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御一阵气闷恼怒,迅速伸出手臂,将她的纤腰扣紧,拉到自己的胸前,切齿低语,“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撒谎了?为什么这么做?你是嫌她不够恨你,还是嫌你以后的日子要过得平静不够刺激?”
深吸一口气,蓝心笛微微的退后一步,没错,她就是说了那么多谎去刺激了卫语彦,就是逼她更恨她,伸出小手重重的拍开了他,幽幽的如绕口令般的说道,“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我的日子不好过,我也不会让她好过,她不好过,就会找你吵,找你闹,你也不会好过,你不好过,我看着就好过了。”。
她的话,再次如那锋利的矛,狠狠的扎进慕容御心脏,尖锐的刺痛着他的整个人,她的恨真就这么重吗?连他要护着她,给她曾经她最想要的平静安稳的日子,她都不要了吗?
可是就算这样,他还是没办法对她凶起来了,双臂再次用力,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死死的抱紧,不留一丝缝隙,蓝心笛极力的掩饰着自己心底的颤抖,只能面无表情的就那么站着。
如百合般的淡淡幽香,缓缓的飘入慕容御的鼻翼间,如此的熟悉,如此迷人,让她不禁心一动,下身居然快速的出现了异常的反应,连呼吸都微微急促了起来。
这三年,他都没用碰过任何女人,也没有任何女人能让他情动一分,可这个该死的女人出现后,不仅又让她的**在沉寂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后开始复苏,更是没见她一次,就更加强烈,哪怕只是轻轻的一个拥抱,他都需要极力的去压抑自己对她的渴望,才不能让她再多恨他一分。
越是疯狂的想念着她的味道,慕容御抱紧她的双臂就更加的用力,蓝心笛竟然有一种要被他勒死的感觉,额头都满满的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只是忍不住,开始挣扎了起来。
慕容御感觉到她的反抗,本能的微微退开一点,俯下头,却正好从她敞开的领口间,从上往下的看到了她胸前隐约间的无限惷光,那曾经都是他所熟悉的绝妙景致,大掌握紧,似乎都还能忆起那美妙的手感,让他的小腹再次一紧。
可是,只要稍微一抬眸,看到那熟悉的绝美容颜上淡漠冰冷的神色,却又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他只能选择不看,猛的用力一扯,她整个人再次毫无反抗余力的重重撞在他怀里,右手搂着她的肩,将脸凑近她,抵上她的额头,几乎是鼻子都能碰到她的鼻子。
蓝心笛如兰的气息带着一丝温热的喷洒在他的脸上,痒痒的,很是暧昧亲昵,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寒冷至极,“慕容先生今晚到这里来,不是为了跟你太太痛恨的人**吧?”
她冷冷的抬眸近距离的望着他,话语中满是讥讽,眼中却是溢满了恨意,如果够力气,她一定会狠狠的一脚把他从窗户踹下去,也不要让他对她总是为所欲为。
慕容御一愣,随即嘴角浮起了邪笑,嘶哑道,“**?这个词,我喜欢,如若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这个‘情’字?”
几乎是在音落的同时,他的右手就迅速的捏住了她的后脑勺,薄唇猛的吻上了她的樱唇,狠狠的蹂 躏着。
面对他又突然不由分说的火热狂吻,蓝心笛奋力的抗拒着,想用手推开他,可因为自己的头和身子都被他紧紧的钳制着,她根本就使不上什么力气。
慕容御心一横,抬起头,用力一扯,蓝心笛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就那么滑落肩头,他直接将她往不远处的沙发上一带,将她紧紧的压在沙发上,疯狂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脸,然后,是她的下巴,颈项,锁骨。。。。。。
那薄凉的唇瓣已沾染着**的炙热,贪婪吸取着她的甜蜜,大手更是游移着,带着势必要将她占为己有的趋势,蓝心笛整个人却如遭电击,浑身忍不住的轻轻颤栗着,此刻的慕容御没有了那晚诱哄她的温柔,而是如最初那时的强势狠厉。
绝对不能让他得逞,蓝心笛心中的那些抗拒,愤怒,憎恨,以及曾经的那份羞辱感一股脑儿的涌现了出来,他难道还真要让她再次曲意承欢吗?
身体尽力的躲避着,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头,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小得可伶,只能趁着他放开她唇瓣的同时,似气极,恨极的大声嘶喊道,“放开我,不准你碰我!”
闻言,慕容御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但很快又气恼的吻了上去,闷哼道,“不准我碰,那你想谁碰?”
大手紧紧的抱住她的头,整个身体钳制住她,薄唇紧紧地再次覆上去,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滑了进去,蓝心笛却正好逮着这个机会,用力的狠狠一咬。
慕容御痛得“啊!”的一声低吼着,迅速的退开抬起了头,却并没有放开她,只是双眸充满猩红的危险光芒死死的盯着她。
蓝心笛也丝毫不畏惧,同样满是怒意的仰头回望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是bao怒,还是拂袖离开,可慕容御却像是看懂了她心底的想法般,再次凶狠的俯下头,狠狠的继续蹂 躏着她的两瓣已经红肿的唇瓣。
讨厌他的强势侵占,蓝心笛有种厌恶痛恨到极致的感觉,再次用力的咬住了他正在攻击的唇舌,这一次,带着心中无法抑制的恨意和怒气,几乎用尽全力,直到尝到了那腥咸的血腥味,才猛然松开。
慕容御抬起头,下唇上慢慢渗出来的鲜红液体,很是刺眼,也让蓝心笛心中闪过一丝惊意,还有些微微的痛楚,却仍旧冷冷的望着他,
她不明白,他慕容御的女人何其多,哪一个姿色会逊于她蓝心笛,难道说她的身体,对他来说,真的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可以让他再一再二的去强迫一个女人?
终究舍不得
慕容御翻身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手背慢慢的从唇上抹过,却并没有却看手背上的一片鲜血,只是淡淡的望着她坐起身,淡然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就如第一次她喝酒时的那样,泰然处之,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薄薄的纱裙已经被慕容御扯得有些变型,特别是领口的位置更是扯开了不少,可蓝心笛却并没有要及时去换件衣服,只是转过身,清眸淡淡的看着他,幽幽的说道。
“慕容先生,还真是奇怪,你既然是为了你太太的事过来责备我的,又对我这样,你不觉得对不起卫小姐吗?”
慕容御走到她旁边,坐下,就那么静静的望着她,她难道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因为生气她去故意说那些话激怒了卫语彦,而是担心卫语彦会因此更加怨恨上她,对她不利吗?
曾经,这副美丽娇弱的容颜每次都能轻易让他动容,可此刻却带着拒人千里的寒冰与无情,刺痛着他的心,可慕容御却只能承受着,谁叫他自己亲手毁了她的爱呢?
蓝心笛被他突然柔软深情的目光看得有些心底发憷,人也紧张了起来,刚想开口说话,他已经先一步动作,一把抱住了她,薄唇带着血腥的味道再次覆上了她的唇,呢喃着,“你如果觉得这样解恨,那你就咬吧,用尽你所有的力气!”
话落的同时,他亦全身心的开始疯狂的蹂 躏着她柔嫩的唇瓣,更是在她傻愣的瞬间,毫不客气的探入她口中,肆意允吸。
蓝心笛使劲的推着他,挣扎着,可他却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她越是挣扎,他却越是将她紧紧的搂入怀中,带着一种发狠般的力道,似乎要将她揉入他的身体一般。
如此熟悉热烈,却又陌生了的亲吻与触碰,让蓝心笛的平静的心湖终于再也淡定不了了,心如鹿撞般作响,却又无所适从,她竟然在剧烈的抗拒中,多了一丝渴望。
她曾以为,她此生再也不会和人又如此亲密的行为了,更别说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可回来后的每一次,只要他碰她,其实除了害怕,她好似真的也心悸过,只是那份心悸太快,快到她根本就抓不住。
她对她还能有爱吗?她现在应该是恨极了他才对吧?还是说她应该给他一种假象,让她要做的事,才能更好的去完成?
思绪飘远中,慕容御已经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卧室,放在了床上,而两个人的衣衫早已褪尽。
那种久违了太久的欲望,加之慕容御像是下了狠心般,用他原本的霸道与狠厉,誓必要得到她的趋势,完全如一个战神般,毫不心软的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热烈的释放着自己对这副娇躯的渴望,和对这个娇躯主人的思念与深情。
熟悉的吻,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霸道气息,让她仍旧无从反抗,只是这一次,再多的深情,换来的终究是她的泪流满面。11ZU8。
“心儿。。。。。。”,慕容御嘶哑着嗓音呢喃着,“可不可以就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一生都去弥补我的罪孽。。。。。。”
说话的同时,他并没有抬头,也不管她有没有听清楚,给不给他回应,只是一个劲儿的用他温热的唇瓣,近乎膜拜的吻遍她身上的每个地方,强制性的迫使她接受他带给她的无限欢愉。
泪水如泉涌般流淌着,蓝心笛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无力的嘶喊着,“慕容御,我恨你,你不要再伤害我,不要让我恨你一辈子。。。。。。”
他却同样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应,只是抬腰一挺,在身体瞬间的满足中,她永远看不到他眼角滑下的泪滴,近乎嘶哑的嗓音沉声呢喃着,“好,我让你恨着,可在你恨的时候,也只能让我好好的爱着,这是你我的宿命,你永远逃不掉的。。。。。。”
蓝心笛整个人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此刻,在这样的热烈教缠中,她不是羞涩,不是害怕,不是后悔,只是觉得人格的被轻视,被侮辱!为何他永远都学不会对她尊重一次???
慕容御翻身从身后抱住她,占有着她,不敢再看到她流泪般失望的脸,埋首在她的耳边嘶哑的低语道,“恨吧,就算是恨,我也要你一直在我身边,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想好好的爱你。。。。。。”
“呵呵!”,他在话落的同时,终于得到了她的回应,她轻浅的笑声,却只是有些冰冷和不屑。
深邃的鹰眸中闪过一丝剧痛,待心底的那一抹痛苦过去,慕容御只是更紧的凑在她耳边,“我一定会让你再次爱上我的!”
“恬不知耻,爱,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蓝心笛根本就动不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愤恨的瞪着他,咬牙切齿道。
“所以,你就更应该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寻着个好机会下手就行!”,慕容御毫不介意的说着,似纵然,似宠溺,说不清,道不明,只是猛然大动,继续痴缠着彼此!
******
清晨,慕容御做了一个他心底掩藏得最深的甜蜜之梦,梦中,他和蓝心笛,小臻,三个人都蜷缩在白玉兰花园的秋千上。
蓝心笛穿了那件白色的长裙,还是如曾经一样,飘散着长而柔软的直发,窝在他怀里,他从背后抱着她,俯首在她耳边轻声的呢喃着,“你说小臻很厉害,那你让他给我们背一下《三字经》!”
于是,小臻很骄傲的站在绿色的草坪,花丛前,精神奕奕的大声默背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爹地,妈咪,我背完了!”,小臻边大声的说着,边向他们飞奔而去,扑在他们身上,秋千被重重的推动着摇晃了起来,慕容御赶紧伸开双臂,将这一大一小的人儿全都抱住,耳畔是他们爽朗的笑声。
“呵!!!”,突然,他并不陌生的冷笑声响起,还是那么的冷淡不屑,为何又会如此?
慕容御猛的睁开了双眼,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逆着纱帘照射进来的晨光中,他清楚的看到了蓝心笛的小脸上根本就不是他刚才看到的幸福快乐的模样,只是一片冷漠!
而且,他能清晰的看见她拿着那把她第一次就给了他一枪的迷你小手枪,带着一丝寒意的抵在他的太阳穴上,慕容御轻笑了一下,这个女人果然还是曾经和梦中可爱一点,现在太不乖了!
“我还真是看不出来,慕容先生何时还真的把我蓝心笛放在了心上,竟然做梦都能叫着我的名字,不知道我们的慕容太太听到后,是何感想呢?”,蓝心笛一脸愤恨的冷笑道。
“她没有那个机会听到!”,慕容御丝毫不畏惧她稍不留意会差抢走火,只是无限眷恋的看着她,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淡淡的说道,“昨晚那么累,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你看你的黑眼圈多重!”
蓝心笛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就恢复了冷意,手中的枪用了用力,突然凑近他,切齿道,“你说这么简单的一枪下去后,会造成什么效果呢?应该不会只是再坐轮椅一个月那么简单吧?”
“你舍不得那么做!”,慕容御同样扬起头,更近的挨着她,笃定的说道,但很快又蹙起了眉头,沉声道,“心儿,为何你不问问你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既然不舍得杀我,为何非要每次都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拿出来玩儿,万一真伤到我了,心疼的还不是你自己?”
“哈哈哈。。。。。。”,蓝心笛突然大声的笑了出来,就如曾经的慕容御那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看来终究还是我不太了解慕容先生呢,从来没有想过,那个行事狠绝,冷漠无情的慕容御,竟然脸皮也有厚道如此自作多情的时候,如今,你还敢说我会心疼你?太可笑了!”
慕容御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轻轻的闭上了眼,淡淡的说道,“如果你觉得你是个骗子,曾经说过的爱我‘胜过一切,至此一生’都是假话,那你就动手吧!”
蓝心笛惊讶的望着他平静的面容,小手都有些颤抖,她从没想过,他还会记得她说过的话,只是转瞬间,蓝心笛心头的恨意更浓了,好似曾经的那些都是一种讽刺,是在嘲笑她的无知和天真,甚至是愚蠢。 徔 ;夢—电‘ 釨 ~书。
压下心头的惆怅,蓝心笛紧闭了一下双眸,又动了一下手,更重的把枪抵向他,冷声问道,“慕容御,你真的不怕?”
慕容御没有出声,他怕他现在一说话,反而会刺激到她了,更加了解不到她真实的想法,是的,他在赌,赌他昨晚强要了她之后,她还会不会对他不舍?
“你。。。。。。”,蓝心笛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慕容御始终不发一言,就那么关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一副你爱咋办,就咋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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