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软嫩的皮肉。
“嘶,啊!!!”,蓝心笛再次痛得尖叫,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纤弱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般难受。
“不,不,慕容御,你放开,放开啊。。。。。。”,终于趁着他换气的空当,疼得战栗的蓝心笛带着一丝哭腔,哑声嘶喊着,眼里的泪花再也忍不住,点滴落下。
看到她终于有了反应,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该死的平静无波,尝到了她血腥味的慕容御,竟然觉得自己心里近乎BT般的好了起来,怒气也渐渐得到了舒缓。
感觉到她的清泪犹如断线般在珠子,止不住的顺着她的小脸滑落,他的吻渐渐轻柔了起来,不再是那样疯狂的撕咬,而是极致的抚慰,温柔吮,吸,闷哼着将她唇上的鲜红血珠舔舐干净。
抱紧了她颤抖得不像样的身体,这才松开,抵住她的额头,看着她的泪光,嫣红滴血的唇瓣,满眼的疼惜,心痛。轻轻的蹭着她的额头,哑声低语,“疼吗?我不是故意的!”
可浑身颤抖的蓝心笛此刻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说的每一句话,脑子里只想要推开他,逃离他,越远越好!换来的只是他更紧的拥抱,更近的呼吸相闻,那双慑人的双眸中只剩下满目的剧痛,哑声轻哄。
“我给你发脾气的权利,以后你要做什么,有任何的委屈都可以告诉我,哪怕我不能改变,但至少要让我知道,在我面前,不许你什么都忍着,什么反应都没有!”
蓝心笛头向后仰,含着泪花的深怨双眸抬高,对视着他,切齿道,“我不需要!慕容御,告诉你,你的这些什么权利我都不要,你尽管去留给你的未婚妻吧,我反正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什么都无所谓,怎样都能活下去,收起你的好心吧!”
他突然很想问她,曾经有没有人告诉过她,她眼中的坚定,有时候真的很容易将人灼伤,薄唇微抿,久久凝视着她,慕容御有一种想要将她撕裂后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欲望,最后只能软下语气,“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呵。。。。。。”,蓝心笛看到他妥协的目光时,忍不住冷笑出声,用力推他,“放开我!!!”
感受到她手上明显的力道,慕容御没有松开,反而俯身下去,再次贴上了她的唇瓣,在感受到她全身再次颤抖起来时,顿住了动作,咬着她的唇角呢喃道,“放心,这次不会再咬疼你!”
他的吻,轻柔得能滴出水来般,有着极致安抚的味道,在她还疼痛的唇瓣上辗转着,蓝心笛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眼神逐渐迷离,忘记了闪躲和反抗,好似一瞬间,她又回到了卫语彦还没有回来的那段短暂的时光。
可是怎么办呢?她爱他,他却不爱她,蓝心笛分得很清楚什么是爱,什么是玩弄,她那么清楚的明白他爱的是卫语彦,所以,他信任她,会取她。
而所有的罪恶,所有的痛,都该是她蓝心笛来承受,因为他不爱她,他怨恨着她,他只是玩弄她而已,强烈的屈辱和心酸涌上心头,眼眶也越来越湿润,终于再次一滴滴的掉落了下来。
慕容御再次尝到了她眼泪的味道,那么苦涩,呼吸渐次变得粗重起来,闷哼一声拥紧,舍不得放开,只能吻得更深,一直到她在他怀里浅浅嘤咛起来。
她的眼泪那么剧烈的灼伤着他,让他在一片疼惜的愧疚中,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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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穆恩蹙着眉头,手腕撑在办公桌面上,一脸的肃杀和严谨,视线快速的扫过下属收集上来的资料。
这件事情越来越奇怪了,这样犀利但又似打太极的行事作风,让他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感,好似他对这个人有着一定的了解似的。
重重的一拳砸在了桌面上,本来这次事件早就部署好了,很快就能解决,可是,关键时候,慕容御那边竟然脱不开身了,大手紧紧的握成拳头,骨节都在脆响,难道说慕容御那边是故意被人拖住的?可是,没有理由啊,上官瑾兰现在的情况,不是那么容易能被人左右的!
姜明走到门口就听到他那一声重重的捶响,不明所以的走过去,有些讶异,“江局,你怎么了?”
江穆恩好似想到了什么,望向姜明,“你昨天去过帝国,见了阎狐,有没有听他说起御最近都在忙什么?”
姜明愣了愣,有些惊讶,“你不知道御少要结婚了吗?肯定是忙结婚的事啊?”定定下里整。
“你说什么?他要结婚了?”,江穆恩一下子站了起来,很是震惊的看着姜明。
姜明更不解了,但还是老实的说道,“对啊,怎么御少没说吗?阎狐说他和卫小姐最近都在忙这事呢?只是不知道蓝小姐她现在。。。。。。”
“不对!这件事不对劲!”,江穆恩打断了他的话,突然冷静了下来,坐回椅子上,淡淡的说,“你马上让人去给我查查这件事情,御他现在突然结婚,可能不是偶然!”
姜明顿时惊得不轻,嘴巴微张着,他们现在手上的事情已经是千头万绪,忙得不可开交了,那还有精力去管人家为什么突然结婚啊?就算是为了蓝小姐也不行啊!
“快去啊!”,江穆恩快速的在电脑上翻看着之前的资料,一抬头看见姜明还愣在哪里,有些冷声的说道,姜明脸色有些不自然,这才转身快速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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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蓝心笛,开门!”,一抹纤弱的身影在被子下动了动,长而翘的睫毛有气无力的缓缓睁开,愣愣的看了自家的天花板好几秒,才听清楚,没错,是她家的门在响。
可奇怪的是,程家早两个月就搬走了,而且没有人知道她现在住在程家啊?怎么会有人来敲门呢?
翻身下床,也不管自己此刻发丝凌乱,就那么微眯着双眼,赤脚走了出去,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耷拉着脑袋,一把拉开门,看都没看是谁,沙哑着嗓音,“你找谁啊?”
一身墨色西装,身影挺拔的慕容御浑身却还是散发着一股冷冽气场,眉头蹙起,鹰眸微眯的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发丝凌乱,穿着睡衣,赤着脚,低垂着脑袋,整个人好似马上就要倒下去的小女人,冷声道,“怎么光着脚到处跑?”
听到声音,蓝心笛浑身一颤,立刻就清醒了似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小脸的血色更加降下去几分了。
微微的叹了口气,慕容御俯下身,健硕的臂膀一手捞过她的腰肢,一手从她的膝盖下绕过去,轻轻的一动,就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直接朝屋里走去,凭着本能精准的找到了她的卧室,轻轻的把她放在了床上。
整个过程,蓝心笛都没有反抗,因为没有力气,所以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一丝,更没有看过他那深邃而复杂的眼神。
慕容御蹲下身子,轻轻的拍了拍她脚底板的尘土,把她随意脱在床下的拖鞋拿起,套在她脚上,这才起身伸开双手撑在她的双侧,逼视着她的清眸,沉声低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放不掉你
慕容御蹲下身子,轻轻的拍了拍她脚底板的尘土,把她随意脱在床下的拖鞋拿起,套在她脚上,这才起身伸开双手撑在她的双侧,逼视着她的清眸,沉声低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没听到电话响!也不知道电话被扔到哪里去了!”,蓝心笛双手撑在床铺上,微微的往后移了移,逃开他炙热的气息,淡淡的说道。
慕容御扫视了屋子里一片,转头凝视着她的眸子更幽暗了几分,压抑着嗓音,切齿道,“回来后就这么一直睡了两天?饭也没吃?你是想要饿死你自己,还是想要怎样?”
哪天从帝国回来后,她竟然自己一个人在家睡了两天了吗?蓝心笛在心底暗想着,她怎么都不知道呢?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还是没有说话,对于这个男人,置若罔闻。
慕容御抿唇,眸色冷了几分,彷佛已经明白她心中所想,俯首下去,和她呼吸相绕,哑声道,“你不服气,不愿意,所以,哪天回来后,就想着这么天长地久的睡下去也是好的,对吗?”
“那看来,我还得好好提醒你,哪怕你就打算这么一辈子睡下去,我也有办法轻易的让你妥协,我现在不想逼你,所以,你最好别再挑战我的耐性!”
短短的两句话,正好戳中了蓝心笛的心脏,像是被针尖刺激到了一样,猛然抬起清眸望向他,这也让慕容御更加确定他猜对了她的心思。
这个小女人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来跟他抗议他那天在办公室提的要求,尽管幼稚愚蠢之极,可却是真实的让他的整个心都被揪了起来,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胸腔闷痛,难怪她哪天走的时候,会那么乖巧的对他说。
“慕容御,我知道我反抗不了你的,你高兴怎样就怎样吧,但是,如果等到哪天,我真的没有力气再来迎合你了,我动不了了的时候,能不能求你仁慈一点,别再勉强我,放过我吧!”
大掌轻抚上她的小脸,薄唇抿得紧紧的,慕容御一句话都说不出,他知道他那天在办公室里的要求很残忍,可是看着她现在这样绝望的样子,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眼眸里全是冲血般的猩红,慕容御压抑住胸膛里奔腾的情绪,沙哑着嗓音,“你想我怎么做?蓝心笛,你来告诉我,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做?”
蓝心笛扬起苍白的小脸,目光清澈的凝视着他,“还有二十天,五月一号你就要和卫小姐结婚了,慕容御,我不想被人唾弃,那时候,你能不能放过我?就算你对我母亲有再深的恨,难道我现在这样还不够吗?”
她多想说,我现在最珍贵的就只剩下这条命了,如果你们的恨那么的不遗余力,那就拿去吧!可她终究没有说出来,她不想让自己的心痛,不要让自己觉得自己爱上的男人要自己的命,那样,对她才是真的残忍!
慕容御的双眸中满是剧痛的情绪在翻涌着,这样虚弱释然,没有了生气的蓝心笛,让他恨不得把她搂进怀里,疼到天荒地老,好似还不能罢休!
但他却又好似别无选择,闭眸贴近她的脸颊压抑着嗓音,“好,现在就好好的陪着我,不要再惹我不高兴了,到时候,我放你自由!”
容容什为撑。蓝心笛死灰般的绝望眸子里,终于闪烁起了一星光亮,却没有他预想中的欣喜,同样亚遗址心底的那份疼痛,平静道,“你自己说的,慕容御,这才不能反悔!”
攥紧了拳头,直到骨节处微微泛白,他没有去看她的情绪,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情绪,俊脸埋进她的进项,使劲的蹭了两下,暗哑着嗓音,“嗯,你乖乖的,我就绝不反悔!”
“那我马上起来,我马上去煮东西吃!”,蓝心笛强忍着眼眶里的酸涩,吸了吸鼻子,轻声的说,更是从他身边移开,从他旁边下床,站了起来,只是刚站稳,猛然袭来的眩晕和窒息让她的脸瞬间惨白了一下,好似身体里所有的能量,就在刚才全部用光了,剩下的就只是两天不吃不喝的眩晕。
单臂扶住她的摇晃的身体,让她坐在了床边,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隐忍着的怒气已经再次绷到看极致,粗噶着嗓音质问,“能离开我的身边,让你很开心,是不是?”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终于缓和了一下,蓝心笛终于又清明了几分,自然也听到了他的话,眸光闪烁了一下,轻声开口,“是啊,恨不得马上,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只是她的话刚说完,就被他一个大力扯起来,搂进了怀里,蓝心笛尖叫一声,低吼道,“慕容御,你这是干什么?”,他不知道她现在浑身都很虚弱吗?
拽紧她的腰肢,几乎是带着一丝毁灭般的怒气,欺近她的脸颊哑声低吼,“你就那么想要离开我?离开我你还想要去找谁?岳阳?还是程萧?不是说爱我吗?蓝心笛,你为什么不继续爱下去?嗯!”
她明明说过爱他,胜过一切,至此一生吗?为什么她偏偏就这么的想要离开他?为什么不继续爱下去,为什么?
“蓝心笛,我放不掉你。。。。。。”,慕容御隐忍着已经紧绷到了极致的怒气,低哑着嗓音,切齿道,再也无法忍耐,狠狠的吻上她毫无血色的唇瓣,更深的吻进去,试图让她感受着他胸膛里翻腾着的情绪,近乎失控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只想要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大掌扣住她的手腕,直接顺势如猛兽捕捉到了小白兔般,直接将她ya倒在了床上,猩红着双眸,一把扯开她的睡衣,俯身笼罩住她娇小的娇躯,蛮横的一寸寸揉捏着她的敏感,试图放纵着自己对她的渴望,享受她带给他的晴欲快慰。。。。。。
蓝心笛被迫着仰头,因为他动作的粗鲁而疼得小脸苍白到了极点,浑身都颤抖得厉害,胃里翻涌得太过厉害,甚至有些干呕,终于在听到解开皮带的冰冷金属声时,全身一紧,小腹一阵剧痛,疼得她快要承受不住了,带着哭腔喊道,“不,慕容御,你不要这样,我疼,我疼,疼。。。。。。”
她的哭叫,终于惹得已经失控的男人放缓了动作,这才发现她整个人已经苍白得几近晕阙,心底一慌,赶紧把她放平在了床上,眼看着她昏沉着闭上了眼睛。
或许她永远都不知道她怎么又把他给惹怒了,永远不知道怎样来化解他突然的残忍和粗暴,就像今天,她明明都已经什么都听他的了,为什么他还会突然发怒,发狠?
因为连慕容御他自己都没办法说清楚他刚才为什么又会突然失控,他只是在看到她决然的想要离开他时的眼神,和决绝的话语时,胸膛中的怒气如烧热的开水般滚烫着,好似只有狠狠的占有她,才能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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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光线不是很足,外面的天空好似暗了下来,没有开灯,窗帘也没有拉上,有丝丝的轻风时不时的吹进来,微凉。
睫毛颤了好几下,蓝心笛才幽幽转醒,除了手背上好似有一丝刺疼感,眨了下眼睛,微微的一动,才感觉到自己是被人从后面抱着的,她侧靠在一个健硕宽阔,气息她并不陌生的胸膛上。
“醒了?”,男人扳过她的身子,放平,立起来,淡淡的说道,然后,起身打开了灯,房间里一下子明亮了起来,蓝心笛本能的伸手挡住了眼睛。
男人小心翼翼的抓过她的小手,然后,动作极其轻缓才撕掉了她手背上还压着消毒棉的白色胶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