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种东西你从来没有。”
“少废话了,你呢?”王志远不顾云萧的抗议,白酒刚刚已经喝完了,他干脆把一整瓶啤酒砰的一声放在他面前的桌上,“前两天抱头痛哭的是谁啊,说什么出差时间太长,女朋友被人撬了?”
云萧这一下急了,红着脸道:“上次也不知道是谁,跑到我这里说那个姓胡的女的结婚了,如何如何怎样怎样的?”
王志远一口否认:“反正和我绝对没关系。”
刘镜本来听说两人都有或者有过女朋友,一时间有点异样的心思,结果接下来两人开始互相揭老底,她越听越有意思,忍不住就笑了。
她长相本来就不错,没有嫣然那种媚骨的感觉,但是别有一种外在的风华,现在酒过半酣,粉脸微红,这一笑,虽不是颠倒众生,但是颠倒云萧和王志远却足够了。
两人顾不上再互相言语践踏,一时间都看呆了。
其实,刘镜摆明了心情不好借酒消愁,以他们的眼力有哪个看不出来?只是,王志远一开始就对刘镜有意思,他这人也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的那种,也就是说,今晚刘镜自己买醉其实正和王志远的心意。但是云萧就不同了,这种随便的想法他只会放在心底,除非真的醉到迷糊了,他是绝不会放出来的。
“怎么样,差不多了,咱们换地方吧?”刘镜伸手招呼服务员,“结账吧。今天我请客。”最后一句是对两人说得,她总共也没吃什么东西,不过反正这小饭店一顿饭能花多少钱啊,刘镜也不在乎。
“那怎么行?”云萧和王志远异口同声的叫道。
两人就要抢过账单,却被刘镜一挥手拦住:“我说了,今天所有的花费我都要请客,谁要是不同意,那就走好了。”
自然没人愿意走的。酒这东西喝到一定程度,不把自己喝倒了就觉得浑身难受,就是用鞭子赶也未必赶得走。
于是三人一起晃悠悠的从餐馆出来,刘镜提议一起去挽风。
“ktv总觉得玩不开,没什么氛围,我知道个好地方你们和我一起来吧,可惜我那个朋友不在那做经理了。”她说的当然是白衣,不过两人却不知道,听听也就算了。
白衣走后挽风换得经理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刘镜记得她好像也是以前白衣的手下,估计是白衣交给她打理了吧。毕竟她人虽然走了,这家酒吧依然是她名下的产业,黎岸早就已经签了转让合同把整间酒吧挂到白衣名下了,这方面来说,黎岸对白衣好的确实挑不出毛病来。
三人打车到了的时候,刘镜认识的那个经理正在忙着接待什么人,刘镜也是熟客了,所以她也挺不好意思的,连忙招手叫过来一个小姑娘,“冰儿,这三个客人是我的朋友,你今晚就负责跟他们吧,其他房间和大厅都不用你管了。”
冰儿是一个看上去很害羞的女孩,怯生生的站在那里,仿佛酒吧声音再大一点就能把她震得飞上天去一般。
“三位请跟我来。”羞涩的声音,恰到好处的传到三人的耳朵里,不禁让人怀疑站的远一点能不能听得清楚。
“镜子姐,在外面坐一会得了呗。”云萧建议道,来酒吧关键是热闹的气氛,如果也租个包间的话那和ktv有什么区别呢?
“没事,里面安静。”
“额。”
半醉的刘镜更让人琢磨不透,一会要热闹一会又要安静。
云萧不再说话,反正请客的人说了算,想怎样就怎样吧。
王志远却对这个服务员冰儿产生了兴趣,差点原形毕露:“喂,你叫什么名字?”
“冰儿呀。”冰儿咯咯一笑,让人眼前都是一亮,谁也想不到那个外貌羞涩的女孩居然有这样自如的笑容。
“冰儿,我说的是全名哦,莫非你姓冰么?”王志远邪恶的一笑,他个子高挑,面色白皙,这种坏坏的笑容不知曾经骗过多少人。
但显然冰儿不是其中之一,只见她自顾的在前面走着,这次却头都没回,只是对刘镜道:“刘姐,您看这个房间怎么样?本来是十个人的大包间,经理特意交代留给你的。”
“嗯,不错。”刘镜点点头,当先在沙发上坐下来,“冰儿是吧,今晚酒我就不点了。”她特意停顿了一下,却没能从冰儿脸上看到什么不快,刘镜只好继续说道,“不过要交给你帮我推荐,三千块之内的随便吧,只要够我们三个人喝就是了,不够的话就用雪碧填上,哈哈哈。”
刘镜得意洋洋的大笑着,旁边王志远和云萧忍不住擦汗。
冰儿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带上门离开房间,自始至终没有看王志远一眼。
“怎么样?人如其名,你这次栽了不?”云萧幸灾乐祸的推了推王志远。
“切,走着瞧。”王志远盯着门口,这个冰儿会这么难对付他倒是完全没想到,第一眼看到还以为她是个普通的女学生呢,没想到居然很不简单,自己一时大意居然被她的外表骗过了。
“怎么,看上人家小女孩了?”刘镜打趣的问道,斜倚在沙发上,翘着腿一下一下的晃动着。“要不要我帮你问问她的经理?”
“不用不用,别听云萧瞎说,我哪有这种心思啊?”王志远双手乱摆,自己刚刚也是晕了头,居然守着刘镜这样做。
“呵呵。”刘镜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冰儿推门进来了,后面跟着几个服务员,用几个托盘端着大大小小的上百个杯子,看样子是对酒用的。用这种小杯子一口一杯的喝着洋酒,多数人会不知不觉的醉倒,这和温水煮青蛙的传说差不多。
不过刘镜并不在乎这些,她今天就是出来买醉的,转眼间已经频频举杯,十几杯下去,醉眼朦胧的倚在沙发上点歌。
酒吧的包间也可以k歌,隔音效果比ktv要好得多,完全不必担心影响到别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有两种情况,一是越唱越开心,喊着喊着就把满腹的郁闷全都喊出来;另一种却是什么都不想做,安静的坐在喧闹的环境下装深沉。刘镜今天就是第二种情况,所以点了歌就强制要求两人唱给她听。
三人正互相推攘着,冰儿看了看腕表,歉意的表示要离开一会,刘镜点点头同意。冰儿踩着高傲的步子把王志远的又一次挑衅踩碎。
王志远本性难移,今晚上却连连吃瘪,大家看到他的糗样还是都挺高兴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嘲笑着他。
几首歌的时间过去,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巨大的欢呼声,竟然穿透了房门在包间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会吧?这是怎么了?”
“不会失火了吧?”也难怪云萧会有这种想法,能让几十个人一同叫的这么大声的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情。“我出去看看。”
挽风的场子很大,约摸的估计下只一层就差不多有三四百平米,二层多数是包间,孤零零的几张桌子有些居高临下的味道。在吧台的斜对面,最里面的墙角有差不多二十平的台子,上面本来是一线摆开各式的乐器现在被堆到了更里面的角落里,为的是给舞台上的女子腾出空隙来。
那女子简单的把头发挽了个髻子,一袭白衣,在边角不起眼的地方氤氲着几丝紫色的条纹,随着衣服的颤动不断闪着光彩。此刻的她正背对着舞台下面,只看到两只春葱般的手掐了个兰花指缓缓的舞动着。灯光流转,白的衣服仿佛模糊的能透出里面的底衣来,在不断浮动中显示出小衣淡淡的那一抹浅红。
云萧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台上的女子单单一个背影居然能如此妩媚。然而他知道,那并不是她本身的感觉,这种妩媚大多数来自于那一身别出心裁的衣服。他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但总感觉并不是平时电影里看到的普通古装。
女子用两只手臂斜斜的画个半圆,弱风扶柳般的缓缓转身,短短的几秒终仿佛千年的遥远,简单的并不优美的舞姿带人跨过了千年的时光。
云萧这次看清楚那张脸,差一点叫出声来。
那正是刚刚对王志远不假辞色的冰儿。
“大家感觉怎么样,这是我亲手缝制的衣服呢。”冰儿朱唇轻动,柔声说道。
“好。”云萧带头拍手欢呼,手掌一直拍到发红依然无所察觉。
冰儿眼波流转,仿佛落在每个人身上,当她发现云萧的时候却点点头示意。没来由的,云萧觉得心跳加速了一个瞬间。
只是他并不知道,那一瞬,台下所有人都以为冰儿对自己笑了。
于是,可以掀破屋顶的欢呼声再一次响起。
“今天就这样了,要看新衣服的话,就要十天以后哦。”
66、我,我是他的长辈,之一
十天吗?
这样水准的衣服,就是一生也等得吧。
那一刻,云萧心里的确是这样认为着。冰儿号称自己缝制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仔细看起来,却有种市面上难见的感觉,也许她说得是真的呢?
云萧心猿意马的同时,三医院里,飞南和嫣然正愁眉苦脸的相对坐着。他们自然不会知道上次在江湖偶然认识的女孩陈焱冰居然跑到酒吧去打工跳舞秀衣服并且还顺便迷倒了云萧小正太。
就算是知道,他们两个现在也没心情管冰儿的事情了。
此刻,已经快半夜了,两人还都没睡,飞南愁眉苦脸的说道:“我本以为最大的阻力是我老妈呢,唉。”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妈曾经为了这事和我断绝母女关系吧。说也怪了,王如云好像对飞南这样家庭有种天生的怨念,嫣然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是真是假,若说怨念吧,彼此又没什么打交道的机会,各自互不干涉,怎么会有恨呢?
“你说,为什么人人都以干涉别人为乐呢?”嫣然忽然说道,即便是父母,你们生我养我很不容易,但是,我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宠物啊,所以,你们也没有资格为我安排一切吧,当然更没有资格干涉我自己的选择。
但是,每个人都想要去表达这种关心掩盖之下的霸权,他们把这种权力叫做“长辈”。≮我们备用网址:≯
“这个问题好哲学啊。”飞南一声长叹。
猫鱼却在嫣然耳边制造出“嗤”的一声笑,显然是在嘲笑了,他这几天比较安分,专心致志的帮嫣然调查风舜华的资料,今天还顺便要写一个公司改名的申请,百忙之中还不忘嘲笑一下嫣然。
嫣然也早就习惯了,根本不理他。
“唉,我这不也是快疯了么,你没看刚刚老**那张脸啊,都快拉长到一楼去了。”
“她要是知道你这么说,那咱俩更没戏了。”
下午和飞南一起从单位回来,嫣然恰好遇到来探病的爸妈。她当时骗他们说医生不让出院的,现在摆明了是从外面回来,并且还和飞南在一起。王如云当时的脸色就变了,没有当场发飙已经很克制了。
飞南自问也是见过风浪的人,不过对上未来丈母娘的强大气场,当时也有些发懵了,差点就要夺门而逃,幸好花落回北京时给他留下了后招,那就要看隔壁的黎市长什么时候能下床了。
黎市长如果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确定为临时充当飞南的家长帮他追女孩的话,估计会直接气的吐血吧。
“飞南,你有什么好主意吗?我怕我妈明天就会来接我出院。”什么时候开始,医院变成不愿意离开的好地方了。
“要不先去我家躲一躲?”黎敷华还在病床上躺着,飞南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代替做自己的家长来。
“不能去,让我妈知道了更完啦。”嫣然连忙摆手拒绝,上辈子的教训就在眼前,可千万不能重蹈覆辙。
“我看叔叔倒是挺好说话的。”飞南想起李余喜那副本分的笑脸,一看就是会为了女儿全意着想的好爸爸。有时候,人真是奇怪,不是说王如云就不知道为了女儿好,但是她那种关心的方式确实很伤害彼此的心。
所谓好心办错事就是如此了。
“我爸一向就这样嘛,只要我开心他就没什么说的了。”嫣然点头肯定飞南对李余喜的评价,“他一辈子都这么实在,根本没什么想法。可是我妈就不一样了,我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来。”孝顺孝顺,既要孝又要顺,那么有时候就只好牺牲自己了。
“我去问问黎市长醒过来没有。”飞南站起来,走到门前却又停下,“还是先问问黎岸好了,这么晚过去打扰也不太合适。”以他的性格居然这么患得患失,可见嫣然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确实够重的。
黎岸给出的最新消息,医生断定黎市长应该在这两天就会醒过来,虽然内外伤不轻,不过只要醒来就没什么大碍了,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完全恢复。
飞南松了一口气,安慰了黎岸几句就放下电话。黎家出了这么多事,最近有些乱了,黎岸开办的公司如果不是有何白衣八面玲珑的撑着,早就要宣布破产了,白衣这么多年在酒吧的打拼不是白费的,和人打交道果然有一手,借着黎敷华的势有惊无险的解决了不少问题,要不然黎岸哪有时间在医院呆着呀。
第二天睡醒,嫣然还是坚持去上班,把猫鱼准备的材料交给刘诚信之后一整天也没什么事,在办公室无聊的打了一天游戏。期间她终于知道自己昨天有多么幸运了,同事们今天看她没什么,纷纷跑过来问飞南的事情,害的嫣然一天下来嘴巴说得都快肿了,还要应付各种神秘的笑容,虽然她应付的办法是选择视而不见。
公司没多大,因此每个人的婚姻大事都是众人所八卦的对象。只是今天奇怪的是,刘镜居然一直到中午才来上班,当然,她刚来就被刘诚信叫到办公室狠狠训了一顿。嫣然见她眼睛红红的,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就知道她昨晚又不安分,绝对是出去玩了。
“镜子,你身体不舒服啊,没事吧?”嫣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道。
“没事的,昨晚没睡好。”刘镜也轻描淡写的回答着。
“刚刚刘总说你没?”嫣然吐吐舌头。
恰好此时又有人过来,刘镜就没有回答,只是说道:“我先去坐一会了,好累啊。”
她都这么说了,嫣然也觉得不太对劲,今天的刘镜和平时不一样,和自己直接好像,好像有那么点看不见的薄膜在阻挡着。即然这样,这个下午嫣然也没心情去找刘镜说话了,老老实实的等到下班,飞南打电话过来,两个人继续一起回医院了。
一回去就看到笑眯眯的黎敷华在嫣然的病房里,看到飞南带了嫣然进来就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这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