕容御的屋子,只是还没开始往里走,门口就出现了沉重的脚步声。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何会没有任何顾虑的就进了屋子,只是在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刚刚有多么的冲动,心里的恐慌如泉水般涌出来,蓝心笛一个机灵,惦着脚尖,躲到了门口不远的鱼缸后。
果然,很快,她就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人走了进去。
“老板,我觉得你这个赌约还是太危险了,段威虎能从毒枭给自己洗白,还在C城光明正大的混得风生水起,并非靠的是运气!”阎狐冷静的声音响起。
“对,而且这次是我们在明,他躲在暗处获利,要是他稍微动点手脚,或是我们运气不好,那可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不说,还会给我们帝国惹下大麻烦!”另一个她不知道的男音响起,这声音,是蓝心笛从来没有听过的。
慕容御冷哼一声,那带着磁性的声音沉声响起,“你们觉得我还要顺着他的意思走了?”
“我们不敢!”阎狐和那个不熟悉的男音几乎同时响起,但很快,那个陌生的男音接着说,“只是,双方合作,本就要防范,也是要相互协商的,如果他只是要一个女人,实在太过于简单,我们没有必要不同意!”
“谁说没有必要?你们是觉得我还真的怕了他嘛?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早晚,我得让他知道,这C城是谁的天下!”慕容御毫不忌惮的说着。
两秒钟之后,阎狐才恭敬的说道,“老板,我们懂你的意思,只是觉得现在既然还没有必要和他撕破脸,而且我们还没有要除掉他的准备,那就没必要非得在这件事上一步都不退让,何况说起来,这个交易吃亏的还是他,我们若坚持,那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代价再大,也值得!”慕容御的声音冷冷的,“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我已决定,你们马上先去准备,还有,再调点人过来,特别是守住附楼,蓝心笛不能出一丁点事!”
“啪!”突兀的声音在后脚跟处响起,蓝心笛一惊,自己都没注意,她刚刚在听到他提到她的名字时,竟然一时紧张,蹲着的身子往后一退,正好碰到了后面的烫金瓷瓶。
“谁?”三个冷冽的男声同时响起,吓得蓝心笛瞬间一身冷汗!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高大的身影早已经迅速的掠到了她面前,熟悉而冷冽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蓝心笛摇咬了咬唇瓣,还是抬起了头,仰视着那个已经站在了她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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