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不屑冷哼,“走投无路了是吗?所以,连这种幼稚的话都说出口了!告诉你,记住了!我不怕遭报应,就算报应在吃干抹净之后,也值了!”
最后一根手指被剥离,安沁双手成爪,猛地抓向南门尊,他被迫一退,她钻入了车里,将门反锁上,害怕得直颤抖,强撑着精力寻找手机,发现手机掉在地上,就在南门尊脚下。
他一笑,很是狰狞,一脚踩碎了她唯一求助的工具。
她破口大喊,“救命啊,救命!”
南门尊只是悠闲站在车窗外看着她,直到她嗓子发干,声嘶力竭。
“喊够了?那,我来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动作,车门瞬间被打开,他一手拽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外拖。
凌乱中,安沁抓住了安全带,狠狠缠在手上,染满了鲜血的手用力扣住。
头皮生疼,她死咬着牙关不松手,南门尊无奈又气急,手起刀落,安全带没断,他发狠,“松开,否则我挑断你的手筋,让你这辈子弹不了钢琴!”
她一抖,泪水冲刷而出。
“我不会松开的,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幸福到手,因为我的怯弱而失去,南门尊,你根本不懂爱,所以,你不知道有些伤害,比断手断脚更残忍!”
“是吗?我不懂爱,那我懂拆散爱!”
在他面前说爱,说她跟云越的爱情吗?那点可怜可悲的爱!好笑,可笑,他眼眸一眯,刀口划过她的手指,冲着经脉的方向而去。
只要她松开安全带,她就能幸免。
安沁,闭上眼睛,手指拽得更紧,刺痛从手指蔓延到大脑,除了泪水,她做不出其他任何反应。
她竟然为了替那个男人保住清白而弃最重视的手指不顾,那个伪君子凭什么!
嫉妒烧红了男人的眼睛,他一脚踹出去,正中她的腹部,强大的冲力加上全身的疼痛,湿湿黏黏血液沾满的手指一滑,她倒下车,跌在地上。
南门尊就站在她身前,高大的黑影似恶魔降临,取走的不是她的生命,是她的一生的幸福。
痛苦的嘶吼一路传入尊厦。
张嫂被这架势吓得苍白了脸站在一边,南二抿着嘴角,难得的没有嬉皮笑脸。
“救我,张嫂,救我,求你救救我,打电话给警察,你救我啊!”卑微的乞求,带着泪水声声落下,那语气里的绝望敲击着所有肉长的心灵,张嫂脚步一挪。
南二已经扣上她的肩,“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也不见他怎么用力,张嫂便进入了房间,房门一关,再怎么都出不来。
“南二!”最后的希望破灭,满含怨气的吼声刺入他的耳膜,他叹出口气,转身出了尊厦,守候在门口。
少爷要做的,从来只有得到!
顺着就好,若是逆着,吃亏的只是你!
“给我闭嘴!”
酒劲上头,浑身像是火烧般的南门尊听到她的哭喊便觉得躁意更甚,恨不得堵上她的嘴,恨不得掏出她的心!
处处,都是他帮着她,而在她眼里,他从来都是带着目的性的,从来都是肮脏不堪的,而那个伪君子,在她眼里却跟神一般,他当初对她说过,他跟云越的目的一样,都是得到她,她嗤之以鼻,多可笑!
他一再忍耐着对她的渴望,一再退让,只是想撕破了虚伪爱情的本来面目,让她看到这个世界爱情的真正内幕,而她不知收敛,一再挑战他的极限!
今天,在郊区医院,他们一唱一和很开心吧?
今天,在她家楼下,他们搂抱着山盟海誓,是不是以为幸福就在明天?
那他,就让明天变成地狱!
告诉她,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可以为她依靠,其他人若想沾边,必得付出惨重代价!
压抑了太久的情愫爆发,南门尊就像是一头困兽,他残忍暴躁,所有的情感都以掠夺表达,那么今晚,要么一起上天堂,要么就一起下地狱吧!
☆、第142章 强上(三)
第142章强上(三)
砰。
她被粗暴地扔入浴缸。
冷水劈头盖脸的洒下,南门尊地狱般的咒骂声响起,“脏女人,要上我的床,先洗干净了!”
傍晚十分,她才与那恶心的伪君子相拥,脏死了!
夏末秋初的季节,夜晚的冷水沁入肌肤,她很快就全身冰凉得直发抖,手指上的血不住地流,融入那冷水浇灌了一身,腥甜的血液味道充斥了浴室,勾逗着嗜血男人更为狂躁的欲*望。
他按住她的头,将被其他男人吻过的嘴沁入冷水里,伸出一只手来,用力地搓擦,直到她嘴角被磨破,他摸到了湿粘的血液。
一把拎起几乎窒息的女人,一路往床边走,安沁疯子般的四处乱抓,凡是能抓住的东西,她一律不放过,可他足够无情,皮鞋下踩着她的手指,迫使她最后一丝力气消除,不得不松手。
被摔上床,她被折磨得浑浊的脑袋顷刻清醒,坐起来就往下爬,南门尊居高临下,一屁股坐在她腰上,让她卑微地趴着,“怕什么?我又不会动你!”
很多次,他都这样说过,很多次他都做到了!
可今晚,他做不到,两人都心知肚明。
“南门尊,你这个卑鄙小人,出尔反尔!”她气急了,无奈之下只能哑着嗓子骂他。
“我怎么出尔反尔了?”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看着他残酷的眼睛,他才一字一言道:“我这是在帮你,帮你去试验他的真心,我们有名无实,他自然不介意,如果我们有名有实,他还是不介意吗?”
安沁一震。
南门尊狂笑,“如果他当真不介意,那我心甘情愿放手退出,好不好?”
“难道你不知道爱情是不应该去试探的吗?”
“是吗?我以为,只要是真爱,怎么样试探都无所谓啊,你那么紧张,是不是就是知道他不会要你?”
一语穿心,安沁捂住心口笑道:“他也许可以要我,但我怎么面对他?南门尊,你分明清楚,却要这么说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残忍?”
“那你呢?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残忍!”
他忽然暴怒,“我是怎么对你的,你长眼了,为什么却看不见?我说游戏,只是试探你,没想到你这女人真的水性杨花,而我继续游戏,是想彻底地消除你对任何男人的心思,让你明白,你这一生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为什么?你这个疯子!”她痛苦哀嚎,心像是撕裂了一般。
“因为,我要你!”
他决绝一笑,一手撕开她的衣服,铺天盖地的掠夺像是禁锢了许久的恶魔,终于逃脱,便一发不可收拾。
“求求你,不要,不要!”
她像是破布娃娃任由摆布,断了线的手脚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除了哭,除了哀求什么都做不了,她痛恨自己,痛恨南门尊!
若有来日,她必千倍万倍地还给他!
声音哑了,泪水干了,他的掠夺还在继续,甚至愈演愈烈,仿佛一场烈火,非要烧尽所有情感不可,不死不休!
手指上的鲜血干了又流,伤口不住地愈合裂开,她拼尽了全部的力量也阻止不了他将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撕除,她嘶声尖叫。
那绝望的恐惧胜过那个可怕的夜。
南门尊已红了眼,酒精的作用下,他渐渐被蒸腾的欲*望掌控,他迫不及待地释放自己,劈手将女人翻身而过,他骑了上去,高昂的威风抵在女人腹部,火烧火燎。
任女人颤抖反抗,他以最霸道的姿势,狠狠###。
一举,将她全部占领,毫无阻碍。
意外的是女人竟然没有尖叫。
他扭过她的脸,她死死咬着嘴唇,鲜血淋漓,全身都因疼痛而痉挛,睁开的双眸死寂一片。
未曾进入过的秘密花园狭窄幽深,一波一波的收缩几乎叫他抵抗不住,甚至有点疼痛,他低声咒骂,“该死,好紧!”
扶住她的腰,将她双腿无尽地打开,还是感受到她不住地在排斥着他,这种意识烧着了他最后的理智,瞬间灰飞烟灭。
“不听话,你就等着受罪吧!”
干脆将她腰身抬起,只是那么轻轻一动,亲密与亲密的贴合下,像是有电流穿梭,一直从贴合的地方顺着血液传播全身,直达心脏。
那儿,一震颤,一抽搐,他全身发麻,呢喃低吼溢出嗓子,他克制不住地颤抖,手紧紧扶住她的腰,全身压在她身上,他轻喘着咒骂,“妖精!”
以为在床上,会**会尖叫的只是女人,从来不知道还可以是自己!
而,那浪潮来得那么快,只是那一动便让他享受到了一生都没有享受过的快感,他知道她是能触到他g点的女人,这一辈子都休想逃开!
“怎么这么舒服!”他满足低吼,又发出不满足的叹谓,“放松点,好爽!”
他彻底被极致的快感征服,全身心都侵入了欲*望的海洋,他是最精明最凶猛的弄潮人,潮水一波*波涌起,几乎将他淹没,总能在窒息的前一秒寻到氧气,然后又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
疼,永久的疼。
就在她以为自己到达极限的时候。
疯狂律动的男人忽然全身一顿,一阵爽快的痉挛后倒在她身上。
牙齿咬入她脖颈白皙的肌肤,男人还在轻颤,她手脚一用力,恨不得立刻将他推开,让他恶心的身体离开她的。
南门尊双手一扣,有些无力地抓住她的手,“妖精,去哪?”张嘴一咬,舔了舔她手指上干涸的血迹,魅声道:“你可知道,你差点把我吸干了!”
那张荡漾着情*欲的绝世容颜上,一双刻写着满足的眸盯着她,眸底不断汹涌出来的是更多的欲*望。
安沁一扭腰想挣脱。
惹来男人一声呢喃,长长地“嗯……”了一声,他低低发笑,是满足后的喜悦,“别动,我怕你受不了!”
他笑,她哭。
怜惜地擦去她的泪水,男人说出的话,却与动作极度不符,“你说,你的水在下面流多好!”
“你无耻!”她哑了嗓子,骂都骂不出来,只是无声干吼。
南门尊笑,挺动下身体,“我还不至于让你全程都干巴巴的吧?”
“难道,你不知道身体是跟心走的吗?南门尊,我对你永远不会有情,所以我们的身体永远不会契合!”
“都上了你了,还这么嘴硬,是不是非要你在我身下淫*荡###,才收得服你?”她的话,如一根刺,扎入了南门尊被刺过许多下的心,一时间挑出了其他的刺,弄得他难受不已。
他难受了,那她也别想好受!
身体的苦比起心里的,算什么?
他非要她心里疯狂抵触,而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迎合,看看她,**的时候,嘴还是不是这么硬?
☆、第143章 强上(四)
第143章强上(四)
安沁睁着眼睛,感受他所有的动作,时而轻时而重,时而霸气逼人,时而魅惑人心,也许对很多女人来说,这都是绝对无法抵抗的诱惑,可对她,不是!
渐渐的,南门尊没了兴致,扭过她的脸紧盯着她,“装什么装?”
她凄凄一笑,已经无力去反驳什么,声音哑了,手脚麻了,那里痛了,之前残留的恐惧被再度翻倍,无以复加地钻入心脏的每一个孔,几乎要了她的命。
欢情过后,留下的是痛,锥心的痛!
是眼睁睁看着幸福被折断,看见未来被黑暗覆盖,是听见一片无助的哭声,是闻见了血与泪的气息,而痛,取代了她所有感官。
当南门尊死死捏住她的下颌,力道几乎揉碎她骨头的时候,她哑声道:“我是人!”
她是人,她不是只存着情*欲的玩具,可以不顾心里碎裂般的痛去迎合他,去为他区区的一点点挑逗而疯狂,她是人,是被情感驱使的人,是会爱会痛会哭的人!
他,却从来没有把她当过人!
精睿的男人自然懂她的意思,火气更大,手下的力道足以撕碎了她,“那,在那个男人身下,你也这幅德行?”
“谁?”她迷惑。
他暴怒,一巴掌甩了过去,“要了你第一次的男人!”
她被甩得重重偏过头去,脸上火辣辣地疼,嘴角再度破了,被扔开的手指也流出了血,沾了衣服,沾了被子,唯独没有沾到他身上。
她在下面血流不止,狼狈不堪。
他在上面暴怒俯视,高贵霸气。
“他是谁?”
她扯嘴一笑,伤够了痛够了,也便不怕了,“南门尊,很失望吧?这个结果,你怎么都没有想到吧?你以为,你夺了我的第一次,你以为可以毁掉我的幸福,你错了!哈哈……”
她的幸福,或许早已经毁了!
而,他这般强行占有,只是把那道伤疤揭开,然后重重地原地捅上一刀而已!
“贱*人!”
怒急了,他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另一张脸肿得难看。
她却还在笑。
因为痛到不会痛了,便也什么都不在乎了!
“你打吧,我不会痛!”她狠狠戳了戳胸口,眼珠子转动,没有泪水也没有生气,“因为,抵不过这儿的痛!所以,不管你打也好,挑逗也好,我都对你没有任何感觉,没有!”
她说对他没有感觉!
这话,比意识到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更加戳痛了他的心窝。
他浑然已经成为一头只有愤怒没有理智的野兽,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将她摔在地上,踩在她肩膀上,他狞笑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果被云越看见,你说他还要不要你,啊?”
即便痛到麻木,可这话仍旧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又一次地捅入她的心口,她捂住心脏的位置,蜷缩在地上。
不知他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单反,对着她一顿猛拍。
“啊!”哑到连说话都困难的她,不知道从喉咙的哪个角落再次冒出尖锐似厉鬼的嘶吼声。
那吼叫,回荡在屏住了呼吸的尊厦里,久久散不去,今夜注定无眠!
发软的脚勉强站起,还来不及够到他的手,男人一推,已经将她按在了墙上,双腿被屈辱地打开,不需要任何前奏,南门尊凶猛挤入。
爽快的感觉,立即传遍全身。
那愤怒与快感结合,他俨然已是疯狂的野兽。
安沁无声哭喊,“好痛,我恨你,我恨你……”
“恨吧,你越恨我,我越爽,啊……”他粗喘着气,既满足又想要更多,他干脆推倒她在地上,趴在她身上狂野律动起来。
那娇嫩的地方得不到润滑,他粗壮而霸道地占领着,进进出出叫她痛苦不堪,她还在不住地挣扎,可每每一次挣扎,她只会更痛,身后的男人只会更爽。
抠着地毯,任手指上的血不断地流,嘴角又被扯破了,一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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