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么呢?】
【在……在……】她张了张口,寻找的谎言迟迟无法吐出口。
【嗯?】
【在相亲!】她还是欺骗不了他,当你经常对一个人说谎你很难对他永远保持真话,反过来,当你对一个人说惯了真话,你也很难对其进行撒谎。
【相……亲?】一尘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浓浓的难以置信和淡淡的忧伤。
【我只是来过个场的,我舅舅和舅妈要求来的,只好阳奉阴违了。】沈央急忙解释,生怕他误会。
【你在哪?】
【等下就要去XX影院了,表妹答应了人家,我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
【看什么电影?】
【刚才我表妹说想看《末世生存》】其实她也爱看。
【到了那边给我打电话。】
沈央答应了下来,然后莫名的就心花怒放,一尘的声音即使低沉,对她来说却也越来越像兴奋剂,让人不自觉的欢喜。
沈央坐着他们的车直接到达了XX电影院,然后趁着他们去买票,偷偷走到一旁打给一尘。
“喂?一尘,我到了。”总感觉做贼心虚是什么心理。
“你在哪?”
“在售票区这边。”
“具体在哪个地方。”
“就在东面的角落里。”
“知道了。”
“喝!”沈央刚看着手机上显示已挂断就被人从肩膀处拍了下,吓得她差点把手里价值几万的名牌手机直接扔出去了。
转身一看她更想直接把自己扔出去了,来人竟然是刚刚还在通电话的一尘,这是在演惊悚剧还是悬疑剧的节奏。
“嘘!”一尘把她拉到一边,“待会儿就把我当做一个陌生人知道吗?”
沈央听了这句话莫名其妙,“我不太明白。”难道是她最近智商跌落,和一尘的层次越来越不在一个档次上的缘故?
“你只要记住这句话就行了。”一尘交待了下她便消失了。
沈央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等候区坐回梅超的旁边,然后那两位男士就拿着票回来了。
梅超和她的那位卷毛男走在前面,沈央和被配对的眼睛男远远的在后面跟着,越是要到入口人群越多。
突然有个戴帽子的人貌似不小心撞到了她旁边的眼镜男,把两人手里的电影票都撞到地上去,那男人一瞬间捡起地上的一张电影票飞速离开。
那个戴帽子的是一尘,沈央知道,但还是没怎么明白他的目的。
“怎么啦?”梅超他们听到响声回头看他们。
“没事,就是有个人出来得太急不小心撞到了。”沈央最先进行辩解。
直到进了影院里进行落座,沈央才知道刚才的行为是为了什么。
梅超和卷毛男坐在同一排的另一边,本应和自己坐在一块的眼镜男对了老半天的票却发现自己在非常非常前面的位置,前面的都望不到沈央的位置,他一脸疑惑,还低估着是不是售票阿姨错给自己票了。
过了会儿果然看见一尘坐到自己旁边,沈央很无奈很同情的向前面已经看不清人影的眼镜男望去,实在有负大好青年的良情美意,这样做是不是很造孽,不过她还是想多造几次这样的孽。
一尘将她的手抓过来与自己十指相握放在向前,嘴角含笑看着屏幕上的画面,画面上正有一只丧尸双手扒拉着一个人的内脏,两手血红血红的扯着肉放嘴里咀嚼。
沈央抖了下,这个场面还是会恶心到人的,特别是这种大影院的效果,比电视上视觉冲击力更强。
看着周围的男男女女全都抱成一团,一尘也将沈央搂过来,“怕不怕?”
沈央又莫名其妙了,“不怕。”这种片段都看很多次了,就是恶心,怕倒不至于。
但是一尘没放过她,一手捏着她腰间的肉肉惹得她直想发笑,“怕不怕?”
沈央识趣的改口,“怕!”
一尘顺势把她抱在怀里,情侣座干这种事真是方便,因为中间的那个把手可以降下去,两人没有任何阻碍。感觉两人好无聊,居然做这么幼稚的行为,不过沈央喜欢这种无聊这种幼稚,这是属于两个人的世界,这是恋人才有的动作,她认同这种行为也就间接认同了他们两个的这种恋爱,就是平常比较沉闷寡言的一尘让人有点意外。
他从旁边拿了桶爆米花和杯可乐给她,“听说你们女孩子看电影会比较喜欢这些,我没怎么来过这个地方也不是很懂。”
沈央从中粘了几粒出来放到他嘴里,他笑着吞了下去。
情侣电影院的招牌动作,他们也赶上时髦了。
躺在一尘的怀里,她有种天塌下来也会有人帮你顶住的安全感,感受着他的心跳和温热的触觉以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沈央觉得此刻的自己好幸福,那是用多少金钱都买不到的东西,而有钱人却恰恰缺了这种东西,难怪有那么多人会愿意花大钱只为有人给自己一个牢固有力的肩膀或者胸怀,只为一刻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物极必反,人倒霉到极点的时候也是他走向好运的转折点,而两个人过分甜蜜也即将会面临一定的挫折,沈央就是不知道他们的挫折是什么。
电影结束的时候沈央是跟着一尘走的,本想再去其他地方逛逛,不料中途的时候有人打电话给他想要见他,沈央一脸惊疑,她嗅到了□的味道,打电话的貌似是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五千的承诺终于做到了,为自己欢呼鼓掌,嘿嘿,感谢爱我的支持我的(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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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一尘本来不想理会这个电话的;但是铃声老响个不停,他便走到一边接了起来。
“谁呀?”沈央疑惑。
“一个客人;不晓得她白天也来。”一尘神色间掺杂着淡淡的无奈之情。
“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去吧。”她也好奇大白天的谁这么有闲情。
一尘斜睨了她一眼,看得她怪不好意思的,感觉自己好像是要去抓奸似的,其实自己就是好奇而已;真的只是好奇,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他嘴唇微张,轻吐出言;“行呀!”
两人直接坐计程车到了晚春,欲要走进门的时候;沈央的电话响起来了,来电显示是梅超;其实她刚才发过短信给她说自己有事先走了,但貌似她不想放过自己,忽然就觉得这样是不是真的有点不厚道。
“梅超!我已经不在电影院那边了。”
“那你去哪了?让我怎么应付两个男的?”后面一句音量极小,显然她是不想让那边的某些人听到。
“不如你也回去吧,我觉得这两个男的不怎么样呀!”这样怂恿好像更不厚道了。
沉默了会儿后梅超突然来了一句,“我本来以为他们还不错呀!”
沈央无语望天,好不容易让她有了个印象比较好的,自己这样简直和拆散人家姻缘有什么不同,人家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姻,自己简直就是她婚姻史上的绊脚石,所以远离她是对的。
“那你搞定你自己的那个卷毛吧,不要管眼镜男了。”
“……我觉得眼镜男比卷毛好玩。”梅超吞吞吐吐道。
沈央烦躁的在大庭广众下抓了把自己的头发,有点不耐烦道,“那你觉得怎么样好就怎么样好吧,我相信你一定能搞得定。”
说完这句她就挂断电话,刚要往回走,突然,“哗啦!”的一声,她感觉头顶一重,接着全身冰凉透顶,衣服黏黏的贴在身体上,水顺着头发向下低落,滴答滴答在青石板上砸出格外清晰的声响,一阵凉风吹过,每个细胞都感受到了凉意。
沈央抬着湿漉漉的头朝上望去,没有什么异相,这辈子她跟来自上头的东西犯冲。
又低头往全身看去,水沾染了薄衣,使其紧贴在身体上,很透明,依稀可以看到里面内衣内裤的颜色形状,还有整个身体的轮廓,她不自觉的护住胸部,再看周围,行人朝她这里驻眼,不少男人对她进行了全身的审视,沈央觉得此刻自己就像是被人以眼非礼了,她无助着尴尬着刚想要寻找一尘的踪影便发现身上被批了件白衬衣。
想要转头,整个身体却被直接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被带着朝前走去。
沈央微微抬头,看到一尘嘴角微抿,面容严肃,上身□,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自己冰凉的身体贴着他的胸腹以及其他光着的部位,感受他身体上传来的温暖触感,一股暖流溢满身心,此刻的她真觉得这个男人可以保护自己一辈子。
只不过在这样甜蜜的氛围中却有人很不给面子的吹起了口箫,沈央很想往那人身上垂一口痰,但她的头被一尘挤按在胸前,连转过头去看那人的脸都是件艰难的事,更不用说朝那人身上吐口水。
穿过人群她被带进了店里,经过长廊又被带到一间小房间里,沈央记得这里,这是上次她醉酒醒来后发现所待的房间,不用明说她也知道这是一尘住的地方。
一尘从衣橱里取出一件白色长衬衣递到她面前,示意她穿起来,但是沈央迟迟没有接过去,这样会不会暧昧了点。
他似乎看出她的疑虑,面色有点缓和,“你在我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快点去洗个澡换衣服,不然会感冒。”
沈央觉得也是,没穿的都看过了,还在这边矫情什么,撩人就撩人,大不了上床,反正又不是没上过,哎,她最近是不是堕落了,这么轻浮的想法竟然轻易就冒出来,一点女人的矜持都没有。
待在里面将全身都冲了个遍,擦干身体后忽然发现内衣内裤还是湿的,她有点窘迫,四处寻找吹风机之类的任何能够吹干衣物的东西,但是卫生间就这么大,一眼就可以看清所有物,而她一眼找不出这些东西。
沈央在里面磨蹭了下,最后还是决定把内衣内裤拧得干点再穿起来,外面套上衬衣,只是里面还是湿湿的,沾上衬衣整个都透出来了,黑色的内衣内裤在白色的衬衣衬托下更加显眼清晰可见,连她自己都觉得勾人,但是没办法,又不能不穿。
开门出去的时候一尘正坐在床头翻书,听到声响抬头朝这边望过来,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她更尴尬了,快速跳到床上,拉过被单裹在自己身上,不好意思的开口,“里面的还是没办法干,有没有吹风机?”
一尘没有说话,坐过去,扯起被单向这边拽,眼见着被单要脱落下去,沈央忙拽住,瞪大双眼看着他,“我说吹风机,你拉这个干什么?”
他还是没说话,继续扯着,越扯沈央身上遮挡的部位越少,她指节泛白,被单已经渐渐脱离,露出印着黑色内衣的衬衫,两个胸脯就这样直勾勾的在衣服上晕出两个球。
“一尘,别闹了,快去给我拿吹风机。”沈央吃力道。
这次一尘终于开口了,他眼睛盯着沈央的胸前看,转不开,“我喜欢你这样!”
沈央听到这个愣了下,之后将被单掀起来盖到他头上,嬉笑道,“是喜欢我这样吗?”
一尘伸出手摸索直接抱住她把她绊倒在地,丢开被单,压上去,笑道,“都喜欢!”
刚欲要吻上去,铃声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
沈央才想起有个客人在等他,不过她不想一尘去应付其他女人,所以对他按掉手机的行为视而不见,继续与他甜蜜进行时。
一尘刚把她的外衣解下来就听到扫兴的敲门声,一尘无奈地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这个场区的负责人苏妈,她眼睛向里瞄了下,对一尘小声道,“那位客人等得不耐烦了,你快去吧!她可不是一般的客人。”
一尘皱眉,答应了下来,关上门,走到沈央身边,趴在她面前,拨开她鬓间的头发,微笑道,“你先吹一下头发,我等下去把那个女人打发走回来干正事可好?”
“我不喜欢!”沈央直言。
一尘在他额上印了个吻,“我知道,但是不能让她来破坏我们的好事是不是。”
沈央看着他一时也拒绝不了,只好督促他快去快回。
他走后,沈央将内衣内裤都脱了下来,拿起旁边一尘临走前交给她的吹风机仔仔细细的吹了起来。
吹到一半的时候听到敲门声,她裹起被子去开门,还是苏妈。
“这是一尘托我帮你买的东西,你看下合不合身。”苏妈眉眼弯弯,满脸笑意。
沈央单手接过她手里的袋子,顺势看了下,发现里面是衣服,内心欢喜,刚想关门,又灵机一动。
“苏妈,进来说话!”
苏妈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跟着进来,坐到床边。
“暗语见的客户是什么人呀!”她着实好奇。
不过干这行的,守口如瓶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因此苏妈并没有因为沈央的家庭背景而把顾客的底细透露给她,摇摇头,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呀!关于这方面我是不能说的,我们做这个工作也不容易,就希望您能谅解!”
沈央见他们保守秘密做的这么好,便换了个话题,“那个暗语的工作是怎么样的?”她知道他现在是牛郎,就是不知道具体到底是做些什么。
苏妈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不问他呢?”
“这个我不好问,怕惹他不开心。”沈央唯唯诺诺道。
苏妈看她对暗语是真的好,也不想瞒她。
“白天一般不会有什么事,当然今天这种情况是例外,总体上都是在晚上七点开始,我们会按照客人的要求带人去,让客人从中挑选,客人挑中的可以留下来,没有挑中的就等着下一轮的选择,留下来做的事我们事先都会和顾客沟通收到保证,不会让他们被迫做一些出格的事,当然如果是被指名算得上语气比较好。暗语应该算是运气比价好的了。”
“一个晚上的价钱大概是怎么算的!”沈央听着这些怎么这么不舒服,索性挑了个比较重要的问题问。
“明字辈一般在五六百左右,暗字辈也有三四百,当然暗语比较特殊,他是一千左右,但有一般是要上缴的?”
“为什么?”
“这个是上头的决定,我也不是很清楚,虽然他价格贵,但也真的很不容易。”苏妈叹了口气,她也是看着暗语在这个大染缸里浮浮沉沉,拼命挣扎却始终没有沉溺进去,心里不由心生敬佩。
“那个,如果我把他长期包养下来,你们上头会不会反对?”
“肯定会的,但是如果你只包养一个礼拜这样短的时间应该比较不容易被察觉,就是他是不能住到外面去的。”
沈央想了会儿还是决定包养他,钱乃身外之物,自己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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