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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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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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不喝酒,跑这儿装圣女来了?”

咕噜噜!

元素无奈地张开嘴,被他猛灌了几口酒,呛得直咳嗽,凝脂般的双颊上一片酡红,柔媚的小脸布满了酒后的微醺。

看她痛苦地咽下酒液,钱傲觉得喉头瞬间涌起一股燥热,心里有些痒痒。

这小女人,浑身都是**蚀骨的媚,直透骨髓,妈的,勾得人火烧火撩的。

见状,白慕年心里有许些不忍,笑了笑道:

“钱老二,大老爷们,不会疼妹子啊?”

他也姓钱?好巧,元素皱眉,是姓禽吧。

嘲弄的扬起唇,钱傲放开了她,点燃一根香烟沉默地吸着,拍了拍他的手臂,白慕年对着拘束的元素淡淡一笑:

“这位妹妹看着挺眼熟的,好像哪见过?”

元素一怔,摇了摇头,惹得钱傲嗤笑一声:“年子,丫的你学宝哥哥呢?她也不是林黛玉呀。你勾搭姑娘的手段就没点新鲜的?”

白慕年笑笑也不分辩,见他仍是自顾自抽烟喝酒,有些好笑,这爷今儿个吃错药了,被一小丫头甩了脸子还置上气了,忙给九姐递了个眼神儿。

九姐了然的推开椅子站起来敬酒,笑道:“我说钱二爷,这俏生生的妹子坐边上,你也不兴搭理,一会丫头可急了啊?”

这话钱傲听得倒是舒服了,瞥了她一眼,伸过手就揽进怀里,才缓慢地说:

“妞儿,咱们来划拳。”

钱傲长得人高马大,衬得怀里的女人更显娇小,元素身体僵硬地靠在他怀里,鼻间若有若无地索绕着淡淡的薄荷清香,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紧张,恐惧!

她和钱仲尧谈了三个月恋爱,也很少这样肆无忌惮的深拥,这种亲密的触及,让她胃里止不住的翻滚,好不容易才勉强地笑了笑。

“我不会。”

“喝酒不会,划拳不会,除了陪男人上床,你他妈还会什么?”男人的声音,再次不耐地提高了八度。

又羞又怒!元素转过头瞪他,恨不得在他身上刺上几个血窟窿,这男人说话怎么这么下作?

钱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中明显的恨意,却满不在乎。

“妞儿,别用这么崇拜眼光瞅着哥哥,不然……”后面几个字,他是低低的俯到元素的耳边说的,他笑得荡漾,她却倏地红了脸。

禽兽!

可是,为了洛叔叔,她除了忍,还是只能忍。

九姐了然的也跟着笑,白慕年嘴角微微一抽,没有表情。

接下来气氛开始活跃,男人们喝酒调侃,元素也被灌下好几杯,脑子里晕乎乎的闹不清状况。

一夜,就忍一夜。

她忽然想哭,满脑子都是那一叠叠的人民币在嘲笑她的下贱。

不多会儿,几个人又转移到大厅旁的K歌厅,弦律响起的时候,元素差点睁不开眼。

眼前的男人,那眉,那眼,真像她的仲尧,人影重叠,一会是禽兽,一会是仲尧,元素又有些傻乐起来。

九姐怕她坏事,把麦克风递给了她,在她耳边轻声叮嘱。

“丫头,记得九姐给你说的话啊,别使小姓子!”

元素点了点越发沉重的脑袋,两眼一抹黑地跟着音乐的节奏就哼哼起来,由于酒精的作用,腔调变得伤感低沉: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如你默认,生死枯等。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一首《烟花易冷》还没完,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唱到最后,居然呜咽起来。

她一直洁身自好,日子虽然拮据,但至少尊严还在,认识仲尧,他为她的生活注入了一缕阳光,她憧憬着幸福的生活,没想到,一切都毁了,都毁了!

呯……

玻璃碎裂的声音伴着钱傲的吼声。

“年子,怎么整得我跟强上了小姑奶奶似的?弄走,弄走,老子看着就他妈烦。”

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给她三分颜色,就敢开染房,唱丧曲呢?大把的女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往他身边靠,还得看他乐意不,她倒好,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甩脸子。

越想越气,他一把扯掉她手中的麦克风:

“滚……”

------题外话------

‘禽兽’男主现在是挺幺娆的,不过……以后有他好果子吃!哼哼,锦是绝对的亲妈,亲妈……亲们请放心跳坑,绝对精彩,好看,过瘾!

第3章 冰与火,两重天

“滚……”

元素身子一哆嗦,酒被吓醒了大半,这少爷脾气可真大,真想抓起桌上的酒瓶把他嚣张的脑袋砸开花,看看他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人渣还是豆渣。

走,还是不走?一个声音说,元素,离开这鬼地方,越远越好。另一个声音说,元素,洛叔叔还在医院,你走了他就没救了……现实逼人,尊严换不来人民币,再高贵的头也只能低入尘埃。

罢了,丢掉那些见鬼的尊严吧,脸面不如人命值钱。

几乎没有多加考虑,元素皓腕一伸,已然掂起脚尖,勾住了钱傲的脖子往下拉,他长得真高,她伸长了脖子才怯生生的触碰到了他的唇。

喔,这禽兽的嘴唇居然是温软的,冷血动物的唇却不冷!

这是元素的初吻,她傻傻地将唇贴着他的,也不懂接下来该如何,只是瞪着小鹿般的大眼睛瞅着眼前放大版的一张俊脸,脑子里想的是成捆的人民币。

唇瓣接触的瞬间,钱傲就安静了下来,女人温软的触感,让他的嘴角扬起了鄙夷的弧度。再美的女人,也就这么回事!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就知道给你甩脸子,装腔作势地玩那套欲擒故纵的把戏。

收紧揽在她腰间的大手,这小腰真是不盈一握,稍微用力都怕给她掐断了,下一秒,他反客为主俯下脑袋就狠命的啃起那嫣红的小嘴儿来。

这妞儿味道还不错!

白慕年和九姐二人见这情势只得识趣儿的离开。

音乐声停了,房间里安静下来,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钱傲从她唇上抽离,女人酡红的脸颊越发娇媚,湿漉漉的眸子里雾霭沉沉,将他的瞳孔染得更加幽暗,那里面潜伏着蠢蠢欲动的小兽,已无法掩饰。

他火热的眸光,像一把利刃剖开她道德的底线,无素有些惊骇,有些彷徨,更加痛恨自己的不堪,垂下眼帘掩藏自己内心的情绪。纵使有一万个理由,她也无法不鄙视自己的下贱,现在的她和那些以前瞧不起的女人有何区别。

“告诉爷,你是哪里来的小狐狸精,这么勾人!”

钱傲低笑,大拇指抚上她的粉唇轻轻摩挲着,喉结滚动间,发出的声音因**而显得吵哑。一双大手在她身上轻捻慢捏,游移不停,手中的触感告诉他,这个女人,身材很有料,手上更加肆无忌惮地狂野起来。

空气里全是这男人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心紧紧抽搐着,胃里不适的翻滚,不,不行,元素的脑子完全懵住了,脑中倏地闪过许多的画面,仲尧,仲尧,她怎么能够……

人的意识就是这么奇怪,上一秒她还在想为了报恩舍身取义,这一秒又开始为了爱情抗拒推攘。

她想得太简单了,想与做根本是两回事,事到临头,她还是做不到……她有些后悔了。

“你先放开……让我走……”

什么,要走?妈的,这女人又开始矫情起来。

真是笑话,这小女人拿他当猴耍呢?要她滚的时候扑上来,现在又来装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怒不可遏,一把捏住元素尖细的下巴,将她死死摁在沙发上,钳制住她的挣扎,对着那两片诱惑了他一晚上的粉唇就是一阵狠命的纠缠,探索,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恶的女人!

“滚开,禽兽……”

“嘶……”

突然,他唇上一阵刺痛,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延开来。这小狐狸精居然敢咬他,钱傲被挑得火起。

啪!

想都没想,他反手一个大耳巴子掴到她脸上,语气颇为不耐地警告:“小妖精,我看你装,欲拒还迎这套把戏,爷瞧得太多了,你的演技是最差的。”

反了她了,敢骂他钱老二是禽兽的女人,还真没见过,他要女人,连手指头都懒得勾,哪一个不是主动爬上他的床。

脸上如火烧般刺痛,他话中挟带着的讽刺让元素觉得无比屈辱,这个世界就是有钱人的游戏,有钱有势,作践人也能这么理直气壮。

“混蛋!”

她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双腿被紧紧压抑着,双手被他的大手箍着反压在脑袋上方,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钉在了道德的耻辱架上。

书上说,每一个女生都曾是上帝的天使,因痴恋凡尘才贴上一对洁白的羽翼到人间寻找她的白马王子,很显然,她身上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的白马。

裙摆被无情地掀起,随着底裤地脱离,身下一阵清凉,男人陌生而粗重的呼吸在耳侧索绕,像极了嗜血的恶魔抓住了濒临绝境的羔羊。元素几乎按捺不住冲动,想要和这个混蛋同归于尽。

他是禽兽——

即将发生的事,让她的心狂跳不止,却不得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既然无法逃避,那也得尽量保护自己,不受更多的伤害,她放弃了挣扎,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

“……先戴套……”

秦傲皱眉,妈的,疯魔了,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他虽喜欢玩,可一向注意卫生,从第一个女人开始,他从来就没有不戴套直接碰女人的经历。

见他起身,元素长吁了一口气,身边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敢睁开眼,更不敢看他那些下流的动作。

准备工作完成,大手抚着她柔腻的滑软,男人身上的每一条神经都在绷紧,不断绷紧,急切的渴望从下腹升起,横冲直撞,似要破茧而出……欲念在血管里沸腾到了沸点,他终于忍耐不住低咒一声;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蛮横地与女人绵软湿滑的身体融合在一起……

“啊……”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漫延全身,犹如凌迟,元素闭上双眼,死死咬着下唇,直到渗出红红的鲜血。

女人的长发散乱的铺开来,白瓷般细致的肌肤染上了情事里特有的粉红,**的滋味让男人差点把持不住,在怒火和欲火的双重刺激下,他如出栏的猛兽,一口一口吞噬着身下美味的猎物。

有人在痉挛,有人在低吼,舞动着人类最原始的韵律,古铜和嫩白对比的画面旖旎不堪……

……

一声声的呜咽,渐渐变得支离破碎,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一切渐渐淡化,她听不到,也看不到,感觉不到,就连男人的喘息声也渐渐飘远。

她,要死了么?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仲尧阳光般的笑容。

女人一直僵硬的身体突然放软,小脸上长而卷翘的浓密睫毛也不再颤动,钱傲目光一凝,看见她身下那一滩血,和那张白纸一样的小脸。

晕了?

该死,妈的,眸色一黯,他火速拿起手机……

------题外话------

【姒锦言:纯属虚构,切莫模仿】

第4章 又被逼迫

该死,妈的,眸色一黯,他火速拿起手机……

他小姨吴岑是妇产科权威专家,虽然让她来干这种事有些难为情,可他懒得送这女人去医院让人笑话。

晕迷的女人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四肢蜷缩在一起,原本就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自己弄出来的青紫於痕。

相较于元素梦魇般的感受,对钱傲来说,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体验,以至于后来白慕年问起时,一向不屑于讨论床上话题的钱二少,也忍不住隐晦地说了两个字:“极品。”

将女人径直带到包房内,这是白慕年在帝宫为她准备的单独房间,虽然他基本上不曾使用,但却随时准备有备用衣物。

冲洗好自己,钱傲最后还是善心发作,也帮她做了清理,不知是否为了掩饰自己的“兽行”。

不到半个小时,吴岑就到了,一边给元素作检查,一边开始数落:“啧啧,瞧你把你这水灵灵的大闺女给折腾的,没轻没重的。”

“又死不了,伤得厉害?”

“毛细血管轻微破裂,暂时性休克,一会把这药膏给她擦上。”说着,又转头死盯着钱傲:“咦,我说二小子,你也不是毛头小子了,怎的就猴急成这样?”

这小子打小不让人省心,被他爹丢在部队锻炼了好些年,练得些武术散打却为祸一方,住军区大院那会,根本没人敢招惹他,后来在美国生活了几年,体格也长得像个假洋鬼子,但是,也不致于把个小丫头弄成这样。

钱傲笑容不变,却不经意的揉了揉还有些湿润的头发掩饰:“小姨,您行行好,别埋汰我了。”

“不是姨想给你说道,该找个正经的女人过日子了,听你大嫂说,白家那丫头不错,门当户对,和你又是青梅竹马。”

钱傲甩了甩脑袋,笑得有些野性:“诶,姨,我的亲姨,别一见我就想往我床上塞女人行么?我吃得消么我?”

“你这孩子,你就贫吧啊!”吴岑有些忍俊不禁,而后又有些欲言又止:“这丫头那儿比较……总之你们那里不太……合适,你下次轻点比划,办事悠着点……”

说完,吴岑笑着走了,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钱傲被她看得直发毛,怎么觉得小姨活生生的给自己脑门上贴上了“禽兽”这个标签。

——

元素醒来时,辨不清时间,也辨不清地点,手痛,腿痛,肩膀痛,浑身像散了架一般酸涩不已,但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却不太明显了,充斥着一种清爽冰凉的感觉。

一只男人的手臂搭在腰间,后颈处暖暖的气息提醒了她发生过的事情,喝酒,唱歌,然后……

她腾地坐起身来,利率地收拾好自己,好整以暇的坐着等钱傲醒来,拿她应得的“报酬”。

不曾想,自己最终还是走了这一步。

戏剧学院的女生都知道,容貌和身体才是出头的最好武器,演技是骗人的,潜规则才是重要砝码。而她,只因不愿走捷径,白生了一副好皮囊,连三流的小明星都没混上。

不过,也幸好有这一副好皮囊,才能换来这15万,最起码洛叔叔得救了,只要洛叔叔好起来,这耻辱又算得了什么?

男人仍旧在睡,她有些不耐烦了,拿自己用尊严换来的钱,干嘛可怜兮兮的等他睡到自然醒。

“起来,买完单,你接着睡!”

钱傲不耐烦地睁开眼,从上往下的打量她,连眼角都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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