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不一样。”
他还没死呢。算了算时间,金秋也该回来了,白瑄不和她多说:“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啊,做野鬼很惨的,还是早点投胎去吧。”
赵嘉愣楞地见他消失在了原地。
白瑄一回到家里,就看见金秋坐在沙发上落泪,他大脑一片空白,冲过去抱着她:“老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金秋见他出现,急得不得了:“你有没有事情?”
“我?”他怔了一下,眼见她已经不放心地从头到尾把他摸了一遍,好像怕他出什么事情一样,“发生什么事了吗?”
确定他看起来好好的,金秋松了口气:“我看到外面有道士,所以……”她解释到一半,突然生气起来,“你刚刚去哪里了,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他环抱住她,发现她明显放松了自己,他蹭了蹭她的颈窝,“让你担心了。”
金秋的气还没有平呢:“谁让你去救那个女人的,还好死不死被人看见了,你想过后果吗?”
“以后不会了。”虽然不是他的错,但是白瑄没有辩解,他只为她语气里的担忧和埋怨感到欣喜,“老婆我错了,让你担心了。”
他紧紧拥抱着她,让她一颗心重新回到了肚子里:“我好高兴,你会紧张我,我好高兴的……”他觉得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没有白费,她已经离不开他了,“怎么办我好开心。”
“去去去!”金秋缓过劲儿来了,理智也就随之而来,一巴掌把他拍开,“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哎哟,媳妇儿你害羞了。”他不怕死地来了那么一句,金秋是真的恼羞成怒了:“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白瑄眼睛一亮:“吃的?”他左顾右盼,“哪里哪里?”
金秋指了指桌上的纸袋,他取了出来,发现是一块芳香甜美的草莓蛋糕,他惊呼一声:“老婆,你怎么知道我生日到了?”
“今天是你生日?”金秋也没有料到。
“明天才是。”他把蛋糕捧在手心里看了半天,“我可以十二点再吃吗?”
“随你喜欢。”
倒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明天会是他的生日,金秋不免好奇:“你还记得生日?”
“记得一点。”他还在端详那块小小的草莓蛋糕,是有名的甜品店里做的,价格偏高,却不奢侈,“因为从来没有人替我过过生日,所以记得很清楚。”
金秋一怔。
他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抵挡不住诱惑:“我想现在就吃了。”这样孩子气的举动让金秋发笑:“不等到明天了?”
“今日明日,其实没有区别。”他微微笑起来,“有你陪我,怎么都好。”他喂她吃蛋糕上的那一片草莓,沾着些许奶油,甜得很。
他一口气吃掉整块草莓蛋糕,唇角沾着奶油和果酱,金秋给他倒杯柠檬水:“不和你抢,急什么?”
活像是好几天没有吃饭一样大快朵颐,蛋糕那么小,几口就没有了,他还依依不舍去舔手指上沾着的奶油,金秋失笑,拿了纸巾替他一一擦去,只觉得看在眼里,不知道多可爱天真。
是谁说的,要是喜欢一个人,喜欢的到了家,不知怎的,总觉得他异常的小,异常的傻,时时刻刻需要照顾呵护。
可是身为局内人,金秋自己却尚且没有意识到,反倒是嗔怪说:“再这样,下次不买给你吃了。”
他靠在她肩上,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过一会儿,突然说:“完了,我没有许愿。”他失望极了,“怎么办,一年才过一次呢。”
金秋狠狠给他擦掉嘴角的奶油:“不是明天才生日吗,我再去给你买一个好了。”
“老婆,我想对你许愿。”他搂着她的腰撒娇。
“我不是你老婆,也不是神,你对我许愿有什么用?”金秋无动于衷,一天到晚被抱啊搂啊的,她已经习惯了,就当是养了只狗,“除非你的心愿是再吃块蛋糕。”
“不。”他拉着她的手,“是别的愿望,你做得到的。”
鉴于他的种种前科,金秋好一阵恶寒:“干嘛,又想偷看我洗澡,还是要和我睡?”
白瑄一缩脑袋,略有心虚,她说得全对,他心里的确就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她那么一说,他却有了更好的主意。
“都不是,你能答应我吗?”
“不能。”
她拒绝地那么利索干脆,实在不在白瑄的预料之中,他只能默默地蹲墙角画圈圈去了。
金秋今天被他吓了一跳,早早就睡了,但是睡到半夜却做了个噩梦,梦见那个白胖的道士手持桃木剑,对着她大喝一声:“何方妖孽,还不快快受死!”
然后一道符咒打了出去,白瑄身形顿时破碎,随即消失在虚空之中。
她吓醒了,下意识地就喊:“白瑄?”他忙不迭凑过来:“我在!”
金秋开了床头灯,真切地看见他的眉眼,身体凝实与活人无二,方才放下心来:“没事,我做了个噩梦。”
她关了台灯想睡觉,不知怎的却睡意全无,躺在床上发呆,片刻后又喊了一声:“白瑄。”
“我在呢。”他凑过来,勾着她的小手指,声音低沉又温柔,“我没事,你放心。”
金秋嗯了一声,又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是不是有人在哭?”
白瑄犹豫了一下,这一次不敢再瞒她,老老实实说道:“是对门的赵嘉在哭。”
“什么?”金秋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赵嘉?对门?”她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什么意思?”
白瑄说:“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去投胎,而且总是哭,现在应该就在门外哭吧,不过老婆你放心,你贴的那个符很厉害,她不会进来的。”
金秋结巴了:“鬼……在外面哭?”她本质上还是一个无神论者啊,虽然遇见白瑄之后已经对鬼神之说有所改观,但是完全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见鬼啊。
她吓得脸都白了,白瑄不舍得,抱着她安慰:“真的没事的,进不来,你要是嫌吵的话,我让她去别的地方哭。”他说着要走,金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喂,别,算了,她……哭就哭吧。”
她怪别扭的,第一是怕留她自己一个人,第二是怕他消失,第三是觉得赵嘉也挺可怜的,总不能哭都不让人家哭吧。
金秋攀着白瑄的胳膊,觉得安全了很多,略略放松:“她为什么不肯投胎啊?”
“不知道,可能有心愿未了吧。”白瑄想了会儿,不得要领,“我也不知道啊,我又不是学这个的。”
金秋想起来了,他自己还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呢。她不免又对赵嘉多了几分同情:“人死了就该去投胎啊,这样哭不是办法,那个道士说不定还会再来的。”
“我和她说过了啊,可是她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哭。”白瑄叹了口气,“也难怪了,她还那么年轻……”
金秋突然发现了他话语中的不寻常信息,眯了眯眼:“你们很熟啊?”
“还好吧,无聊的时候会和她聊聊天什么的,这栋楼里也没有第二个鬼。”白瑄当然是实话实说,他平时不能在别人面前现形,也很费力气,但是和鬼打交道就轻松多了。
金秋拖长了语调:“噢~所以平时我不在家,你就和人家小姑娘谈人生去啦?”
白瑄嗅了嗅,故作惊奇:“咦,好浓的醋味,老婆你是在吃醋吗,我好开心!”他扑过去抱住她,脑袋搁在她高耸的胸口,金秋推他:“别占我便宜,滚远点儿。”
“不嘛。”他又蹭了蹭,蹭得自己又觉得一团火升了起来,但是他按捺住了,“你不要担心,我是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你让我裸奔我绝不会穿着衣服,你不喜欢我和赵嘉说话,那我以后就不理她了。”
金秋心里更别扭了:“我可没这么说啊。”她最后还是没有推开这只大型犬科动物,只是说,“别压着我胸,痛死了。”
白瑄立马换了一个姿势,侧睡着搂着她的腰,顺便动了动不安分的爪子:“我给你揉揉。”见金秋要发火,他马上就撒娇卖萌,“生日礼物,好不好?”
半分钟后,金秋想,还蛮舒服的……等等,她的节操呢?!
“行了,不痛了。”金秋喊了暂停,生怕这继续揉下去就该*收势不住了。
真有那么一点点……白瑄觉得自己根本做不到嘛,从那一次浴室的亲密接触之后,他这还是头一次那么近距离摸到她的胸,这根本把持不住啊。
所以他哼唧哼唧硬是不肯撒手,还凑到她耳边说:“你明明那么喜欢,我多揉一会儿么。”
“你哪里看出来我喜欢了。”金秋嘴硬,“快松手。”
“你、都、有、反、应、了。”白瑄动听的嗓音里透出来的都是愉悦,这彻底让金秋羞恼了,她一下子坐了起来:“让你放手你没有听到吗?”
她自己也觉得这脾气来得实在没道理,是她先把持不住松了口,这会儿又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要是换在别人身上,金秋自己都要骂一句“想当j□j还要立贞节牌坊”,但是轮到她自己身上的时候,她就纠结了。
是她自己把持不住,所以很想喊停,当停不下来的时候,她就有点儿害怕了,毕竟到现在,她虽然一步步在软化,但是她却始终还在迟疑。
面前是一条未知的道路,她站在岔路口,一边是平凡的生活,找一个普通人结婚生子,另一边却大雾茫茫,看不清未来。
“对不起。”她率先道了歉,“我想安静一会儿。”
但是白瑄却有话要说。
第20章 引诱
金秋半夜里心绪复杂,可是白瑄却有很直接的处理办法,他先问:“秋秋,你在怕什么呢?”
我在怕什么?金秋不禁反问自己,思量再三,她很慎重地说:“我给了你机会,是我的不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只希望和我未来的丈夫发生关系。”
她家教颇严,从小到大都是很乖巧的女孩,这样保守也不足为奇。
“哦,”白瑄懂了,“你是怕我真的硬来吗?”他温顺地搂着她的腰,“秋秋放心,你不喜欢,我绝不会硬来的。”
金秋迟疑了一下,依旧道:“但是我们这样,也不大好。”什么关系都不是,偏偏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睡……差不多也睡了。
白瑄言简意赅:“但是你喜欢的,秋秋,你是一个女人啊,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是有生理需求的。”
好吧,这一点金秋得承认,是这样没错……女人虽然不像是男人那么饥渴,但是也是会有反应的,不然她刚刚也不会那么激动了。
“反正又没人知道。”他甜蜜地诱惑她,“而且我看也看了,亲都亲了,反正你现在又没有男朋友,也算不上背叛谁,对不对?”
一到晚上,金秋疲劳了一天,意志力就没有白天那么坚定,比较好说话,有的时候容易被打动,不过,最关键的当然是——您好,您的好友【白瑄的智商】上线中。
“可是,”她犹犹豫豫,“这样也不大好吧。”
白瑄严肃道:“女人,难道不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儿吗?”
“但是……”她依旧觉得哪里不对劲。
白瑄再接再励:“再说了,这没有道理啊,你以后嫁的人就一定冰清玉洁没有碰过女人吗?不可能的事情!对不对,所以说都不要求男人一定要是处男,凭什么要求你是处女啊,你明明喜欢,为什么要忍着呢!”
“挺有道理的。”金秋也很反感有些男人找老婆一定要找处女,如果真心相爱,凭什么那么看重那一张膜呢?
白瑄mua~一下亲在她的脸颊上,然后诱惑着说:“放心,我就隔着衣服,保证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今天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再也没有更好的机会了,下午的时候被那个道士一吓,金秋是前所未有的紧张,然后是他生日,她对他又多了几分怜惜和爱护,紧接着是赵嘉的事情,让她不由自主醋了一会儿,到现在半夜三更,她心智最脆弱的时候,又从身体下手,可以说在生理与心理两方面,她的抗拒心理是前所未有的低。
见她不说话了,白瑄知道今天他已经大大的成功了,为了避免他再一次因为说错话而惊醒被绕晕了的金秋,他决定闭嘴,用手。
最开始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他只是揉着她胸口的外缘,等她有了感觉而靠在他怀里的时候,再慢慢笼罩上去,不轻不重地揉捏,等到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缓缓探到她的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的指尖也能感觉到那湿热的温度。
金秋的呼吸顿时急促了一些,但是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反倒是靠在他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睛。
白瑄做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好在他已经在脑海里模(yi)拟(yin)过好几次了,因此很快就弄得她娇喘微微。
金秋平生头一次尝到情~欲的味道,而且还是在一个男人的帮助下,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木已成舟,她已经享受到了……并且彻底惊呆了。
“我,”她僵硬地转头,紧接着就看见他睡在她身边,被子某个地方一抖一抖的,过了一会儿,他长舒了口气,蹭了蹭她的胳膊:“等等,我去洗一下。”
然后就开门出去了,金秋当机的大脑这才缓缓恢复运转,她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明明之前还想着和他划清关系的,结果到后来,她、她居然在他的引诱下做了那种事情。
这下两个人的关系就更暧昧不清了,金秋绝望地把脑袋埋进了被窝里,感觉到没过一会儿,白瑄就回来钻了她的被窝,搂着她,温情款款:“睡吧,我在呢。”
为什么会有一种事后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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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小小受了一下刺激,这就导致接下来几天她看见白瑄靠过来,都想躲得远远的,免得再发生点儿什么。
不过白瑄不着急,他最近这几天老实地不得了,原因无他,他心里可清楚呢,心里有些防线一旦突破了,那么以后很多事情就很好说了,而且开了荤知道了感觉,以后就更难把持住了。
他只要最近乖乖的,保准什么事儿都没有。他那么聪明,金秋知道吗?
她不大清楚,因为最近她忙得团团转,卫天行最近在谋划一个大案子,经常加班加点,要么就是和手下干将开会讨论,连带着金秋都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多少时间去想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后来一想,她觉得自己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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