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茶,她在办理登记手续时听那服务员说过,说是等会儿会送上来,没想到方逸尘如此积极,居然自己下楼去帮她端上来了。
于是她接过来喝了口,觉得味道有些怪怪的,便对他说:“这独龙族的人到底和我们汉族不一样,弄个茶味道都如此的不好,也难怪这种茶在全国推广不开来。”
方逸尘就笑,忍不住纠正着她:“这是高原茶,我们那地方又不是高原,即使弄过去了,谁买啊?”
她想想也是,又喝了两口,或许是因为嘴里已经适应了的缘故,所以这一下倒是不觉得味道那么怪了,只不过还是不怎么好喝。
“你赶紧喝了洗澡休息吧,我也上去洗澡休息了,”方逸尘站起来,两口喝完自己手里这杯茶,起身和她告辞,转身走出了门外。
旅行的确是一件非常劳累非常疲倦的事情,尤其是昨晚还在大巴车上度过的,蜷缩得非常的辛苦,所以方逸尘一走,木槿就赶紧去行李袋里拿了睡衣出来去洗手间。
已经是五月份了,按说是初夏,不过贡山并不热,白天温度不到二十度,晚上才15度,所以木槿带了冬天的睡衣过来。
洗澡的时候她还没觉得热,可洗完澡洗衣服时,她觉得有些热,当时也并没有放在心上,想着应该是刚刚放了热水,洗手间通风效果也不好,温度比房间温度高一些也是很自然的。
可等她把衣服洗完走出来,依然还是感到有些热,她不仅就纳闷了,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她洗澡这么一会儿,连带着洗衣服,也就半个小时不到的样子,这公司的气候就变暖了?
心里觉得疑惑,不过依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拿了衣服出来,用宾馆提供的晾衣架,把衣服挂在了一个指定的地方。
她原本打算把头发吹干就睡觉了,可在吹头发的时候,越发的感觉到热了,于是忍不住烦躁起来,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穿冬天的睡衣有些厚了,或者是吹风机里吐出来的热风造成的?
这样想着,她即刻把吹风机换成了凉风吹头发,这样倒是稍微好了一点点,至少头上没那么热了,她越发的笃定是吹风机热风的过。
于是,吹干头发后她就赶紧去拿了长袖t恤衫和一条纯棉的休闲裤换上,想着穿这么薄薄的一层,应该不会热了吧?
然而,事实证明,她换了身衣服并没有让她觉得凉爽,反而是愈加的热,她终于烦躁起来,觉得这肯定是房间不通风的缘故。
也是,这么个破房间,窗户还关得死死的,她走过去想要推开窗户,可那窗户不知道是坏了还是生锈了,居然推不开。
这么热,她怎么睡得着?明明是初夏,可她恍然有种置身于盛夏正午的感觉,好似火热的太阳正毒辣的照在她身上,而她额头上隐隐约约都在冒汗珠。
窗户推不开,房间里的空调遥控器也找不到,估计老板还没有提供,想着现在的温度还不高呢。
于是,她干脆拉开门走了出去,真是的,这初夏的丙中洛,晚上居然要乘凉了不成?
走出房门,依然觉得热,她本能的朝楼下走去,却刚走几步,就听见隔壁房间的门也从里面拉开了,而且有人从房门里走出来。
她不由得回头,这才发现,那人正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石岩?她眉头明显的皱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原本面带微笑的石岩在看见她时脸却明显的一沉,忍不住追问了句:“啊木,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哪里不舒服吗?”
“我就觉得热,”木槿如实的说,然后又睁大眼睛望着石岩,傻愣愣的问了句:“你穿那么多,不觉得热么?”
因为石岩此时还穿了件薄外套,里面是衬衫,所以在木槿看来,他就穿得比较多了,至少比她现在穿得多。
“热?”石岩这一下倒是惊讶了,他本能的伸手过来在她额头上抚摸了一下,接着瞪了她一眼道:“该死的,你在发烧。”
“发烧吗?”木槿自己用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傻愣愣的说了句:“我怎么摸不出来。”
石岩懒得理她,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就朝楼下拖,一边下楼梯还一边训她:“发烧的人全身温度都高,你的手和额头温度是一样,你自己怎么能摸出来呢?”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于是木槿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热了,她想了想说:“可能是下午玩得太开心了淋了点生雨的过。”
玩得太开心?他的心明显的咯噔了一下。
她跟方逸尘在一起就那么开心?难道她不知道方逸尘对她的心意?亦或是,她已经决定吃方逸尘那棵回头草了?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当木槿被石岩拉到一辆小车边,还拉开车门让她上车时,她才又傻愣愣的问了句。
“你在发烧,你生病了不知道啊?”石岩侧脸过来白了她一眼,一边迅速的启动车一边没好气的说了句:“除了医院,我还能带你去哪里?”
☆、禽兽不如的兽男人
木槿即刻不吱声了,也是,现在她是一个病人,貌似他也不可能带她去别的地方。睍莼璩晓
只是,她感觉不到自己是个病人,因为她除了觉得热,并没有别的不舒服,比如头疼头晕之类的。
感冒的人好像首先不是觉得自己热,而是觉得自己冷吧?
小时候她发烧抽筋,整个人还觉得冷得不行,当时邵敏之给她盖了两床被子,她还是觉得冷,在被子里不停的打哆嗦。
“还是资本家牛哈,”为了不让自己的注意力在不断加热的身体上,她故意调侃着开车的石岩:“在这么偏僻的边境地带,你居然也能随随便便就找出一辆小车来开,这恐怕不是只有钱就能办到的吧?辂”
“我这车是在昆明租车车行租的,我父亲不知道我会来云南,”他淡淡的解释着,知道她的话意有所指,于是又本能的补充道:“我昨天晚上才到昆明的,买不到长途车票,就是今天的也都提前卖完了,所以就租了一辆车自己开。”
“哦,有钱人真好,”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然后伸手去摇下车窗来。
“喂,外边风冷,”他忍不住提醒着她:“今晚温度不高,才15°呢,而且风还大,赶紧摇上车窗。妯”
“我觉得好热,”木槿的声音都有些沙哑起来,整个脸愈发的通红,她侧脸过来望着石岩,略微有些颤抖的说:“我觉得。。。。。。我身体里燃起了一团火,那火烧得我好难受。”
“燃火?”石岩也有些疑惑,忍不住再次伸手过来抚摸上她的额头。
该死的,温度怎么又升高了?而且跟块热铁一样,这发烧也太快了吧?
“我那天发烧好像没有体内燃火的感觉啊?”他不由得也疑惑起来,嘴里还自言自语的念叨着:“我那天就是觉得头晕,浑身酸软无力,我自己感觉不到热的啊。”
“可能每个人发烧不一样吧,”木槿略微有些烦躁的应了句,然后用手去拉扯着自己的衣领,嘴里又不断的嚷着:“好热。。。。。。真是太热了。。。。。。我看得把衣服脱点下来才行。。。。。。”
石岩听她自言自语,终于觉得不对劲得厉害,忍不住问了句:“你晚上吃什么了?”
“吃当地的风味啊,”木槿很自然的回答,然后自言自语的加了句:“晚上方逸尘还给我端了杯宾馆提供的高原茶上来。”
宾馆提供的高原茶?他怎么不知道?而且他办理入住手续时,那前台小姐并没有给他啊?
“该死的,你喝了那茶是不是?”石岩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脚下的油门一下子踩到底,想要迅速的开到医院去。
然而,他的运气真的不好,刚拐上通往医院那条路,前方的路就被拦起来了,有警察在向他挥手示意他掉头,看来应该是出了交通事故。
可要去医院必须得走这条路,掉头他不知道怎么绕着去医院,摇下车窗询问那警察,警察不耐烦的说了句:“从山那边绕过去,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一个多小时?一个多小时身边的女人还能等得到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当然,除了送她去医院,他还有另外一个办法救她。
虽然,他对那个办法很期待,可是,他知道,她一定不愿意,而且,她肯定会看不起他的。
落井下石,趁人之危,这向来就不是他石岩的风格!
怎么办?看着她中毒而死?
还是,做一次小人?
他开始在这两个选择中纠结起来。
而身边的女人此时已经高烧得呜咽起来,小嘴不停的低呼着:“热。。。。。。好热。。。。。。。〃
他咬咬牙,终于心一横。
反正,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直就不高尚,是被她笃定为地地道道的骗子,是个虚伪恶心的冷血无情的男人。
那么,在这么多罪名下,貌似再加上一条小人也就那么回事。
这样想着,他掉回头后就快速的靠边行驶,其实是想要找一家旅馆来着,怎么着,也总不能和她在这辆车上吧?
然而有时候你越着急找什么,偏偏什么就不来,他开了将近三公里路,居然连家旅馆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反而是,前面不远处的路边有间破房子,歪歪斜斜的,估计是房子的主人搬到新家去了,这破房子就遗弃了。
亦或是,这是农村人的柴火房,因为这里的农村人,都还是用的中国式大灶,烧柴火煮饭。
他迅速的把车靠边停下,下车绕过车头过来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位上的女人已经热得在用手拉扯她的衣服领子,显然是真的想要脱衣服吹风降温了。
他即刻伸手把她抱下来,用脚把车门踢上,低头下去,额头贴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赫然发现,她的温度已经灼热滚烫到可以烫伤他肌肤的地步。
路灯昏暗,她的脸在灯光下像傍晚太阳落山时的那片霞光一样,绯红而又灿烂,美丽得让人惊心动魄。
而她那双原本清澈如泉的黑眸此时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那张因为发热而略微有些干燥的小嘴正微微的开启着,用沙哑的声音不停的呼喊着‘好热’。
他已经顾不得想更多,迅速的抱着她向着那间歪歪斜斜的石板房走去,里面果然没有住人,不过堆了不少的玉米杆子,的确是当地人用来堆柴火的。
他把她放在门口,迅速的用手去把那些玉米杆子给搬到一边去挤着,不管怎样说,这地板太硬了,而且,地上也好多乱石子。
终于腾开出一块地方,他又赶紧抱了不少的玉米秸秆铺在地板上,再把一些稻草铺在玉米秸秆上,做了一个简单的草铺,想着这样她躺上去也舒服点。
做完这些,他回过头来,这才发现靠在门口的木槿此时已经用力的把她套头衫拉扯到腋窝下了,正努力的用手朝上举着。
而那露出来一截的小蛮腰和那因为用力,正在她小可爱里微微颤抖着的山峰也已经染上了绯红的一片,在无声的向他发出召唤和邀请。
木槿身上这套头衫是带帽子的那种,而她在心情烦躁下把帽子的两条绳子给抓手里了,所以她越用力拉脖子间就越紧,那衣服在腋窝处好似就再也举不上去了似的。
腰间和胸前感受到清凉让她瞬间觉得舒服了不少,于是她就越发的想要早点把这件衣服脱下来。
偏偏,她越是着急就越脱不下来,烦躁中的她就忍不住拉着这衣服乱用力,最终好不容易把把一只手从袖子里给拉扯了出来。
石岩看着这样的木槿,只觉得万分的心痛,她曾是那样保守的女孩子,和他有婚姻在身时,从来都舍不得主动一下下,,每次都是他主动找她,还得哄着她。
而今,她就在他的面前,肆无忌惮的脱着衣服,完全是因为她被药物控制了,所以连起码的廉耻心都没有了。
只要一想到这是方逸尘的卑鄙行为,他愤怒的想要去杀人,他不敢想象如果不是他跟过来了,他不敢相信,如果她在方逸尘跟前这样脱衣服。。。。。。
而此时,木槿的身上,套头衫还在她的肩膀上斜挂着,因为另外一只手臂还没有拉扯出来,套头衫像唐僧的袈裟斜挂着,抽出来的那条手臂修长莹白,和那露出来的白嫩香肩一起在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下栩栩生辉。
看着正用力的拉扯着自己另外一条手臂的女人,看着她那因为着急烦躁越发涨的通红的脸,看着她因为无助而越发妩媚的娇态——
他的小腹在瞬间绷紧,体内一下子涌上千万只螃蟹在横行,而那个被人叫着下半身的地方非常不争气的胀痛着。
该死的,他忍不住把头扭向一边,虽然刚刚已经在车上想好,可此时他的心依然在做最后的挣扎,他甚至想,刚刚是不是应该继续开车前行,没准,她能坚持到一个小时之后呢。
而此时的木槿,却已经非常的痛苦了,身体里那把火好似被人不断的浇油上去,越烧越旺了,体内的热源好似好似熊熊的大火炙烤着她。
而那个叫着隐私的地方,却又不知道在何时爬进了千万只蚂蚁进去,正不断的啃噬着她,奇痒无比。
于是,她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加的清凉,便只能不停的去脱自己的衣服,偏偏这衣服今晚好似要跟她作对似的,她越用力,那衣服就越拉扯不下来。
石岩是在听见她因为烦躁焦急嘴里发出嘶哑的呜咽声时才扭转头来的,发现她已经把另外一条手臂也抽出来了,衣服堆积在她的脖颈上,正被她拉扯着转着圈圈。
而因为她不断的用力扭动着身体的缘故,小可爱已经被扭到一边去了,一只山峰上的茱萸不知道是不是也感觉到热,此时已经从小可爱里探出头来,正随着她的起伏而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看着她苦恼得转动着套头衫而不得法,他终于再也无法忍住,两步上前,伸手,帮她把那被她扭成一团的套头衫理了理,然后顺利的帮她脱了下来。
她长长的吐了口气,望着他妩媚的笑了一下,那笑容好似最***的媚药,在瞬间把他极力控制着的那把欲火腾的一下点燃。
而木槿已经迅速的用手去脱着她的裤子了,原本穿的就是休闲裤,松紧带的裤腰,所以她几乎不用费多大力,直接一下子就拉到了膝盖下。
“好了,不要再脱了!”石岩终于忍无可忍的喊住了她,伸手过去,一把抓住她那正要去褪那浅紫色遮羞布的手。
她直起腰来,微微抬头望着他,莹白的身子,小可爱扭到一边,而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那一个黑黑的,漩涡似的眼窝,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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