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这样,却突然笑了,拥住她的腰,俯首亲吻下去,她的双唇柔软,他这一次已经轻车熟路,舌尖缠绕着她的舌尖,仿佛是嬉戏一样调皮,但是有时又缠绵起来。
金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明明是打算拒绝,可是竟然沉沦在他的吻里不可自拔,她挣脱了他的拥抱,他温顺地说:“好的,没关系,如果你想结婚,我肯定放手,但是在此之前,我们做个约定吧。”
“什么?”
“我会在你身边,直到你结婚为止。”他轻声说,“你永远不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和你结婚,留个备胎有什么不好的?”
金秋皱起了眉头:“哪有这样的,岂不是脚踏两只船?”
“那你就当我是个变态所以缠着你不放好了。”他语气轻快,毫无压力地继续黏上来占她便宜,“反正我也很变态啊。”
他掰着手指数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喜欢偷窥你洗澡,喜欢对着你的内衣自~慰,还喜欢摸你胸,我真是一个变态。”他深深反省自己,“我怎么会那么变态呢?”
“……”金秋对他完全没辙了,连自己都可以说自己变态的男人,她要说什么才好?
她彻底无语,干脆不理他,要绕过他走回房里,他却拦了一下,金秋原本手里拿着一杯菠萝刨冰,这么一撞,竟然撒了,金秋裙子上和他的衣服上都是一滩黄色的污渍。
金秋也就罢了,正好洗了个澡换了睡衣出来,然后让他赶紧把衣服去换了,他乖乖地去了,结果就裸着出来了。
那真的是j□j,金秋惊呆了:“你搞什么?”她面颊发烫,他对了对手指,很无辜:“我又没有衣服可以换。”
这倒是真的,金秋丢了件浴巾给他,他又耍无赖,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变态,我就爱裸奔!”
金秋气急:“你要是敢裸,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这才不情不愿拿浴巾围了腰,露出了j□j的胸膛。
金秋头一次见,发现身材真的蛮好的,属于脱衣有肉的类型,肌肉结实却不会让人觉得壮硕,她之前还在想卫天行面对郭琼该是何等好福气,这时却觉得自己福气也很好啊,每天家里有个美男晃来晃去,还乐意给她随便看随便摸不要钱。
尤其是这个时候他躺在地板上的席子上,从金秋的角度看去,真的是一览无余,肩宽腰窄,身材标准得不能再标准,和他略显柔和的长相毫不相同。
空调尽职尽责吹着,金秋正看小说看得入迷,突然吧嗒一声,头顶的灯居然灭了,她莫名其妙地抬头:“怎么了?”
一看,连空调也停了,白瑄问:“是不是保险丝断了?”
“有可能。”金秋愁了,“我不会修。”
“我会啊。”白瑄化身哆啦a梦,搬了凳子站上去,让金秋帮忙递东西,她问:“怎么样?”
白瑄道:“是断了。”他其实根本不会修保险丝……不过这种事情说出来就完蛋了,他装模做样研究了一下,发现自己应该可以搞定,然后转过身:“你帮我照一照,看不大清楚。”
金秋拿着手机给他照明,结果手臂一时不查,蹭掉了他围在腰上浴巾,金秋被戳到眼前的东西吓了一跳,等看清楚了,差点没把手机给砸了,想要说话,但是却见他正专心致志研究着保险丝的问题,便隐忍不发。
但是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有点克制不住的好奇心,想要看一看男人那个部位到底是长成什么样的,可怜她长那么大,连日本特产的动作片都没有看过,这还是头一回观察。
她到底是矜持,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却瞥,面上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白瑄早发现了,但是他很清楚,如果他敢开口,她肯定会转过身去,金秋就是一个这么保守的女孩子,所以他完全当做不知道,但是腰上用力,侧了侧身,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一点。
但是到底是心里所想,身体就不由自主表露出来了,白瑄趁着她发火前,先沮丧着说:“好像修不好了。”
金秋自然不会怪他:“那就算了,明天我找物业吧。”
他不多说,和金秋一起回了房间里,屋里尚且还有些凉意,金秋摒除杂念,希望能够早点入睡,可是空调停了以后,屋里的温度很快就高了起来,她开了窗,但是风吹进来的时候都觉得是热的,她又找了扇子出来,可是依旧觉得燥热。
白瑄一步一挪,蹭到她身边:“抱着我睡咯。”他作为一个类似鬼魂的存在,身上不要太凉快。
金秋迟疑,她没记错的话,今天晚上她才打算让他死心来着,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了呢?这不科学啊!
她正想着,白瑄已经凑过来了,他一过来,便是清凉,金秋脸皮薄,不好应承下来,干脆就来个默认。
白瑄对她的性格已经摸得透得不能再透,又主动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金秋僵硬了一会儿,就自然了起来,实在是太舒服了,简直就好像是旁边睡了块冰,又没有冰块那么刺骨,一丝丝的凉意透过来,实在是太舒服了。
倒是白瑄吃了些苦头,他是真的感觉到了什么胸膛上有两团柔软,他蠢蠢欲动,又怕把金秋吓回去,憋了半天,难受得想撞墙,但是她那么安静地睡在他身边,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决计不敢出点儿什么幺蛾子把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给放走。
因此闭上眼催眠自己,但是过了半个小时他悲剧地发现,没用,一点儿用都没有。
为什么他明明是个鬼,却有和人一样的生理反应呢?白瑄自暴自弃地想,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说不定早就把她追到手了,也不至于发生之前那几桩糗事。
他怎么就忍不住呢!
第17章 楼内
金秋睡了一个好觉,安安稳稳,踏踏实实的,再香甜没有了,早晨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他俊秀的眉眼,赏心悦目极了。
她心情不错,白瑄顶着两个熊猫眼,欲说还休,委屈死了,金秋看了他两眼:“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白瑄搂着她的肩膀哭诉,“我一晚上没睡。”
金秋一挑眉毛,他继续哭:“老婆,你昨晚上是不是做羞羞的梦了?”金秋要过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得什么意思,顿时浑身一僵,昨天做了什么梦她其实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应该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情。
难不成她真的做了春梦?这还是有史以来头一回啊!她哑口无言,但是嘴上却不肯认输:“你乱讲!”
“我哪里会乱讲,”白瑄幽怨地看着她,“你昨天睡到半夜就往我身上蹭,你看,证据!”他一把抓着她的手往下面摸了摸,金秋一摸只觉得炙热,他已经憋不住了,哼唧哼唧:“我也想忍的,我都忍了大半夜了,结果你还来蹭我,腿都在我腰上,呜呜老婆你还没穿内衣,你的胸那么软我真的忍不住啊!”
如果把白瑄化为漫画小人,必定是咬着手绢迎风流泪的小媳妇儿模样,这心酸的,让金秋都有些讪讪:“是吗?”她小心地挪开一段距离,“不好意思啊。”
“你还不让我自己解决。”他宽面条泪,“不带这样的,满清十大酷刑都没有这个残酷呢。”
金秋这才想起来之前她恐吓他不准再做这种事情,否则和他翻脸,没想到转眼那么久过去,他居然听进去了?但是现在想想,实在是有违人伦,男人总是有那么点儿毛病的,所以她连忙道:“没事,你现在去吧。”
他打蛇随棍上,不依不饶:“不行,不带你这样的,提起裤子不认人。”
金秋被他的比喻惊倒:“什么?”
“是你引得我难受,你要帮我。”他一个翻身,就又和她面对面了,金秋看见他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唇瓣粉红,晶莹润泽,他时不时露出舌尖,模样相当之诱人。
她警惕:“想都别想,我要起床了,一边儿去。”
他不肯松手,脱口就把昨天的事情说出来了,真的是一点儿话都藏不住:“你昨天不是还偷看人家那里么。”他羞涩着说,“现在就玩儿一下嘛,很好玩的。”
金秋早已经惊呆了,想起昨晚的事情,顿时面红耳赤,张口结舌:“你、你”她你了半天,你不出来了,干脆翻脸不认人,“我不要理你了。”
他急了,搂着她的腰两个人就滚在了一起,金秋瞪他,他讨价还价:“反正你都梦见羞羞的事情了,就当是继续做梦,好不好?”
金秋盯了他一会儿,慢条斯理道:“可是我梦见的是拿鞭子抽你啊。”她瞟他,“和你想得完全不一样。”
“啊,什么嘛。”他失望着爬了下去,跑出房间,金秋还没来得及松了口气,他就拎了一根她的皮带过来,又爬回床上,恭恭敬敬道:“来吧主人。”
“……”这是什么脑回路?金秋彻底惊呆了。
他带着几分腼腆几分害羞:“原来老婆喜欢玩儿这个,我虽然没有试过,不过我会很听话的,来吧不要客气。”
金秋劈手夺过她的皮带丢到一边儿去:“你才喜欢玩儿这个呢,我好得很,下去,我要起床了!”她恼羞成怒,万万想不到他居然会这样做,他还在殷殷渴盼:“真的不要打我吗,我会很乖的。”
“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有一点儿j□j的兴趣!”金秋推开他,落荒而逃。
白瑄又跟上去磨了她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满怀遗憾地自己去解决了,还和她闹了别扭:“老婆你讨厌,摸一下又不吃亏,白摸不要钱的。”
金秋却觉得,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她那天不就没把持住和他接了个吻么,之后就估计很难再拒绝了,今天这事儿要是一开先河,她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该和他滚床单了。
这最后一道防线要守好,她可不想糊里糊涂地就被他哄了去——说实话,白瑄也实在是会哄人,把她的心思摸得透透的,虽然偶尔有几次让她发怒,但是最终却还是容忍了下来,渐渐的渐渐的,竟然对他没有什么防备之心了。
再这么下去……唉……
难得有闲暇的时光,金秋开了冰箱,琢磨中饭吃什么,家里的冰箱已经没有多少东西了,金秋从前周末都是自己随便吃点,要么煮碗面要么炒个蛋炒饭,都是最简单的,所以她的厨艺也始终停留在那里。
白瑄对冰箱里的食材比她了解地清楚多了:“老婆,中午吃葱炒蛋、番茄蛋花汤和糖醋里脊好不好?”
“……我不会。”金秋羞愧地承认自己根本做不来那么高难度的。
白瑄眨巴了一下眼睛:“我会啊,你去玩儿好了,我做好饭叫你。”
“呃,没事。”金秋发现自己一段时间没进厨房了,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她舀了米准备淘米做饭,又有些犹豫:“你能不能吃东西的?”
白瑄一会儿像人一会儿像鬼的,这还真摸不准。
“吃东西?”他想了想,“大概只能吃你吃过的吧。”
金秋一惊:“为什么?”
“不知道。”他坦然地回视着她,“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着你,为什么能在你面前像个人,但是我喜欢你,这就够了,对不对?”
金秋:“番茄要不要洗一洗?”
“我来我来。”他一手包办了切菜炒菜做汤所有的工序,金秋仔细观察着,发现他的动作十分娴熟:“你以前会做饭?”
白瑄迟疑了下:“应该不会,我是去楼下学的。”
“楼下?”
“是啊,之前你不在家,我看你总是出去吃吃不好,就想着去学一学,楼下那个大妈饭做得可好了,我就在一边学,还有楼上的那户人家好像是广东来的,我偷学了他们煲汤的手艺哦。”白瑄得意万分,“老婆,我是不是很聪明。”
金秋的确很意外:“你的意思是,你之前不会做饭,是去人家那里学来的?”
“嗯啊,看一遍就记住了,挺容易的。”他说着,把肉切成一片一片,薄而透明。
金秋挺佩服他的:“做饭是要靠天分的,我就算是记住了步骤和调料,我做出来的东西也不好吃。”
“没关系,有我呢。”他安慰她。
他们说着话的时候,就听见楼下传来叫骂声,是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声音:“你打死我算了,这日子我过不下去了!”
金秋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哦,她的那个男人出轨找了个小三,还趁着女的出差把小三带回家,应该是被抓了个正着吧。”白瑄打着鸡蛋,轻描淡写。
“你是怎么知道的?”
“又不是第一回啦,大家都知道这事儿啊。”白瑄又神秘兮兮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亲眼看见的,就在他们家的床上,那个宝宝才一岁多点,在那里哭,他们都不理。”
金秋被这个劲爆的消息吓了一跳:“什么,那个男人在老婆刚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就和女人出轨?”
“不,是好上一段日子了,但是女方怀孕和哺乳的时候不能离婚,所以才拖到现在的。”白瑄说起这些八卦来了如指掌。
金秋痛骂:“渣男!”
“嗯,”见她很有兴趣,白瑄来了精神,又和她细细八了一遍这栋楼里的人,她住着的是荔枝小区十二栋二楼3号,一层楼有三户人家,对面1号就是杀人案发生了地点,空置没有人住,隔壁2号住了个孤寡的老太太,性格很古怪,金秋都没有打过交道。
楼下1号是会煲汤的广东人,2号就是那对吵架的小夫妻了,很多人金秋都只是点头之交,一点儿都不熟悉。
但是明显白瑄并不是这样:“三楼住着一个小学老师,好像丈夫死得早,对她的儿子就格外严厉,经常半夜十二点都还在做作业呢……五楼有一对同性恋,但是他们瞒得很好,人家一直以为他们是合租来着,据说是大学同学,只不过有的时候会吵架……”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金秋意外的同时又有几分狐疑,“难不成……你喜欢偷窥啊?”
白瑄把蛋液倒进锅里翻炒:“咦,你开什么玩笑,当然是因为我担心你啊,万一你周围住了坏人怎么办?”
自从发生上次的事情之后,白瑄就趁着她不在的时候,把周围的住客都观察了个遍。
爱她就要说出来!白瑄终于找到机会再一次证明他的心意了:“老婆,我很担心你的。”
金秋半晌无言:“你真没有偷窥人家洗澡?”
我当然没有!他冤枉极了,但是话要出口的时候,想起来有人说过,说话不能那么直接,所以他想了想,换了个热情奔放的语气:“老婆你个小妖精,我怎么会看得上别人呢!”
“噗!”金秋被他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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