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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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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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洪峰就赶紧安慰着自己的母亲:“好了,妈,他来了这次估计以后也就不来了,你好不容易饿久了点,说不定今晚还能多吃一些呢。”

刘琴点点头,喝了口汤后又叹息一声,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又说了句:“我就奇了怪了,这婷婷出事了,她的父母为何都不赶过来,反而是白老赶来了,难不成她的父母就不关心她?”

刘琴一句话说出来,餐桌上却没有人接话,因为白婷婷的父母也就是白镇山的儿子和媳妇,那俩人除了白婷婷这个女儿还有一个儿子。

白婷婷自小就在石家呆的时间比在白家呆的时间多,所以和她的父母也还没有跟姑妈白惠蓉亲,可就算是这样,女儿出事了,做父母的也不至于就冷血到来都不来一下。

“好了,妈,建新他们估计也很忙,没准在国外,说不定还不知道婷婷出事了呢,”石洪峰赶紧劝着自己的母亲,而建新是白镇山的儿子白建新。

刘琴这才想起白镇山的儿子白建新是外交官,一年在国内的时候极少,这也是白婷婷时常在石家的原因。

石岩和木槿则低着头吃饭,对于父亲和奶奶讨论的问题则不参言语,因为那也不是他们该去说的话题。

当然,至于父亲说白建新夫妇可能在国外的问题,石岩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白建新是外交官没错,不过他好像半年前就回国了,最近一直都在北京呢。

石岩和木槿吃了晚饭原本想开车回群星广场的,可刘琴却留住了他们,刘琴说既然因为这件事情没有走,那今晚就在家里住吧,明天一家人还能在一起吃顿早餐呢,都好久没有一起吃早餐了。

奶奶都这样说了,石岩和木槿自是不好意思再走,于是俩人又到客厅坐下来陪着刘琴说会儿话。

刘琴看着石岩和木槿,重重的叹息一声道:“你们俩今晚也看见了,白镇山这摆明了是要让你们放过婷婷,不要追究,”

刘琴说到这里,停顿片刻接着又说:“当然,我们石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木槿既然嫁进了石家,那就是我们石家的一份子,虽然说婷婷是白惠蓉的侄女,是亲戚,可亲戚和一家人到底还是有区别的,所以,要让我委屈自家人去帮亲戚,那是不可能的。”

木槿听了刘琴这样一番话,这才弄明白刘琴之所以不答应白镇山要求的原因,看来,石家人很在乎这种家庭团结。

石岩用牙签叉了块火龙果递给刘琴,然后又笑着道:“奶奶,这件事情就不讨论了,总之我们已经报警了,婷婷虽然在住院,可同样也被警方控制着,至于最终她会得到什么样的后果,那已经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情了,法院自然会根据事情的经过和性子给她一个公正的处理的。”

“嗯嗯,不讨论了,”刘琴点点头,把火龙果吞下去又说:“现在,我想问问你们吴悠的态度,毕竟,这件事情和她也还是有关的。”

石岩和木槿相视一下,然后又都看着刘琴,俩人都没有开口接刘琴的话。

吴悠两个字,在石家是个禁忌,以前是不能随便提起的,而石岩和木槿结婚时就曾对她说过,在石家大院,千万不要提到我母亲,免得弄得家里鸡飞狗跳的不安宁。

现在,刘琴主动提起,石岩和木槿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于是俩人都沉默不语。

刘琴叹息一声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媳妇,半响才又说:“好了,你们在跟你们的母亲偷偷来往我知道,至于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听木槿说起那些经过真的很痛心,惠蓉她的确是太过分了,婷婷也真是缺乏教养,都是被惠蓉给宠坏的,”

刘琴说到这里又停顿下来,然后眉头紧皱着道:“别家的孩子犯事都说是父母教养子女无方,可这婷婷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貌似和她的父母关系不大,都是惠蓉太宠爱她了。”

“好了,奶奶,都说不说婷婷的事情了,你这怎么又提起了呢?”石岩赶紧劝慰着刘琴,他是真的不想再提起白婷婷这个话题了。

“哎,说是不说,可这不说心里堵得慌啊,”刘琴又叹息一声,然后看着石岩道:“婷婷那孩子,自小就在我们家,一年三百六十天,我看就有一百八十天是在我们石家度过的,虽然说她是很调皮,可到底,也还是看着长大的不是?现在一下子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你说能不提就不提么?”

石岩即刻不啃声了,奶奶这人年龄大了,八十岁的人了,人说老小老小,也就说这人老了也就跟小孩子差不多了。

婷婷这人从小自私霸道,可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如果她想要哄谁开心,其实也还是有一套的,所以她住在石家大院,也时常把老太太哄得开开心心的。

现在婷婷出事了,老太太的立场是没错的,她始终没有说要让他和木槿不追究白婷婷这样的话语,而且还一再表明要按着法律来公正处理。

但是,这人都是有私情的,所以老太太私下里也还是忍不住要为白婷婷叹息,毕竟也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老太太早就把白婷婷当成半个孙女了。

石岩不啃声,木槿当然就更加不啃声了,因为人和人之间是有感情的,这相处时间长了,即使没有所谓的血缘关系,可也还是多少都有些亲情的。

石老夫人在这件事情的立场上没有做任何的偏颇,这已经让她非常的满意了,至于私下里,石老夫人要念叨白婷婷什么的,她也不能去说什么,而且也没有资格去说什么。

她是石老夫人的孙媳妇,用老太太的话来说是一家人,可白婷婷也是白惠蓉的侄女,还是石老夫人看着长大的,也算是孙女。

在石老夫人的心里,如果要按私情去论的话,她肯定是没有白婷婷的分量重的,这一点她心知肚明,因为有些东西是要靠时间去日积月累的,比如人和人之间的感情。

而她和刘琴的感情就远不能跟白婷婷和刘琴的感情去相提并论的,而且也相提并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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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秘秘密

机场医院,住院部外科单人病房。睍莼璩晓

白镇山阴沉着一张脸坐在床跟前的椅子上,而白惠蓉则坐在床边,手紧紧的抓住白婷婷的手,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姑妈,我不要坐牢,”白婷婷哽咽的声音从满是纱布的脸里响起,带着无比的痛苦和惶恐:“我不坐牢,我要去韩国整容,我不要这个丑样子。”

白惠蓉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她紧紧的抓住侄女的手,声音哽咽着的开口:“婷婷,我和你爷爷在想办法,我们。。。。。。”

白惠蓉说到这里又泣不成声起来,她和父亲白镇山的确是在想办法,可关键是,他们所想到的办法却无法实现,因为石家人根本不可能放弃追究白婷婷的刑事责任煨。

“惠蓉,你今天找律师了没有?”白镇山冰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的女儿,对她此时的哭泣非常的不满,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事情吗?”

白惠蓉被自己的父亲这样一吼,即刻就闭上了嘴巴,然后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头发过半的父亲,抽吸了一下开口。

“爸,我今天下午就联系了好几个有名的律师了,”白惠蓉说到这里用纸巾捏住鼻子吸了一下,然后稳定住自己的情绪说:“可那些律师听我说了案件后,即刻就摇头,说这案子打不赢的,因为警方有监控录像作证,就算硫酸没有泼到安木槿脸上,可婷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除非安木槿放弃追究婷婷的责任,否则别无他法。撞”

白镇山阴冷着一张脸,听完白惠蓉的叙述后,又皱眉的道:“我在来之前也打听了一下,据说滨城有个叫黄睿之的律师,他接案子百分之九十是会赢的,如果我们去找他。。。。。。”

“我们不能去找他,”白惠蓉迅速的截断了自己父亲的话,见父亲疑惑的眼神赶紧又解释着:“黄睿之的老师是曾经的律师泰斗安峥嵘,而安峥嵘就是安木槿的父亲,黄睿之和安木槿是师兄妹关系,他是不可能接这个案子的,安木槿追究林晨晞的案子,都全权委托给黄睿之的。”

白镇山听自己女儿这样一说,即刻就泄气了,然后看着满头满脸是纱布的孙女说:“婷婷,这一次,你这祸闯得太大了,你这是。。。。。。让我和你母亲怎么帮你收拾这烂摊子啊?”

白婷婷低着头,对于爷爷的问话根本就置之不理,半响才嘀咕着:“我不管,反正我不要去坐牢,我不管你们怎么想办法,我就是不要去坐牢,听说牢房里很脏很臭,而且还要挨打。。。。。。”

白惠蓉听侄女这样说,心里更是难过不已,紧紧的抓住侄女的手,却是难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牢房里很臭,很脏,这些都不是婷婷能忍受得了的,这孩子自小就霸道强势,而且还非常的爱干净,她是一天不洗澡都不成的。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白镇山非常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声,然后非常烦躁的道:“你自己做事不经大脑,在你拿硫酸时难得就没有想过这是犯法的吗?就算你把硫酸真的泼到安木槿脸上去了,你以为你还能逍遥法外?”

“我当时。。。。。。我想着可以让人把视频删除的,”白惠蓉被爷爷这一吼,不敢大声说话了,于是小心翼翼的道:“我当时以为,只要视频删除了那样发现不了我。。。。。。”

“糊涂!”白镇山忍不住冷冷的呵斥着自己的孙女,然后冷哼一声道:“就算你让人把候机大厅的监控视频删除了,可候机大厅外边,你下车时,以及一路上你开车的电子监控也都留下有痕迹的,你这个人到机场了,总不可能凭空消失不是?何况你还要开车离开呢?”

白镇山说到这里停顿下来,然后又重重的叹息一声道:“婷婷,我看你这三十一年是白活了,你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现在的警察都是吃素的?他们不会根据逻辑推理?”

白婷婷这一下彻底的不啃声了,因为事情走到这一步是她一个人造成的,而现在她指望着自己的爷爷和姑妈帮自己开脱罪责,所以就不能和自己的爷爷硬碰硬。

白惠蓉见自己的侄女被父亲骂,是既心痛又难过,她见侄女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一声不吭,又在瞬间于心不忍。

“爸,你看能不能。。。。。。”白惠蓉望着自己的父亲,小心翼翼的开口:“能不能给司法机关打个电/话,实在不行,只能从法院入手,看到时能不能判个两年有期徒刑,然后缓期三年执行。。。。。。”

“你做梦啊你?”白镇山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女儿,然后又略微烦躁的道:“婷婷是31岁,不是13岁,她是成年人,不是未成年人,要判个刑期缓期执行,没那么容易,除非是身患重病,如绝症什么的。。。。。。”

“那我们就想办法让她身患重病,”白惠蓉听了自己父亲的话,像是一下子看到了希望似的,于是兴奋的道:“我们赶紧给婷婷转院,然后迅速的给她做各项,然后检查出一项重病来,这样,不就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白镇山再次冷冷的抢断女儿的话,然后非常烦躁的道:“婷婷住在这机场医院是被警方控制着的,她现在能转得走吗?再说了,她这大面积烧伤住院,肯定医院已经给她做了各方面的检查,现在你突然弄到另外一家医院去,就身患绝症了,你当真以为那公安局是我们家开的?那司法局也是我们自己在掌控着的?”

白惠蓉被自己的父亲这样一通吼,即刻也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她自己本身是没有多少能力的,在滨海有事要办什么事情,一般也都是打着石洪峰的旗号。

而现在,白婷婷这件事情,石洪峰是不打算管的,那么她就只能指望着自己的父亲,虽然说父亲已经退下来了,可依然还是有不少的威望。

白镇山见自己的女儿和孙女都不说话了,终于的叹着气说:“好了,这件事情当然也不是一丁点办法都没有的,慕寒不是在英国吗?我看是时候让他赶紧回来了,这件事情,估计也就指望他想办法了。”

“慕寒?”白惠蓉眉头皱了一下,看着自己的父亲,半天没有想起这么个人来。

“就是你大伯父的孙子,也算是你的侄儿,”白镇山淡淡的给自己的女儿解释着:“你堂哥死得早,丢下这孩子没人管,后来我知道了,于是就赞助了他,所以他出国什么的,也都是我给他想的办法,据说他现在英国是大律师了,我看让他回来接手婷婷的案子,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白惠蓉听父亲这样说,也只能点点头,国内的律师她其实咨询过好几个,人家一听这样的官司即刻就不接了,毕竟受害者那一方是石岩的妻子,而石岩,就算抛开他市委书记儿子的身份,单单一个展业集团的总裁,很多律师也都还是敬畏三分的。

而父亲说的这个远亲,既然是国外的大律师,她想估计应该会想到一些办法的,毕竟外国人的思维方式有时候和中国人是不一样的,听说外国的律师辩护起来都很厉害的。

于是,白惠蓉就安慰着自己的女儿:“婷婷,你也别太悲观了,现在爷爷在想办法帮你把远房的堂哥找回来,而你堂哥是英国的大律师,看他能不能在你这件案子里找到什么漏洞。”

白婷婷点点头,现在的她也只能听自己爷爷和姑妈的了,而自己的父母,她其实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父母,总之她出事后,人没来,电/话也没来一个。

白镇山或许是知道自己的孙女在想什么,于是离开时不由得又说了句:“建新很忙,你弟弟守业马上要出国了,这几天在香港考试呢,韵梅昨天就陪他去了。”

白镇山嘴里的建新和韵梅还有守业是白婷婷的父母和弟弟,只不过白婷婷对自己的父母和弟弟感情都不深,她在白家远没有在石家的日子过得好,因为父母根本就不管她。

“好了,婷婷,我和你爷爷先回去了,”白惠蓉看看时间,的确不早了,于是站起身来,又拉着女儿的手道:“听话,婷婷,我们会想办法的,你在这里不要想太多,至于你脸的问题,等把这件案子结束了,我就带你去韩国做整容手术。”

白婷婷点点头,拉着白惠蓉的手,半响才哽咽着的开口:“姑妈,你比我爸爸妈妈都还要好,我这辈子就跟着你了。”

白惠蓉的眼泪当即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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