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怎样?”
伍衣衣撑大眼睛,使劲挣着,可是萧落的力气很大,抓得她死死的。
“只能消除你原来所有的记忆,让你的过去成为一片空白。那时候,你身边只有我一个人,你没有了过去,只有我和你在一起共同度过的未来。那样子,你就完全属于我了,你就是我萧落的爱人了。”
“啊!你不要胡说啊!”
“怎么办呢,谁让我这般爱你,这般依恋你,我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你属于别人,跟着别人走呢?”
萧落的笑容一点点散去,他一只手抓着伍衣衣,一只手拿出来一支针管。
伍衣衣看到针管的一瞬间,顿时明白过来。
萧落要给她注射什么药物,可以让她忘记过去!
☆、忘记过去2
那不是跟洗脑一个样子了?
不要啊!
伍衣衣张嘴狠狠咬了一口萧落的胳膊,萧落疼得皱脸低吟着,手里的力气自然小了一些,不过他竟然咬牙没有松开她。
伍衣衣抬腿就踢了萧落膝盖骨一下,萧落虽然防备着,却不舍得回击她,硬撑着挨了那一下子。
伍衣衣就此挣脱了萧落的桎梏,转身撒腿就跑。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吗?救命啊!”
伍衣衣一面快速跑着,一面惊叫着。
这一刻,她真的希望霍非夺从天而降。
“衣衣!你站住!衣衣!”
萧落低声骂了一句,拔腿就去追赶。
萧落腿长,步子大,加上练过武功,很快就要追赶上了伍衣衣。
伍衣衣心惊肉跳,顺势抓了一根树枝就扫向萧落,萧落赶忙一跃而起,躲了过去。
伍衣衣丢下树枝,继续狂奔。
萧落步子轻灵,很快就抓住了她的袖子。
伍衣衣吓得啊啊啊大叫,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石头,使劲砸向萧落。
嘭!
石头狠狠砸到了萧落的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啊!你受伤了!”
伍衣衣吓得浑身一抖,咋呼着,仍旧向前面奔跑。
萧落用手抹了抹额头,手心里一片血红。
萧落深吸一口气,从地上捡起来一个小石子,暗暗发了内力,嗖一下丢向伍衣衣。
伍衣衣的后腿弯突然一酸,一条腿怎么也抬不动了,啪一下就摔倒在了草地上。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伍衣衣焦急地看了看一步步走近的萧落,再左右看了看。
该死的,为什么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啊,平时那些跑过来谈情说爱的人都去了哪里?
萧落也不管额头的鲜血,就让鲜血兀自向下流淌着,他眼睛一眼不错地盯着伍衣衣,薄唇边噙着一抹胜利的微笑,一步,一步,走向伍衣衣。
“不要再试图逃离我了,我说过了,你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注定是我的人!不要再做无谓的努力了,我们俩是要过一辈子的。”
伍衣衣惊恐得看着萧落的身影,禁不住浑身颤抖。
“走开……你走开……我不要打那个什么针,我不要……”
萧落走到伍衣衣跟前,蹲下身子,举起那个针管。
伍衣衣发疯了,抡起胳膊使劲乱打着萧落。
萧落一只手摁住了伍衣衣,另一只手撸起来她的袖子,将针头刺入了伍衣衣的肌肤里。
“啊!啊啊!我不要这样!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不要!”
伍衣衣掉着眼泪,拱着身子,试图推开萧落。
一针液体全都推进了她的身体里,萧落拔出来针管,含着一抹微笑,“乖,别喊了,不太疼,对不对?”
“对你个头!你去死!萧落!我恨你祖宗八辈!你这个大混蛋!你不是个东西!”
“呵呵,骂吧,等你醒来后,就什么都忘记了。放心,我保证过,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爱你一辈子的。”
“你……你……”伍衣衣还想咒骂萧落,却感觉着眼皮越来越沉,
☆、忘记过去3
“你……你……”伍衣衣还想咒骂萧落,却感觉着眼皮越来越沉,神智越来越模糊,还想说些什么,却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萧落丢掉了针管,用手轻轻抚摸下伍衣衣的脸蛋,他柔情似水的眼睛里充满了疼爱,“衣衣,只有我才是真爱你的,只有我才能够给你一辈子的温暖,我们俩要白头偕老,对不对?乖,好好的睡一觉吧。你身边一直都会有萧落在的。”
萧落轻轻抱起来伍衣衣,那份轻松,就仿佛在抱着一只小猫咪。
伍衣衣神志不清,小脸靠在萧落的胸膛上,被他抱上了汽车。
韩江廷在学校里转悠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伍衣衣。
“真是的,这个丫头,因为恋爱了,连死党也不要了吗?难道午饭她都要和我师傅一起吃啊?”
韩江廷皱着眉头给伍衣衣拨电话,一边自言自语,“我可没有一丁点的吃醋哦,我才不是吃醋,我不会吃我师傅的醋的。”
等了一会儿,伍衣衣那边都没有人接听,韩江廷气愤地跺跺脚,“死丫头!连我电话也不接了!见色忘义的家伙!敢留下我一个人吃午饭!不像话!啊啊啊啊!”
伍仁心从那边走了过来,如果是原来,她早就像是苍蝇见到狗屎一样,快速向韩江廷奔来了。
韩江廷看到了伍仁心,吓得他赶紧用袖子挡住脸,唯恐被伍仁心缠住。
可是伍仁心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根本就没有看到韩江廷,反而是韩江廷吃惊不小,张着嘴巴,不高兴地走过去,碰了碰伍仁心的胳膊,“哎哎哎,想什么呢,走着路都不长眼睛?”
“啊?是你啊,江廷。”
伍仁心那才吓一跳,缓过神来,不过看向韩江廷的目光也不惊喜。
韩江廷瘪眼睛,“我说你是怎么回事啊,走着路都要撞到墙上去了,你都在想些什么啊!”
伍仁心苦笑一丝,“没有想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大姐……”
说到伍仁爱,伍仁心的眼睛禁不住红了,吸了吸鼻涕。
韩江廷马上歉疚地挠挠头皮,“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大姐这事的。我知道你最近都休息不好,还吃了好多安定药才能睡觉。”
伍仁心低头,抹着眼泪,“没事,我就是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每当想到我大姐,我的心就很疼。”
伍仁心说着,转身就走。
韩江廷瞪大眼睛,追过去,扯住伍仁心的袖子,“喂喂喂,你都来到这里了,还没吃饭呢,你怎么就走?”
“我不想吃了,对不起,你自己去吃吧……”
伍仁心低着头,跑掉了。
“哎呀呀,这都是怎么了啊。”韩江廷抓抓头发,烦得要命,“一个个的都给我玩消失,老子一个人都抓不着了!”
正在抓狂,突然看到校园里直直地向他这边开过来几辆豪车!
韩江廷直接看傻了眼。
“靠了!这里面校区不是不让进车吗?怎么让这些家伙进来了?门卫这不是厚此薄彼吗?”
☆、忘记过去4
正在生气,汽车停在了韩江廷二十米之外,所有同学全都忘记去买饭,全都吃惊地看着这一溜的豪车。
咔嚓。车门打开。
阿忠先下了车,朝韩江廷摆了摆手,“小子!”
韩江廷马上大喜,张大嘴巴,使劲摆着手,“嗨!忠哥!”
然后韩江廷朝着身边的同学炫耀着,“看到没有!这都是黑帝会社的头头,我都认识!跟我关系可好了!羡慕吧?”
阿忠打开后门的车门,光彩夺目的霍非夺下了车。
嗬……
顿时,惊起一片吸气声。
全都是女生发出的花痴声。
“师傅!”
韩江廷怪叫一声,颠颠地向霍非夺奔去。
“师傅!您也来了?”
韩江廷向汽车里面看了看,指望看到伍衣衣,“嘿嘿,衣衣呢?”
“嗯?”霍非夺略略皱眉,“我正是来接衣衣出去吃饭的。顺便带着你一起。你没和衣衣在一起吗?”
“不是吧?我也在找她啊!”韩江廷瞪大眼睛,“我都找她找了半小时了,把她能去的地方都去找过了,连女厕都让女生去看过了,哪有衣衣的影子啊。我还说她跟着你出去了呢!”
“什么!”霍非夺眯起眼睛,一脸防备。
“衣衣没有和你在一起?你在学校里没有找到她吗?”霍非夺一把抓住了韩江廷的衣服前襟,将韩江廷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韩江廷都要被他掐死了,摇晃着两条腿,“先放下我,放下我,师傅,我真的没有见到衣衣啊!”
阿忠吓得也变了脸色。
霍非夺放下韩江廷,暗暗骂了一句,快速钻进了汽车。一眨眼,一长溜的豪车全都急速开了出去。
仿佛就是演电影的,也像是变魔术的,眨眼都没影了。
“喂!师傅!我该怎么办啊?我还要出学校找找衣衣吗?”
韩江廷对着汽车尾气喊着。
霍非夺坐在汽车里,一脸阴鸷,“马上封锁所有道路,机场也要限制所有飞机飞行!”
“是,老大!”
“给所有派出去的弟兄发送衣衣的照片,按照图片让他们挨个人的检查!”
“明白了,老大!”
阿忠马上按照霍非夺的指令一项项下达布置。
霍非夺满脸焦躁,手指焦急地揉着他的额头。
衣衣到底去了哪里?
这一次,肯定不是福熙的事儿了。
福熙已经被软禁,她自顾不暇。
那么……
能够掳走衣衣的人,无外乎两种情况。
一, 是仇家。
二, 是……萧落!
“shit!一准是萧落那个混蛋!”霍非夺一拳头打在座椅上,眦目吼道,“马上去打电话,问问派去跟踪萧落的人,萧落今天的行程!:”
“是!”
过了一会儿,阿忠擦着额头的冷汗,怯怯地汇报,“老大,跟踪萧落的小弟汇报,他们刚刚发现,跟错了人。”
“什么!跟错了人?他们是干什么吃的!一看这就是明显的金蝉脱壳的手段!这群笨蛋!事儿都坏在他们头上了!”
霍非夺气得抓狂,越是担心衣衣,越是情绪暴躁,恨不得现在撞死几个人才好。
☆、一个都不放过!
“给我查!一个蚂蚁都不能给我放过!挨个挨个的查!!”霍非夺咆哮着,汽车都在颤抖。
阿忠狂点头,吓得冷汗直流。
黑帝会社的所有人手全都派了出去,在各个路口,在各个住房里挨个的排查。
机场停飞了所有的航班,无数人在机场大厅里逗留着。
有穿着制服的人,挨个挨个地排查着,非常认真地看着每个女人的脸。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推着一架轮椅,来到了海港。
“每个人都要检查!”
海港被封锁了,无数的持枪人员在海港,凡是出海的人全都要挨个的检查。
五十多岁的男人步履蹒跚地推着轮椅来到检察人员跟前,还禁不住咳嗽了好几声。
几个黑帝会社的小弟持着枪,看着那个老男人,质问,“轮椅上的人不许带着帽子,拿下来,必须要挨个的检查!快点!”
“我内人身体很不好,有眩晕症,只要睁开眼睛,就会晕得很厉害。”
五十多岁的男人一脸褶子,佝偻着腰,也像是大病的样子。引来几个黑帝会社小弟的恶心。
枪口戳到了男人的胸口,“少废话!每个人都必须要检查!告诉你,别说是你,就是市长过去都要检查,连一只狗我们都没有放过!快摘下帽子!”
“好好好……”
男人无奈地叹息着,轻轻摘下了轮椅上坐着的人的帽子。
几个小弟全都瞪大眼睛看过去。
原来是个很老的老女人!
头发都是白花花的,脸色蜡黄,脸上都是褶子。
“她睡着了吗?”
一个小弟禁不住问。
“是啊,内人身体太不好了,动不动就会睡过去,就是醒来了也不敢睁眼,一睁眼就眩晕。检查完了吗?我能给她戴上帽子吗,这边的海风太大了,她会着凉的。”
几个小弟点点头,一个小子还笑着问另一个,“喂喂喂,等咱们老了,是不是也会这副样子?”
“废话!谁老了都这样!”
“那还有什么意思啊,连路都走不动了,估计那时候连女人也干不动了。”
“哈哈哈哈……所以说,现在让你好好的多干够啊!”
那边几个小弟笑成一团,突然一个人小声说,“都别笑了!霍老大来了!”
“啊!”
刷!所有黑帝会社的小弟全都噤了声,一笑也不笑了。
五十多岁的男人已经推着轮椅进入了海港,他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从远处快速开过来一辆豪车,嘎吱一下停在了检查口那里。
阿忠先下了车,打开车门,英俊挺拔的霍非夺下了车,拧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快步走了过来。
“老大!”
所有小弟全都齐刷刷地行礼。
海鸥在叽叽喳喳的叫着,飞来飞去。
海风很大,吹起来霍非夺的衣襟和头发。
他眯缝着眼睛,向里面看了看,“进去的人全都检查过了吗?”
“老大,凡是进去的人全都是挨个检查完的,连病号都没有放过!一个个地挨个检查的!”
霍非夺看了看走远的那个推着轮椅的男人,问,“那个推轮椅的是怎么回事?”
☆、一个都不放过2
“老大,那是一对老夫妻,都是满脸的褶子,女人有头晕病,都不能睁眼。男人也老得走路不行了。全都检查完了,每个人都要问问。”
霍非夺点点头,“就这样认真地检查!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是!”
霍非夺向远处稀稀拉拉的人看了一眼,叹息一声。
衣衣,你到底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心急得一颗心都要碎成几片了!
萧落!我知道是你在捣鬼,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老大,还要不要去高速路去看看。”
阿忠小声提醒霍非夺。
霍非夺点点头,“走!”
霍非夺的汽车离开了海港。
一家大型的客轮上,豪华单间里。
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从窗口向岸上看了看,嘴角轻轻翘起来,自语着,“霍非夺,谅你也找不到我们,你那些人都是白痴!哈哈哈。”
伸手抓住白色的头发,轻轻一扯,一张脸皮从脸上脱下。
露出萧落那张英俊的脸。
萧落转身去看床、上躺着的老太太,笑着走过去,“亲爱的,你是不是也闷了?我给你摘下来这个面罩吧?”
萧落温柔地撕去她脸上的面罩,露出来伍衣衣清丽的面容。
“戴着这个委屈你了,肯定很闷吧?等着我们去了临市,就可以换乘飞机,飞去国外了。那时候,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让我们度过无忧无虑的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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