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处于惊恐中的人们依旧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互相看看,小声说,“好像人都走了哦,我们可以动弹了吧?”
“谁刚刚放了个闷屁啊!臭死了!”
一个人气愤地叫道。
这一下子,仿佛点燃了导火索,刚刚还老老实实蹲在地上的那群人,全都炸开了,为了躲屁,都呼啦啦四下散开。
霍非夺将外面的衣服掀开,露出来伍衣衣。
她就蜷缩在他的腿上,小爪子竟然已经解开了霍非夺两颗衬衣纽扣了!
她撅着红热的小嘴,凑到那解开的地方,贴在霍非夺的肌肤上,一下下亲着。
嘶嘶……
☆、两个男人的争夺8
霍非夺抽着冷气,全身都绷紧了。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小脸,温度很高。又快速翻开了她的眼睛看了看,眼睛很红。
“该死的!下的剂量这么大!太狠了!”
这样大的剂量,如果不能够得到充分的姓爱满足,她都有可能丧命。
有多少个疯狂的男女,就是剂量过大,以狰狞的姿势,赤果地死在酒吧里的。
“阿忠,拿过来温水!”
“哦,给。”
阿忠递过去一杯水,霍非夺含了一口,俯身,嘴对嘴,将水送进她的嘴里。
伍衣衣就像是沙漠里的人一样,马上吧唧吧唧舔着,将水急切地喝了下去。
不等霍非夺起身,她就探着小脑袋,主动亲吻起霍非夺的嘴唇来。
是那种没有任何章法的亲吻,仿佛一只小猫,在舔食物一样。
吧唧吧唧的,还带着她浓烈的喘息声,和鼻腔里发出来的渴望的哼唧声。
轰……
霍非夺大脑一阵冲击。
小腹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全身肌肉都在叫嚣。
情不自禁,他回吻了她几下。
“嗯……嗯……”伍衣衣贪婪地拧着身子,小爪子摩挲着霍非夺胸膛,眯着眼睛渴求更多更深的吻。
她这个热情的样子,让霍非夺有些措手不及,把持不住,给予她的吻,从浅入深,从轻变热烈。
伍衣衣的小手,从他胸膛向下胡乱摸着,竟然摸到了他结实的小腹,霍非夺眸子狠狠一抖。
料想不到,她还不满足,竟然顺着向下滑去,直接摸到了他拉链那里!
喔!
霍非夺胸膛里发出一声闷哼,他离开她的唇,快速抓住了她乱动的小手,沙哑地说,“现在不行……回家再说……”
伍衣衣不满地扭着身子,眼神恍惚,“热……我热……我要……”
霍非夺咬着嘴唇,狠狠压抑着心头那簇烈火,跟前面的阿忠说,“开快点!马上给陈医生打电话,告诉他有人被下了春药,让他尽快去望海别墅候着!”
“是!”
阿忠应着,心头一跳。
伍衣衣被人下了春药?
娘哎,谁这么缺德啊,给人家一个小姑娘下这种可恶的药?
汽车像是飞起来一样,在公路上高速行驶着。
福熙焦躁地在屋里来回地走着,时不时问一下石鹰,“伍衣衣回到那个套房里了吗?”
石鹰一直盯着屏幕,“还没有。”
“会不会出其他什么情况?”
福熙担忧地看向石鹰。
石鹰考虑了下,“我刚刚想过了,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伍衣衣被下了那么大剂量的药,如果没有男人给她充分的满足,她就别想活着!萧落赶过去了,萧落一定会满足她的。明天,伍衣衣就会发现,她赤身果体躺在男人的怀里,那时候,她就什么都明白了。小姐,你说,那样的伍衣衣,还有脸去纠缠霍非夺吗?我们也可以匿名将伍衣衣前面进入酒店的视频发给霍非夺,让他去猜想,今晚的伍衣衣去了哪里,在哪个男人的身下度过的。霍非夺那么聪明的人,他一定会猜到伍衣衣已经被人玷污了。”
☆、两个男人的争夺9
福熙听着,慢慢笑了,“对呀!不管怎么说,伍衣衣被下了药,她今晚必须需要男人,如果她幸运,让萧落一个男人满足她,如果她不幸,估计要成为很多男人的食物。这件事,是既定事实,是无法改变了。哈哈哈哈。”
石鹰点点头,“做这件事的时机非常好,正好霍非夺去了国外,等他回来,什么事情都结束了,无力回天就是用到这里的。”
福熙越想越开心,找到手机,说,“我要给顾在远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上了飞机没。”
顾在远正在酒会里和一个二十岁的大小姐打情骂俏着,手机就响了。
“小宝贝,今晚去我那里吧,哥哥给你看家里养着的大鲨鱼。”
顾在远朝自己下面指了指,对着女孩子耸了耸眉毛。
女孩子娇嗔地拍打着他,“哎呀,顾少,你真是太坏了。”
顾在远拿起来手机正要接通,突然发现来电是福熙,吓得他浑身抖了一下,左右看看,匆匆跟女孩子交代一句,“宝贝你先等一下,我去一下厕所就回来!”
不等女孩子说什么,他已经像是屁股上插了火箭一样飞奔出去。
女孩子嘟嘴,“看来是拉肚子哦,都急成这样了。”
顾在远总算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呼吸调匀,那才接通了福熙的电话,“老大,老大,是你家福熙的电话,你要不要听?喂喂,福熙啊,有事吗?”
福熙又变成了温婉小女人的声音,“在远啊,我听非夺哥说,你们俩要去意大利哦?”
“是啊是啊,这不是,已经上了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你再晚一分钟打电话,我的手机就关机了。老大有点累了,正眯着眼休憩呢,要不要我喊醒他?”
“别,别,别!别喊他了,他工作也挺累的。我就是想看看你们有没有上飞机,在意大利注意安全哦。”
“好的好的,我们老大好幸福啊,福熙这么关心他。嘿嘿,我羡慕嫉妒恨了都。”
顾在远一边编着谎话,一边用手擦冷汗。
福熙甜蜜地说,“要非夺哥觉得甜蜜才行啊。”
“放心吧,等他醒了,我一定要好好地使劲地夸夸你。要不先这样吧,人家空乘小姐示意我关机呢。”
“好好好,那就这样吧。拜拜。”
扣断了电话,顾在远赶紧把手机关机了。
老子滴,老大让他做的事情千万不能出差错,否则小命休矣。
顾在远回到酒会里,那个女孩子不高兴地嘟着嘴跺脚,“你去了这么久哦。”
“哎呀小宝贝啊,咱们俩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直接跟着我回家吧。哥哥保证给你好看的看,好玩的玩。”
说着,顾在远在人家的屁屁上扭了一把。
女孩子娇羞地偎进顾在远的怀里,一起向外面走去。
顾在远想好了,他这个周末这两天,要一直关机。
既然老大都玩隐身,玩消失了,他干嘛不跟着来?
福熙笑着跟石鹰说,“非夺哥已经上了飞机,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两个男人的争夺10
伍衣衣要跟别的男人共度春宵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了。石鹰,我们是不是为了初战告捷而喝一杯?”
石鹰看着浅笑着的福熙,脸上流露过一份痴迷。
伍衣衣在霍非夺的身上,一直缠着他,摸着他,眼眸里放射着的饥渴的野性光芒,让霍非夺一阵阵心惊。
一路上都哄着这个丫头,到了望海别墅,霍非夺的裤子都紧了,下面都涨起来了。
要疯了!
再被这丫头抓挠一会儿,他真的要绷不住了!
“霍先生,陈医生刚刚到了,就在客厅里等着呢。”
老管家迎了出来,向霍非夺报告着。
“好。”霍非夺简短地应着,抱着伍衣衣走进了房子。
陈医生一看霍非夺进来了,马上站了起来,“霍总!哪位是病号?”
“陈医生,到楼上来说吧。”
霍非夺一刻没有停留,抱着伍衣衣上了楼,进了他的卧室。
阿忠陪着陈医生快速上了楼。
霍非夺摁着伍衣衣的手,不让她乱动。
陈医生给伍衣衣进行着检查。
检查完毕,陈医生皱着眉头。
霍非夺料想着情况很不好,焦急地问,“怎么样?”
“如您所料,她就是被注射了很大剂量的催情剂,是一种国外刚刚研发的药物。”
“能不能解除药物?她现在很痛苦。”
“我只能给她注射几针缓解的药,但是不能完全解除这个药效,毕竟是新出的药,我们还没有对策。真是不好意思,霍总。”
霍非夺来回地踱着步子,转头,凝眉看着陈医生,“那,我们能怎么办?”
陈医生叹了口气,“估计还是要满足她的姓爱需求,缓解她的药效,另外,你还可以用一些外在的物理疗法,也能有一点效果,但是效果不是很大。据我估计,即便打了针,她还会需求量很大。如果不能够充分满足她,估计会有生命危险。这个,霍总您应该也有所了解。”
霍非夺点点头,“那好吧,你先给她打针,能够缓解多少是多少。”
陈医生点点头,走进去,给伍衣衣打针去了。
霍非夺一拳头打在墙壁上,“该死的!谁这么混蛋!让我抓住他,绝对不会放过!”
不想在她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和她发生关系,可是现在这个状况……
怎么办?
陈医生做完了他的工作,就告辞离去了。
霍非夺轻轻走进卧房里,看着昏昏然睡着的伍衣衣,叹口气。
走过去,坐在床沿上,用手怜惜地抚摸了几下她的头发。
“不要有事情,不要有事,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出状况,我不会放过你的,听懂了吗,丫头?”
霍非夺低声呢喃着,低头,在伍衣衣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打完针的伍衣衣陷入了昏睡中,只是,因为身体里药物的作用,她会隔一段时间,就浑身猛然抖几下。
霍非夺紧紧握着她的手,安抚着她,“没事,没关系,有我在呢,我在你身边陪着你呢。我在这儿呢。”
霍非夺用湿巾擦着她的嘴唇,用凉毛巾擦着她的脸。
☆、向别墅进发1
眼瞅着伍衣衣的睡梦越来越浅,抖身子的程度也越来越厉害了。
霍非夺无限担忧。
伍衣衣的眼睫毛开始颤抖,眼皮里面的眼球也开始快速地动着。
陈医生给他注射的药物马上就要失效了!
她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老管家端着一壶咖啡,领着一个佣人端着食物往楼上走。
“管家!你干什么去啊?”
阿忠在下面急忙喊住了老管家。
老管家慢悠悠转身,看着下面的阿忠,说,“哦,霍先生还没有用晚餐,我让下人送上去一些吃的。不吃晚饭怎么行啊?”
阿忠跺脚,“求您老人家了,可别上去!不能上去啊!”
“为什么?”老管家一头雾水。
阿忠走到楼梯那里,小声说,“您老不能上去!现在……这个这个……里面的情况比较特殊……”
特殊?怎么特殊?”老管家还是不明白。
“哎呀,您怎么还不懂啊!”阿忠抓抓脑袋,“就是吧,现在,老大那里不能打扰!您没看到吗?老大还抱着个女人进去,那个女人在里面,老大还用吃什么晚饭啊!那不是现成的晚饭嘛!”
老管家看着阿忠神神秘秘的表情,慢三拍地那才明白过来,拍着自己脑袋,“哎哟哟,我这个老脑瓜子哦,真是老了,年轻人的事情都不懂了。多亏你提醒我,要不我就打扰霍先生了。”
“对哦,快点下来!快点下来!”阿忠招招手,“让我看看有什么吃的,我倒是真的饿了。”
老管家翻眼皮。
弄了半天,是阿忠馋了,想吃东西了。
福熙坐在别墅的花园里,在亭子的木桌上摆了七八个菜。
她和石鹰面对面坐着,碰杯喝酒。
“不要喝太多了,小姐,会喝醉的。”
石鹰制止福熙。
福熙仍旧固执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有点醉了,傻笑着说,“为什么不让我喝?非夺哥又没有在这里,为什么我不能放肆一些?原来,我怕非夺哥说我太野,怕他嫌我不淑女,同学们都开始学着喝酒在外面玩的时候,我都不敢尝试,我都在非夺哥跟前扮演着乖乖女。我活得这么压抑,活得这么累,有什么用?他看过我吗?他眼里有过我吗?今天非夺哥不在家,去国外了,我为什么不能放松一下?你也喝啊!不要光看着我。来,干杯!”
福熙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然后使劲和石鹰碰了一下杯子,她一仰脖子,率先喝了下去。
石鹰皱着眉头,微微叹息着,小小喝了一口,低着头说,“其实小姐很美的,怎么样都很好,不必要在他跟前那么累,那么伪装自己。”
一个男人真正喜欢一个女人时,她有再多的缺点和毛病,他都会喜欢的。
喜欢这东西,是真的没法勉强的。
这话,石鹰憋在心里,没敢说出口。
福熙突然眼圈红了,哽咽着,“我哪里不好了?石鹰,你说,我哪里不够好?难道这样的我还配不上非夺哥吗?从小到大,我那么努力,那么用功,他都只把我当做妹妹,从来就没有多看过我一眼。
☆、向别墅进发2
我以为他本身就是很冷淡的人,对谁都这样。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也会关心一个女人,更想不到,那个女人竟然是那么平庸的伍衣衣!为什么会这样!”
福熙说到伤心处,禁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石鹰伸过去手,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拍在福熙的肩膀上,劝道,“小姐这么美好,对他又这么痴情,总有一天,他会回报小姐的。”
“会吗?呜呜,会有那一天吗?我不敢确定,呜呜。”
福熙撇着嘴抬起头来,泪汪汪地看着石鹰。
石鹰看着这般楚楚可怜的福熙,顿时心如刀绞,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
福熙抽泣着,“这辈子,我唯一的愿望那就是嫁给非夺哥,我只有这么一个愿望,难道上帝都不让我实现吗?我心里只有非夺哥一个人,只有他一人……”
石鹰的手颤抖了下,缩了回来,无奈地低下头。
福熙抬起头来,看着天上的月亮,托着手祈祷,“老天爷,请您看在我对非夺哥如此一往情深的份儿上,就满足我这个愿望吧!求您了!求您让非夺哥彻底厌弃伍衣衣那个女人,求您让非夺哥喜欢上我。”
福熙真诚地念叨着,闭上眼睛祈祷了一会儿。
石鹰偷偷地看着福熙,心乱如麻。
伍衣衣抖着眼睫毛,睁开眼睛的瞬间,深深地叹了口气。
“哎呀……”
她难受地呻吟着,睁开眼睛,美如黑钻的眸子,一片雾气,毫无焦距。
霍非夺拧起眉头,仔细观察着伍衣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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