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8
那到时候受苦的可是自己。
“嗯?你在抱怨吗?”
霍非夺眼睛眯着,薄唇轻启。
本来想否认的,毕竟人家是大老板又是黑道大佬。
自己一个普通失忆小丫头。
怎么跟人家拼啊,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
可是伍衣衣那股不服软的犟脾气上来了。
硬是昂着脸,小鼻孔快翻上天了。
说:“是啊是啊!我就是在抱怨。为什么床上我要服侍你,浴缸里我也要服侍你啊!”
“因为你是我的佣人!贴身佣人!”
霍非夺立马回答到。
“贴身佣人?佣人就佣人嘛,什么就贴身?”
伍衣衣嘟哝着。
霍非夺依旧闭着眼睛享受着。
嘴里说着:“抱怨可以有,但是手中的活不能停!”
“佣人就是你现在的状态,给我搓背,按我的命令行事。贴身嘛,就是你刚才说的喽!”
霍非夺仔细地跟伍衣衣解释这个“贴身佣人”的准确含义以及必须履行的职责。
“我刚才说的是什么?”
伍衣衣是听懂了前半句听不懂后半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啊。
“要我亲自示范给你看吗?”
现在伍衣衣才算是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那一句。
“就是床上服侍我,这就叫,贴身!”
伍衣衣此时已经把赤身□□的霍非夺抱了起来。
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了。
“好的,石田,这次的事,太感谢你了!”
欧阳震霆拿着电话,显然是增在跟石田太郎讲话。
“欧阳,现在说谢谢还太早了。等到有好消息的时候,你再来请我好好喝一杯茶吧!哈哈哈哈!”
电话那头传来石田太郎的声音。
“那我们就共同等待吧!”
欧阳震霆把电话挂断,刚才还在脸上都笑容立刻消失。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笑过。
“萧落,这次的行动,只是给霍非夺一个小小的警告和提醒。告诉他,我们就要找他拿回属于我们自个的东西了。”
萧落坐在一旁,轻轻的点了点头。
萧落心里想,这欧阳震霆果然不是一般人。
霍非夺的师父,就这么可怕吗?
他在短短三天的时间里,就讲亚洲范围内所有跟霍非夺有过私仇的人都纠集到了一起。
他们准备对霍非夺在亚洲各个地方的生意进行一次大规模的“验收”。
看看这几年,霍非夺的生意到底做的怎么样。
萧落等着看霍非夺慌张而不知所措的样子。
回到自己房间后,萧落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子长着大大的眼睛,而那双眼睛好像会笑。
弯弯的眉毛,精致小巧的鼻子。
穿着一件简单的紫色T恤,映衬的她的皮肤更加白皙。
而下身的牛仔裤,也她更加青春活泼。
这女孩还能是谁。
正是伍衣衣。
萧落忘不了第一次见到的衣衣。
忘不了明明脆弱无力却硬要乔装坚强的衣衣。
忘不了对着自己傻笑的衣衣。
更忘不了那个被自己吻的脸红心跳的衣衣。
萧落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
这件衬衫,就是那次伍衣衣替他系好扣子的那件。
☆、爱吃醋的某人1
萧落每每想起伍衣衣离自己那么近,两只小巧的手笨拙地给自己系着扣子。
表情可爱的让他想咬上一口。
可是现在的她,却在别人的胯下,被自己最讨厌的人征服。
为什么她爱的不是自己。
为什么他不理解自己。
萧落不知道这样自问过多少遍了。
可是,纵然问过千遍万遍又能怎么样?
能改变什么?
除非霍非夺消失。
只有那样,衣衣才会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萧落固执地那样认为着。
也是这个原因,一直支持着他做现在的事。
纵然他知道这很危险,很有可能失去现在的一切。
可是,只有有机会能够扳倒霍非夺。
他就一定要试试。
是谁说霍非夺无敌的?
或许,那是因为他一直没有遇到真正的对手!
伍衣衣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咦?奇怪!是谁在想我啊!”
伍衣衣揉揉鼻子,自言自语到。
这句话可逃不过霍非夺的耳朵。
“谁?”
“什么谁?”
伍衣衣被他问的不知所措!
“你说谁想你!”
霍非夺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
“我只不过打了个喷嚏而已,你你你,你也太爱吃醋了吧!啊哈哈哈!”
伍衣衣看到霍非夺的样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没想到霍非夺竟然转过身去,背对着伍衣衣,一句话也不说。
“喂!你,非夺,黑道大叔,喂!”
伍衣衣用指头戳了戳他,还是没反应。
怎么?还生气了?
伍衣衣跳下床,蹑手蹑脚地从床边绕到霍非夺那一面。
一下扑到霍非夺的身上。
两只小肉爪子捧着霍非夺的俊脸说。
“这位长的非常非常帅的,帅的人神共愤的超级大帅哥,您,这是在吃哪门子的闲醋啊?”
说完在霍非夺的额头狠狠亲了一下。
“竟然有别人想你,你还不告诉我是谁。我能不生气吗?”
霍非夺竟然像个小孩子似的跟伍衣衣撒起了娇。
“你这是在撒娇吗?”
伍衣衣实在是憋不住了,噗嗤一声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霍非夺两只狭长的眼睛眯起。
“那你是在笑话我吗?”
“非夺大叔,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原来这么可爱呢?”
伍衣衣还坐在霍非夺的身上。
“还不告诉我那是谁吗?”
霍非夺就是硬抓着那个问题不放。
“到底是谁想你了?”
伍衣衣看到他这副样子。
摇摇头说:“哎!你果然是年级一大把了,难道不知道像我这种年轻貌美又可爱的女大学生是最受欢迎的吗?韩江廷可是给我介绍了一大推的优秀学长呢!我都不知道该选那个了!”
伍衣衣说的眉飞色舞,完全没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越来越臭的表情。
“你说什么?韩江廷那小子……”
霍非夺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直接就把还坐在他身上的伍衣衣给掀翻了。
把伍衣衣捞进怀里,捧着她的小脸。
霍非夺非常严肃认真地说:“带话给韩江廷那个臭小子,他再敢带你去见别的雄性动物,我就扭断他的脖子!”
☆、爱吃醋的某人2
伍衣衣瞪着大大的眼睛听着,好像是被霍非夺这突然严肃起来的样子吓到了。
“还有,你!为什么会打喷嚏,一定是有人想你了,你还不告诉我。想瞒着我,是不是?说,到底是谁?”
霍非夺说着说着脸上已经露出了笑意,脸已经埋在了伍衣衣的脖颈里。
伍衣衣被痒的受不了。
连声求饶!
伍学风和两个女儿坐在一起吃晚饭,家里突然少了这么多人。
三天人均是不言不语,可是内心都是非常清楚。
伍学风开口道:“仁心,仁丽。我想,上次衣衣来的时候,你们可能也发现她的不同了吧。”
伍仁心和伍仁丽听到他的话,都点了点头。
“从前,我们是不是对她太苛刻了一点。”
伍学风叹着气说到。
“爸爸,那并不都是我们的错!”
伍仁心还是不太能接受伍衣衣。
只要一想到韩江廷那小子天天围着她转,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
“二姐,可我们也有错啊!”
伍仁丽似乎愿意对伍衣衣敞开心胸了。
自从那次伍衣衣在楼下救了差点被花盆砸到的伍仁丽之后。
伍仁丽的内心就发生了变化,虽然她自己却非常不愿意承认。
“现在,衣衣失去记忆了。从前的那些事情,她都不记得了,对我们来说,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伍学风沉思了片刻,终于把心中所想告诉了女儿。
“仁心,仁丽,爸爸一直想告诉你们。我知道你们一直不喜欢衣衣,是因为她的妈妈。在你们的眼中,爸爸和妈妈是被她拆散的。所以你们恨她。对不对?”
伍仁心和伍仁丽点了点头。
没错,那时的他们还那么小。
只看到妈妈经常在夜里偷偷掉眼泪。
只知道爸爸被一个漂亮的阿姨迷住了。
所以她们讨厌那个阿姨,也就是伍衣衣的妈妈。
伍学风继续说下去:“可是对于衣衣来说,我却是抛弃她妈妈的罪魁祸首啊!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爸……您别这么说!”
伍仁心眼圈已经开始泛红了。
伍仁丽早就变成了泪人。
因为纵然娇贵如她们,伍家的小姐。
也是有那么令人心酸的童年和过往。
“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原谅爸爸,当然,更希望的是,你们能够接受衣衣!她真的很可怜!”
伍学风终于把深藏自己心底多年的话说了出来。
也许这一切都是伍衣衣失忆所触动的。
可不管怎么样,事情都是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爸,你不用担心了。大姐不在我们身边了,梅姨也不知去向。家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伍仁心伸手握住伍学风的手。
“我们会好好对衣衣的。”
伍学风听到这句话,总算是将一件心头大事给了了。
“喂!伍衣衣,你到底跟我师父说了什么?为什么今天早晨我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我啊!”
韩江廷已经跟了伍衣衣一个上午了。
一直在她屁股后面不停的叨叨。
“伍衣衣,你是聋子吗?怎么,当了我的师娘,就不是我的死党了?”
☆、爱吃醋的某人3
韩江廷就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伍衣衣不放。
伍衣衣哪能告诉他其实是自己参了他一本啊。
所以就只能一直把他当空气了。
可是这家伙就像个跟屁虫。
伍衣衣上什么课,他就跟到什么教室。
伍衣衣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就算是伍衣衣进来女厕所,他也在门外等着。
“你知不知道我师父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啊?他不理我了我跟谁学武功去啊我!”
韩江廷的声音一直充斥在伍衣衣的耳朵里。
“哎哟你到底烦不烦,是不是想常常你姑奶奶我的铁沙神掌啊你?”
“就你!不是我笑话你,别以为和我师父待了两天半就敢耀武扬威了哈!”
韩江廷昂着脸,一副你以为我怕你啊的姿态。
伍衣衣看他那副样子,不愿意理会他。
正好下课,伍衣衣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唤。
“喂,韩江廷!你是不是想知道非夺他为什么不理你啊?”
伍衣衣突然想到什么,转头问正低着头,落寞的不行的韩江廷。
“当然了当然了,好衣衣你最好了,快告诉我吧。”
一听机会来了,韩江廷怎么可能放过。
“哎呀,衣衣,你最美丽了。简直就是花仙子下凡,不不不,花仙子下凡都比不过你漂亮。能和你做朋友,简直是我无上的荣耀,我……”
“停停停!说着说着怎么没边了!”
伍衣衣心里已经翻过了无数个白眼。
刚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现在怎么话说的这么好听啊。
伍衣衣在心里默默地给韩江廷贴了一个醒目的标签:墙头草。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
伍衣衣指指自己的肚子。
“哦哦,明白了明白了!
韩江廷立马心领神会,看穿了伍衣衣的小心思。
来到餐厅,伍衣衣一个屁股蹲就坐了下来。
这可是学校附近最高档的餐厅了,伍衣衣怎么放过让韩江廷做冤大头的机会。
“我要……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哦还有那个那个!”
伍衣衣一口气点了十几道菜。
这个墙头草,必须好好教育教育他了。
韩江廷在一旁头顶三道黑线。
心里默念:不是失忆了吗?不是明明告诉我她失忆了吗?怎么失忆了还这个样子!吃的完吗你?这不还是原来那个伍衣衣嘛!
“怎么,我看你一脸衰相,是不是不高兴啊!”
伍衣衣故意发问。
“哪有哪有,小爷我钱包那不是一般的鼓啊!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韩江廷把钱包拿出来豪气地往桌上一拍。
嘿嘿,这个傻小子。
伍衣衣心里笑着。
“那个,江廷啊。以前,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吗?”
伍衣衣边夹着菜边问到。
“对啊,不是本少爷我说你啊。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臭的能把靠近你的都推的十万八千里之外。也就是好脾气又坚忍不拔的本少爷我啊,能忍受的了你。”
韩江廷这个人,就是给杆子就上的典型代表。
“我人缘这么不好啊?我还以为很不错呢!那,我和我二姐三姐关系怎么样?”
☆、爱吃醋的某人4
“哪有哪有,小爷我钱包那不是一般的鼓啊!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韩江廷把钱包拿出来豪气地往桌上一拍。
嘿嘿,这个傻小子。
伍衣衣心里笑着。
“那个,江廷啊。以前,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吗?”
伍衣衣边夹着菜边问到。
“对啊,不是本少爷我说你啊。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臭的能把靠近你的都推的十万八千里之外。也就是好脾气又坚忍不拔的本少爷我啊,能忍受的了你。”
韩江廷这个人,就是给杆子就上的典型代表。
“我人缘这么不好啊?我还以为很不错呢!那,我和我二姐三姐关系怎么样?”
伍衣衣心想,小猴子,看姐姐慢慢套你上钩。
“你还说呢,就你那几个姐姐,简直都不是……”
“咳咳,服务员,这道菜怎么回事,要把我咸死吗?”
韩江廷正说着,突然岔开了话题。
心里的小韩江廷正摸着胸口安抚自己说:还好还好,差点就把师父交代不让说出去的给露馅了!
伍衣衣撇撇嘴,看样子今天是没戏了。
伍衣衣发现,最近走在学校里。
不管同学还是老师,好像都在用一种非常神奇地目光打量着自己。
为什么说是神奇呢。
那是因为那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目光,其中包含着羡慕,妒忌,猜疑,以及惋惜。
这前三种很好分析,伍衣衣一想就明白了。
羡慕嫉妒是当然的,像霍非夺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竟然成为自己的裙下臣。
不免是要有很多女人两眼发红么。
这个猜疑的成分伍衣衣就非常的不爽了。
怎么,我伍衣衣还不够格陪她霍非夺吗?
虽然说这话的时候,伍衣衣的心也是很虚弱的。
可是,好歹咱们气势上不能输啊。
这最后一种,惋惜!
伍衣衣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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