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哼,都20岁的大姑娘了,还小?
心里不敢苟同,嘴上依然顺着他说道:“我不介意。”
他又盯了我会儿,见我仍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有点索然无味,便打发了我回去。
之后的几天,我就只待在自己的病房里,他也没来催过我,就这么疏离地过了两周。
我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他也好得差不多了,晚上医生来看过后,批准明天可以出院。
韩琛在一旁尽职地汇报公事,我替他收拾着换洗的衣物,冷不丁,听韩琛来了一句:“总裁,明天是回山上,还是”
愣了一秒后,我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感觉头顶有道炙热的视线扫过,然后听到男人在那边道:“回别墅。”
卷一 还闹不闹了
回到别墅,出来迎接的除了管家还有上次那个年轻的女医生,姓许,叫许沁羽。
“嬴先生,您怎么样了,我再给您检查一下吧。”
男人摆摆手,径直上楼,向南面走去:“不用了,没什么大碍,医学研讨会还成功吗?”
“嗯。”对于刚刚在美国召开的医学界研讨会她只是一字带过,又道,“想不到我刚一走,嬴先生就发生了这种事,是沁羽失责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我。
“不关你的事,你先下去吧。”
“那我改天再来给您复查。”
“嗯。”男人说着,坐到真皮椅子上,熟练地打开电脑,与下属进行视频会议。
我看没我什么事了,就跟着许沁羽走出了书房。
“许医生留下来吃个午饭再走吧。”我见时间马上要指向11点了,忙道。
她顺手拿起沙发上的包,笑道:“谢谢柳小姐,我下午还有个手术,就不耽搁了。”
闻言,也不挽留,到了门口,她又转过身来,眼神有点暧昧:“柳小姐,嬴先生待您很不一样。”
我微微愣神,轻笑:“是吗?”
她又弯了嘴角,笑容很干净,很纯粹,和她的人一样,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像嬴先生这样地位的人,向来很注意自己的身体,他一旦倒下了,影响的可不只是一个大财团。”她停下,眼神又深邃了一点,“那天的事,我听说了,柳小姐,能让他这么拼命的,也只有您了。”
我只是笑笑,并不解释。我跟嬴锦廷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尴尬,并不想再增加什么恶俗的狗血暧昧在里面。
送走了许沁羽,我又回书房看了会儿书,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下楼吃饭。
“先生还没下来吗?”楼下并无男人的身影,我随口问正在摆放餐具的管家。
“先生还在忙,我们不敢打扰。”
我点头,嬴锦廷这个怪人除了性格阴晴不定外,变态的习惯还一大堆。不同于别人的起床气,他有独创的嬴氏工作气。
记得有次,一礼拜才来一次的钟点工不知道他在书房,径自推开门进去打扫,结果被男人硬生生地给吼了出来,跑来跟官家辞职的时候鼻涕眼泪一大把,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
“柳小姐,要不……”
看着分钟和时钟即将牛郎织女相会,我在心里将他那臭脾气和有待调理的身体衡量了下,最后还是决定冒死一搏。
“咚咚”敲了几下门,无人应答,心下疑惑,推门而入。
男人似乎刚刚工作完,很疲惫的样子,揉着眉心,语气不似以往那么凌厉:“谁让你进来的。”
“12点了,你是下去吃还是端上来?”
听到我的声音,男人募得睁开了紧闭的双眸,向我扬手道:“过来。”
虽是不情愿,但我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一到他身边,男人大掌一伸,轻而易举地将一米七五的我提了起来。
我惊呼一声,人已经坐到了他腿上。
“别动,乖乖让我抱会儿。”男人拍了一下我不断扭动的屁股,喝道。
没由来的,颈间的灼热呼吸莫名得让人心安,我挪了下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道:“工作很累?”
男人不语,搂紧了我,孩子气地将带胡渣的下巴往我脖子处拱。
我怕痒,被他这么一作弄,顿时笑地不行:“哈哈,哈哈,嬴锦廷别痒。”
“怕痒?”男人蹙眉,依然不放过我,将大掌挪到我的腰间,刺激着我,引得我一边笑,一边扭着躲闪他。
“住手,嬴锦廷哈哈别闹了哈”
“还跟不跟我闹别扭了,嗯?”男人并未停下,反而更大力了,我一时招架不住,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只顾一个劲儿地猛点头:“不闹了,不闹了。”
卷一 在风雅之地做不风雅的事
“不闹了,不闹了,真的不闹了。”我连连求饶,估计继续下去,我是继范进之后又一个笑疯的国人。
男人看我眼泪都快掉出来的样子,终于大发善心地停了手,抚上我的背,替我顺气。
气息渐渐平稳的我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欠扁表情非常的不爽,二话不说,对着他的脖子重重咬了下去。
“恩。”闷哼声从耳边传来,然后背上一紧。
“小东西,造反了这是。”薄唇包住我白嫩的耳垂,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刚想缩回脑袋,大掌一扬,书桌上那台超薄的银白笔记本已经不翼而飞,起而代之的是我纤瘦的身躯。
我愣愣地看着向我压下的男人,脑中警钟大响:“你干什么?”
蓝瞳眯了眯,唇边的笑意看得让人胆颤:“你说呢,刚刚不是咬得很开心,礼尚往来不知道吗?”
俊脸在我不断睁大的眼中越低越下,我伸出颤巍巍的手阻止道:“等,等一下。”
男人停下,挑了挑眉,用一种“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眼神看着我。
“那,那个,这里是书房。”呼吸不顺,说话也磕巴起来。
“我知道,书房怎么?”
“书房,书房里不能做那档子事,辱没文化,伤风败俗。”说完,我的脸堪比红柿子,还是只煮沸的柿子。
他呆愣了几秒,低下头去,那幅度,低得快和我的胸亲密接触。
我郁闷地打了一拳胸前不断抖动的身体,恨声道:“笑够了没。”
虎躯又不配合地震动了几下,男人贴近我,又一次咬上我的耳朵:“柳棉絮,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也挺好玩的。”
我的脸瞬间从乍眼的红色转变成酱紫的猪肝色,跟资本家调情真太TMD的诡异了。
抬起俊脸,那抹蓝色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整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细腻的脸庞,在感受到我的战栗时轻笑出声:“我呢,本来也没打算做什么,只想咬回去已而。”
不好的预感从心底窜起,暧昧,在这个拉上窗帘的昏暗房间里滋生。
长指顺着脖子向下,滑入胸口,男人灵活地将手绕到我后背,熟练地挑开内衣,低声道:“既然你都这么暗示我了,我再不接受就太不近人情了。”
下一秒,等我反应过来时,他的手里俨然多了一件淡蓝的无痕内衣。
我一囧,拿手去遮挡毫无遮拦的胸口,却被男人先一步扣在桌上。
“嬴,嬴锦廷,不行。”
“为什么不行,嗯?”那双蓝眸在只点着昏黄灯光的书房里熠熠发光。
我失神,口水不受控制地滑下喉咙。
MD,资本家要是卖弄起风情来还不是一般的魅惑。
“冯姨还在下面等着。”我随便拿了管家当挡箭牌。
“那就让她等着,时间久了,她自然明白。”
卷一 书房里的少儿不宜
很想照照镜子,看看鹅肝的颜色有没有加深。
我无语地瞅着白花花的墙壁,就算我整体天在某厮的影响下早已练成铜墙铁壁,也实在接受不了在书房这种风雅之地跟他耳鬓厮磨。
“要不,咱换个地方吧。”我想了想,对正在进一步替我“抽丝剥茧”的男人提议道。
“你觉得我忍得了吗?”男人说着抓着我的一只手,向他身下按去,我被那处灼人的温度烫得欲缩回手,男人偏偏不让,执意要我的手去包裹那处火热。
“那个,我手酸。”
这回换男人无语了,毫不客气地向我扔了一个卫生球:“我还没让你干什么呢,酸什么酸。”
我顿时有种想去僻静的角落捶胸遁地一番的冲动。
抛去渐渐涌上的羞涩,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微挺起身,将柔软的身子贴向他坚硬的胸膛,同时手下一紧。
“恩!”不期然的闷哼声传来,我笑得那个得意啊,不是就你能使坏的。
男人抬头,蓝眸又翻滚起来,一如每次抱我一样,我心下一紧,缩了缩身,却被他压得更紧。
“你把我的火点了,要乖乖负责灭火,懂吗?”
我刚想争辩,男人已急急地封住了我的口,一掌拖着我的后脑勺,另一掌灵活地翻飞着。
在被他吻得七晕八素的时候,我依然想着这要是在古代,嬴锦廷肯定是个身怀各种功夫的绝顶高手。
神游间,彼此已近赤|裸。
“伤,你的伤。”我推了推埋在胸口的脑袋,出口的声音无力又暧昧。
“好了。”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火热地大掌,抚过我白嫩修长的大腿,逐渐往内侧探去。
“嬴……嬴锦廷,别……”身子传来的熟悉火热感让我无力地喘息。
男人抬起染满情欲的眸子,重新吮上我的唇,声音低沉又沙哑,却是十分动听:“乖,叫我嬴。”
我咬着唇,想要抵抗一波又一波足以将我湮没的情潮,这个字,实在叫不出口。
男人恼了,牙齿重重啃上我如花的唇瓣,底下的长指放肆地向我的娇嫩进攻。
“恩。”我紧咬着唇,身体敏感地抖动起来,就是不出声,我那堪比鞋底的厚脸皮一遇到男女情事立刻土崩瓦解,此时薄的就像下一秒就能戳破似的。
“叫不叫,嗯?”男人威胁道,“不叫就一直在这里耗着,一会儿冯姨见我们一直不下去,亲自上来请也不一定。”
卑鄙,无耻,资本家,太可恨了。
心里狠狠地将他辱骂了遍,终是松了口:“嬴。”
男人似乎还不满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敏感的身子禁受不住,我红着一张脸,快要哭出来。
“嬴,嬴,嬴……”放开羞涩,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一遍遍地呼唤。
“乖,絮絮真乖。”低沉压抑的呢喃飘进我耳里,我猛地心神一荡。
这是他第二次唤我絮絮,我却丝毫没有上次的反感,反而向他依偎过去,贴紧他,紧得要穿透彼此的身体。
“絮絮,你真美。”男人说着,忽然放开我,我一阵迷乱,伸手去抓他,却被他反握住手,薄唇轻勾,低笑敲在我心头,“别急。”
我的脸又红了,红得能滴出血来。
男人将我的手放至唇边一吻,力道轻得仿佛那是一件珍贵的宝贝。
在我还沉浸在男人难得的柔情里时,他猛得将我的腿一分,跨上他有力的腰间,下个瞬间,那处火热的骄傲已重重贯穿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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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不让瑞瑞接近
激情过后,我浑身力气像被抽走一样,软趴趴地靠在男人怀里,只顾得上喘气。
脸上的情潮还未褪去,一张小脸粉嫩交加,实在有悖于我平时的风格。
嬴锦廷捡起地上的衣服,要替我穿上,我一把夺过,坚持“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无产阶级理念。
岂料,实在没有力气,手抖了几次都扣不上扣子,引来男人阵阵低笑。
怒极,作势挥过手去,他也不阻挡,任凭我软绵绵的手轻轻擦过他的胸口,再无力地垂下。
那厮,在身后,笑得更猖狂。
我只差掩面泪奔了。
替我穿戴整齐,男人开口道:“看来应该没有力气再闹别扭了。”
我一听,才想起方才的嬉闹,顿时心下也凉了不少:“我没别扭。”
“那无缘无故晾了我两个礼拜是什么意思?”
面对男人的穷追不舍,我瞬间找不到说词来,只能眼睁睁地盯着窗外的落叶发愣。
“说话。”拧过我的下巴,蓝眸里有丝不耐,“老是这副样子。”
“什么样子,这副样子是什么样子?”面对他的指责,我冷不丁提高了音量。
“柳棉絮。”他募得收紧腰间的大掌,用力得几乎要将我的细腰拧断。
“恩。”我痛得在底下闷哼。
又惹了他是吗,和平相处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
刚刚还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下一秒,他就能因为我哪句话不当而当场翻脸。
见我咬牙隐忍,丝毫不认输的样子,他只好妥协,松了大掌,拉开我的衣服。
上面,赫然有几个指印。
男人低叹,说道“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好听的话吗?”
好听的话?
在嬴郁郁面前,你可给过我说话的机会,你可有给我好脸色看过。
沉默,依然是沉默。
他终于不耐,一把将我掀翻在地,不顾我怔愣的眸子,狠声道:“看来,我根本不该回来。”
说完,摔门而出。
底下,又是阿斯顿马丁疾驰而去的引擎声。
与其同时,管家冯姨敲响了书房的门。
“小姐,这饭是撤了还是……”
我一手撑地,吃力地从地上起来,打开门,不去管她诧异的眸子,直接道:“不用撤,我这就下去。”
午饭,是一个人用的。
晚饭,也是一个人用的。
之后的一个礼拜,半个月,一个月,都是我一个人用的。
*
算算时间,我的“进修”也该结束了,便又去了学校上班。
班里的孩子重新看到我很兴奋,纷纷关心我怎么这么久没来给他们上课,我按照事先编好的措词不得已地欺骗他们。
临近放学,我见李瑞还未走,想起上次的事,直接走了过去。
不料他见我像老鼠见到猫似的,灵活地躲开了,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溜烟跑开了。
之后的几天都是这样,每次我上前,他都急于躲避我,我不禁觉得好笑,貌似我还没有恐怖到这个地步。于是在某个起风的深冬傍晚,我率先一步在他未出教室时逮住了他。
他有点紧张,漆黑晶亮的眸子惊恐地看着我。
我蹲下,与他平视,顺手替他拢了拢厚厚的冬衣,问道:“瑞瑞最近有什么心事吗?”
他不语,久久看着自己的鞋尖。
“告诉老师,最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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