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恋总裁销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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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恋总裁销魂妻-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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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得谢云舒一阵错愕,不解地看着他。他脸上的伤疤,他拄着的拐杖,到底发生什么了,他会说这样的话。

萧奕辰面色难看,他深知乔烨在她心中的存在,生怕她会动摇。

一旁的牧文实在看不过去,见三人沉默,开口道:“夫人,在羊城小院与你争吵后乔总就回了钦州,第二天淋了一个多小时的雨衣服没换就驱车到羊城找你,没想到台风暴雨,他高烧驾车,出了事故掉下山崖,肋骨断了,肺出血了,腿折了,休养到现在才能下床,他立即就马不停蹄来找你。”牧文说到这里,稍作停顿,面色稍显不悦道:“夫人,乔总是真心来带你回去,差点连命都没了。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太伤他的心了,你们以前的恩爱你都忘了吗。”上司等待了那么久,受那么多苦,就为了来找夫人,这次再不能出差错了。

谢云舒愣住,牧文的这番话含了太多信息,她几乎一时消化不了。原来乔烨没有消失、没有在海城开分公司,他是在返回找她的路上出了车祸,他伤得很重,不是他放弃了她。

难怪真真去找那么几个地方都见不到他,他是一直躺着医院里。

谢云舒想到当时殷蒲卧床的煎熬,再看看眼前勉强支撑的他,他曾经那样的英姿挺拔,如今却是依靠拐杖支撑,这些都是她害的。

她顿时心中大恸,捂脸蹲在地上就痛哭起来。如果那天她跟他走,他是不是就不会出车祸,如果她后来的担心再进一步,打电话问问牧文,是不是就不会让他独自一人在异地卧病。

地砖冰冷,她颓然坐在地上,泪水哗哗流下,表情却是哭笑不得。梦醒了,萧奕辰,你给我的梦醒了,我还是得跌回满是乔烨的现实里。这一次,是我欠他的。

萧奕辰也愣在了原地,对方讲述的这些并不像假。就是说乔烨对她十分情深意重,只是出了车祸才没回来寻她。自己,还真只是占了一时风头。

乔烨为了回来找她几乎送了命,这对她来说算什么呢?是重燃她对乔烨的希望吗?还是考验她在这两个男人间的抉择?自己心心念念陪伴了她这么久,她真的会因乔烨动容,放弃自己吗?

看看身边静默的打手,萧奕辰知道自己错了,乔烨不打算给她选择的机会,这次来是要直接带她走。

看她跪坐地上掩面痛哭,乔烨心中不忍。说好自己此行是要带她回家的,他不能再对她暴躁残忍。对一边的麒麟淡淡道:“扶她起来,我们走吧。”牧文说真相的时候他没有制止,现在她既然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应该没什么好犹豫了吧。

麒麟得令,走上前到谢云舒身边,伸手就欲拉她胳膊,口中道:“夫人起身吧,跟乔总回家。”

萧奕辰大怒,伸手打开麒麟的手,喝道:“你是什么人,敢碰她!”就算乔烨带千百个打手来,自己也一定要护她周全。

麒麟本想发作,却还是看向乔烨询问,为难道:“乔总。”

乔烨冷眼看着困兽般的萧奕辰,淡淡道:“拉住他,带云舒走。”

一旁迅速上来两个打手,钳住萧奕辰的手臂,让他挣脱不得。

萧奕辰使出浑身力道都挣脱不开,怒道:“你们干什么!影怜,快报警!”现在这样的境地,也只有求助于警/察了。

谢云舒满脸泪痕地抬起头,萧奕辰已被两个男人钳制住了手臂,他抬腿踢向他们,却被他们踹回,接着就是被麒麟往腹部挥了一拳。

她大惊,扑到他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尖叫道:“你们滚开!再动他我报警了!”她仰头看他,以往温润的面容因痛而失了平静,她低头轻抚上他的腹部,关切道:“奕辰,你没事吧?”

这一刻的真实情感被乔烨完全看在了眼里,他想暴怒,却发现自己从前的怒气都被她磨平了,如今只剩伤心和无力。

萧奕辰摇摇头,目光锁在她沾满泪痕的小脸上,安慰道:“我没事,他们仗着人多欺负我们,别跟他们客气,快报警。”乔烨这样光天化日来抢人,实在是没有王法。

她从手提包中拿出手机,抬头看向乔烨,冷道:“乔烨,你快走吧,不然警/察来了事情就闹大了。”他此行的出发点是好的,可他这样带着打手来的行径,已经不止是感情用事能解释的了,明明触犯了他们人身自由权利。

乔烨惨淡一笑,反问道:“云舒,你以为我会怕什么警/察吗?听话,跟我回家吧。”就算她把警/察招来,他今天也一样要带她回家。

他的声音太温柔,是从前对自己说情话才有的语气。谢云舒浑身僵硬滞重,面色寡白,呆呆望着乔烨,胸中情绪杂乱。

麒麟上前,手速之快,还没等谢云舒反应过来,手机已被他夺了过去。钳制萧奕辰的男人也将萧奕辰的手机搜了出来。

见报警无望,萧奕辰趁机反抗想挣脱两人,却是被麒麟又往脸上一记重拳,击得他闷哼一声,脸色变白,只有一块发红。

谢云舒就在萧奕辰身边,清楚地听到了他骨肉撞击下的闷响。如自己被打一般,十分心痛,转身察看他的伤势。

他光洁的脸庞浮上红肿,她不敢伸手触碰,两行泪水哗哗直流。

两人此时根本不是乔烨的对手了,这些打手又手下无情。看清情势,谢云舒心一沉,轻轻抱住萧奕辰的胸膛,窝在他胸前啜泣。

萧奕辰当然明白她这样做的意思,登时怒发冲冠,吼道:“你不准跟他回去!你是我的!”如果她一走,再见就不知是何时了,他决不能放手。

这句话,适时地刺痛了乔烨的心。

“奕辰。”她在他胸前小声唤他,他的名字真好听,她都没好好多喊过几遍。

双手被制住,他无法回拥她,只觉她纤弱的身子窝在自己怀里颤抖。萧奕辰急得红了眼,恳切道:“影怜,我求你,别走,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他们还没办婚礼,还没到鱼尾岛度假,还没生属于他们的宝宝,怎么能分开呢。

谢云舒抬头看他,认识这么长时间以来难得地为他考虑一次。“奕辰,如果我不跟他走,他们定不会善待你,我不能让你受伤。”

这段时间日日夜夜的照顾,他的所作所为足以超过了她生命中任何一个男人对她的好,就算她没有爱上他,但她已把他当作生命中最亲近的人,她必须尽力保护。

他看她哭得伤心,固执道:“我无所谓,我只要你!”受伤可以养好,但她这一次跟乔烨走,再见就难了。

她心中纠结痛苦,想到如今大变的乔烨,对他小声劝道:“奕辰,留得青山在。”她这样说的意思,是让他不必争一时,跟乔烨硬碰硬。

萧奕辰知她意思,凝视着她沉声道:“你向我保证,你不会再次爱上他。”她只要保证了,就一定会做到,他相信。

谢云舒沉默了,她能保证吗?她恨乔烨,可她的另一种感情却好像没消失。但乔烨如今竟这样冷酷,她还有什么好爱他的呢?他伤害萧奕辰,就是坏人。

谢云舒恨不得抽自己耳光,仰头对他道:“我保证。”然后用极低的声音对他道:“我会等你来救我。”乔烨,就算你硬要把我拉回过去,我也不会回去,我已经在向前的路上了。

萧奕辰听完她的最后一句话,心中大石放下不少,侧头在她脸颊上一吻。

她松开萧奕辰,站到中间空地上,直视乔烨道:“你保证,我跟你走你就不伤害他。”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这样跟乔烨说话,明明是在跟他谈条件。

乔烨觉得今夜的自己几乎到了委曲求全的境界,容忍了她跟别人亲热,容忍了她用身体护着别人,最后还要答应不伤害这个人,这一切可真够荒唐的。如今的自己,竟然为了她变成这样。

他怔怔看了她片刻,简略道:“好。”不管了,只要她能回家,什么都放到以后再处理吧。

☆、280、横眉冷对,懊悔郁闷

谢云舒终放心,侧身最后看萧奕辰一眼,小声道:“奕辰,我走了,再见。”知道这样亲昵的称呼会惹得乔烨不悦,但她顾不上那许多了,如果再见都不能说,让她如何暂时挥别在他身边的幸福。

她的眼光幽幽凝视着他,郑重又温柔地对他说告别的话。深深的凝望中,是对他的等待,等他再来找她。

病卧的煎熬,换来的却是一颗飞走的心,这是命运的讽刺吧。乔烨再看不下去这依依惜别的一幕,闭上眼对身边的牧文道:“我们走。”

在麒麟的监督下,她走进电梯,牧文扶着乔烨进来,还有两个抱孩子的打手,六人一齐消失在缓缓关闭的电梯门内。

电梯内光亮消失的一刻,萧奕辰只觉自己世界的光也黯了,颓然垂下了头,欲哭无泪。

谢云舒站在电梯内,看到光亮墙面上反射出来的自己哭肿双眼的模样,冷呼出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讽刺一笑,不理会滑出的泪水。

因为有外人在,乔烨没有跟她说什么,只是用右手掏出纸巾,递向她。

她对他的动作视若无睹,转身往一人手中接过自己的孩子,抱在怀里继续哭泣,泪水打在钟毓的脸上,快要将他吵醒。

外面的夜风更凉,走出大门的瞬间吹得她一哆嗦。牧文脱下外套来盖在孩子身上,却被她一把挥开掉到地上。牧文无奈,知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也不再强求,拾起自己的衣服,扶着乔烨继续走。

不一刻,第二趟下楼的打手们也到了车边,牧文在前排驾驶座,快速启动了车子。

谢云舒被安排跟乔烨一起坐在后排,她仍怀抱钟毓,沉默抽噎着,将脸埋在孩子的睡袋上,对车上两人不管不顾。

乔烨不知如何劝她,自己心情也很糟糕,一路便都沉默。

一个多小时后到达钦州的别墅,牧文将车开进院内,下车为乔烨开车门,先把他扶下来,再去帮谢云舒开车门。

她抱着孩子下车,在夜风中仰望这座房子,灰暗的心中,百感交集。

牧文上前为两人打开门和客厅的灯,扶乔烨在沙发上坐下,便退出了房子。

谢云舒不理会乔烨注视的目光,抱着钟毓和钟灵径直上楼,进自己房间后将他们放在大床上,回身锁门。将衣服脱净,一头扎进被子,带着两个孩子沉沉睡去。

客厅内灯光明亮,却晃得乔烨眼睛生疼。许久不抽烟的他,拿出桌上烟盒内的一根烟点燃,半晌重重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这样带她回来会惹得她伤心至此,他肯定会换其他的办法。或许会先跟她商量,或许让乔孟哲负荆请罪……

可是还能怎样呢,今天的一幕幕均表示,这段时间她已跟那个人两情相悦了,看她分别时那依依不舍的样子,他都从没见过,今夜她流了很多泪,全是因为那个人。

已近凌晨,乔烨却是丝毫没有睡意,经历的痛彻心扉还在回荡。他的眼底毫无色彩,在氤氲的白烟中,呼吸整栋房子内冰冷的空气。

☆、281、勉强支撑,黯然神伤

第二天清晨,谢云舒被宝宝持续的哭声惊醒了,她昏昏沉沉睁开眼,半坐起身。

她的卧室还是跟离开时一样,没有丝毫变化,也没有摞出灰尘。下床找衣服穿,才发现自己头痛欲裂,整个人头重脚轻。

宝宝还在哭着,也不知是饿了还是怎样,她便随手扯出一套衣服穿上,回床边抱起钟毓,轻声哄他。

牧文在外面听到孩子哭声,站在门口不知够该不该敲门。后来听到房间内动静,便只是静静站在门外走廊上。

片刻,乔烨却打开他的卧室门走了出来,牧文忙上前搀扶。

他一夜没睡安稳,眼圈泛着灰色,对牧文问道:“孩子怎么了?”不知是这栋房子太安静,还是他的听力太好,孩子一开始哭他就听到了,想着她一个人应付也费心,就起床出来看看。

牧文回道:“怕是饿了,夫人已经在哄了。”

乔烨站在走廊上细听,里面的宝宝还在哭泣,便问道:“月嫂找来了吗?”

牧文抬手看看时间,答道:“差不多快到了。”

“到时候直接敲她的门吧,总得有人帮着她照顾孩子。”她现在正赌气,但总不能让月嫂不近孩子身吧。

“好的。”牧文看着眼前颇为无力的上司,也不知该如何劝他。

乔烨拄着拐杖转过身,“吩咐厨房帮她做早餐。”

牧文扶着他,生怕他不小心绊倒,“已经做好了。”经此一病,上司性格大变,深沉依旧,却愈发温柔谨慎,像不敢惊动夫人一般。

乔烨看牧文一眼,缓缓走向书房,摆摆手让牧文原地等待差遣,步步走开,只道:“有事叫我。”

又过了十多分钟,卧室里婴儿的哭声才渐渐弱了。牧文接到电话,便到院外接新来的月嫂。

两人看起来还算老实,把宝宝所需也一并带来了。牧文领着她们进门,吩咐管家安排她们的住宿,便又上二楼走廊等候谢云舒的差遣。

房内,谢云舒好不容易将两个宝宝哄乖喂了奶,自己又累又难受,将他们安顿好时已是一后背的热汗,衣服都湿湿粘在皮肤上。

她靠在床头休息,却是胸中一阵恶心反胃,便匆匆进卫生间洗脸提神。房间内安静,水滴掉进下水道的声音都听得清楚。勉强抑制下身体的不适,刷了一会儿牙才意识到腹中饥饿。但出房间难免遇到乔烨,便洗漱好回了床上,索性窝进被子里继续睡。

不知昏昏沉沉又睡了多久,再睁开眼时阳光已只照着窗帘的下端了。她挣扎坐起身,看钟灵已醒来,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妈妈,纯净地无一丝杂质。

她将钟灵抱在怀中,轻拍她的后背,一时又是百感交集。

安静间,听到外面走廊上有女人的说话声,猜想着应是月嫂来了,便抱着钟灵下床。但腿脚却软绵绵不听使唤,就下床之势向前倾去,她顿觉不对,顺势跪在地上,才没把钟灵摔了。

整个头都在痛,自己肯定是生病了,这下两个孩子该怎么办呢。

勉强挣扎起身,抱着钟灵到了门边打开门。

外面的牧文见夫人出来,一颗心终放下,却见她面色极差,整个人颓然无力,忙道:“夫人,孩子交给月嫂抱吧。”他接过孩子递给月嫂,月嫂则小心接过。

谢云舒浑身无力,将孩子交给牧文瞬间如释重负,脑袋一空,就直直往地上栽去。

牧文一转身看谢云舒竟昏倒了,忙接住她身子,以致她不摔在地上。看她已沉沉阖上眼,忙出声唤她:“夫人!醒醒!”怀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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