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凌素素,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还以为凭借这自己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就能继续的瞒天过海?这些天跟你做戏,已经害的我食不下咽了,再继续看你这副虚伪的嘴脸,我怕自己会大吐不止!我们的婚事,就此作罢!我陆涛就是终身不娶,也不会娶你这种蛇蝎恶毒,寡廉鲜耻的女人!”陆涛绝情的说完,抬步往外走。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出去买东西回来的黄晓娟一进门就看到凌素素摔倒在地,而多日不曾露面的陆涛,一脸怒气,此刻正准备离开。
“阿涛,别走!求你别走!”凌素素趴在地上哀求着,然后她看到黄晓娟像是看到救星了一样,大喊道:“妈!别让阿涛离开!别让他离开我!”
“素素!”黄晓娟看着地上的血渍,惊恐的大喊,继而又抬头怒不可抑的看着陆涛骂道:“陆涛!你个杀千刀的混蛋!你休想离开!”黄晓娟说着,快速的将门一关,堵住门口!那动作配上她有些滚圆的身体,颇有些“一妇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陆涛无情的冷笑,鄙夷的看了一眼这对极品母女,然后将黄晓娟的身子往旁边一拽,打开门,扬长而去!
“陆涛!你这个畜生!”黄晓娟被陆涛冷不丁的拽了个趔趄,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陆涛的背影,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
“阿涛!不——”凌素素看着陆涛的背影,绝望的大喊,然后只觉得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黄晓娟看着昏倒在地上的凌素素,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骂了,医院里很快的便响起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医生!医生!救命!救命啊!”
虽然昨天晚上折腾到大半夜,但是唐诗诗这一觉睡得也很香甜,早上凌睿醒来,刚准备起身,她也就睁开了眼睛。
“将你吵醒了?”凌睿的声音带了些惺忪的沙哑,头发有些蓬乱,脸上的线条特别的柔软,整个人透着些优雅的慵懒。
唐诗诗摇摇头,笑着对凌睿说:“老公,早!”
凌睿回答:“早!”,然后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腮。
唐诗诗会意,听话的在凌睿的腮上亲了一下。
这是凌少将为促进夫妻和谐生活而制定的新规定,每天早上起床后,两人都要互道早安,然后由唐诗诗献上早安吻。
至于为什么是由唐诗诗主动,凌少将自有一番说辞:晚上的时候每次都是他主动,早上的时候当然要唐诗诗主动,才算得上是和谐的夫妻生活,而且,有这么长的时间,他能看不能吃,作为补偿,唐诗诗也该主动一点。
“这边也要一个!”凌睿满意的笑笑,然后将脸一侧,指着自己的另外一边脸说道。
唐诗诗从善如流的支起身子,向凌睿的另外一边脸亲去。
凌睿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一侧脸,唐诗诗的那一吻便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凌睿的唇上。
唐诗诗瞪大眼,对上凌睿眼中计谋得逞的坏笑,只是不等她有所动作,凌睿便早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轻轻的一个翻身,将唐诗诗控制在身下,小心的避开了重要部位,既不会压倒她,又不会让她轻易地逃脱。
“老公,不,不可以的!”唐诗诗看着凌睿眼中弥漫的情欲,一双黑色眸子里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呼吸微微急促,有点小结巴的提醒道。
“我知道!”凌睿一瞬不瞬的看着唐诗诗,声音有些粗重。
唐诗诗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知道还不快下去!难道这个家伙不知道,他现在这幅样子该死的诱惑吗?
凌睿居高临下的将唐诗诗的表情一览无余,心里微微气恼,低头在唐诗诗的唇上,采了一个吻。
原本,他只是想轻轻柔柔的碰一下就好的,可是谁知道,一碰上唐诗诗唇齿间的柔软,就像是蜜蜂闻到了花粉的味道,一发不可收拾,他先是如同小鸡啄米似的,在唐诗诗的唇上一啄再啄,然后又伸出舌头,开始贪婪的舔舐着那两片如同蔷薇花般鲜艳的娇软。
“老流氓——唔……”唐诗诗没想到凌睿今天早上特别的不安分,抱怨的喊道。
凌睿却在唐诗诗张开小嘴的一瞬间,一改刚才的温柔,迅猛的堵住了唐诗诗的嘴,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的游荡了起来。
这一吻,缱绻缠绵,凌睿像是要把这些天隐忍的渴望都通过这一吻传递给唐诗诗知道一样,纠缠着唐诗诗的小舌头,舍不得松口,像是要吻个地老天荒般。
“睿小子今天怎么还没起床?起床号都已经响过好久了!”院子里里君老爷子自言自语,声音大的分明就是故意的想要让有些人听到。
唐诗诗羞窘的推了推凌睿的身子,她被凌睿给吻的浑身酸软无力,小脸上如同点了胭脂般明媚诱人。
凌睿不舍气的在唐诗诗的舌头上重重的吮了一下,害的唐诗诗忍不住嘤咛出声。
“老婆!好难过!”唐诗诗那声嘤咛让凌睿的身子一颤,他用胳膊肘子半支着身子,脑袋在唐诗诗的颈窝处来回的磨蹭,可怜兮兮的说。
唐诗诗无语泪奔!她看着天花板,狠狠的翻了个大白眼,心想:你难过我就不难过了!大清早的不起床去晨练,在床上吃我豆腐,害的我也跟着心痒难耐的,身上像是着了火!
“老婆,你这两天觉得身体好些了没?”凌睿在唐诗诗的发间深深的嗅了一下,把玩着她的发丝,关切的问道。
“啊?!”唐诗诗的大脑有一瞬间的迷糊,很快她回过神来,紧紧抓住凌睿的大手将他拉到安全的地带,远离自己,说道:“爷爷说,我需要卧床静养一个月!”
不是她不想跟凌睿亲密,而是她的身体现在实在是不行,更重要的是,这关系到以后要孩子的大事,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凌睿知道唐诗诗向左了,他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局促不安的唐诗诗,邪邪一笑,起了捉弄她的心思,说道:“爷爷说的没错,可是我也没有要你下床啊?这些事,本来不就是在床上做的?”
“不行!不行的!”唐诗诗双手掩住胸部,防备的看着凌睿,说道:“我大姨妈还没走!”
“小骗子!”凌睿抬手捏着唐诗诗的鼻子,往外拽了拽,毫不留情的拆穿她的谎言:“你忘记这几天都是谁给你洗的澡?”
这小野猫!说谎都不打草稿!凌睿心中轻笑。
“反正就是不行!”唐诗诗将身子抱的又紧了紧,威胁道:“你再不出去,我喊爷爷来了!”
凌睿看着唐诗诗板起小脸,一脸严肃,差点没忍住笑场,他幽怨的看了唐诗诗一眼,目光落在唐诗诗不经意间挤出来的事业线上,眸色又黑了几分,带着控诉说道:“老婆,你欺负我!”
唐诗诗恶寒了一把!她伸出双手,捏着凌睿的腮,往外轻轻一扯,娇嗔道:“少将大人,再装就不像了!”
凌睿轻笑出声,又在唐诗诗的唇上偷了个香吻,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唐诗诗侧过身,看着凌睿赤裸着身子下床,将衣服麻利的一件件往自己身上武装着,眼睛不小心看到那处精神抖擞的硕大,微微失神,想起不久前这个男人说的“他很丑,但是很持久”的流氓话来。
“老婆,你是不是也舍不得我起来,要不我再回去陪你睡一会?反正今天周末!”凌睿被唐诗诗看的身上又起了邪火,他故意摆了个十分诱惑人的POSE,将自己的底裤往下扯了扯,不遗余力的向唐诗诗展示自己有十块腹肌的完美身材。
“睿小子,陪我去晨练去!”不等唐诗诗说话,君老爷子在院子里点名喊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太反常了!年轻人血气方的,可别一时把持不住伤了他的宝贝孙媳妇儿!
唐诗诗看着凌睿前一秒还在尽力卖弄身材挑逗她,一脸的风骚,现在却变成苦瓜的俊脸,忍不住捂着被子吃吃的笑了起来。
凌睿丢下一句不具有任何威胁力的“回来再跟你算账”的狠话,穿好衣服,悻悻的推门出去。
“睿小子,你今天早上跑个五千米再回来!”凌睿一出去,君老爷子就下了命令!语气里带着些怒气。
“是!爷爷!”凌睿二话不说领命跑了出去。刚好,他需要消耗下体力来纾解下身体里的火气!
君慕北看着凌睿出门,从窗户里伸出半个身子,幸灾乐祸的说道:“三弟这些天真是龙马精神!”声音大的,根本就是要还在房间里的唐诗诗听到。
“臭小子!你也给我下去跑个五千米去!”已经走到门口的君老爷子,回头瞪了君慕北一眼,命令道。
“爷爷,我可没做错什么事!”君慕北连忙申明,他是无辜的!
“你影响到诗诗丫头的心情了!快点!”君老爷子态度强硬的催促道。
“啊!爷爷!到底谁才是你的亲孙子啊?”君慕北不满的大声抱怨,哀嚎声全屋子里的人都听得到。
“罗嗦!再说一句废话,加五千!”君老爷子气哄哄的数落道。
“别!别!我立即执行还不成嘛!”君慕北说着蹬蹬蹬的跑下楼,脚步踩得分外重,声音大的跟泄愤一样!
唐诗诗得意的哼哼两声。爷爷真是太给力了!
将君慕北赶走后,君老爷子对着唐诗诗那间卧房的窗户喊:“丫头,你妈炖的汤还要一个小时才好,你再睡个美容觉,我去操场监督那两个混小子去!”
正爬起来穿衣服的唐诗诗听到君老爷子的话,垮了一张小脸,闷闷的躺下,嘟囔了一句:“又让我睡觉!”
凌睿晨练完回来,冲了个澡,换上一件白色的衬衫,穿了一套黑色的西服,还特意的挑了一条黑色的领带出来,放到唐诗诗的手里,示意她给自己系上。
“要出门吗一会?”唐诗诗看着凌睿的这身打扮,感受到他身上隐隐有股子悲伤的气息环绕,问道。
“嗯,去参加个葬礼。”凌睿声音有些暗哑的说。
“是谁去世了?”唐诗诗看凌睿的情绪如此的低落,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发闷,堵得她难受。
“我的——一个好朋友!”凌睿拽了拽唐诗诗打好的领带,明明很完美,但是他却觉得有些紧了,勒得他呼吸有些难受。
“我不认识的?”唐诗诗看着凌睿的眼睛问。
“嗯!”凌睿说着,在唐诗诗的唇上用力的亲了一下,放开后说道:“我去给你拿早饭。”
唐诗诗看着凌睿的背影,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她看得出凌睿神色中的逃避。
吃过早饭,凌睿就出去了,唐诗诗发现不光是凌睿,就连自己的公公婆婆,今天都是穿了一身肃穆的庄重的黑色衣服。她站在卧室的窗户边,隔着明亮的玻璃看着他们三人上车,心里感觉异常的不安,尤其是是凌睿临上车的时候,朝着自己所在的位置看的那一眼,虽然距离太远她看不清楚她那一眼中包藏的情绪,但是唐诗诗感受得到,那里面的那些切切的痛。
凌睿开车去了北郊的墓地,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率先下了车,然后给凌悦打开车门,看着她怀里抱着的一个粉色的专门定制的小匣子,眼睛里的痛意再也掩饰不住,他深呼吸一下,将心里的那些翻腾的情绪给压下去一些,从凌悦手中接过那个粉色的小匣子,紧紧的抱在怀里。
凌悦已经默默垂泪了一路,君泽宇牵着她的手,跟在凌睿的后面,一路上,三个人默默无语。
凌睿怀里抱着的粉色的匣子,是他跟父母为自己那个无缘来到世上的孩子做的衣冠冢,凌悦特地的去大佛寺里求了一块玉牌,刻上了名字,然后请大师开了光,又买了些女宝宝穿的衣服,烧掉了,连同那块玉牌一同放进了这个粉色的匣子里。
三个人将这个粉色的匣子,埋在了凌奶奶的坟边,然后竖了个小小的墓碑,上面刻着“凌微笑之墓”几个大字。
将一切都整理妥当了之后,凌睿蹲下身子,指腹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眼圈微红。
“微笑,但愿这个无缘来到的孩子,能如同你们所想的那样,微笑乐观,再去找个好人家!”
凌老太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经过了唐诗诗坠楼流产一事,他受了不小的打击,比之几天前,又苍老了不少,整个人很没有精神,走到墓地这里,已经感到吃力。
“爸,你怎么来了?”凌悦看着一脸悲伤的凌老太爷,责备道:“医生不是说了,要你这段时间卧床静养!”
“今天这样的日子,我怎么能不来!”凌老太爷说着,颤巍巍的蹲下身子,将手搭在凌微笑的墓碑上,说道:“老婆子,这是我们的小金孙,以后,就跟你作伴了,你要好好照顾她!”
一句话,又将凌悦眼中的泪水给勾了出来。
君泽宇搂着凌悦的肩膀,拍了拍,无声的安慰着她。
凌睿缓缓的站起身来,对着一边凌奶奶的墓碑,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说道:“奶奶,你的孙子不成器,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而另外一个,则是处心积虑的想要争夺从来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奶奶,我已经给过他们无数次的机会,但是这次不会再忍下去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人受到伤害还隐忍不发,无动于衷,所以,你即使怪我,我也不会改变心意了!”
凌老太爷因为凌睿的话,站起身来,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睿小子,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跟你奶奶都不会怪你!”
凌睿看着凌老太爷,点了点头。
凌老太爷看着凌睿俊朗英挺的眉眼,又看看凌微笑的墓碑,心里伤感而又后悔,如果自己早一点让他放手去做,是不是现在就不会这个样子?
自己终究是老了!糊涂了!
自从凌睿跟公公婆婆出门后,唐诗诗就开始在家里心神不宁,胡思乱想,坐卧不安的。
君老爷子上来看了她两次,二伯母云沫也上来陪着她聊了一会天,但是因为她心里有心事,所以根本集中不了精神,跟云沫聊天的时候不是走神发呆,就是答非所问,所以云沫只呆了一会,就借机溜了。
唐诗诗打开床头上的音乐盒,想要听首好听的曲子,来平复烦躁的心境,结果发现还是徒劳无功。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折腾是好的时候,君暖心呼啦一声推开她的房门,然后砰的一声又关上,扑到在她身边的床上,大哭了起来。
客厅里传来君老爷子的怒斥,不过唐诗诗跟君暖心现在根本没有心情理会这些。
“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权少白又惹你生气了?”唐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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