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若想,动情只在顷刻间,余金金早在电梯里和他亲吻时就觉得自己已经湿了。薛辰怎么可能没发现,所以一点没怜惜,重重捣着,感受她久违的包围与温热。
两人一起感受对方最私密处的体温与悸动,亦一同感受彼此心底那份思念。他动作没有半分温柔,凶狠的就像在强J她,以此表达他想要表达却因不愿给她压力而不能说出口的东西。
余金金由浅声呻(口今)随着他力道的加…剧逐渐加大声音。“轻……轻点……”
“轻点怕是满足不了你。”薛辰坏坏的调侃,说罢又一个深顶。余金金哽了一口气,心里一抽,一口咬住他的肩,立起手指在他背上难耐的抓着。
薛辰嘶了一声,蓦地停下来。“报复?嗯?”
余金金媚眼含春,唇瓣张着急促的呼吸,话都说不出来。薛辰笑了,就着这个姿势抱她回床上,把她深深压进床铺,身下深重闯…入,活像是凿进去的一般。
余金金惊着尖叫一声,仰头细眉紧蹙,全身都因那强烈的块感僵着。“薛……辰……”
“嗯?”
“……还要……”
“没问题。”薛辰低头吻住她,再度架高她,连连…深凿入斧……
高嘲汹涌而至,作为回应,薛辰身上多了数不清的牙印与抓痕。
不知道做到第几次,快要极致时,薛辰禁锢着余金金的身,疯狂抽送,却蓦地听见她那句:“搬过来住吧……”
薛辰顿了顿,继而力道又重了几分。余金金觉得自己都要被他穿透了,身上的男人像是在生气,又像是……兴奋。
余金金当真被这男人做了个半死,再睁眼看时间,已经到第二天下午了。余金金又懒懒的闭上眼睛,片刻后蓦地睁开:糟了!又不是周末!她今天的任务是要去见一个约好的大客户。
她翻开备忘录,约定的时间就在一个小时后。
余金金托着累极的身体爬起来,感觉自己好像昨天刚刚长征两万五千里,不然怎么腿怎么还再抖?
薛辰已经去上班了,准备好的早餐就放在餐桌上。余金金匆匆解决掉换了一套衣服就飞奔出门,到了约好的酒店,时间还有一刻钟。
对方还没来,余金金直接跑去洗手间。正当她对着镜子化妆的时候就听旁边的女人尖叫了一声,“先……先生,这是女厕。”
余金金正在上粉底,回头一看,果然有一个男人进来,并且没有丝毫不自在,就站在她身后几步远定定的望着自己。
余金金和他对峙了片刻,当他不存在般转回头继续忙活。
那人正是陈南浔,一身笔挺西装格外引人注目。周围的女人自觉这人不好惹,不想引祸上身,敢怒不敢言,索性离开。
很快洗手间就剩下这两人,陈南浔见她不理自己,走过来扭正她的脸,视线在她青青的眼圈和红肿的唇上掠过,手指挑开她衬衫的领子,毫不意外的看到她身锁骨下的吻痕。
她刚才进洗手间时正赶上他从对面男洗手间出来,这女人明显是过来见客户的,却顶着素颜,头发都有些凌乱。陈南浔不是没见过她素颜,交往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余金金只要熬夜黑眼圈就会迅速冒出来,用稍浓的妆才能遮掩住。
“看来昨晚玩的够疯狂的。”
“可不是?”余金金大方承认,避开他的手,继续化妆。“一觉睡到现在,差点迟到,我没时间和你叙旧,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先出去吧。”
陈南浔拿起她的唇膏,拔掉盖子旋出来一部分,再度扭正她的脸。余金金挣了挣,没挣开,不想在这个时候激怒他,任由他亲手给自己涂上去。
余金金以为他涂完唇膏就会走,谁知道他又拿起她的睫毛膏给她刷睫毛。余金金捏着拳按捺着抗拒的情绪,陈南浔脸上看不出什么类似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情绪,反而一脸认真专注。
“什么时候学会给女人化妆了?”余金金打趣。“高高在上的浔少竟然屈尊降贵的做这种事,不怕让人看了笑话?”
“我什么时候在乎那些?”陈南浔笑了下。“是你怕被情夫看见吧?”
余金金冷哼,想拿走他手里的睫毛膏,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在她的注视下在她手背上轻印下一个吻。“真是让我伤心,我这边忙的不可开交,你却在过着荒淫无度的日子,一点不关心我的情况?”
余金金恶嫌的抽出手。“你要破产了?要跳楼?”
“差一点。”陈南浔似真似假的耸肩。“我破产你很高兴?”
余金金再度冷哼,转身照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拿出香水喷了几下。“你死了我会哭的。”
陈南浔低头在她颈侧嗅了嗅,“我可舍不得你哭,还是凑合着活下去。”说罢掐着她下巴出其不意的强走了一个吻。
余金金气的爆了句粗口,抬手就想用手背抹嘴唇。陈南浔看了下时间,慢悠悠提醒。“你和客户约的时间是三点吧?”
余金金一怔,糟了!差点把这个忘了!
她懊恼的跺脚,把盥洗台上的化妆用品一股脑拨进包里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出去了。
盛唐这次的客户是B市人,又很巧的姓薛,余金金对对方极有好感,两人相谈甚欢。薛成哲说话时的小动作和薛辰有很大区别,可是就是让余金金不自觉的想到薛辰,一想到薛辰,余金金嘴角就忍不住翘起来。
她走神太明显,薛成哲不免挑挑眉。“余小姐,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余金金自知失态,抱歉的吐吐舌头。“不好意思,薛总。”
薛成哲不是严肃的人,余金金兀自笑了下。“不瞒你说,我有个朋友也是B市人,并且和您一样姓薛。”
“男朋友?”
余金金没有立即应声,片刻后唇边笑意扩大,点点头。“男朋友。”
薛成哲是个已婚男人,一看她这模样就乐了。“看来余小姐眼下正值热恋中,这个姓薛的真是幸运的男人。”
余金金摇摇头,“幸运的人是我。”
她说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和一个不算熟识的人谈论这种事,便低下头去喝咖啡。薛成哲摸摸下巴,嘴角别具深意的勾起:他家老三还真有一套,瞧瞧把这女人迷的。
两人公事谈得还算顺利,等余金金走后,包间的里走出一个男人,大喇喇坐到他对面,递给他一支烟,并点燃。
“考虑的怎么样?”陈南浔先发话。
薛成哲吐了口烟雾,露出一口小白牙。“你是在帮盛唐,还是在帮这位余小姐?于公来说和陈总合作对我们彼此更百利无一害,据我所知陈总的公司目前更需要这次合作机会。”
“没什么区别。”陈南浔满不在乎。“少赚点罢了,她这么势在必得,我不忍心让她失望。”
薛成哲刚想说什么,蓦然发现陈南浔白色衬衫胸前沾着的那抹浅粉的印记,视线转到余金金的咖啡杯旁她用过的纸巾,那上面有同色的唇膏印。
薛成哲眯眯眼,出言试探。“看来这位余小姐和陈总关系匪浅。”
陈南浔不置可否。
晚上薛辰还没下班的时候就接到薛成哲的电话。“二哥?”
“老三,你家女人可不一般啊。”
……
薛辰下班直接去了薛成哲下榻的酒店,一进门就劈头盖脸的问:“你来这干什么?”
薛成哲刚洗完澡,手里拿条毛巾擦着头发。“你地盘?我不能来?”
薛辰抢过他毛巾。“你都跟她说什么了?”
“你觉得我能和她说什么?”薛成哲嘴里叼着烟,往那一坐,痞痞的样子。“余小姐,你所说的那个姓薛的男人其实是我们家老三,来,叫二哥听听。”
薛辰抿着嘴没吱声,薛成哲摇摇头。“心放肚子里吧,我是来赚钱的,不是来看你家妞的,他们公司派她来负责跟我谈事情,我总不能说让他们换个人吧?人家问什么原因,难道我要告诉他们因为余金金是我家老三的女朋友,而我们家老三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麻烦不麻烦?”
薛辰把毛巾丢还给他。“不是不想让她知道,是不想让她身边的人知道。”
“怎么,怕外面那些风言风语给她带来困扰么,担心别人说她又傍上你这个家世显赫的——”
薛辰眼神一凛,薛成哲没说下去,弹弹烟灰。“这个余金金,挺受人欢迎的,嗯?”
薛辰知道他话里有话,等着他继续说。
“那个陈家浔少,你认识吗?”
“没打过交道。”
“他和余金金的关系——”
“我知道。”薛辰接话,“我的女人,什么样子我知道。”
薛成哲刻意看了弟弟一眼,思忖片刻。“那是我误会了?我听说的可没那么简单,你知道爸很在乎这些,就算他不在乎,对咱们家来说也不好。”
“耳听为虚,你什么时候也会信这种东西?我眼光没那么差,自己有分寸。”
薛辰态度笃定,姿态不退让半分,薛成哲满意的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行啊这姑娘,让我们家老三动真格的了。”
见薛成哲这关过了,薛辰态度也换下来。“陈南浔知道多少?”
“我傻啊,你早都有话不让说,我还去跟你情敌自报家门找不自在呢?”薛成哲笑。“二哥我财迷心窍,只管赚钱,别的事一概跟我没关系,你自己决定就好。”
薛辰刚松懈下来,薛成哲就过来勾住他的肩,一脸八卦的模样。“昨天战况够激烈的吧?嗯?”
薛辰装傻,薛成哲坏坏的动了下眉。“装吧你,憋了整整一个月,昨晚上没把床板折腾塌了?那个余金金那么瘦,禁得住你么?”
薛辰恶嫌的看他,“你怎么变得这么猥琐了?”
薛成哲“啧”了声,“得了吧,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就差没把欲求不满四个大字贴脸上了。”
薛辰被揭穿,“恼羞成怒”的和他闹作一团。
*
其实两个人认识到现在,这么久的日子里,一直都有关于余金金和陈南浔各种“新闻”以不同的方式传到他耳里,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管是旁人无聊扯出的八卦还是某人故意散布出来的都让薛辰深深肯定一件事,那就是陈南浔和余金金之间怕是永远都比他想象的还要难以彻底了断。
他不是不在乎,因为自知对她的感情越发难以自制。从前也在曾在闲暇时幻想过,将来他遇到的那个会让他真正心动的会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如今那个“答案”已经来到他身边。
对他来说,爱上一个人,并没有多难,和余金金的相处让他觉得真正的生活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一切顺理成章,一切水到渠成,他就是这么爱了。
只是他不知道对于余金金来说,再次爱上一个人,究竟会有多难,虽然他看得出她的努力。这个女人心里有段旧情,一段抹不去的旧情,一段别人无法占据、替代的旧情。
余金金从来没有掩饰过,也掩饰不了。就像两人第一次的那一晚,他在她身体里,却不在她心里。她口口声声叫着别人的名字,薛辰是忘不掉的。就连后来二人相拥而眠时,余金金也曾在梦中唤过陈南浔的名字。薛辰浅眠,余金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做噩梦,他看着她在噩梦中紧蹙的眉眼以及眼角流出的眼泪,然后看她从梦中醒来。
他知道在她醒来的那一瞬间,看到的人是他,而眼里的那个却是另外一个人。
虽然他与余金金的“开始”很随便,但在感情上却都不是随便的人,彼此都是用了心的在交往。他能给这个女人的,已经都给了,在乎与珍惜,还有她最需要的……忠诚。
忠诚二字之于一段感情究竟有多重要,后来的薛辰比余金金更在乎。那么爱,才会在看见那些照片后失去理智,才会有那种心如刀割的痛苦,才会觉得无法忍受自己再在这场爱情的角逐中委屈自己。
薛辰愿意相信她,可是她的谎言和那些真实的照片还有主动上门来找到他的陈南浔,最终击败他的信任。
薛辰一直都在避免和陈南浔碰面,就是怕有这么一天,他也会变成因嫉妒仇恨而用暴力作为语言的人。他没想到陈南浔挨了他几下竟然不还手,一副可惜的姿态。
“金金在你身边这么久,难为你替我管教这个不听话的小辣椒。”
薛辰磨牙,陈南浔擦了擦嘴角被他打出的血渍。“可能你不信,但这就是我和她之间的相处模式,这女人从小到大都是我看着的,不管她是爱我还是恨我,我们这辈子都注定要牵扯不清。之前那些年我还没玩够,现在玩够了,对谁都没兴趣了,就想让她回到我身边。”
陈南浔挑衅的看着他,眼底满是自得。“看来这次是放开她太久了,才给了你趁虚而入的机会,这女人现在有点舍不得你。”他两手一摊,状似无辜。“我只好出此下策,卑鄙是卑鄙了点,但好在效果不错,不是么?”
薛辰冷冷扯动唇线。“真是不明白,金金当初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渣?”
陈南浔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被人这样称呼。“一物降一物吧,情情爱爱的事情谁说的准?在她长大之前我就是这个样子了,她不还是爱我爱得要死?只是辛苦你了。”
薛辰不说话,陈南浔歪歪头。“还想怎么样?这女人让你睡了这么久,现在你也跟我动过手了,明知道她把持不住自己背着你又和我上床,她的真面目你已经看得这么清楚,难道还不想放手?”他呵呵笑了。“这不像你这种男人会做的事,还是你认为她已经彻底爱上你了?”
陈南浔的话就像给了薛辰一巴掌,然而这还不够,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叠照片丢给他,无一例外都是两人在马尔代夫的一幕幕,还有更多不堪入目的床照,连他进入她时样子都清晰可见……
“那个协议确实不具备什么法律效力,是我们俩写着玩的,但里面的内容是真的,她陪我玩几天,我可以帮她解决不少麻烦。”陈南浔顿了顿,不怕死的上前来和他近距离的对峙。
“薛辰,你跟我不一样,我能忍的了她跟你同居,你能忍的了她偶尔回来跟我睡一次?”
那双眼凌厉逼人,也饱含嘲讽,薛辰按捺下杀人的冲动,扬手一甩把那叠照片砸到他身上。“你说的对,我和你的确不一样,这女人我放手了,想要她的话,你请随意。”
薛辰转身离开,就当没看见陈南浔脖子上带着的那条项链,还有那个和余金金脖子上一模一样的金哨子。
……
薛辰那时选择放手并不是放弃了爱她,只是想让余金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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