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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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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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悠到底还是先反应过来,她揉了两下额头淡淡的对那女孩子说::“对不起,我刚刚的确是太过着急了,所以跑得有些快,你。。。。。。没事吧?”

“我没事,”谷雪赶紧回答着,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对不起啊,我也是跑得有些急,所以那啥。。。。。。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那我进去了,”吴悠朝旁边让了让,准备侧身朝候机楼的大门口走去。

“石岩和木槿已经走了,”石心如这才开口,看着吴悠道:“刚刚走,你这会儿进去,已经见不到他们了。”

吴悠原本要快步走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距离自己一步之遥的石心如,淡淡的点点头道:“谢谢,那我就不进去了。”

吴悠说完这话,即刻就要转身往回走,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刘琴就在方莹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吴悠也是三十年没有见过刘琴了,在她的记忆中,刘琴是个善谈的人,或者准确的说是个谈判专家,总能抓住对方的弱点,而且能一针见血的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她最后一次见刘琴还是三十年前她和石洪峰离婚的前夕,那一次是刘琴来找她谈放弃探望孩子权利的一事。

其实和石洪峰离婚的事情很好谈,石洪峰跟她开口提时她就答应了,关键是孩子的问题,他们俩谈了好久都谈不妥。

最初她是坚持要孩子的抚养权的,当然是要不过来,于是只能退步,然后是要求共同抚养孩子,石家人也不同意,说孩子他们一方抚养,不需要她支付任何的抚养费。

最后是孩子的探望权,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步的,不管石洪峰怎样跟她说,她都不让步,坚持每年至少要探望孩子四次以上。

最终是刘琴来找她谈的,刘琴一开口就是跟她道歉,说她没有把儿子教育好,这是她作为一个母亲的失败,让自己的儿子伤害了吴悠,她万分的愧疚,觉得都没脸见她了。

刘琴道歉之后是说到她和石洪峰的婚事,当然主要是说石洪峰不对,不该在有婚姻在身时出轨,然后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来,现在居然不得不以离婚去娶那女孩子收场。

谈完这些,刘琴在委婉的说到了孩子的事情,关于石岩,为何不让她抚养,不让她支付抚养费等等的问题。

“离婚后,你就是一个单身女孩子了,现在这个社会,离婚的女人都很少,何况你还带着个拖油瓶,这对你以后寻找另外一半绝对没有任何的好处,只会有更多的不便。”

这是刘琴的原话,而这话听上去好似都站在她的角度为她做想一般,而这样的话石洪峰也曾跟她说过,所以她听着也就只是木然,并没有多少感动。

“不让你支付孩子的抚养费,是为了你以后的生活做想,”刘琴这样对她说:“吴悠,你想想,如果你再婚了,每个月还要给这边的孩子寄生活费什么的,你的丈夫会怎么想?你以后的孩子又会怎么想?你不能只为石岩做想,你还得为你以后的家庭做想是不是?”

对于刘琴这话,她当时依然还是沉默,因为这样的话,石洪峰也曾说起过,只不过句子和语气不一样而已,刘琴是站在理性的角度说出来,而石洪峰是站在感性的角度说出来的。

最后,刘琴才说到孩子探望权的问题:“当然,作为孩子的生母,即使和孩子的父亲离婚了,你也还是有探望孩子的权利,这一点,我不否认,也不能否认。”

“但是,吴悠,有些个事情你心里有数,白家心里也有数,惠蓉现在基本上是失去生育能力了,所以,她希望自己有个孩子,而这个孩子不可能是从外边去捡回来,所以,就只能是洪峰的孩子。”

“我也知道这样的要求非常的过分,但是,吴悠,你人还这么年轻,才二十七岁,以后的路还长,有很多的时间去实现你的理想,你的目标,以及,重新开始你的爱情和婚姻。”

“所以,吴悠,我们或许很自私,但是你得想清楚,你是坚持要孩子的探望权还是要你多几年的人生自由?”

吴悠是从刘琴的话说到这里才多少弄明白了一点的,让她放弃探望孩子的权利不是石家的意思,而是白家的意思。

当时的白镇山是威望很高的司令,偏偏白惠蓉流产的确是她用手把白惠蓉推倒的,所以,无形中,她就成了罪魁祸首。

白家的意思很明显,她害死了白惠蓉一个孩子,那么她就得把自己的孩子赔偿给白惠蓉,所以她和白惠蓉之间,不是她让出自己的婚姻就可以的,还必须要让出自己的孩子。

吴悠不记得当时自己究竟有没有答应刘琴放弃孩子的抚养权,因为那时她人到底还年轻,同时也被刘琴给说懵了,稀里糊涂的觉得刘琴还是在为自己做想。

总之,第二天一早,她就和石洪峰去了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然后,她就再也没有回去探望过石岩,而石家人也没有再来找过她。

同样,她的事业也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虽然她当时为了疗伤去了西北,可总的来说,她的在事业上也还算是一帆风顺,甚至后来还功成名就了。

三十年来,她的确是把石家人给忘记了,即使后来石岩在大学里找到了她,即使她和石岩后来一直在偷偷的来往着。

可她也就是只关心着自己的儿子,想着要补偿儿子这些年来的亏欠,却从来未曾想过要和石家的其它人有任何的牵连。

所以,这会儿偶然间遇到刘琴,她也就只是楞了一下,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身,迈开步子就朝着地铁站的方向走去。

“吴悠,”刘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甚至还带着颤抖,“吴悠,对不起,当年。。。。。。对不起!”

吴悠原本正走着的脚步停滞了一下,不过她却并没有回过头来,只是身体僵硬在那里几秒,然后又迈开脚步继续朝前走去。

时间已经过去三十年了,对不对得起,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的人生,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和石家除石岩跟木槿之外的任何人有牵连!

☆、柏林的冬天春暖花开

或许是因为是南方人的缘故,或许是因为从小就在南方生活在南方长大的缘故,对于冬天,木槿一直都喜欢不起来。悫鹉琻晓

冬天是寒冷的,这无容置疑,而那种冷又冷得无边无际,冷得人心都空空旷旷的,就连空气中全都是没有温度的风,吹在脸上像刀子在刮着一般的生疼着。

木槿以前觉得滨城的冬天像是一曲街舞,总是在跳着跳着的时候就乱了套数,于是就时冷时不冷的。

而柏林的冬天呢,她觉得更像是一首探戈舞曲,简直就是在僵直中带着傲慢和敌意。

木槿这是第二次出国,相比于曾经呆过几年的伦敦,木槿觉得柏林更不让人待见得厉害,尤其是那刮在脸上的寒风,好似要把她整张脸的皮都给刮下来一样旄。

“早知道柏林的冬天这么冷,我们就不选择来柏林了,”木槿拖着小小的行李箱,侧脸对跟在她身边拖着大大行李箱的石岩说。

石岩就笑,见她冷得脸都红了,不由得停下脚步,把行李箱放旁边,伸手把她的脖颈上的围巾给拉上来,:“你用围巾把脸给围住,这样你的脸就不会被风给刮着了。”

“不是围巾的问题,是风的问题,”木槿摇摇头,继续拉着行李箱往前走,看着路边一排排的房子,不由得问了句:“还有多远?我们住哪里啊?崛”

“没多远,前面就到了,”石岩用手指了下三百米开外的一栋小楼说:“就在那儿呢,这条巷子小,出租车开不进来,没办法,只能走过去。”

“哦,”木槿应了一声,一边朝那栋小楼走一边疑惑的问了句:“那好像不是旅店什么的吧?我们今天刚到就不用住店的吗?”

“那不是旅店,”石岩侧脸过来跟她解释着:“因为我们在柏林可能会耽误一段较长的时间,所以在来之前,我就托这边的朋友帮我租了这栋小楼上的房子,一二楼住房东,我们住三楼。”

木槿点点头,侧脸过来调侃似的的夸他:“你真牛,好似每个地方都有朋友。”

石岩的脸微微一囧,只觉得木槿这话不是在夸他而是在贬他,于是没有接话,只是默默的拉着行李箱跟她一起朝前走去。

柏林冬天的冷其实体现在户外,一旦走进室内,暖气就直达22°,让你根本就感觉不到这是冬天,直觉以为这是身处舒适的春天。

所以,木槿走进这栋小楼后,即刻就有种走进了春天的错觉,好似刚刚看见的白雪皑皑都是幻觉一般。

而房东显然是个爱好之人,上楼的楼梯间都装有暖气,而楼梯转角处还养了盆栽,此时居然有不知名的紫色小花在开放,让人看了心情舒畅。

“听朋友说,房东是个爱花之人,”石岩见木槿看那些花,感觉给她解释着:“这栋楼的楼梯转角处和三楼天台上的温室花园都种了很多的花草,所以你住在这里随时能见到柏林春天般的景象。”

“这么好?”木槿听石岩这样说来兴趣了,一边取下脖颈上的围巾一边问:“那这房子肯定不便宜?你多少钱租来的?”

“。。。。。。”

石岩直接无语了,对于房租这个问题,他觉得还是不要跟木槿说的好,因为这房子的确不便宜,原本这房东是不出租这房子的。

当初让阿卡帮忙找一四季都能看见花的房子,他可没被阿卡骂个半死,说他发神经呢,这是在柏林啊,是个冬天能冷死人的地方,还想四季都能看见花,那花能在冷死人的温度下盛开吗?

阿卡那人向来就是这样,骂人归骂人,不过做事归做事,最终还是费了不少的功夫找到这么一处地方,不过却告诉他房主不愿意出租自己的房子,因为房主自己喜欢这栋楼,他是自己住的,不差那几个租金钱用。

他当时问阿卡要了这房主的电/话,然后在滨城长途电/话打过来,其实究竟打了多少次长途电/话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总之,他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自己需要这么一处房子的理由都说完了,最后才说到自己妻子的病情。

他说妻子得了这样的病,不知道那一天就像花儿一样逐渐的枯萎了,妻子的心情很不好,他希望妻子每日都能看见开放是鲜花,能见到鲜活生命,即使在严寒的冬季,也能见到春暖花开的景象。

或许是他最后说到妻子的病情感动了房主,那德国老太太最终是答应把房子租给他了,不过房租却是一年交一次,而且是要收整栋楼的房租,不过却只给他三楼住。

他没有过多的去计较房租的问题,因为这于他来说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房主愿意租这房子给他,而且是他最喜欢的三楼。

三楼真的很漂亮,比之前阿卡发给他的图片还要美丽几分,苹果绿的窗帘上印着春天郊外的景色,各种花儿竞相开放,天真的孩童们手里拿着自制的网在追逐着蝴蝶。

这样的画面,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小学时语文课本的封面,那时好像就是这样的画面,特别的田园清新,隐隐约约都还带着泥土的清香一样。

鹅黄色的流苏沙发,白色的茶几和餐桌,浅紫色的布艺纸巾盒子,以及乳白色的纯白地毯,一走进这样的屋子,就好似走进了一个春天般的世界。

木槿走进这个房间即刻就喜欢上了,她甚至顾不得去搬行李箱,直接踢掉脚上的鞋子,连绒布拖鞋都顾不得穿就赤脚走了进去。

三楼是典型的一室一厅,因为整个楼上只用了一半的面积来做房间,剩下的一半用来修建了一个玻璃墙的温室,而温室内种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

木槿走进这间温室,看到的是红花绿叶,各种花儿在竞相开放,香槟玫瑰旁边站着金色的向日葵,夜来香旁边依偎在郁金香,娇贵的蝴蝶兰身后挺立着剑兰。。。。。

而玻璃墙的外边,却是银装素裹,白茫茫的雪在高矮不一的屋顶上堆积着,和这温室里春暖花开完全是两个极端的世界。

“这简直就是个童话的世界,”木槿看着这春天般的温室和玻璃墙外的白雪皑皑,感叹着的道:“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一定不会相信这是真实的。”

石岩听了这话就笑,打趣的道:“也就只有你才会这么觉得,其实很多人是喜欢冬天的,你不知道,在诗人的眼里,白雪皑皑的冬天才是童话的世界。”

“诗人眼里,什么不是童话的世界?”木槿白了他一眼,“诗人就是那样的,别说冬天了,就是秋天,他们也能就秋风萧瑟开始悲啊伤啊感啊的,好像生命走到秋天就不得了似的,真到冬天了,他们倒是又觉得冬天是春天的温床了,说大雪下孕育着春的希望什么的。”

“呵呵呵,早知道你就不该学什么建筑设计,应该去当诗人才是,”石岩打趣着她的同时,伸手把她从这间温室的花房给拉出来了。

“我才没那么好的才华呢,”木槿摇摇头,否定着石岩的提议:“我这人天生语文不行,读书时最怕写作文,还诗人,我要写首诗出来,估计能把我的语文老师给气个半死。”

“好吧,权当我没说这话,”石岩不跟她争了,指给她一个行李箱,示意她赶紧到房间里去把衣服等挂起来。

“厨房在一楼,我们得跟房东老太太共用一个厨房,”石岩等木槿把衣服都挂好了才跟她说:“房东老太太据说性格有些古怪,我们得尽量让着她点,不过她这两天到外地旅游去了,所以还要过几天才能见到她。”

木槿点点头,房东老太太不在也好,她这人不善于和陌生人打交道,尤其这房东还是个老太太,她有些担心自己和她沟通到时会不会有问题。

她不会说德语,这是肯定的,而这房东老太太也不知道会不会英语,如果老太太是土生土长的德国人,从来不曾学过英语,那么,接下来的日子,估计她和房东老太太就不用交流了,到时只能是石岩和那房东老太太交流去。

因为房东老太太不在家,所以木槿和石岩还没机会见到阿卡嘴里的古怪老太太,不过她的房子他们很喜欢,格局和布置都让他们很满意。

厨房是共用的,木槿开始还担心到时和房东老太太挤在一起做饭时会不会太拥挤,不过当她走进厨房后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厨房足够宽敞,完全可以容纳好几个人在里面做饭做菜等。

房东老太太究竟有多古怪他们不知道,因为还没有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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