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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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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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这些日子莫邪将精力主要放在养育小雪魂魄的当儿,绿蚁又从青岩调来了她们冬家的四个兄弟姐妹,两男两女。在整个狼族里,自然都要尊莫邪为王,但是在冬家自家人里,他们自然还是更倾向绿蚁的。

  “四冬”听命于绿蚁,每夜都出去狩猎。只不过他们狩猎的不是活生生的动物,而是游魂。

  就连莫愁都看出了不对劲,悄然回到云顶,与莫邪商议,“……总觉得,绿蚁姑娘这样做,仿佛赌气。”

  莫邪点头,“她是在向虫挑战。因为小雪的事,她们大吵了一场;此外,绿蚁怕是又将她这一场病都归咎在了虫的头上,更觉那晚争不过虫,所以便叫来四冬站脚助威。”

  莫愁闻言便皱眉,“小爷的意思是……”

  莫邪面上看不出表情,“所以我这些日子才没出门,就是要看清楚她究竟要干什么。”

  莫愁垂下头去,“有句话,小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莫邪就冷笑,“每回你这么说话,都不是为了问我的示下,其实是故意设悬念吊着我玩儿呢,知道我肯定让你继续说下去——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小爷原来还这么生龙活虎……莫愁的心悄然放下了一角。

  “小的是想说,如今的绿蚁姑娘,行事作风上倒是跟从前的舞雩,越发相像了。”

  莫邪一挑眉,长眸睨向莫愁。

  莫愁尴尬一笑,“小的这回不是提醒小爷要趁早与绿蚁姑娘圆房,小的只是直说个人感受。”

  莫邪面上依旧看不出表情,只是起身走向外去,“我知道了。”

  莫愁追着问,“小爷这又是要去哪里?”

  。

  沫蝉下班回家,路上又看见那辆one-77。她就没想停下来,径直从车边走了过去。

  坐在驾驶位的春衫冷讪讪地望副驾驶座位上的莫邪,“主上,沫蝉姑娘不想理你。”

  莫邪笑得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伸手作势在春衫冷衣领上掸了掸,“我们春13,原来智商这样高呀。”

  “我!”一听主上又提“春13”这个称呼,春衫冷就一口气都憋在嗓子眼儿里,不敢出声了。因为这一般都是他把主上给得罪了,而且是得罪得很严重的标志。

  春衫冷就乖乖再不说话了,眼睁睁看着莫邪打开车门追了出去——春衫冷暗自咂了咂舌。就从这一点上来说,主上对绿蚁姑娘和沫蝉姑娘那就是不同的:绿蚁姑娘也跟主上闹过脾气,但是主上从来没有一回追上去的。

  难道说,日后他要重新调整一下对未来的预想,不该那么早就将绿蚁当成正室娘娘了?

  。

  沫蝉知道莫邪既然来了,就一定会追上来,她就准备好了说辞,扭头瞪他,“这么碍眼的破车,你怎么还好意思开出来?认得这车的吧,肯定说你脑袋不是让门板夹了,就是叫驴给踢了;不认得这车的吧,顶多拿你这个跟宝马奔驰啥的百万级的往一起归,我都替你那4700万的大价儿叫屈——所以你说你又开这破车出来得瑟什么呀?麻溜开哪个山洞里藏起来吧,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莫邪就笑。他知道她是从哪个时间点上开始不待见这辆车的。

  他一没急二没恼,好脾气地听她损完,这才一指驾驶座上的春衫冷的后脑勺,“……不是我开的,他开的。”

  沫蝉一瞪眼,“行,你以为你这次找一司机来,就能不丢人现眼了?这车总归是你买的吧?”

  莫邪依旧淡然耸肩,“……也不是我买的,是他买的。”

  嗯?怎么个情况?

  “行,就算不是你去买的——车本上的车主总归是你了吧?”

  莫邪笑得更是锦上添花,“……也不是我,还是他。”

  。

  鉴于被主上这样频密地连提到三次,原本按捺着好奇不敢扭头看的春衫冷,终于在车里接连打了三声喷嚏。

  这三声喷嚏迅速提升了他的存在感,将沫蝉的吸引力都从莫邪那吸引到他那边去。莫邪咬着唇忍着乐,“我真想认识认识,原来人间除了某人之外,还另有一株这样的奇葩。”

  狼耳朵都尖,春衫冷自然听见了。出于一些些不甘心,他主动从车里钻出来,走向沫蝉去。当然面上摆出的是整副的谄媚,比“人形宠物”红禾还要甜腻两个加号。

  “哟,这位就是沫蝉姑娘吧?小的问沫蝉姑娘的安。”

  沫蝉捂着嘴乐,心说给他换一蟒袍,头上再戴一辫子,就正经一清宫小太监了。

  莫邪看见沫蝉乐,便觉得这世上什么都无可无不可了,便也跟着凑趣儿,“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位奇葩——春13郎。”

  “春13郎?”沫蝉盯着莫邪,噗嗤一声笑出来,“我记得当年看《大话西游》,有那么漂亮的春十三娘。”

  莫邪郑重点头,“那是唐僧的妈咪——所以你该明白,唐僧的唠叨来自何处。”

  沫蝉一听便懂了,望着春衫冷更是笑不可抑。

  莫邪还故意深深叹了口气,“更可惜的是,扮演春十三娘的演员,后来还疯了的……”

  春衫冷面上肌肉一跳,一跳,又一跳。心说:主上,咱讨好沫蝉姑娘,也不带这么踩小的的吧?也不看看小的是谁手下?手下这么衰,难道主子就很有面子咩?

  沫蝉郑重点头,“果然啊。如果不癫不疯的,怎么会干出买这车的蠢事儿来?真是,奇葩中的奇葩。”

  春衫冷对人类网络语言稍微生疏,还呲牙问,“姑娘赞我是罕见又美丽的花朵?”

  沫蝉这回彻底忍不住了,捂着嘴乐出来,“嗯,就是啊。”

  莫邪凑到春衫冷耳朵边去,“嗯,看在你终于替我把她哄笑了的份儿上,4700万的利息我少要一个月的。”

  春衫冷都要哭了——主上这个抠门儿,他知道不知道4700万的利息要多少啊!他才少要一个月的,他好意思吗他?

  。

  春衫冷自己回车上哭去了,外头寂静天地又只剩下了莫邪和沫蝉两人。

  沫蝉开始的不高兴都散了,便抬头含笑望他,“对了我得跟你说声谢。曾太又怀孕了,那是你的功劳。”

  “噗!”莫邪双手插裤袋,笑得一挑眉,“千万别这么说,曾大状要是听见了,还不得拎我上法庭?”

  沫蝉仔细回味了下她的用词,才知道出现歧义了,她便也笑,“你知我知就行了。”

  莫邪只笑,静静望她容颜。

  几日不见,原来这样想念。

  沫蝉有些不自在,自打跟江远枫承认了喜欢莫邪之后,这还是头回面对他。她清了清嗓子,“你今晚,就是特地带春13郎给我认识的?”

  “不光是这件事。”莫邪深吸口气,“其实我是来——告诉你,我以后不开那车了的。”

  “你干嘛不开呀?”沫蝉一下子不好意思了,“你该开就开你的啊。那么拉轰的车,怎么不开呢?”

  这个矛盾的小东西——她又忘了刚刚她怎么损他,让他别开这车出来丢人现眼了,结果现在又……他笑,“反正那是别人的东西,我不开就不开喽,有什么要紧。”

  沫蝉一句话都冲到舌尖儿了,想问:是别人的东西,你还开着送绿蚁?你未婚妻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怎么还坐你借来的车?——却咽回去,没好意思问。

  莫邪眯起眼望她,“就因为是借来的车,不过是偶尔玩玩,所以用来载别人也没关系。只是我自己这辆专车,才不肯随便给别人坐的。”

  沫蝉听懂了,脸轰然地红。她连忙背过身去,“哎天色不早了,我得上楼了。”

  沫蝉说了转头就往家那边跑。

  莫邪仗着胳膊长,一伸手就拖住她手肘,“回答完我一个问题,你再走。”

  “回答什么呀?”沫蝉莫名心慌,急于甩拖他手,“哎你放开我,别在大马路上这么拉拉扯扯的呀!”

  莫邪敛尽笑容,正色望她,“……你跟江远枫,分手了?”

  。

  沫蝉瞪着他。他竟然还是知道了。

  “怎么不告诉我,嗯?”他眼神柔软下来,伸手掠过她鬓边,“说啊。”

  “我,我跟远枫分手是我跟他的事,跟跟你没关系!”

  沫蝉像是被捉住了尾巴尖儿的猫,只想跳脚逃走。却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已是泄露了真相。

  莫邪便笑得一脸邪气,“你跟江远枫分手,跟我没关系——嗯,其实你该说,你跟江远枫分手,除了你们俩之外,跟谁都没关系。可是你独独提到了我,那么就证明,实则在你心里,你们的分手是跟我有关系的。”

  沫蝉登时就跳起来了,“哎你这死孩子你瞎说什么啊你!啊我回家了,我答应我妈回家吃饭呢。死孩子你放开我听见没?再不放开我咬你啊!”

  跳脚的猫——嗯,果然好可爱。莫邪笑着不松手,就望着她眼睛。

  沫蝉恼羞成怒,扯过莫邪的手臂就狠狠咬下去。莫邪吃痛放手,她得了机会转头就跑——那速度,她估计是想当女版的博尔特,一溜烟就不见了。

  莫邪站在灿烂星空下,望着她的背影,朗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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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儿是公司有事儿,一着急忘了写“明早见”了,结果炸出潜水的好几个来——哼哼,偶也要认真想想,是不是偶每天定时定量地更新,反倒让乃们习以为常嘞?不如偶也玩玩儿三天两头断更啥的,估计乃们就更愿意冒泡了——哭,好作者被乃们霸王伤不起哇……嘤嘤嘤,明早见,古德拜。】

  谢谢粽子和韩的1888大红包。



 2、如果给誓言加一个期限

  “主上,怎么不追上去啊?”

  稍后莫邪回到车上,春衫冷开车忍不住打听,“对于咱们狼族来说,只要有动物当着咱们的面返身就跑,那么就等于是他们承认了是咱们的猎物,咱们随后追上去咬断他们的喉管就是天经地义的了——主上怎么能放沫蝉姑娘走呢?”

  莫邪闲适伸开长腿,“她可不是乖乖就擒的猎物,追得急了只会让她跑得更快、藏得更深。5”

  “哦!”春衫冷认真点了点头,“就像羚羊后来都学会了拐着弯地跑,都是被咱们给逼的!”

  莫邪不理春衫冷,目光放远,“……再说,日子还长。她总归跑不掉的。樯”

  。

  同样的夜色里,谢语柔与袁盈母女俩同车穿过市中心的夜色。

  摩天大厦上的电子屏广告依旧在闪耀。谢语柔歪头看了一眼,有些不放心地望女儿,“圆圆,你对远枫的心事,咱们两家的大人都早就知道。所以即便你做出这么唐突的事来,我们都没说什么。烬”

  “只是孩子啊,你这么打出广告来,就是要全天下都知道你倒追远枫了。可是远枫那孩子的性子也是外柔内刚,如果他接受便万事大吉;如果他还是不肯接受,那么日后咱们袁家的脸面,还有圆圆你自己的脸面,又该怎么收拾?”

  袁盈倔强地抿紧了唇角。

  谢语柔伸手轻轻拍女儿手背,“妈妈不是责怪你,妈妈只是提醒你。你如今也长大了,现在又进了公司管事,凡事便要想清楚前因后果,否则受伤害的只能是自己啊。”

  谢语柔因为当年对麒麒的愧疚,嫁给袁克勤生下袁盈后便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女儿身上,要什么都想办法给弄来。可是孩子小的时候,妈妈可以大包大揽,替她撑起头上的天空;可是有一天孩子总要长大,开始面对她自己的世界,尤其是婚恋大事,就更是大人们着急上火也未必使得上力气的。

  谢语柔很怕自己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保护不了女儿,让女儿受了伤。

  女孩家若受了情伤,便是一生一世的痛,也许永远都好不过来了。对此,谢语柔自己早有前车之痛,便舍不得女儿也再经历一回。

  袁盈却没在乎母亲话中深意,她只是轻蔑地挑眸瞥了那电子屏一眼,“妈,那广告很感人吧?”

  “是。”

  “所有看了的人,都会说我是个深情的女孩儿吧?”

  谢语柔微微皱眉,“是。”

  “那就行了。”袁盈耸肩冷笑,“反正我该做的都做了,若不答应就是他的事了。到时候背个不知好歹负心郎的罪名,那就是他该得的报应!”

  。

  就算谢语柔想破头,她也没想到女儿会对江远枫说出这样的话来。

  母女到家,袁盈先上楼去休息了,谢语柔担心地敲响袁克勤的书房门。她得跟丈夫谈谈女儿方才的话。

  袁克勤虽然已经进入房地产业多年,可是他的爱好却还是当年所学的医学。他跟旁的商人不同,下班后不热衷于各种应酬,而是早早回家。陪着妻子女儿吃完了晚饭,就进书房关起门来,一头扎进小山高的医学书籍里去。

  之所以要锁起门来的原因,是当年谢语柔跟袁克勤刚结婚不久,谢语柔想给袁克勤送一杯咖啡进去,结果一推门就看见袁克勤的书桌上摊着一堆人眼珠子——被她推门这一震,那些眼珠子就都滴溜溜地转过来,一起盯着她看。

  谢语柔当场就被吓晕了。

  醒来是在客厅的沙发上,袁克勤抱着她,急得眼睛都红了。

  原来那些眼珠子都是假的,是学医用的道具。这些在学医人眼里跟玻璃球似的玩意儿,普通人看见了可是会被吓坏的。于是从那以后袁克勤就定了规矩,他独自一人进书房的时候要锁上门,谁找他都要敲门,获准才能进去。

  谢语柔明白这是丈夫的温柔所在,他舍不得她再被吓着了。

  。

  门开了,袁克勤一如往常,事先将桌上的东西都收拾走了,书桌上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之前放过什么。

  袁克勤细看谢语柔面色,“怎么了?”

  谢语柔坐下来就掉了眼泪,“她爸,你找机会跟圆圆谈谈吧。不是一般的谈,得拿出医生的态度来谈。”

  袁克勤眯起眼来,“圆圆怎么了?”

  “圆圆在电子屏上打广告,公开向远枫那孩子示爱,她爸,咱们都理解孩子这么多年的憋屈,这次就由着她了——可是这孩子刚刚说话的态度,却是怨恨的。夹答列伤我担心这孩子是不是憋屈得受了刺激,病了呀?”

  谢语柔将袁盈的话复述了,袁克勤面色也一变。不过他终究是当过医生的,心理素质更好,伸手按住妻子肩头,“这件事就交给我。语柔你别再担心。好好上去泡个热水澡睡吧。”

  谢语柔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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