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器呢?”
王胖子还没说话,司徒安然正在帮王胖子绑好纱布,做最后的准备工序,王胖子被他扯的疼了,嗤了一声。司徒安然就不爽的开喷了。“叫什么叫,刚才顾花旦抓着你伤口时你没吱一声,老子才碰到你就叫开了啊!”
王胖子甩了个白眼,“你要是有顾家妹子抱起来那么舒服,我也让你抓!”
司徒安然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但终归没在他的伤口处拍。王胖子嘿嘿一笑,司徒安然帮王胖子解释道。“武器不是白留给他们的,为了以防他们检查严格,回基地会要求换衣服,所以在每一个武器的弹夹上都附着着电子狗。”
这想的……未免也太周密了吧!顾浅溪不由自主的问了句,“这方法是袁清想的?”霸天武道
“当然!除了他,还有谁能布置的这么周全?”
顾浅溪想说,城府深如苏承墨,真要布置或许能比这更让人头皮发麻!
司徒安然解释完这些,就去处理换下来的纱布了。王胖子摸了摸胸口,有些不舒服的耸了耸,才继续接着刚才的话题道。“虽然我们想了很多办法来布置,但是那群人比我们想的要狡猾也精明的多!我们在他们身边设下了监控,他们也同时在我们身边埋下了眼线,等老大察觉到有眼线的时候,那人已经掩藏的很深。老大没办法,只能做一出引蛇出洞。”
“所以今晚,你们是故意把我留在这的?”
“是的,而且袁清的安排,老大也同意的。袁清说,这是引蛇出洞,以及一石二鸟之际。不仅能拉来外援,利用可以利用的资源,我们也可以专心于去找那群人的据点。”
引蛇出洞、一石二鸟,果然很符合袁清的手段啊!只是不知道,他头顶那个伤,他自己有没有预料到。顾浅溪紧握成拳,放在身体的两侧,没有打断他,听王胖子继续说。
“老大其实派了人手守在旁边的,还有你母亲那边都派了人守着,尽可能的确保了你们的安全。”
对于这一块,王胖子怕顾浅溪会误会苏承墨,所以解释的很清楚。看她脸色没变什么,才有些惴惴的收回目光说。“我们去他们基地的必经之道,他们都设立了暗哨岗,等我们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了埋伏。本来是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结果被人将计就计,又来了一个瓮中捉鳖。”
顾浅溪惊讶不已,“你们上次在西和镇的宅子上也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是不是有人泄露了你们的行踪?”
王胖子郑重其事的点头,“看来,还有暗鬼在我们之中,只是目前还没有线索,不知道是谁。但是这次我们发现,他们手下不仅有死刑犯,还有一些印国偷渡的阿三。个个勇猛有力,手里都拿着枪和配置的强效麻醉剂。我们的队形被冲散了,老大带着一批人从侧面包抄过去,等我们解决完这边的问题后,才得知老大被他们留下的暗手包围了。几个人拼死护着,才让老大冲出重围。”
“他胸口的伤是这时候弄得?”东汉袁氏
司徒安然在医药箱里捣腾药水,不知道在调配什么,听见顾浅溪的话,才摇头插话道。“从伤口的角度和深浅来看,是他自己划伤的。因为麻醉剂进入血液,会麻痹神经,当时情况危急,老大他应该是通过划伤自己,让血液流出,来达到流失药性。更多的,应该是通过疼痛,刺激神经,然后一路撑着回来。”
这么说,他之前在床上的那一切都是装的?他是真的因为麻醉剂而头脑晕,想睡觉的?是她自己强扯着他,要问他情况。顾浅溪的心里多了几分自责,可是一想到他之后所说的话以及给的屈辱,顾浅溪整个人都矛盾了。
王胖子不知道顾浅溪的心理活动,他继续解惑。“是菜头拼死护着老大回来的,但是菜头也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老大回来把他送到了急救室,然后就直奔这边来看你有没有事。”
顾浅溪的愧疚又浓了一分,低头看着苏承墨的眉眼。现在,他的双眼还是睁着的,血丝满布,让他的眼看起来赤红一片。他是在关心自己吗?因为知道这里会发生枪战,怕她出事,硬撑着都要来见到她?
是真的关心吗?顾浅溪的心微微一颤,眼前立即浮现出他双目赤红,掐着自己的下巴,一边指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说,“这里是不是也被他碰过!”
她这边想着,不由开口问道。“你们知道我跟楚昊焱的关系吗?”
王胖子被她问愣住了,半响才微微诧异的道。“昊子不是还跟你求过婚了吗?”
王胖子才说完,司徒安然就打断了他的话,“你懂什么呢?什么求婚?那都是他们之前的交易好吗?”
“交易?”王胖子更诧异了。
“恩啊,顾花旦想借助昊子的能力去查明当年她父亲背后的真相,还想让昊子帮忙保护顾母呗。”
“那昊子他要干嘛?”
“你觉得还能干嘛?菜头给的资料你没看到?”司徒安然说着忽然愣住,上下扫视了一眼顾浅溪,又看了眼苏承墨的那个地方,脸色微变,轻佻的吹了个口哨。“看来你们把这事解决了?我就说肯定是误会嘛,菜头查到的资料肯定有误,昊子那人一向正经,顾花旦看着也不像是出卖美色换取筹码的女人……”
(p&p)玛丽苏的共犯—傲慢与偏见同人
后面的话,顾浅溪听不见去了。
呵!在心里轻声一笑。差点,她就要真的相信他是关心自己的了!
差点,她就要误会苏承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差点,她就真的信了苏承墨那句“要你的人,还有,你的心”这句话了!
原来……一切不过是苏承墨的洁癖作怪!菜头应该是查到了资料,从司徒安然的话来看,上面应该是说她出卖自己的身体,来跟楚昊焱做交易,实现自己的目的。然后以苏承墨的性格作怪,肯定以为自己滚了个肮脏的女人,上来打算兴师问罪的。
而最让她寒心的是,苏承墨似乎真的信了那份资料!
连认识几天,这么轻佻的司徒安然都不相信的资料,跟自己认识二十多年的苏承墨却信了!
果然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啊……
顾浅溪慢慢笑出了声,笑的近欲癫狂。王胖子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看见顾浅溪起身,连忙想去扶住她。但是顾浅溪推开了他,她脸色苍白的紧着身上的衣服,慢慢走进了洗手间。
王胖子担心的不行,想追上去,被司徒安然拦了下来。王胖子急躁,踹了他一脚,“拦着我做什么?”
司徒安然一脸冷静又严肃,“别冲动,她现在要的就是安静,我放开你你又能怎样?而且,老三,你想想,你有什么身份去安慰别人?”
王胖子顿时安静了下来,眼睁睁的看见洗手间的门关上,看着顾浅溪苍白的模样却又笑的癫狂,他的心似乎被什么刺了一样,而他偏偏什么都不能做,也没资格去做什么!
王胖子烦躁的不能自控,一拳砸在墙上。“操蛋!”
司徒安然低垂着头,看着他慢慢渗透出血的拳头,拿过纱布和碘酒给他包扎。
“有些女人你不能想,因为她一开始就注定不是你的。我们都是聪明人,这些情感你这辈子都无法说出口,还不如现在就扼杀了!想的再多,人,你也得不到,别人反而会因为你的感情,而有所负担,这就是你想要的?”
章节目录 第105章 那一夜的真相【必看】
病房顿时陷入了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中……
将洗手间的门关上的那一刻,顾浅溪浑身没了任何力气,靠在门上,任由身子滑落下来,靠在冰凉的地面上。圈着自己的两腿,脸埋在双腿里面。
那时候膝盖跪下时,感受到的冰凉就如同现在这样吧?
放任自己的思绪,回到三年前的那一天晚上。
这是第三天了,她不知道自己跪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把顾家的清高都丢到了哪里去。要是母亲看见,肯定会斥责她的吧?要是父亲知道,肯定也会对她失望吧,肯定会宁愿永远呆在监狱也不要她这样去求别人吧。因为,她把顾家人的骨气给扔了呢!
可是,她不想去理会这些。什么自尊、什么骄傲、什么骨气,她都不想管,因为这些都没有父亲的命重要!如果她把这些全部放弃,能够换回父亲回来的一丝希望,只一丝希望,她都会把什么都抛弃!
但是,没有!
一点希望都没有!
她数不清跪过多少次,也不知道求见了多少昔日的伯伯叔叔。能够让她见上一面,有机会说上话的更是少之又少。她没有办法,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最坚固最靠谱的战友于楚楚被送走了,昔日喜欢疼爱她摸着她的头说,“楚楚要是有你一半乖巧我就放心”的于伯伯劝她死心了。
还有曾经拉着她手,说要手把手教她下象棋,说她有潜力能成为棋坛高手的爷爷们,直接闭门不见了!
那时候她才明白,无助的时候是什么感受!那时候她恨,恨自己能力不够,恨自己没有多学一点,恨自己不会说话,无法劝动叔叔伯伯们,无法让他们相信自己的父亲是无辜的。也后悔,后悔自己这前半生过的太安逸了,后悔自己在安乐居里沉迷情爱,忘了父亲常念叨的“死于安乐”。
她跪遍了所有能够帮助她的人,没有一丝成效。最后,她想起了苏承墨,以前把她放在手心里呵护的,她的墨哥哥。
而如果时间可以轮回,她可以回到当初那时候,她不会选择推开那扇门。
如果当初没有推开,她是不是依然可以相信美好,相信真爱?她不知道,当看见苏承墨的衣服散落在地上的时候,听见里面高声传来的**声,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她推门走了进去!妃成误扰
两具赤果交缠的身体,在进行让人面红耳燥的床笫之欢。女人婀娜的身子就坐在男人的身上,两颊羞红的在亲吻着下面那人的胸膛。两人因为顾浅溪的突然闯进,而暂停了动作。女人惊呼一声连忙从他身上下来,拿过被子盖住两人。女人背影一闪开,顾浅溪就看见了在她身下的人。
呵……熟悉到让她心尖发颤的眉眼,那张脸的主人,可不就是在她每每午夜梦回都扯动心肝的苏承墨吗?她当时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闹腾,让她控制不住当场呕了起来。她呕的厉害,眼泪跟鼻涕齐流,似乎要将脾肺都要给吐出来。
呕了半天,她才有了一点力气,看向他,他却没有看自己一眼!
手还搭在那女人的脸上,爱抚的摸着她的脸,薄唇含着她的耳垂。
这动作也熟悉到让她笑出了眼泪!
哈哈!她十八岁,从青峰山回来的那天晚上,不知羞的坐在他的腿上,信誓旦旦的说。“等我长大了,我要把自己给你!只给你!”
苏承墨当时笑的弯起的眉眼,好似那山间绽放的鲜花,顾浅溪的心就随着他弯起的眉眼,软了又软,都快化了。后面这些年,苏承墨一只谨遵着最后的底线没有逾越,他说,要等到合适的时候才要了她!
所以每每就算忍无可忍,都只会放开她,然后去到洗手间自己解决。那时候顾浅溪还甜甜的想,她的墨哥哥很在乎她,只有真的爱,才会不忍心要了自己呢!
可是,结果到头来,却是她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想要她罢了!
现在他做的动作,可不就是他以前经常对她做的动作么?他会含着她的耳垂,会哈着热气,然后逗得她像只小猫一样往他怀里说,慵懒的说着不要。这么熟悉啊……
而她这些天,得知苏承墨在忙,父亲出了那样的事,得知他没空的时候都没有去闹他。自己一家家跪过来,一家家祈求过来,忘记父亲教的所有傲骨理论。而他,确实在忙,只不过是忙着在其他女人的肚皮上做运动!
她眼圈一红,理智也丧失了,只记得后面她控制不住,走上去冲着两人一人两耳光。穿越之我是狙击手
当时她在苏承墨的眼里看到了愤怒,双眼赤红!
苏承墨从床上跳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腕就往内室拖,她被他拉着跌倒在地上他也没管。到了内室,他把她甩到了床上。她犹记得床上铺着的是月牙白的被褥,上面还绣着一朵朵绽放的牙白花朵。以及那之后,牙白的花骨朵上,落下的点点猩红!
混着她的泪,滴落在上面,像是晕开了的一朵朵红莲。
那一晚,他粗鲁狂暴,她被他折腾的好像被一只大掌一直托在云端上,脚没沾过地。他的用力,每一下似乎都要到最深处,把她的灵魂都撞出体外。无论她怎么哭喊,怎么拒绝,苏承墨都没听进去。
他愤怒的双眼,和那窗外的月亮,形成了她记忆中的,血红色!
她本以为,这就是尽头,可事实告诉她,这只是开头。是对她所有爱情,所有温暖如玉的憧憬,所有可以肆无忌惮青春的……一个祭奠。一个,说“拜拜”的祭奠。
无止尽的折腾过后,那个女人闯了进来,染了丹蔻的手指抚上了苏承墨的胸。她上下打量着顾浅溪,而苏承墨站起来后,只用浴巾将自己围了一下,对于顾浅溪连看都没看一眼。
他就让她,这么赤果果的四肢大敞,让这个女人尽数看了去!
顾浅溪眼睛都干涩了,流的不是泪,而是血。她浑身没有任何力气,只能拧着自己的大腿,以刺痛换取的一点力气,让自己能够动一下,翻身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女人可怜兮兮的眨着眼开口道。“承墨,她刚刚打了我!我们把她绑起来,送到警察局,以故意伤人罪起诉好不好?”
让她不可思议的是,苏承墨真的应了,他嗓音嘶哑的开口,“好!”
确确实实是他的声音,也确确实实看着他开的口,可是,她还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个曾经将她从青峰山上捡回一条命,让她曾经起誓“墨哥哥,你救了我一命,以后我这命就是你的了!生生世世!”的人,只因为她刚才扇了这女人两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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