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衣衣惊恐地撑大眸子,大叫道,“不要啊!”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概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快速挪到对面,抱着霍非夺的胳膊来回地摇晃着,无限后悔,“不要啊,大叔,不要那样做,霍大叔,我刚才说错了,你就当我放了个屁,你千万不要更改啊!”
不自觉,伍衣衣就把韩江廷逗她开心的话讲了出来,什么屁不屁的。
霍非夺禁不住偷偷笑了。
被这个小丫头死死抱着,感觉挺不错的哦。
呼啦。门,拉开了。
伍衣衣吓一跳,停止了疯狂。
门口的阿忠也是吓了一跳,撑大无辜的眼睛,实在不知道自己来的是不是时候。
阿忠吞口吐沫,嗫嚅,“老大,菜都做好了,要不要上菜?”
佛祖保佑啊,万一他打扰了老大,一定会死得很惨很惨的!
这时候的阿忠才最想坐着时光机回到刚才呢。
伍衣衣愣了两秒钟,那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了霍非夺,脸蛋红了红。
☆、别叫了,让人误会5
靠了,为了两万块的工钱,她都可以变得如此谄媚了。鄙视自己。
霍非夺一直淡定从容,“嗯,上菜吧。”
阿忠问,“那这几盘点心就丢掉吧?”
原来老大吃东西都是这样的,动几下的就不要吃了。
“哎,不可以的!”伍衣衣用小手挡着,“为什么要丢掉,才吃了一点。对吧,霍大叔?你刚才也吃了一块点心的,很好吃的对不对?不可以丢掉的!”
“啊?”阿忠万分震惊。
老大,竟然吃了点心?
老大不是从来不吃这种甜腻腻的点心的吗?
哟哟哟,受不了了。
阿忠用古怪的眼神瞟了一眼霍非夺。
很明显,霍非夺也有些不好意思,蹙眉头说,“那就别拿下去了,待会打包让这丫头拿走吃,她爱吃。”
“是。”阿忠低头,赶紧退了出去。
出去之后,长吐一口气,好似捡回一条命一样,然后又禁不住自己笑起来,吟唱起来,“哎呀呀,世界真奇妙哦,老大也吃点心了。”
然后瞪起眼睛来,换成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朝着那边服务员吼,“上菜!赶紧的上菜!你们这群傻子还愣着干什么?等着削脑袋?”
顾在远匆匆吃了几口饭,算是打发了那场饭局。
“在哪儿呢?”顾在远一看霍非夺不接电话,只好给阿忠打过去。
阿忠监工着一道道菜,闷声说,“远山饭店。”
“啊?你们没有出国出差啊?”顾在远开着车,已经打了个方向,向远山饭店那边开去。
“出国出差?我们为什么要出国出差啊?”
“这么大的项目招标会议老大都脱身了,那肯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啊,不是出差,那肯定就是出国去忙跨国生意去了呗。难道不是?”
顾在远开车仍旧那么彪悍,不过有了那次布加迪的经验,他都要注意路上有没有挪得很慢的老人家了。
“哪有啊,没出去。”
顾在远蹙眉头不解,“没出去,那忙什么呢?”
阿忠不知道怎么说,“你别问我了,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去问老大。”
阿忠扣断了电话。
顾在远皱着脸自语着,“搞什么啊,那么神秘,还不跟我说。哼,不说,我自己去看!我倒要看看,非夺你小子丢下大生意不管,跑去远山到底忙活什么。”
顾在远很快开到了远山饭店的门口,一看车辆,顾在远吹了声口哨,“靠了,今天包了场子了啊,为了谁啊这么大手笔?”
几个小弟赶紧向顾在远鞠躬,“顾少!您来啦!”
顾在远胡乱点点头,走得痞气十足,“这个这个,今儿个,老大把场子包下来了?”
一个小弟点头哈腰的,“是啊,顾少,今天老大不让外人进来。说为了清净。”
“是那家伙的风格,什么都要独享。我进去瞅瞅。”
顾在远一进门,就看到那只受惊的鸟儿,吃惊的瞪圆眼睛,“乔尼!你想死了!老大的鸟儿你都敢不管了?你没看见这只鸟生病了吗?赶紧的给它请个最好的兽医来!”
☆、别叫了,让人误会6
顾在远看着鸟笼子里期期艾艾的小鸟儿,朝鸟儿吹了吹口哨,那只鸟儿大受打击的模样,挨着鸟笼子,无精打采地缩成一团。
乔尼早就闻声跑了出来,“顾少来了啊。”
“来了来了,你快点看看老大这只鸟,是不是生病了啊?赶紧地找个兽医来。”
乔尼一点儿也不急,还笑着说,“嘿嘿,找什么兽医啊,它没病,它就是有点郁闷。”
“啥?”顾在远不敢置信地去看乔尼,一指头戳到乔尼的胸膛上,调侃,“你小子初中都没毕业,还敢在老子跟前拽文?什么郁闷?一只鸟还知道郁闷?你逗爷呢吧?”
乔尼吓得摆手作揖,“顾少,我敢逗您?我有几颗脑袋啊我?我说的是真的!这鸟啊,就是在郁闷着呢!今天老大来,带了个小姑娘,特别调皮,差点把这鸟给晃悠死,老大都没管,任由这姑娘欺负这鸟,这鸟啊败给了这姑娘,估计现在正郁闷着呢。”
“啊?老大?还带着一姑娘?”
顾在远的吃惊指数一路飙高。
“带的谁?”
“不认识。看上去年龄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大概是老大的亲戚,是老大的侄女或者外甥女之类的吧。”
顾在远点头,“噢,亲戚来了啊,情有可原。那我进去和老大的亲戚打个招呼去。”
顾在远晃晃悠悠的走着,公子哥一样哼着曲儿,一掌推开了单间的门,嘴里还笑说着,“哪位亲戚来了啊?”
笑容在看到房间里的人时,顿时僵住。
额。
“黄毛丫头?”顾在远瘪眼。
竟然是砸坏布加迪的黄毛丫头!
房间里,气氛温馨温暖。
老大霍非夺和黄毛丫头伍衣衣相对而坐,正细细品着菜。
伍衣衣转脸,“哦,是你?你怎么老喊我黄毛丫头啊?我的头发一点也不黄!很黑很黑!哼!”
伍衣衣鼓腮帮,不太高兴见到这个家伙。
顾在远看了看桌子上摆着的八盘精致的菜品,再去看黑着脸的霍非夺,顿时有一种马上要被凌迟处死的危机感。
他来得非常不是时候!
老大的眼睛里已经汇聚了杀气!
顾在远马上嘿嘿笑了下,“嘿嘿,不好意思啊,听乔尼说,来了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说估计是老大您的外甥女或者侄女,这不,我就想着过来跟咱的亲戚见个面,打个招呼啊……”
顾在远惊恐地发现,咋的他越说,老大的脸越黑啊。
顾在远吞口吐沫,慌张地说,“那个那个什么,你们继续,继续吃,我吃过了,我不打扰了。咦?老大,怎么还有份木瓜鱼翅?老大你不是不吃这道菜的吗?哇塞,为了这个黄毛丫头,老大你都委屈你自己了啊?”
啪!霍非夺的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吓得顾在远心脏猛一跳,缩缩脖子,嗖的就跑了出去。
顾在远从进去到出来,统共没有半分钟。
伍衣衣甚至于有点没有明白过来,筷子正好夹了一块木瓜,放进嘴巴里,看着霍非夺,问,
☆、别叫了,让人误会7
伍衣衣甚至于有点没有明白过来,筷子正好夹了一块木瓜,放进嘴巴里,看着霍非夺,问,“霍大叔,你不吃木瓜啊?既然你都不吃这个菜,你干嘛还点?这个菜很贵的。”
霍非夺大言不惭地说,“给你点的,你需要吃。”
伍衣衣蹙眉头。
她需要?
她哪里需要?
木瓜……慢着,木瓜?木瓜是丰胸的好不好!
啊啊啊啊,可恶,霍大叔这不是拐着弯说她的胸发育不良吗?
太可恶了!
伍衣衣的脸蛋憋得通红。
越想越憋屈,伍衣衣撅嘴,用筷子指着木瓜鱼翅那道菜,“我不吃它了!”
霍非夺扫了一眼小东西,“为什么不吃?做得不好?”
“哼,我不用吃。”伍衣衣看了看霍非夺,咬唇,叽咕,“我根本不需要。”
霍非夺怔了两秒钟,突然笑了,夹了一大块木瓜放在伍衣衣的盘子里,“多多益善。”
伍衣衣直接羞得要晕掉了。
顾在远连滚带爬地找到阿忠,气得提着阿忠的衣服领子叫嚣,“死阿忠!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老大是和那个黄毛丫头一起来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我刚才傻乎乎地闯进去,差点被老大给拆了骨头!你丫的!你就想看我怎么死的,对不对?”
阿忠拨拉下去顾在远的爪子,闷声说,“老大如果知道是我嚼舌头告诉你他带着那丫头来了,估计老大就要拆了我的骨头了。”
顾在远还在生气,“哼,老大最记仇,你不知道吗?这次我得罪了他,他不定用什么恐怖的招数来对付我呢!”
“你都怕,我何尝不怕。谁让你那么鲁莽。”
顾在远抓头发,“哎呀,这下子死定了!都怪乔尼,他竟然跟我说,老大的侄女外甥女来了。阿忠,你说奇不奇怪,那个黄毛丫头有哪里好啊?一个狗屁不懂的小丫头片子,青涩的很,老大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啊?为了这个臭丫头,把那么大项目都给丢下不管了。真是鬼迷心窍了吧!”
阿忠低着头闷声嘟噜,“睡了一次,还想继续睡的,叫爱情。”
“啥?你刚才说的啥?”
阿忠摇头,“你耳朵坏了吧,我刚才啥也没说啊。顾少,你该去进行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了,未老先衰啊。”
顾在远一头黑线。
这顿饭,无一例外,伍衣衣又吃撑了。
在回去的车上,伍衣衣撑得光打嗝儿。
“哎呀呀,太难受了,这样子打嗝儿真难受,会不会有人打嗝儿死啊?”
伍衣衣抚着自己胸口,可怜地去看霍非夺。
霍非夺禁不住那种可怜小动物的眼神,只好伸过去手,按住她的虎口穴位,暗暗用力地揉捏。
“你干嘛啊霍大叔?哦,懂了,你在推拿,对不对?”
伍衣衣突然发现,霍非夺的手指非常的秀美,白皙,修长,哪里像个练武的人的手。
“咦?你的婚戒呢?”伍衣衣奇怪地问。
霍非夺一面给她揉着手,一面黑着脸说,“我为什么要有婚戒?”
☆、别叫了,让人误会8
伍衣衣脱口而出,“你都这么老了你还没有结婚啊?”
前面坐着的阿忠差点栽到挡风玻璃上去。
霍非夺咬牙切齿,“二十六岁,就老了吗?”
“噢,噢,不老,不老,不算很老。”
伍衣衣撇撇嘴。
想不到霍大叔这么在乎老不老的问题啊。真是的,黑帮头子还能缺少了女人吗?既然不缺少女人,早结婚晚结婚不都一样?
霍非夺还在气闷。
自己才二十六岁,怎么在这个丫头眼里,他就老得不像样了呢?
霍非夺用上内力,给伍衣衣按摩后背。
一股股热气从脊柱渗入骨髓,十分舒服。
伍衣衣闭上眼睛,舒服地哼唧起来,“嗯啊,嗯啊……”
霍非夺的脸,突然淡淡一红,呼吸也加重了。
真该死,这丫头怎么低吟起来,就像是在叫、床一样。
让人浮想联翩的。
一想到前面还有司机和阿忠,霍非夺马上黑着脸贴到伍依依耳畔,低语道,“别叫……让人误会的。”
吐气,热乎乎的,还参杂着一份淡淡的幽香。
伍衣衣瞠目,愣了下,才明白过来霍非夺的话。
该死!霍大叔怎么这样坏!
伍衣衣再想吟出来都不好意思出声了,死死咬着粉唇。
可恶的霍非夺瞄了一眼小东西粉红的脸蛋,又贴过去,哈了一口热气,补充一句,“没外人的时候,可以叫。”
伍衣衣皱起小脸,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霍非夺。
却发现,姓霍的这个家伙,正一脸享受的坏笑。
大学门口,伍衣衣从豪车里跳下去,摆手,“谢谢送我回来,拜拜。”
“慢着,丫头!”声到,霍非夺的身影也随即来到,跳下车,将食品盒子递给伍衣衣,“努,你爱吃的点心,饿了就补充点能量。”
“噢,好的。”伍衣衣接过去,正要转身走,屁股却被霍非夺大手拍了一下,吓得她瞪大眼睛。
他他他他他竟然,摸了她的屁屁!
霍非夺似笑非笑,眸如流星,薄唇轻启,“丫头,别忘了,周六过去上班。”
原来,拍她屁股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伍衣衣一脸愤懑,突然抬起脚,踢了霍非夺的屁股一下,那才裂唇笑道,“好的呀,周六见了,雇主老板!”
你拍我一下,我一定要踢你一下才够本,哼哼。
伍衣衣蹦蹦跳跳进了校门。
阿忠吃惊不已地来回看着老大和伍衣衣。
天王老子哦,这丫头竟然敢打他们老大!
不过……依着老大的强大防御能力,怎么着也不该让这丫头得逞的啊?
几十个人攻击老大一个,都不能近老大的身。
想来想去,只能说明一点——老大心甘情愿被人家小丫头踢屁股!
汗了,这个念头有点色。
霍非夺含着一抹淡淡的笑,上了车。
绝美的脸上沉寂下来,闭目养神。
突然启唇吩咐,“阿忠。”
“什么,老大?”
阿忠转头,看着后排俊逸的男人。
“今后,把周六周日两天,全都排出来,我要开始过休息日了。”
“啊?”阿忠万分震惊。
从未把周末当做休息日的老大,竟然突然开始休息了?
“哦,哦,明白了。”
阿忠暗暗擦汗。
韩江廷看到伍衣衣提这个食品盒子摇摇晃晃走近时,伍衣衣还在计算着,“哎呀,一个月两万的话,一年才二十四万,想要还清他的债,竟然需要十年啊!妈呀,我要给他当十年的佣人吗?太崩溃了啊!”
伍衣衣抓着自己头发怪叫着。
站在韩江廷身边的三个帅哥全都一头黑线。
“江廷,那个疯女人就是你所说的你们学校的校花?”
☆、大叔喜欢欺负人1
不仅没有衣裙翩跹,竟然还穿着最最普通的牛仔T恤。
穿什么倒也无所谓了,关键是,这丫头提着个什么盒子,走路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一样不拘小节,哪里有个校花该有的淑女儿范儿?
不仅那几个外校的学长一头黑线了,连韩江廷也一头黑线。
“死丫头!哪次都不给我面子!又不听话,咋的又把牛仔裤给穿上了!”
韩江廷暗暗咬牙切齿。
“衣衣!伍衣衣!”韩江廷大声喊道。
伍衣衣那才停止了自己的小算盘,双眼迷蒙地去前面寻找。
“哦?”
红艳艳的小鱼嘴不解地搓着,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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