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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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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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她的腰肢,钱老二那动作轻柔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将她的身体往下压了压,却只艰难的探入半个头,惹得两个人同时传来一声压抑的粗喘。

太小真麻烦!

钱老二急,又怕伤了她,心里痒痒得不行,不由得用头抵紧她的额头,紧贴着脸吻她,安抚她。

“放松点,妞儿……让我进去。”

一边说,一边就是密密麻麻的吻,亲得元素晕头转向,慢慢的放软了身体。

“宝贝儿!”他抱紧了她软软的身躯,轻啃着柔软的小耳珠,“乖,感受我……”

下一秒,咬牙一施力——

她结结实实的坐在了他的怀里,某处的柔软被他充盈着,扩充着,整个人软趴在他胸前,除了身体的连接,两个人衣着完整,这个样子,暧昧得让她越发脸红心跳。

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钱老二被她弄得有点紧张,小嘴儿紧紧咬着他一点不松口,吸得他腰眼儿发麻,太久没做过,他怕自个在她面前丢脸,咬着牙憋着,将她身体紧搂在胸口,不敢太过用力,一点点慢慢的磨动。

嗯!

坐在他身上,女人像小猫儿一样细细的嗯咛,被他填满的感觉……一次次颤粟,对自己身体的臣服,既无奈又羞耻。

这样慢慢的折腾,钱老二受不住了,干脆搂着她的细腰就往后倒,然后变换位置,他再次凌驾于她之下,在情事上,他总是霸道的主导……

布加迪的车身微微地有节奏晃动着。

天上的星星羞涩得不停眨着眼。

女人小声的哼唧着,挠得他越发的膨胀起来,看她差不多了,索性一咬牙,将一直停留在外的部分全部没入。

“呜……钱傲!”

呼吸差点停止,突入其来的填充,被狠狠撑开的感觉,让她一阵痉挛,情不自禁攀附着他的肩膀,手指在他健硕的后背上狠狠抓挠着,脸上一片绯红,媚眼如丝地唤他。

“钱傲……”

“钱傲……”

这声音勾得钱老二越发不可自抑,心里的满足感节节攀升,一边加大动作的频率,一边激动得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些挑逗煽情的私密浑话,将女人撩拔得像一艘赶海的小帆船,找不着边儿着陆,尽管恨着这男人的经验丰富,身体却不受控制任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妞儿,哥哥让你痛快了没?美了没?嗯……素,折磨人的小没良心,叫我……”他的声音低沉暗哑,魔音一般循循的引诱她。

“钱傲……够了……”

“傻妞儿,还不够……乖宝贝儿,再打开一点,让哥哥好好疼你……”

听着他没脸没皮,乱七八糟的叫着,元素心尖儿一阵阵发颤,一阵阵握紧,被这极致的纠缠弄得神魂颠倒……沉沦……彻底沉沦……

混沌间,感受到他一直深深浅浅的吻着她,嘴唇一点一点地移到她的耳畔低语,霸道又弥乱的低喃。

“妞儿,记住……你是我钱老二的女人,只有我才能这么干你!”

半眯着眼看他,微微汗湿的头发让他的样子更加性感,元素胡乱地点着头,完全陷入了他带来的一波波迷乱之中,所有的感觉神经全都自发聚中到和他最紧密交接的地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布加迪透明的全景天窗,浪漫唯美,情到浓时的两人,毫不知情某高处的一次次闪光,镜头里的两人紧紧纠缠着,在做什么一目了然,可恨,却穿着整齐的衣服……元素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似锦园那张硕大的床上,她伸过了懒腰,这一觉怎么睡得这么沉,好像有很久很久都没有这么彻底放松的睡过了。

身上熟悉的酸软,让她突地回过神来,捂住嘴坐起身!

再环顾四周,哀叫一声,又瘫倒在床上。

眼睛傻呆呆地直视着天花板,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回忆,昨晚在车上,她是怎么睡过去的?难道是被他做晕过去的?

元素,你怎么这么贱啊,每次都没有办法拒绝他,每次的结果都是任他为所欲为……

咦!

自己手里怎么还紧紧抓着一件男式衬衫的袖子,OMG,难道是自己抓得太紧,他才脱下来离开的?

不能吧?

下一秒,更让她瞪大眼睛的是,白净光洁的脚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绕了一根精巧细致的脚链。

错愕,莫名其妙!

这男人拴狗呢,哼。她试着取下,可左看右看,也不得其法。脚链像是为她的脚踝特意订制的一般,宛若天成,不大不小。

得,最后她办法想尽,也取不下来,真搞不懂那个男人是怎么戴上去的。

泄气的揉了揉头发,她忍着身体的酸涩刚想要起身,却见床头贴着一张小纸条,上面的字体龙飞凤舞,张牙舞爪,一看就是那个男人的杰作。

“我去公司了,你累坏了,好好睡一觉,晚上见。”

莫道不知羞……一时间,握着纸条,她神情恍惚。

在她21年的人生中,从未遇到过像钱傲这样强势的男人,嚣张霸道不可一世,像一头原始森林里穿越而来的野兽,只知道索求和占有。

可什么时候,他学会了温柔?甚至还向她交待行踪?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但男人弥留下来的那种独有的薄荷清香味儿,却始终若有若无的在她鼻端,挥之不去。

一想到那些纠缠,她脸上就有些发烫,可是,他们这样下去算什么?仲尧怎么办?白慕雅又怎么办?

头痛,纠结,无比纠结,一团乱麻!

‘主人,来电话来——’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划破了一室的沉寂,她转身拿了过来,随意地瞅了瞅,奇怪的是,没有号码显示,只有一个怪异的‘无’字。

估摸着是推销保险之类的,她漫不经心的接听。

无声,只听得到男人压抑的低喘声,像是为了制造恐怖的氛围般,过了半晌,又传来一阵怪异男声的骇笑。

“我要你……要你……要你躺在我的身下……一直叫啊,一直叫啊,哦,你的小嘴儿多甜啊……叫出来的名字一定很动听……叫我的名字,喊我的名字……哦……我一定会上天的,会上天的!”

元素听得莫名其妙!

那声音像是用变声器处理过的一般,不像真人那么自然,一定是哪个无聊的变态打的随机电话,用录好的声音来捉弄人,元素暗骂了一句,狠狠说道:

“败类,你神经病啊,找得到我算你狠!”

这都什么社会呢,她这一辈子最愤恨这些反社会的变态,装神弄鬼的吓唬人。

正想挂掉电话,那头却突然响起一阵更为阴恻的干笑声,接着传来一声仿佛来自地狱般的魔音,吓得她如遭雷劈。

“呵呵!元素,你等我……一定要等着我……”

“我会比姓钱的两叔侄让你更爽的……”

------题外话------

亲爱的们,姒锦的文在这一天正式上架了!没有你们一路的支持与鼓励,也许这文早就死在了半路的沙滩上!真的,万分感谢一路追随的妞儿们……鞠躬!再鞠躬!

除了感谢……某锦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词语匮乏到,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来表达,各种的情绪……

最后,请继续支持姒锦……我爱你们,群体么么!

第66章 ↖(^ω^)↗ 情敌??

他知道自己的名字?

刹那,元素怔立当场,每一个毛孔都被冷汗沁透,遍体生寒,她大着胆子追问:“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可是,电话那头死一般的静默片刻后,挂断了。

毛骨悚然!

心跳得差点就要脱离胸腔了,恐惧感让她迅速做出反应,下意识的就拨了那个从来没有存入通讯录,却不需要思索就能随手拨出的骚包‘8’号。

电话接通!

那头,男人轻轻‘喂’了一声。

“钱傲我……”

“我这忙,待会打给你。”

他的声音低沉,严肃,将元素原本想要说的话一下噎在喉咙里,心下怅然,那啥的时候甜言蜜语,心肝宝贝儿的一阵乱叫,提上裤子就变了一个人。

这就是男人!

那边儿,钱傲匆匆收线,继续开会,J·K公司刚在J市的两个大的房地产项目一个接近竣工,另一个已经可以交付使用,而就这次会议是为接下来的重新竞标的老城区开发项目做研讨。

不久前,翔实地产竞标到老城区开发项目后,项目刚一上马,这郑厅长就因在该工程中受贿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一审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同时,被开除党籍和公职。

这对J·K这支在J城地产界的生力军来说,无疑是好事儿。当然他们都不知道,在这起重大工程建设领域受贿案中,钱傲扮演的黄雀是如何运作的。

此时,诺大的会议室,静得掉根儿针都听得见。

一屋子人的视线都变幻莫测的落在他身上,公司有明文规定,开会的时候不准接听任何私人电话。

董事长一向公私分明,这还是他第一次自行破例,而能让他破这个例的,无疑是对他相当重要的人。

……

嘟嘟!

那边挂断的声音,让元素的胸口闷得特别难受,长呼吸一口气,好久才回过神来,又免不了有些自嘲,自己怎么能对这种花心萝卜偶尔表示出来的一点点温情迷了心智?

她和他之间,其实什么也不是,如果非要强加一种关系的话,也是最恶俗的买卖关系,他又怎么会来管自己的死活?

蹙着眉走过去将窗帘拉开,屋外,金灿灿的阳光泛着耀眼的光芒,她觉得或许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谁又会真对她怎么样?

这么一想,心就安定了不少,匆匆洗漱换好衣服准备去Ares,昨天就和颜色约好的,《婚色》开拍在即,原本的女三号却突然怀孕违约不拍,颜色决定去剧组试镜,姐们儿义气,她得陪她一起去。

不过这妮子也忒不厚道。

昨晚在学校眼睁睁看着她被姓钱的拉走,不吭气也就罢了,一晚上没回去也不兴打个电话问问,哼,一会再好好抻掇抻掇她。

刚走到Ares门口,包里的手机又开始叫唤了,一看又是陌生的号码,心脏有点发虚,直到那铃声都声嘶力竭了才接了起来,没料到会是朱彦打来的。

她的语气没有延续以往的不冷不热,却略显沉重,期期艾艾的东拉西扯了好久才说上重点。

“元小姐,仲尧今天情绪有点不稳定,你能来一趟医院吗?”

“怎么了?朱姨,我上午有点事,原本是想下午过去的。”不知道仲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元素还是有些担心。

“你还是马上来一趟吧。”

作为J市市委党史研究室主任,她打心眼儿的就瞧不上这个出身平凡的狐媚女子,可儿子喜欢,目前又是非常时期,要不然她根本不可能放下身段打这个电话。

话一说完,也不管元素答应与否,直接掐断了电话。

“……”

元素瞪着手机愣了半晌,今儿是什么日子?第三次被人挂电话,真该查查黄历,是不是诸事不宜。

但不管怎么说,仲尧有事她无论如何也得去,几乎没怎么犹豫,跑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医院。

在车上,报歉地给颜色打了一个电话说明情况。

当然,这次她没忘了先掐电话。

……

一到医院,就见朱彦焦急的在病房外来回踱步,旁边站着仲尧的主治医生邵仪德,在低声说着什么。

心里骤然一沉,难道真有那么糟蹋?她连忙小跑过去。

“朱姨!”

见她来了,朱彦委婉地点点头,眉目间写满了不愉。

任何一个无法占据儿子心目中第一重要位置的母亲,对待那个半路出现,抢占登陆的程咬金,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怨恨,这就是自古婆媳关系最致命的魔障……朱彦虽说是高级知识份子,却也不能免俗。

“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大早起床就傻坐着,早饭不吃,邵医生说那腿又开始肿胀、发炎了,要给他拍片看骨痂生长情况,还死活不肯。”

一席话,听得元素脑袋阵阵发懵。

仲尧出事以来,情绪就一直不算稳定,这元素是知道的,可像这样消极抵触治疗还从来没有过,朱彦的声音字字敲在她的心尖上,想起昨晚自己正和那个男人……心里的愧疚神经逾发绷紧。

如果不是……

可是,没有如果。

一看这两个女人六神无主的样子,邵仪德叹了口气,说:“像他这样的年纪,发生这种突发状况,很容易患上创伤抑郁症,目前来看,你们也不必太过焦虑,不过,你们家人要多关心他,不仅是身体上,尤其是情绪上,尽量不要让他受到任何刺激。”

元素那颗心,煎熬得水深火热。

昨天她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突然变成了这样?

步履沉重地推门进了病房,一股沉闷的低气压迎面而来。

一眼望去,钱仲尧直直望着窗户发呆,那漂亮的小特护正蹑手蹑脚地打扫着床下的玻璃杯碎片,见到元素进来,像看到救星一般喜悦。

给小特护摆摆手,元素示意她先出去,才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冲好水递到钱仲尧的面前。

“你心情不好?”

听到是她的声音,钱仲尧转过头上,一脸的凝重和深沉,眼眶里布满了宿夜未眠的血丝,但还是勉强地笑了笑,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你来了。”

元素点点头,径直坐到床边上,低声道:“人的一生,总会经历一些意想不到的磨难,咱们应该去克服它,战胜它,我心目中的仲尧,是一个铁血坚韧的军旅男子汉,而不是自报自弃的懦夫。”

互相对视了一眼,钱仲尧长叹了一声,往后斜靠在床头上,脸上布满了阴霾。这时,一缕微弱的阳光射入病房,不经意掠过他的脸,捕捉到一丝隐约的暗色。

脸上的表情未变,只是需要淡笑着,说:

“你昨晚睡得好像很不错。”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望她,但很明显,这话是对她说的,因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突然180度大转弯的问题让元素心里一窒,局促地望了他一眼,有些心慌地转过身去,又给他续了点水。

“怎么这么问?”

微微抬眼,钱仲尧再次将视线落在她脸上,仿佛在研究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般仔细,末了,温和地笑笑:“因为,你今天气色很好,两个脸蛋都红润润的。”

暗暗舒了一口气,元素那颗紧张得一直跳跃不已的心总算是归了位,强自镇静着坐了下来,柔声劝慰。

“朱姨说你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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