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那小子不能发声了,只能竭力点着脑袋。
“哎呀!这不是没事找事嘛!真是的,好好的,那丫头来干什么呀!烦死啦!”
伍衣衣一出现,老大马上就变得异常,老大肯定是要把所有注意力都挪到伍衣衣那个丫头那里。关键是,欧阳小姐在这里,欧阳小姐那可是一根筋的想要嫁给老大的固执女人啊!
况且,欧阳小姐是老大的师傅的独生女,身份又是这么特殊,关系又是这么微妙……
如果被欧阳小姐发现了老大对伍依依的关注……
依着欧阳小姐那个个性,还不要直接闹翻了天,找人将伍衣衣给那啥那啥了……
这可怎么办啊?
老大啊老大,您不是最有决断,最最理智吗?
为毛那个伍衣衣一出现,您的理智就全都飞得没影子了呢?
阿忠丢下那个可怜的小子,扔了盘子,阔步就走。
那小子靠着墙,好容易站直了,嘀咕着,“还不让人家说啦,忠哥不是照样啦啦啦的说?哼!”
伍衣衣靠在门板上,呼哧呼哧直喘气。
这个房间里没有开灯,从窗户那里,透过来一份份光芒。
来这里干什么啊,黑布隆冬的,怪吓人的。
伍衣衣怕怕地左右瞄了几眼,抬眼去看迫在身前的霍非夺。
霍非夺太高了哦!
她今晚穿了高跟鞋,还不到人家肩膀边。
一米九的身高,霍大叔怎么不去打篮球捏?
“非夺,来这里干什么啊?挺黑的。”
伍衣衣想动动身子,才发现,她竟然没法动弹!
霍非夺是挤着她挤在门板上的。
“你挤到我了,往外点,挤了!”伍衣衣嘟着圆乎乎的小嘴,嘀咕着。
霍非夺一直没有发声。
伍衣衣眯了眯眼睛,努力去看霍非夺的脸,才发现,他正像是一头豹子,用一种狩猎的目光,烈烈地盯着她!
嗬!
怎么感觉着,他这个样子,好像是要把她一口吞掉啊。
“你、你怎么不说话啊?总不会是哑巴了吧?”
伍衣衣干笑两下。
好怕怕哦。
脑子里竟然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幻想——霍非夺会突然掐住她的脖子,阴森森一笑,大手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她的脖子断掉了。
☆、穿这件衣服不行2
额,她不想这样啊,这样子的死法,是不是太难看了点?全尸比较好点吧?
伍衣衣短短几秒钟里,胡思乱想了好多好多。
霍非夺终于吐了一口气,俯身,将热气都喷到伍衣衣的面门上,咬牙说,“我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材料什么构造!”
“啊?不是吧?我做错什么了啊,让你这么记恨我?我改,还不行吗?千万不要开脑子啊,那就没得活了啊,其实我努力起来,还是很乖很乖的。我保证变乖一点行不行?”
伍衣衣撇着小嘴巴,苦巴着小脸,哀凄凄地看着霍非夺。
怪不得都说,伴君如伴虎。果然如此!
霍老大的脾气简直就是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动不动就要搬你的脑袋!
霍非夺气得看向别处,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无奈表情,转脸朝着伍依依低吼,“你还能再迟钝一点吗?”
迟钝?
她哪里迟钝了?
她理解错什么了吗?
伍衣衣赶紧两只小爪子抱住霍非夺的腰身,因为身子不能动了,只有两只胳膊可以活动,她用非洲难民的语气求着,“我迟钝,我迟钝,我比猪还迟钝,非夺,千万不要开我的脑袋啊,我是孺子可教的,真的,哪里得罪你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好好地改!”
也别求他帮助专访的事情了,连脑袋都暂时保不住了,还想什么其他有的没的。
霍非夺有话难讲地叹口气,“唉……你啊……你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得罪了我!”
“啊?”
这么严重啊?
总不能将她身体大重组吧?
“我知道你一直看我都不顺眼……可是没办法啊,我就长成这副残疾模样了,我就够可怜的了,你不能再残害可怜人了。”
伍衣衣说着话,抱着霍非夺身子的两只手,就习惯性地上下乱动。
就像是在爱抚他,在摩挲他,在撩拨他……
霍非夺深深呼吸一口,感觉身体好热好热,拿起来她的两只爪子,提起来,摁到她的头顶上,固定住。
哦?为什么变成这个姿势了?
伍衣衣咬着下唇,怕怕地瞅着霍非夺。
霍非夺坚韧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
与他不同,她的身子很软很软,像是无骨的小鱼儿。
从她身上,来源源不断地向他散过来一阵阵少年的果香。
清新,诱人,迷乱。
她胸前二团丰满,正抵在他的身上,那一片肌肤顿时变得那么敏感,那么火热。
这个该死的丫头!
每次都搅得他身心疲惫!
一身的混乱!
霍非夺眼眸渐渐加深,薄唇咧红,尖尖的下巴几乎抵到伍衣衣的鼻子上,微微喘息着说,“臭丫头!明知道我看你不顺眼,你还惹我!”
看吧,就知道霍大叔看她不顺眼吧?
人家霍大叔眼界高着呢,人家就只看得上世界名模,什么一流明星。
哼!
也管不着现在自己姿势多么别扭了,伍衣衣只想着让霍非夺消消火,再消消火。
“我哪里有惹你啊,今天又没有喊你大叔,也没有在你跟前太聒噪。”
☆、穿这件衣服不行3
伍衣衣皱着小眉头,嘟起小嘴,殊不知,她这副样子,看到霍非夺眼里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萌。
一股股热气向霍非夺脑袋窜!
“已经很吵了!”
几个字飘过,霍非夺猛然冲过去,偏了脸,狠狠捕捉住她的唇。
“唔!”伍衣衣哼了一声,都没有来得及喊个救命,他火热的舌就已经登堂入室,熟练地扑了进来。
伍衣衣试图扭着身子,扭开身前庞大的雄性生物。
没吵!她今天真的没有在霍大叔耳根边吵!
她今天话很少的!
明明没有很吵,为什么他又这样惩罚她。
好委屈。
伍衣衣不扭动身子还好,一番乱扭,完全擦起了霍非夺身体的火花,她软软的小身子,蹭得他某处直接就绷紧了。
霍非夺下意识地随着欲念,又贴紧了她,狂暴地掠取着她的甘甜。
当他的舌,嗦到她舌根时,顿时一股电流袭击了伍衣衣。
她嗯哼了一声,浑身战栗着,脑袋里轰的一下炸开了烟花,刚才所有的意识全都消失了。
身体服从于潜意识,她不自觉就将身子向他送过去,轻微地扭着。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粗喘声。
似乎还有唇舌绞缠的声音。
渐渐的,伍衣衣不能呼吸了。
她怎么躲,都躲不开他的掌控。
她马上就要窒息了!
呜呜,她知道了,她是要这样被处死的。
你有见过被吻死的人吗?
她就将是历史第一可怜人!
霍非夺终于松开了她,伍衣衣整个人向下一软,脸脸趴在霍非夺的胸口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就像是要休克的狗狗一样狼狈。
呼哧,呼哧……
脑袋嗡嗡作响,她都已经将要失去意识了。
慢慢的,她才恢复了试听,恢复了意念。
好悬啊!她刚刚真的差点就死掉了啊!
伍衣衣一直在惧怕着自己会死掉,根本就没有注意,抵在她身体的某处,有个坚硬的存在。
霍非夺一贯冷若冰霜的脸上,浮着一层意乱情迷,薄唇因为晴欲激烈,而透着石榴红的艳丽。
高高的鼻梁打下去一抹绝艳的阴影,正低头看着伍衣衣,微微地喘息着。
他的眸子,姣如秋月,含着春水,深深地俯瞰着身下的小女人。
伍衣衣喘过来气,首先就暴怒了,脑袋抵着人家胸膛,就吼道,“我靠了!你还真想杀了我啊!”
“傻丫头!”
霍非夺淡淡地吐出来几个字。
“我就是做错什么了,也不至于让你就动了杀念,真要杀掉我吧?”
“傻!”
伍衣衣抬起脑袋,愤恨地瞪着一脸平淡的霍非夺,委屈地叫嚷着,“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憋死我!我好歹也是你的女佣,你怎么可以对自己人下手啊?虽说吻死比开脑袋死好看一点,不过死了还能怎么办啊,死了就真的死了啊!你刚刚,竟然真的要杀死我!”
霍非夺看向别处,一句话噎过去,“不会换气啊你?”
“啥?”伍衣衣瞪圆了眼睛,张了张嘴巴,看着霍非夺迷人的尖下巴。
☆、穿这件衣服不行4
靠了,霍老大真是长得太过于沉鱼落雁了,干嘛张着一个漫画式的尖下巴?
据说这种下巴的男人,那啥方面能力非常强悍。
而且属于闷骚型的。
霍非夺低头看着伍衣衣,缓缓俯身,薄唇在伍衣衣鼻子几厘米处吐着热气,“说你,笨得都不会换气吗?”
“我……”
“你吻技太差了。”
“我……”
“以后接吻的时候不许睁着眼睛。”
霍非夺一连串的话,直接将伍衣衣说得目瞪口呆。
缓过来了,她那才爆发,“什么啊!我吻技是差,哪能跟你比,你多有经验啊!再说了,这个技术再好,有什么用?你老要是真想弄死我,我再会换气也是一个死!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啊,让你这样惩罚我!你倒是说清楚!说不清楚,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继续喊你霍大叔!”
真想不到,喊他大叔,竟然能够成了要挟他的方法。
恶寒了。
霍非夺差点就喷出口,告诉她,其实她哪里都没做错,只是让他动了吻她的念头罢了。
“咳咳!”霍非夺干咳两声,眸子动了动,堂而皇之地说,“你该穿这件衣服。”
这就是她的错吗?
“这件衣服怎么了啊?这不是挺好的吗?”
“暴露太多了。”
“多什么多啊,这里哪个女人不都穿成这样?”
“别人可以这样穿,你就不可以。”
“为什么就我不行?我长得再瘸,也比一些女人身材稍微好点吧?她们都不怕影响市容都可以穿,为什么就我不能穿?”
“别人,我不管。我只管你。”
“啊啊啊啊,要疯了,为什么啊?为什么只管我啊?”
伍衣衣小小跺了跺脚。
霍非夺放开伍衣衣的胳膊,一只手,托起伍衣衣的下巴,贴过去,暗哑的嗓音充满了她不懂的味道。
“因为,你是我的……女佣。”
差点,就将女佣说成了女人。
嘎。
伍衣衣无语了。
小嘴巴撅起来,一脸的愤懑。
真是的,当他的女佣,忌讳还挺多。
这不行,那不行的。讨厌死了!
气焰弱了下去,伍衣衣声音小小的,“为什么你的女佣就不能穿这件衣服?挺看好的啊!”
“说过了,太暴露了。”
“不算太暴露啦。”
“你这里全都露着……”霍非夺说着这里,手就摸到了伍衣衣的肩膀上,电得伍衣衣浑身一颤。
霍非夺唇边带着一丝奸笑,手,继续向下,一把扣住她的胸,“这里露着一半……”
“啊……”伍衣衣被这个动作吓得叫出来。
霍非夺眯眼睛,“难道你穿成这样,是等着男人这样对你吗?”
“当、当然不想!你拿开你的手啊!”
说就说,干嘛比划到那个部位啊。
很敏感的,知不知道!
霍非夺不舍地拿开一团柔软上面的手,接着就顺着她的臀,向下滑去,滑到了她的大腿,摩挲,“这里又这么短,连大腿都护不住……”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拿开你的手吧,我都明白了!”
☆、穿这件衣服不行5
伍衣衣被霍非夺这一连串几个暧昧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热,脸蛋通红。
霍非夺缓缓移开身子,再不移开一点,他自己首先要受不了了。
“所以,身为我的女佣,穿成这样,我是不是该生气?”
“该,该,很该!”伍衣衣哪里还有力气反、抗,使劲点着小脑袋。
“该不该惩罚?”
“该!该!很该!”
霍非夺冷冷地瞟了一眼伍衣衣,突然皱起眉头,“你这裙子的拉链是在后面?你自己能够拉上去吗?”
伍衣衣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当然拉不上了,要不是萧落帮忙……”
“是萧落给你拉上的拉链?!”霍非夺突然眸子迸发出凶狠的光芒,生生吓得伍衣衣浑身狠狠抖了抖。
“唔……那个,当时没有别人在,所以……”
娘地,怎么自己跟霍大叔解释的语气,这么像是被丈夫捉奸的女人?
霍非夺眯了眯眼睛,发狠,“真想剁了他的手!”
“你说什么?”伍衣衣没有听见霍非夺的话,歪着脑袋去看霍非夺。
“没说什么。”
“你明明叽咕了什么嘛。”
霍非夺转脸盯着伍衣衣,“说你穿这件裙子真是比河马还要难看!”
伍衣衣低下了脑袋,嗫嚅,“真有那么差吗?最起码也应该能打个六十分吧。”
霍非夺瞟了一眼伍衣衣,找出来手机,打出去,“阿忠,你弄一件披肩过来,快!”
“弄披肩干什么啊?”伍衣衣拽了拽霍非夺的袖子。
“又废话了是不是?还想挨罚?”
唔!伍衣衣快速用小手捂住了嘴巴,惊恐地瞪圆了眼睛,朝霍非夺摇摇脑袋。
霍非夺看着伍衣衣那副表情,渐渐咬牙,狠狠叹了口气,“真是被你弄疯了要!”
转过身子去,不再看伍衣衣。
伍衣衣低垂下脑袋,蹭着鞋子。
霍大叔都说要被自己气疯了,果然霍大叔满眼里看自己不顺眼。
哎,自己怎么就长了一张不招人喜欢的脸呢?
得罪别人倒还无所谓,就像是伍家三只猪那样的,她偏要得罪她们,可是……这可是黑道老大霍非夺啊,得罪了霍老大,那不就等于活在刀尖上危险?
伍衣衣使劲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为自己倒霉的际遇深深叹息。
当当,外面有敲门声,一道声音传了过来,“老大,是我,阿忠,披肩拿来了。”
霍非夺先用胳膊将伍衣衣挡到门后面,打开门,拿进来披肩。
门又关上了。
阿忠的鼻子差点被门板给拍成扁平的。
“过来!”霍非夺黑着脸命令伍衣衣。
“噢。”伍衣衣赶紧乖乖地向前迈步。
谁想到,迈得太过于激进了,小身子直接撞到了霍非夺的前身,挤得前面二团胸都扁了。
霍非夺暗暗咬牙。
这个小东西,怎么时时刻刻都要撩拨他呢?
“噢,对不起,对不起,我总是这么鲁莽。嘿嘿,弄脏你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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